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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重生之贵女修仙-第270部分

小说: 重生之贵女修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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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梅手里抱了那具烧槽琵琶,两人走的不快,顺着宫道行去,但见窈窕的身影漫漫如水一般涌动。
    一时出了后妃们居住的南御苑,便到了御花园的东面。再往前行,两人便隐约可以窥见汰液湖的波光了。
    九十九发烟火升空后,此时已经开始饮宴赏歌舞。子静在远远看去,只见湖上初升的下弦月,如半块残玦。
    浴在墨蓝绸海似的夜空,辉光清冷,隐隐透出青白的玉色,一湖新荷亦借得了月意,荷叶的影仿佛轻而薄脆的琉璃,倒映在银光粼粼的湖面上,将湖割裂成无数细小的水银,瞬息万变,流淌不定。
    十条巨大的龙船像一条灯的巨龙,静静卧在水面上。远远望见楼船里灯火通明,便如剔透的琼楼玉宇一般,一层一层都是璀璨的光,倒在水中倒映在河面上,像无数流星划过水中,流光敛滟。
    有宫女内官提着灯笼从跳板上姗姗而过,那星便是极大的一颗,嘎然划过缭乱的星幕,风吹来碎成更细微的万点星子,在波浪尖上跃跃流动。
    子静只是略微看了看,心里感叹了一番天家富贵繁华。两人移步前去冷香苑时,却在自己踟蹰的脚步声里,隐隐窥出几分繁华过后的无限苍凉。
    冷香苑原本就在皇宫的极北之处,自己当日信步走来,却未曾想到会在此与皇帝相遇。那夜不曾相见,两人也只是在暗中各自各的心绪飞扬。但今日再来时,却分明见得这里已经换了另外一番景象。
    大片大片的紫陌花,盛开于苑中的各处。壁照重新修缮过,隔着花墙上的槟榔眼,可见圃中花盛似海,如锦如绣。
    子静心中忽惊忽喜,进了园子眼至所及时,一时竟然连脚步也挪不开了。
    玉梅点了手中的宫灯照亮,一见之下也是喜出望外。她轻声赞道:“原来陛下私下里安排和您在此共度生辰啊,小姐,我看这地方可真是美啧啧,这么多的花儿”。
    子静环顾四周,生怕自己看错了什么一样。半响,才移步到了园中的梅花树下,拣了一张石凳坐下来。
    这是新造的一处摆设,原本记忆里分明是没有的。子静抬手接了那具烧槽琵琶,将其轻轻放到石桌上摊开来。玉梅挂好了宫灯,便在园中四处观赏起来。
    少顷,子静微一沉吟,便先自顾自抚了一曲《小重山》。
    春到长门春草青。江梅些子破,未开匀。碧云笼碾玉成尘。留晓梦,惊破一瓯春。
    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二年三度负东君。归来也,著意过今春。
    
    
    980章 番外:玉碎5

第981章 番外:生辰1

    这曲子原本声调清冷哀婉,曲折动人,只是子静微微调高了两个音调,便折衷了凄婉之音。静夜里听来,直如天籁流水,如泣如诉,那琵琶声百折千迥,萦绕不绝,如回风流月,清丽难言。
    一曲抚完,身后便响起了几声沉着的掌声。
    子静闻声回首,便见他一身玄衣立在自己不远处的花架旁。放下手中的琵琶,一时禁不住芳心大动,提了裙摆便迎头奔了过去。
    “陛下!”温香软玉扑进天子的怀里,南宫凌沣不由的解颜一笑,抚了子静的肩膀,少顷柔声道:“想我吗?”
    子静倒在他的怀里,只是闭目欢喜。鼻息间有熟悉的龙麝之香,沉了气深深吸来,竟再也不觉得浓郁奢华,一颗心就此要沉醉下去。管他什么梦境还是真实呢,只要这一刻,这一刻不要醒来就好。
    玉梅立在一旁,见了此景有些不好意思羞赧起来,于是躬身缓缓退到了冷香苑外。才出门口,便见了徐致领着两个小太监亦守候在外面。
    南宫凌沣刚刚喝了几杯酒,身上有些炙热,饶是如此,却还是紧紧抱住了怀中的人儿不肯放手。月色沉沉淡淡,如水一般覆盖在两人的身上,梅花树下花影层叠着,暖风拂过,清香四溢开来。
    “你还没回答呢,想我吗?”轻轻抚弄着子静的青丝,得到一串轻轻的点头作答,南宫凌沣忍不住低下头来,用下巴抵在她的额前。
    子静觉出额前那扎人的胡须刺痛酥痒,这才觉得自己竟然矮了他那么多,一时抬起头便去看他的眼神,却被南宫凌沣抱着往后连退数步,最后还是“咕咚”一声抱着她坐倒在一旁的花丛中。
    顿时只觉柔香满怀,四周无数红的、粉的、紫的、黄的芍药和紫陌花,绚丽得像堆锦刺绣,团团簇簇,无数的花与叶轰然涌上,将他们深陷在柔软的花海中。
    南宫凌沣一面倒了下来,身下却是铺着的细软的草皮和花丛,心中只觉得此刻便是纵情惬意,少年时光不曾有过的小儿女情怀,便在此时都得到了实现。他索性卧倒在了花丛之中,在一片绚烂夺目的颜色里,只能看见她近在咫尺的容颜,就像一朵怒放的白芍药,那样清丽皎美,灿若晨星。真是愈看,愈觉心神摇曳,那柔情似水一般,缓缓溢满了胸间了每一处心房。
    子静温顺的倒在他的胸前,静静不语的趴着。她的呼吸香而甜,这样倒在他的怀里,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和他急切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似乎在不语间,亦在亲密无间的交谈着。
    南宫凌沣卧在花丛中偏了头望去,子静正好仰面望着自己,对视之下,他只觉得她的眸子那样晶莹透亮,就像最饱满的两丸黑水银。
    顺着她的眼界看过去,极远极高处是漆黑如墨汁一般的天穹,一朵烟火在湖边缓缓流过,最后在半空中飞洒着落下。她的眼中也仿佛有了流星一般,泛着难以描述的朦胧和璀璨,微微一笑,便教天子看了个神情痴怔。
    
    
    981章 番外:生辰1

第982章 番外:生辰2

    就这样过了半响,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放手爬起来,一任自己这样仰面倒在花丛间。一阵花雨带着暖风吹来,她的头发扫在他的脸上,一阵酥酥的痒,他伸手拂开了那发丝,却发现自己已经不舍得放手了。
    两人如此卧于花间良久,直到天边月色新起,这才慵懒着起了身。南宫凌沣坐起时,随手摘了一朵自己身下压着的芍药花儿,这花名叫“金线银雪”,洁白花瓣上撒着金丝,便是在这灯火如豆的园子里,也是极为显眼夺目的。他将那花的茎叶捏在手里,而后簪在了子静堆乌砌云般的发间,再一看,果然极是娇艳的。
    子静被他摆弄着,一时也不说什么。重新在梅花树下坐定,抚上琵琶琴弦时才笑着昵了他一眼:“陛下,今儿是您的万盛寿筵,您这般中途离席跑了出来,一时要叫人传了出去说是与我一起跌进了花丛里,那我可就成了红颜祸水了。”
    说罢,便低了头欲要开始抚弄琵琶奏曲,冷不防却被皇帝伸手过来在右边脸上狠狠捏了一把:“你这小丫头,朕不护着谁也得护着你啊,你放心,朕早就打点好了,不叫你担着这份罪名便是。”
    说罢,便击掌唤了徐致进来:“端酒上来,朕与贵妃饮一杯。”
    子静惊的不行,不由的颦眉侧目道:“您可悠着点,一会喝醉了,我可抬不动您这身子板。”
    南宫凌沣哈哈一笑,也不再言语,少顷便见徐致亲自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只圆润小巧的滇南和田玉酒壶,并着两只小巧的玉杯。
    徐致捧着托盘进来,将那玉壶与杯子轻轻放在石桌之上,他躬身放下,正要抬手斟酒,却被南宫凌沣一手按住了:“你下去守着吧!”
    徐致旋即告退,看着那只就要抬手斟酒的大手,因为自己在场而不得不停顿了,心内暗笑他明明就是要在妃子面前献殷勤,却还故作了古板严肃之状。
    子静却有不解,不过她也没打算过去给皇帝倒酒。南宫凌沣自然不去叫她,自己斟上一杯酒,又替她斟了半杯,慢慢的饮得尽了。
    满天月华如水,子静调好了音律,稍一侧目,南宫凌沣便见那少女眼波盈盈一绕,仿佛春风乍起吹起无限涟漪。他只觉得心中“怦”得一跳,天地间涌起无尽心潮,尽融在她这一双眸中。
    他起身围着石桌走了过去,亲自奉了杯酒在她唇间,温言如玉,深情款款道:“小娘子,朕今日便提前喂你喝了这杯交杯酒,为夫等着你早日与我圆房了”。
    子静羞的脸色绯红,那酒杯却横在了自己唇边,一时避无可避。再看皇帝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缱绻,那神色并非轻佻,倒真有几分指天盟誓的意味,一横心,便轻轻啜着喝了下去。
    酒是上好的陈年女儿红,入口甘甜,但是后劲十足。八月盛夏里,原本就有些酷热,此时天色已晚,这才渐渐凉了下来。
    
    
    982章 番外:生辰2

第983章 番外:春药1

    子静喝了酒,便开始抚弄起怀中的烧槽琵琶来。一时只听见流水行云凭空起,那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与通透韵味,在少女柔滑的指尖下缓缓奏出。南宫凌沣一面饮酒,一面听来,只觉身若临了仙境一般。
    细细品来,那曲律意境脱俗,随着韵律放飞心神,一幅幅精致的画面将春花秋月的韵味高低起伏地从容弹出。
    一错神,闭上眼,便有遥思飞翔起来。自己身边那抚琴的少女盈盈如玉的面容上拂着的是上古仙子的雅风吗?雅致清丽的气息在她的眸中中氤氤氲氲地弥漫;她的玉手仿佛叩着千秋雍华的圣殿之门,门开处,那惊鸿一瞥的,是女子伴月盼君归的双眸?亦或是湘妃那惊世美丽的一次盼顾?
    一曲终了时,南宫凌沣早已忘记了手中举着的那半杯女儿红,子静收音良久,才见他睁开双眼,起身将自己拥入怀里。
    “子静,你是上天赐给朕最珍贵的礼物!你知道吗?朕现在有多么庆幸,那时在曹府能够无意间遇见你?又有多么庆幸,朕那时决定将你带回宫中?不管从前,朕曾经说过什么让你伤心的话,做过什么让你伤心的事情,那些都不是朕的本意。朕现在希望你,把那些不好的不快的事情都忘了吧!朕不是真心想要伤害你,而是潜意识的想要好好珍惜你。朕珍惜与你相处的每一刻,你总是能叫朕一再的发现你的美好和稀世难寻”。
    子静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这如此浓情甜蜜的时刻,真是无端叫人心醉。往昔那些不快,此时亦早就抛却在了一旁。
    许是刚才那酒喝的后劲上了来,子静渐渐觉得身子无比的炙热。被他这样拥在怀里,不多久额头便有了涔涔的汗意,不知不觉竟濡湿了几缕头发,粘腻的贴在鬓侧。
    南宫凌沣也渐渐觉出身上的那股子热意来,他扶了子静在石凳上坐下,少顷突然扬声叫道:“徐致,你进来!”
    那声音里,竟然带上几丝愠怒与不安。
    子静自己取了袖中的丝巾出来扇着风,眼睛却无意间瞟到了他那身黑色的玄衣下摆,那里,垂挂着一只明黄色的香囊。那针脚,那质地,还有那绣的花式,都是自己极为熟悉的分明就是自己曾经绣给他后来不慎掉了那一只香囊。
    正要开口询问,却见皇帝的脸色一时变的异常的焦躁不安。
    徐致急急走来,见皇帝神色不对,自己已经先慌了几分。子静在一旁给他递了一个“小心”的眼神,更令他加重了几分惧意。
    “朕来问你,这壶酒,你是取自哪里?”
    徐致登时愣住,少顷才立马反应过来回言:“回陛下,正是先前您案几上那壶酒啊,奴才早就验过的,没有问题。”
    南宫凌沣冷冷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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