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女儿当自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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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曾写了一道诗给我们慕容少爷。内容是什么来着?让我想想。”水溶抚额作沉思状。
“怎么,羡慕嫉妒恨了?告诉你,你三弟我天生招女人喜欢,哼!谁让咱生得貌比潘安,风流潇洒呢。不象某些人,整天介一张白开水脸,看都看厌了。怎么爱得起来。”说着,手中扇子还夸张地扇了扇。一副自怜自爱的模样。
“嗳,对了,前边是什么我不记得了,最后两句想起来了,是什么:海誓山盟空相许,真情尽处亦云烟。我说慕容啊,那花无言也算翠红楼的胭脂领袖,生得也是百媚千娇,惹人怜爱。如何就不得你心呢?”
这边水溶话还没说完,那边慕容灼就坐不住了。其实慕容灼虽然也免不了常去花楼酒巷,毕竟是生意人嘛。可却一直洁身自好,并不留连。再说那翠红楼本就是慕容家的产业,话说不是那啥也不吃窝边草嘛!咱慕容家二少爷岂能连那啥都不如呢?
不过,这翠红楼的花无言喜欢慕容灼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为慕容所作诗词也非这一首。只不过水溶偏拣了这首来说罢了。人说婊子无情,这花无言却是个痴心的。只不过一来两人身份悬殊太过,二来湘女有意,襄王无情。也不过是花无言的一段痴念罢了。只是每每只要慕容去了这翠红楼,那花无言便满心满眼的全是这个薄情郎了。若能郞情妾意,倒也许可以成就一段佳话。只是这妾虽有情,郞却无意。烟花女子,又无所禁忌,倒弄得慕容有些被动,颇有些怕了这位花姑娘的意思。
如今水溶哪壶不开提哪壶。慕容焉能不急?是兄弟就不能戳人痛处嘛!你看看,现在把人家慕容少爷气得一张脸两颊飞红,面若桃花。比那小姑娘还好看哩,啷个要不得嘛!
见两人已成斗鸡之势。做老大的就不能再无动于衷了,只得出来做和事佬。
“瞧你们俩个,与那市井泼妇何异!都坐下来说话。慕容,今天你一直就不对劲!怎么了,可是有人欠了你银子?”
“哼!比欠了银子还严重!”慕容灼重重地坐下说道。
“咦,真有事啊,早说嘛!”虽说水溶将与慕容斗嘴当做乐事,可兄弟当真有事,水溶还是两肋插刀的。现在听慕容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有些懊悔。若慕容真是心情不好,刚才又何妨让他几分。说着看向拓拨难。拓拨难无辜地低下了头。
“说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到底是老大,拓拨瑾就正经得多。
“唉!最近也不知为何,慕容名下的产业,收入竟减了不少。”慕容没有别的爱好,唯独对赚钱颇为上心,也许是祖传的吧。看到那黄白之物就心动不已,兴奋不已。这不知谁阻了我们慕容少爷的财路,那可不就跟要了我们慕容少爷的命一般?郁闷的不是一点,两点,都胸闷了话说。
“没有查查是谁动了手脚吗?”说不关心是假的,毕竟也有自己的股份在里面不是?水溶凑上前去问道。
“正在查,不过还没有结果。”慕容很是愤怒。一副恨不得食肉寝皮的表情。
水溶和拓拨瑾相互看过去,不约而同地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吱一声!”其实两人也很有些诧异。若论别的,倒也罢了。要说这做生意,慕容也算得天才了,又肯下功夫。这些年,慕容家的产业在他手上也可谓蒸蒸日上。就连慕容老爷也逐渐放手,除却重大事件外,一并不管,全部交与慕容打理。自己则过起了溜鸟逗狗,含饴弄孙的老太爷生活。可能与慕容相抗衡的人只怕是不简单呢!
可要说这大夏朝有头有脸的商家,就那么掰着指头能数得过来的几个,也尽在掌握,没有哪个是慕容灼不知道的啊?难不成还有漏网之鱼不成?或者,凭空杀出了一匹黑马?
水溶与拓拨瑾也陷入了沉默。拓拨难自然也很识趣地保持了沉默。一时之间,氛围竟有些压抑。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除了带来欣欣向荣外,也是商家的好时机。经此一冬,人们也要好好花费一番了。何况,西北商路已经堵了一个冬天了,如今好不容易通了。那早空缺着的异域物件儿还不得快快地补上了?那应季的衣裳、鞋帽可不得淘腾、置办了?
可为何今春的生意不单没有增长,还比往年减了一些?虽说不多,可骄傲如慕容,如何能接受?再说,这几年,慕容看到的可都是增长,增长!明白吗?!
到底是谁到了我的蛋糕?慕容真想大声朝着那山谷将心里的郁闷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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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3 章 、兴利除弊,慧迎春巧立新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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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经历了一次生死吧,自那次事后,迎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用司棋私下里和几个小丫环子的话来说,那就是:园子里的几位姑娘啊,原本我们姑娘最是普通。虽也漂亮,可就如那四姑娘画中的美人儿,是木偶美人;现如今我们姑娘可不一样了,好象被吹了一口仙气儿,整个人都活泛起来了。要我说哪,我们姑娘如今就是那仙女儿。惹得一众丫环们都笑了。
自去年冬迎春从孙府出来,黛玉便将林府的商业事务交与了迎春打理。起初迎春死活不肯,只说自己没有做过。银钱大事,岂可等同儿戏?
黛玉笑道:“姐姐是腹有诗书。不过如那深海明珠,沙中黄金,被遮蔽了罢了。况且姐姐也得有个长久的打算不是?我也不白用姐姐,我的那些个掌柜每人每月三十两月银。姐姐是总掌柜,我出五十两。别的一应俱如那些掌柜。姐姐如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同我讲。司棋每月仍如同在园子一般,二两月银。别的也俱同那些小丫环子们一般。姐姐看可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迎春若还听不出什么来,那当真是傻子了。林妹妹这不仅是救她于水火,还为她指了一条生路呢!当下也不再扭捏,爽快地应下了。只心中暗自感慨:黛玉与自己不过表姐妹罢了,竟比自己那老子娘对自己更为上心。这份恩德,竟比得上再生父母了。也不知是自己几世修来的缘份。可见这世上的事真正是难以预料。当真是关了一扇窗,就会给你另开了一扇门。
迎春大约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熟悉了林府在京城的生意。原本那些掌柜的看着迎春一个弱小姐,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是看着黛玉的面子不使难堪罢了。这一个月来,迎春不顾惜身体,事事都要寻根问底,个个都要追根溯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让他们这些个行家里手在某些方面也不得不自叹弗如了。倒是打心底里对这个姑娘有了几分敬意。
熟悉了情况,就该思量下一步的打算了。离了园子,又没有夫家。除却和修焕之、华锦之、修燕茹并几个掌柜的吃了个年夜饭外,迎春的这个年就算是过了。几个店铺过年歇业,迎春却并没有闲着,过完年后当如何做?迎春已经开始勾勒。
原本以为自家姑娘会自哀自怨,司棋本已准备了几箩筐的话想着如何劝慰自家姑娘。谁承想自家姑娘却忙得陀螺一样,吃得好,睡得香。原以为姑娘是借忙碌来打发时光。暗自观察了好几回,才发现自家姑娘是全身心的投入,并且乐在其中。倒是自己多想了,司棋也放下心来。只照顾好自家姑娘的饮食起居就好。
春回大地,迎春的规划也逐步地成熟了。这日,黛玉刚好过来。迎春便将自己的想法同黛玉说了。
迎春道:“林妹妹既将这偌大的事都托付与我,我自说不得使出全付力气来。自去岁今春,我暗自将京中逛了个遍。茶楼酒肆,也多留连。虽天姿愚钝,总算勤能补拙。这街井市情,倒好歹了解了不少。”
迎春啜一口茶,又道:“若论经营,这京城中慕容氏、林氏并宝姐姐家的产业呈一足鼎立之势。宝姐姐家主供皇室,对我们的影响倒可以不计。余者就是慕容氏了。慕容一族世代为商,上一代方从科举出了一个四品鸿胪寺少卿。如今执掌慕容府的是慕容老爷慕容翎。不过这慕容老爷已不大管事。大多时候是在宅子里深入简出,含饴弄孙,过着如同老祖宗的日子了。如今正经理事的是慕容家的二公子慕容灼。”
“那个烧包男啊?”黛玉接口到。眼前浮现出上次相见的情景:一个将自己包裹得如同七彩棕子一般的烧包男子。大冷天的手里还不忘秀斯文地拿了把泥金的扇子。
“这人妹妹认得?”迎春看着黛玉艰难地忍住笑的模样,不由有些诧异。心下揣度着:林妹妹虽不似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弱质。出来的次数应该也是可数,如何能识得此人?
“有次和溶哥哥一起出去时曾遇到过。当时还有四姑娘呢!那人既烧包又傲气。二姐姐是没看见,头昂得比那公鸡还要高呢!”说着将上次与惜春、水溶一起去得月楼碰到慕容灼的事细细地与迎春描绘了一番。直把迎春也逗得前仰后合,狠狠地笑了几回。
“不过这慕容灼却是个商业天才,不容小觑!慕容一族的产业自交与他手上以来,增长了可不止一点半点。要不然以慕容老爷之精明,如何肯交出大权,放任慕容灼胡闹?老爷子虽不满于其不能博取功名,但对这个二少爷的经商能力还是颇多赞许的。据说不单各州府,就连金陵城内各店铺的掌柜现在想见一次慕容家的大当家的都难。可以说基本上已经是慕容灼二少爷乾坤独断,大权独揽。”迎春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关于慕容家族的情形与黛玉一一道来。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嘛!
这些情形与黛玉掌握的基本无甚出入。但却也不得不佩服迎春的厉害,这么短短的一、两个月内竟已将对手的情况探听的一清二楚。看来自己真未看错人啊。
“这些日子以来,我暗自将咱们的情形与别家逐一做了比较。应该说不差上下。我思量着,这做生意,无外乎人、财、物。与别家相比,咱们可以说不差什么。反过来说,人家做得也不差。因此我就想着如何才能打破这格局,让我们脱颖而出呢?”迎春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侃侃而谈。
“林妹妹可还记得我们当日在园子里时做诗立社的情形?”迎春卖了个关子,看向黛玉。
“自然记得,二姐姐如何说起这个?”黛玉有些纳闷。旁边的司棋、雪雁二人也听得糊涂。说生意呢,怎么好好地就和诗社扯到一起去了,这唱得是哪出啊?
迎春也不点破,莞尔一笑道:“林妹妹可还记得我们诗社当日是如何成立的?对!轮流坐庄,各自筹了份子钱。依我说呢,这轮流坐庄于我们自然可以弃之不用。只拿这份子钱来说,倒让我想到一个或者可以让无论掌柜或者小伙计安心效命于我们的好办法。妹妹且听听行与不行?”迎春说着说着有点小兴奋。也顾不得喝茶。只接着又道: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咱们竟如那凑份子钱一般,也许了各店掌柜的并大伙计拿钱来入股,做的好的,我们还可以许以干股。月银还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