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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空穴来风-第9部分

小说: 空穴来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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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表层焗上一点,看上去有美感,哎——”本要说性感,又觉得不妥马上改口——“充满活力,很青春的!真不满意还可以再焗回来。”

  才抹上染发水,苏平又叫小姐给两人作面膜。余正行说算了吧。苏平说不能算了,好不容易来了,他有义务服务周到。美容分男女,余正行随小姐到男客室躺下,小姐用手摸了摸他的脸说:“呀,你这皮肤给我们女人多好啊。”余正行被说红了脸,没话找话说:“你能帮我把它弄黑一些吗?”小姐笑着说:“能,我俩换一下就行——哎,还真别说,从没听说有这类美容用品。我看还是给你做面部按摩吧,对你来说再好的面膜膏也白搭。”小姐在面部上的服务非常细腻,大概身旁一位男士也有体会,对伺候他的小姐说:“我以前听说美容店都是色情场所,你们这里倒挺正规的。”那位小姐可能不知如何应对,一时无语。这边的小姐听了觉得别扭,接口说:“嗨,这要看你怎么理解了。”那位小姐经这边启发,忙说:“对,办公室就不是色情场所吗?你们老板和小蜜在办公室把门一关……前几天报上登了,有个镇长在办公室里调戏妇女……还有克林顿和莱温斯基在白宫里那个——美国人说白宫快变成色情场所了!我看白宫就是色情场所,你们说是不是?”她把听到的各类信息归拢来,要求大家认可。那位男士嚷道:“哇——你们女人真厉害,什么地方都能被你们变成色情场所——哎哟,把我拧坏了你赔得起吗?!”那小姐道:“谁让你乱说的。”这边小姐总结道:“我看有男人和女人的地方都有可能变成色情场所,对不对?”她说着,用手拍了拍认为只有女人才配有的皮肤——余正行脸上的皮肤,动作算柔和,但余正行很不舒服。余正行对此议论不能苟同,却懒得和这些人理论,要是这理论成立,整个地球都有可能成色情场所,他和红儿下午走过的几条街就更不用说了。也许是累了,他在这个有可能成为色情场所的地方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小姐再次用手拍了他的脸说:“美男,别睡了,可以洗了。”染过的头发格外柔顺,再经吹剪,人一下子精神很多。红儿的头发经理发师摆弄,原来随意扎的马尾辫成了披肩长发——理发师说她的脸形很适合这种发型——颜色看不出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果然比以前洋气,衬托出一张脸蛋看上去格外秀美。余正行不敢相信,刚才就是这个女孩挽着自己在街上到处乱走的。苏平在一旁嘴里不时地发出“啧啧”声,一口气问了三个“怎么样”。有个小姐说,男的帅呆,女的酷毙,可以去拍结婚照了。另一小姐说,你就知道结婚,是想结婚想昏头了吧,人家是“那个”!余正行怕小姐们还会说出更不雅的话来,急忙付钱。苏平死活不要,说下次再来,就打七折了。在“欢迎下次光临”声中,余正行和红儿告辞出来,一看表,已经五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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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3)
天色开始暗下来,街灯都亮了。两人像温室里刚移出的鲜花,受不了户外逼人的寒气,各自裹紧了身上的风衣。红儿刚才看到了余正行的帅,发了一阵呆——心里想,所谓“帅呆”可能是你看了旁人的帅而发呆的意思吧——出门便不敢轻易去挽余正行的手臂。正好有的士来,余正行一招手,两人上了车。余正行问司机,附近有好一点的饭店吗?司机说,有一家刚开张,叫汉中酒店,据说生意很旺。

  新开张的饭店,只要上规格,就是食客追逐之地,“汉中”也不例外。还不到用餐时间,大堂里已有许多食客在等待或接应其他食客。一会儿这里喊,嘿,老张,你来啦,老李来了吗?一会儿那边叫,刘局呀,革命工作好忙啊,请你真不容易!还有人说,今天死定了,中午的酒还没醒呢……余正行和红儿穿过各类人群和各种声音,找到了餐厅,择了边上相对清静的座位坐下。在红儿的干预下,余正行点了两个冷盘三道热菜。两人都喝啤酒。上菜时,红儿忽想起该给家里打个电话,余正行拿出手机开了机后递过去。红儿心里希望是父亲接电话——不料母亲在家早已等急了,先她父亲一步将话筒抢到手——听是母亲的声音,便柔声说:“妈,我吃了晚饭再来,你们不用等我。”话音未落就把电话挂了。余正行能想象出李太太生气的样子,笑着对红儿说:“看把你吓

  的。”红儿伸了一下舌头,用手抚着心窝,仿佛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深吸一口气道:“我可怜的老爸又要遭殃了!”

  晚上的话题基本上围绕双方的父母,偶尔附带一下个人小时候的往事,眼前的事双方都谨慎地回避。有时候余正行傻想:红儿稍作打扮,就有一种让男人难以抗拒的美丽,怎么至今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奇怪!红儿今天对自己的容貌也吃了一惊,无非变了个发型,就有一种光彩照人的感觉——这是她从别人看自己的眼神里发现的。不过她知道自己的眼睛也比平时要水灵一些,这很正常,因为余正行今天太帅了,除了外表本来就给人一表人才的感觉,内含里还有一种男人的成熟美。举手投足温文尔雅,说话的声音也好听,有时候听他说话,只顾听声音而忘了话的内容。如果头发不那么刻意地修饰,或稍稍散乱一些就更好。他皮肤白应该不是坏事,要是跟他生个女儿,保证是个美丽的白雪公主。红儿断断续续地想,酒也喝得快起来,余正行给她作了个暂停的手势,两人会意地笑。红晕泛上红儿的脸,她想起了杭州之夜,那时候离家远胆子也大,幸亏余大哥不是个毛头小伙子。红儿知道余正行怕她喝多,可他自己那点酒根本就不够,于是说:“我这些就行了,你再来一瓶吧。”结果余正行又要了两瓶。红儿逗他说:“你可别喝醉了,你要是喝醉了我可抱不动你。”余正行笑问:“什么?你的意思是那天我抱过你?”红儿歪着头作回忆状,突然调皮地问道:“你不愿意吗?”

  余正行左边的大脑迫不及待地说,愿意!右边的大脑伸出一只小手拍了左脑说,你给我闭嘴!——这叫余正行不知如何说才好。他瞧见红儿一直盯着自己看,就用商量的口气说道:“红儿,我们今天不涉及这个话题好吗?”红儿胜利地笑,清脆的笑声引来周围扫向他俩的目光。余正行对红儿使了眼色,红儿止住笑声,但胜利的喜悦依然洋溢在脸上。

  余正行这时很矛盾。不管从哪个角度看,红儿都太年轻了,而自己虽然经过一番美化,其实已不再年轻,如果能退回个十年八年就不一样,他想。

  的士司机没有诳他们,这里从装修、摆设、服务及菜肴都上档次,价格也实惠,的确是个好去处。

  晚饭后,红儿虽意犹未尽,但余正行担心红儿父母在家着急,两人打了的士早早回家。车停在小区门口,红儿下了车直说冷。

  到家还有一些路,余正行大起胆子将红儿一手搂了,护送到家门口。红儿进门时觉得回眸一笑还不够,又跑出来在黑暗中轻吻了余正行的面颊,速度快得让余正行以为是一个梦——余正行回到屋里马上去照镜子,在他的想象中至少应该有个唇形的口红印子佐证不是梦。

  但遗憾的是,脸上一点痕迹也没有。

  

第八章(1)


  满打满算出去整整一周,余正行终于又钻入自家的被窝。这一晚他睡得极香甜。都说“月是故乡明,人是故乡亲”,自打杭州回来,一口气遇到不少熟人。说来也巧,才要打扫房间,搞家政服务的朋友就自己撞上来了;马林也不错,一拖二,在那里既看到了昔日情人,又因他找到了工作;还有“卫生阿姨”,没想到红儿经他们一摆弄,竟有种楚楚动人的神态,让他终于矛盾了一回。她今晚看上去太美妙了……看情况吧,反正她也得嫁人,该抱的时候抱了也无妨。他想到一首流行歌里的歌词: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的姑娘上花轿。心里试唱了几遍,不知不觉中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八点来钟,余正行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是赵渊打来的,叫他马上到国际大酒店吃早茶,顺便交割他的行李。余正行不敢怠慢,迅速起床洗漱,匆匆赶到国际大酒店。赵渊见面就说:“你小子手机怎么老关机呀,为了找你家的电话,我可把你的破包都翻遍了,你不介意吧?!”余正行不好意思说自己怕讨债的人打电话找他而故意不开手机,只说手机没电了,反正包里也没什么秘密,爱翻就翻吧。

  两人来到自助餐厅。赵渊只取了一只鸡蛋,一杯果汁和几片西瓜,找个位子慢条斯理地吃着。余正行搜罗了两大盘点心,兴冲冲过来,看到赵渊面前摆着区区一点东西,自嘲道:“与你比起来,我是不是显得毫无教养?”赵渊道:“我倒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胃口。”余正行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还煞有介事地说“味道不错”,又问赵渊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赵渊道:“我在吃早餐时一般不说话。不是因为保健,是我吃得少,还不等说话就吃好了。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慢慢来,小心噎着。”

  赵渊面前就剩半杯果汁了,余正行自然加快进食的速度,不一会儿便草草收摊,却吃得满腹疑肠。他感觉到今天赵渊的精神有点萎靡,心里就不安起来。新东方公司是股份制企业,自己轻而易举地就当上副总经理,也许凭赵渊一个人还不能说了算吧?还有,他这么匆匆忙忙地把行李带过来,一定有什么变故吧?

  赵渊丢过一支烟来,他点上抽一口,对着飘在面前的烟问:“你一大早把我吵醒,不是专为请我一顿早茶和那只旅行包吧?”

  赵渊看看腕上的表反问:“现在很早吗?看来你还没养成早起的习惯。”

  余正行道:“谁说的,今儿不是放假么。”

  赵渊不以为然道:“对一个成熟的男人而言,这不应该成为偷懒的借口。”

  余正行虽觉赵渊今天说话也有点怪怪的,却没去理会——他了解赵渊,大学时代就喜欢玩深沉,自己给自己改名字,嫌“赵秀君”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就改成“赵渊”,自称:姓赵,名渊,字秀君,所以见怪不怪——看到服务员过来收拾盘子与赵渊打招呼,便趁机问他:“看样子你常在这儿吃早茶吧?”

  “如果有事,一般是的。”

  “找我有什么事吗?”余正行镇定地问,心里七上八下地作了最坏的打算。

  “有。”

  余正行心跳加剧地等着,不敢抬眼看对面的赵渊。赵渊正等着余正行的目光,想从中看他的心理活动,一下子没等来。

  “怎么不说了?”余正行壮了胆,抬头问。

  赵渊见他目光闪烁游移,轻叹道:“你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余正行道:“你随便问吧,只要我能够回答,保证满足你的要求。”

  “你离婚几年了?”

  余正行不知赵渊是何用意,犹豫地问:“这——你想知道吗?”

  赵渊认真地点点头。

  “有五年了吧。”

  “现在有联系吗?”

  余正行摇摇头。

  “那么,又找过吗?”

  余正行仍是摇头,他不明白赵渊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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