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残燕子楼-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元762年四月中旬,肃宗患病,接连几个月不能上朝视事。接着,玄宗病死,他悲恸不止,病情加剧。张皇后召见太子,皇后说:“李辅国久掌禁兵,权柄过大,他心中所怕的只有我和你。眼下陛下病危,他正在勾结程元振等人阴谋作乱,必须马上先诛杀他们。”太子流着泪说:“父亲皇病情正重,此事不宜去向他奏告,如果我们自行诛杀李辅国,父亲皇一定震惊,于他贵体不利,我看此事暂缓再说吧。”张皇后送走太子,马上召肃宗次子,越王李系入内宫商议。李系当即命令宦官段恒俊,从太监中挑选了200多名强健者,发给兵器,准备动手。太监狱中有人将此情报告了李辅国。李辅国、程元振带着党徒到凌宵门探听消息,正遇太子要进宫探望父皇。李辅国谎称宫中有变,阻止太子入宫,并命令党徒将太子动持进飞龙殿监视起来,李辅国假传太子的命令,鼓动禁兵入宫将李系、段恒俊等人抓住,投入狱中。张皇后闻变,慌忙逃入肃宗寝宫躲避。李辅国带兵追入寝宫逼张皇后出宫。张皇后不从,哀求肃宗救命。肃宗受此惊吓,一时说不过话来,李辅国乘机将张皇后拖出宫去。肃宗因受惊而病情陡然转重,又无人过问,当天就死于长生殿。
唐代宗继位。 代宗皇帝,原封广平王。后进封楚王。马嵬坡事变后,随肃宗北上,任“兵马大元帅”,统帅诸将收复两京,公元758年被立为皇太子。起初,肃宗皇后张良娣与宦官李辅国互相利用,后来却有嫌隙。张皇后想杀李辅国,废掉太子李豫立自己的儿子。李辅国与程元振将张皇后杀死,肃宗被惊死,李辅国于同月拥立他为帝,改年号为“宝应”。 代宗继位后,李辅国以立帝有功,恃此骄横。竟然对代宗说:“陛下只须深居宫中,外面的政事有老奴来处理。代宗虽然心中不满,但慑于他手握兵权,只好委曲求全,尊称他为尚父(可尊尚的父辈),事无大小,都要与他商量后才能决定。不久,代宗乘李辅国不备,派人扮作盗贼刺杀了李辅国,然后假装下令追捕盗贼,并派宫中使者慰问其家属。经过这次战乱,唐朝元气大伤,由强盛转为衰落。东有藩镇割据,西有吐蕃侵拢,北有回纥以马匹高价交换的困难局面。代宗又迷信佛教,怂勇寺院占有许多良田美宅,国家财政经济每况愈下。 由于*安史叛军的需要,西部的军队大部被撤回,吐蕃乘虚深入内地,大举攻唐,占领了陕西风翔以西,分州以北的十余州。
唐代宗继位后,任命雍王李适为天下兵马元帅,郭子仪为副元帅,在陕州会合各道节度使和回纥援军,*史朝义。史朝义纠集了十万叛军相对抗。但一连串的失败后,他只得向北面的契丹逃窜。到温泉栅时,他被唐军追上。走投无路之际,他只好在树林中上吊自尽。安史之乱中的最后一股叛军就此覆灭。
唐代宗李豫即位后,宠信太监程元振、鱼朝恩,太监做监军是唐王朝的惯例,为了显示自己的功劳,必然要贬低前线作战的将领,而李光弼偏偏是一位功高震主的人物,唐代宗的猜忌是不可避免的,来 就是因为程元振的谗言而被朝廷处死,李光弼对没有男根的太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公元762年4月,广德元年(公元763年)十月,又占领了奉天(今陕西乾县),兵临长安城下,吓得代宗逃到陕州避难。于是,吐蕃兵占领了长安,他们把唐宗室广武王李承宏立为皇帝,作为自己的统治工具,纵兵焚掠,长安被洗劫一空。
皇帝让李光弼赶去救驾,李光弼担心鱼朝恩等人的加害,拖延行期,迟迟不愿动身。 关键时刻,代宗仓促启用郭子仪为副元帅(雍王李适为挂名元帅),迎击吐蕃。郭子仪挺身而出,积极组织兵力反击吐蕃。命令长孙全绪率二百骑出陕西蓝田,白天击鼓扬旗,夜晚点火以为疑兵。同时又以数百人化装潜入长安,组织城里人到处传说:“郭令公(即子仪)亲率大军来了!”吐蕃兵惊恐,不战而走,全部撤离长安。陷落15天的长安被唐军收复,代宗得以返回长安。
李光弼不听朝廷调遣,他手下的将士心生不满,也渐渐不听他的调遣。
李光弼忧惧交集,病入膏肓,弥留之际,黯然感叹:“我为朝廷效力,无暇奉养老母,是个不孝之子,还有什么可说的”,下令把自己获赐的金帛分发给诸将。
广德二年(公元764年),李光弼在徐州病逝世,享年五十七岁,死后,赠太保,谥号武穆,唐代宗“吊恤其母”,为李光弼举行了隆重的国葬。
徐州“虞姬歌班”为李光弼大唱赞歌。
徐州城再次出现歌舞升平的景象。
第一章(1)唐朝自然少不了脏男臭女
第一章
唐朝自然少不了脏男臭女。
男人为何脏?有人云: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捏的骨肉。女人为何臭?民间有说法:“女人当家,墙倒屋塌”。女人历来就“不干净”、“不吉利”,不能与老爷们相提并论,男人去的地方,女人不能去;男人干的事,女人不能干;男人在上,女人在下;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老婆成群,再加吃喝嫖赌都行,但女人必须贞节牌坊。。。。。。自古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只是一种玩物,男人总是把女人作为摧残蹂躏的对象,以女人惨痛之极作为自己快乐的高潮。也许这正应了一句:男人女人都不是东西!
有道是:谁家没有*事?
下面要说的这个*故事就发生在唐朝“安史之乱”后的徐州。
徐州乃古列九州之一,向为兵家必争之地。由于连年战乱,使它几度兴衰,到了大唐天子君临天下,才又渐渐繁华。
知春院就坐落在徐州安定街上。有道是:知春滴翠听潺湲,燕子楼中待君还。自打香销一夜后,雎鸠不忘叫关关。
燕子楼是知春院的最大的红灯笼悬挂处,也是知春院的耀眼招牌。燕子楼建在知春岛上,这里水浮绿洲,洲耸琼楼,回廊环绕,雕梁画栋,翼檐飞角,实在是一处休闲娱乐的好场所。燕子楼是知春院的头牌待客的地方,一般的客人是没有资格到这去处的,只能在知春院的前院各处寻找自己称心如意的姑娘;燕子楼如今的主人唤作燕娘,来这里等待燕娘接待的也只能是徐州的地方官员和大唐的名流才子。来这里的人需要的是一种高层次的享受,这里并非地位和金钱的问题,即不同于一般青楼,也不同于高官显贵的红楼,而是燕子楼的历来主人立一个规矩,一般刁民嫖客和江湖浪子是拒绝接待的,除非你把燕子楼的主角杀了。
知春院的燕娘,原名燕子,本是河南新郑乡下人,生于唐代宗大历六年壬子(公元771年)。父母以种田为生,过得十分艰难。燕子四岁时,家乡出现瘟疫,结果父母双亡,独燕子幸存。成为孤儿的燕子,后被舅父收养。舅父虽然并无儿女,但在当地口碑很好,人称“大善人”;舅母善良,又多才多艺,是燕子琴棋书画的启蒙老师。燕子长到十四岁时,舅母病故。一次,舅父酒后把她当做了舅母,对她施暴,她无力反抗。舅父清醒后因羞愧而服毒自杀。官府却怀疑燕子因财害命,将其下狱。
当天下午,县令升堂审问。公堂上明镜高悬,衙役列于两旁,手持杀威棒,威严似虎。燕子被押上来,她表情有些麻木。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发问:“燕子,你知罪吗?’’
燕子回答:“小女子无罪,也不知犯了什么罪。”
“你养父不是你毒死的吗?”
“不是!”燕子说得斩钉截铁。
“那他怎么死的?”
“不知道!”
“看来不打你是不招了?!”县令发狠了。
燕子反问:“老爷就不怕我被屈打成招吗?”
县令说:“既然你不愿屈打成招,那么,你就如实招来。本官念你
年龄尚小,有情可原,会从轻发落。”
燕子说:“老爷你仔细想想,我爹是在房里面把门闩死的,我怎么好进去毒死他呀?”
县令一听,倒也有理,只好再问:“那你说,你爹到底是怎么被毒死的?”
燕子说:“请老爷明断!”
第一次审问没有结果,又把燕子押回大牢。有个狱卒见燕子笑若天仙,就神魂颠倒,常弄点好吃的给她送去,一天,这个狱卒问她:“你还有亲人么?”
燕子摇摇头:“没有。”
狱卒为难地说:“那就难办了。如果你有亲人,让他们给老爷上点面子,就好说了。”
燕子还是摇摇头。
狱卒又道:“老爷认定就是你毒死的,说你恩将仇报,想图财害命,定你个死罪,你快想想怎么办吧!”
燕子这才真的害怕起来。自己才是十四岁多一点,难道就这样死去?再说自己是无辜的,为何要承担毒死舅父的恶名?多冤枉啊。但如果说明真相,舅父生前赢得的“大善人”名声,也就毁于一旦。她不会忘记舅父十年的养育之恩。况且,舅父对自己更好。如果把舅父的丑事揭出来,她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呢?三天之后,燕子要见县令,她说:“老爷,我要说出事情的真相。”
“什么真相?”县令一头雾水,不解其意。
“我要告诉你:舅父是怎么死的。”
县令分咐左右认真录供。
燕子说:“那天晚上,舅父喝酒回来,有些醉了。我熬了绿豆汤,给他解酒。天很热,又有酒气顶着,舅父脱了上衣和长裤。我看到了他的身子,把他当了男人,一个很壮很雄气的男人,我的心动了……都怪我不好。舅父见我穿的少,露的多,大概也动了心。我想他当时也没把我当作外甥女儿,而是当成了一个妙龄女子。我们俩眉来眼去,都动情了,就做了那种不该做的事…… ”
“你们俩谁主动的?”县令问。
“我。”燕子没有犹豫。
“那你舅父是怎么死的?”县令问,“是你后悔了?恨你舅父,你毒死了他?”
“不,不是的!”燕子说,“做过那件不该做的丑事之后,舅父又后悔,他说,孩子,我老糊涂了,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娘,我没脸见人,没法再活了……”
“他想死?”
“是的。”
们 “你没劝他?”
燕子说:“劝了。我说,这事不怪你,要错是我的错。再说,这在胡人那里就不算什么的……”
县令问:“你舅父怎么说?”
燕子道:“他没说什么,就哭了。我以为他想通了,就回我的屋去睡觉了。谁知他走了绝路。他那屋里有老鼠药。他从里面插死了。 ”
县令听到这里,觉得燕子说的也有道理,能够白圆其说。食、色性也。两个孤男寡女在一起,难免干出轨的事。再说,这对他的名誉也损害不太大,如果是*,连他这个县令的脸—亡也就无光了。对,就采信了她的口供吧,也好向上司交差。
三天过后,县令对燕子宣判:勾引舅父,致使舅父愧疚自尽,罪该不赦,但念其年幼无知,又能供出实情,故免于处罚。从大牢出来,燕子就没有再进她生活了十年的那个家。那里有爱,也有她的恨。她忍辱负重,为舅父承担了责任,也算报答了他们的养育之恩,她无牵无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