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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妹妹战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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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气氛剑拔弩张,人人各有表情,各在隐忍,却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到最
  有可能最快生下内孙的王明瀚。
  王夫人雍容华贵,小儿子被讽刺了也面不改色,客气地开了口:“不知道萧小姐跟我们明瀚交往多久了?”
  萧若屏还在想答案,王明瀚立刻代答:“十年。”
  算了,随他去编,今天她是一个沉默的配角,她只是陪伴他。
  “明瀚,你要结婚了怎么不跟我们说呢?”二姐夫问说。
  “他不好意思说吧。”二姐打量萧若屏,已拉拢到明灌的她有恃无恐。
  “以前好条件的证券千金不要,找了一间没名气的小公司的小小姐,你到底几岁啊,可别是拐了人家未成年少女。”
  “哎呀,明瀚我看这样好了。”大姐自以为好主意。“你们结婚后,萧小姐不如把你家公司并到我们王业集团,我们有的是专业管理人才,会照顾你家的生意,你就好好在家里当个少奶奶。”
  萧若屏不回应,也不生气。
  若是几个月前,她早就跳出去杠,说清楚事实,但现在她已懂得保持冷静,静观其变。
  这家人讲的每一句话都充满算计,笑里藏刀,居心叵测。天啊!她有个问题爸爸还是小意思,这户姓王的有钱人家才是变态。
  “大哥,爸爸年纪大了。”王明鸿有意打圆场,以轻快的语气说:“你就赶快生个孩子叫阿公,爸爸一定很高兴。”
  “大哥,你确定你的小孩可以叫爸爸一声阿公?”王明灌冷冷地问。
  “明灌!”王夫人正色说:“你不要乱说话,你爸爸会生气。”
  “妈,你自己说……”王明灌欲言又止,最后总算没说出来。
  王明瀚静静坐着,不动如山,连睫毛也没眨一下。
  “哟,我怎么听不懂明灌的意思?”二姐故意转向丈夫。“如果小孩不能叫爸爸阿公,那不是说,明瀚跟爸爸没有关系?”
  “明瀚是你弟弟啊。”二姐夫转过脸,不想落井下石。
  “如果不是亲生子的话,还能继承遗产吗?”二姐仍不罢休。
  “你们就是要我赶快死掉,好能分遗产是不是?!”
  抖动沙哑的声音传来,王明瀚像是被电到似地,立刻站了起来,萧若屏也陪他站起,望向了眼前的老人——王业集团总裁王兆昆。
  这位叱吒风云、建立起王业集团的大企业家,如今拄着拐杖,白发散乱,垂垂者矣,长袖衬衫放在裤子外头,更显身形消瘦。
  王明瀚喉头哽了下,双手微微举起,想要上前扶老人家,却是凝定原地,难以举步。
  “你来了?”王兆昆看他一眼,面无表情。
  “爸……”王明瀚终于喊了出来。
  王兆昆没有回应,迳自走到他那张没人敢坐的专属大沙发,陪同他的何律师也在旁边的搁脚凳坐下来。
  “你们要分家产,好!我这就分。”王兆昆拿拐杖用力撞地。
  “兆昆,小孩子吵闹,你不要当真。”王夫人好言劝说。
  “我如果今天不分,你就等着我哪天认不得人了,没办法做事了,然后申请我禁治产,你好来当监护人管理我的财产吗?!”
  “你怎能说这种话?”王夫人红了眼眶。
  “爸爸,大哥回来了。”王明鸿先是轻拍了母亲的眉头,又说:“我看晚餐应该准备好了,我们全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先吃个饭吧。”
  “等我把话说完再吃。”
  这时何律师已经在茶几上摊开一些文件,纸张沙沙磨擦声在突然陷入诡异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明慧,王明丽,王明鸿,王明灌。”王兆昆点了名。“你们这几年来都已经陆续分到股份,我不会再给你们。至于我名下的集团股份,包括王业电子在内的十五家公司,一半还是我的,另一半给明瀚。”
  大家一阵哗然。每个人都明白,老人家原本就拥有最多数的股份,即使分出一半,还是比任何一位董事多,而明瀚和父亲拥有同样最多数的股权,意谓着……王业电子的董事长不是爸爸就是明瀚?!
  “爸,明瀚离家那么多年了!”二姐立刻发难。“他都不管家里的事,你怎能给他那么多股票?!”
  “你叫什么?!以前女儿是不能分家产的,你拿那么多还有意见?!”
  “安静点。”二姐夫赶快拉拉老婆。
  “爸,是要给儿子没错啦。”大姐也很快盘算着。“可是这两年我们帮你扶着王业电子,没功劳也有苦劳……”
  “你们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何律师正在处理。”
  “我现在请董事长签署文件。”何律师递出文件夹。“请在场的各位做见证了。”
  王兆昆拿起钢笔,稳稳地签下几份文书。
  第7章(2)
  王明灌眼睁睁看着父亲签名,再也无法按撩,激动地嚷道:
  “爸爸,你这样分配不对!大哥离家出走这么久,对我们王业集团没有贡献,而且、而且……他又不是你亲生的!”
  “明灌!”王夫人赶紧斥责一声!
  “谁说明瀚不是我亲生的?!”王兆昆陡然变脸,怒目圆睁,碰地重重敲下拐杖。“王明灌你有种再说一遍!”
  王明灌脸色倔强,将自己摔进沙发里。
  “王明灌你到现在还在念书花我的钱,你最好说出你的贡献!”王兆昆还是气呼呼地吼道:“你们全给我听好!我要是死了,就只有明瀚能以长子的身分捧我的牌位,其他人全滚到后面去!”
  “你不要生气,别讲不吉利的话。”王夫人走过去,轻按他的肩头。
  “雪樱?”王兆昆抬起头来,愤怒的神情一下子转为疑惑,看了足足有五秒钟,这才摇头说:“你不是雪樱。”
  王夫人转身叹气,王明瀚身体明显一颤,大姐和二姐则是面面相戏。
  “吓!爸爸在叫妈妈的名字。”
  “是你?”王兆昆循声望去,看到年近五十的大女儿,撇下了嘴角。“雪樱没有这么老,也没这么丑,雪樱是最美丽、最高贵的。”
  “怎么回事?爸爸把我当成妈妈了?”大姐惊叫。
  “爸爸是不是老人痴呆症啊?!”二姐惊嚷。
  “爸爸失智?!这问题严重了。”二姐夫也赶快问:“何律师,这样分财产还有法律效力吗?”
  “哪个混帐说我失智?”王兆昆冷冷地环视众人,立刻让大家乖乖坐好。
  “我头脑很清楚,你们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想搞怪的给我安分点!”
  “这怎么可以!爸爸老番癫了,今天分股票不算数!”二姐抗议。
  “对啊,不算数!”大姐也还想为自己和丈夫多争取一些好处。
  那边几个人和何律师争论法律问题,不时还提到王明瀚的亲子关系,而身为今夜家庭会议主角的王明瀚始终不发一语,除了见到父亲时站起来外,他就像被钉牢似地坐在沙发上。
  他的目光放在父亲身上,放在那张出现老人斑和皱纹的脸上,放在戴着翡翠戒指的右手无名指,放在空无一物的左手手指,放在那双用力握住拐杖浮出青筋的手背上,放在那说话时会略为抖动的身体上。
  他不说话,但他紧紧按在大腿上的双掌已流泄出情绪。萧若屏轻轻按上他的手,他转头看她,随即改握她的手起身,走到父亲膝边蹲了下来。
  “爸,您身体好吗?”
  “我身体很好,血压一百三十,医生说我七十三岁这样很正常。”
  “妈妈有在照顾爸爸,的确是不该让大姐二姐进来吵爸爸的。”王明瀚抬起头,露出微笑。“妈妈,谢谢你。”
  王夫人眼眶湿润,声音微哽:“你有空就回家看苍爸吧。”
  “娶到好某,卡赢过天公祖。”王兆昆望向妻子,满意地点点头,再看到了蹲在旁边的萧若屏。“她是你太太?”
  “是的。”
  “她眼睛大大的很可爱,她坐在你旁边,一直在看你,她很关心你,你要好好爱她。”
  “爸爸,我会的。”
  “你也要好好爱明瀚。”
  “好。”萧若屏在老人家面前只能如此回答。
  “老何!”王兆昆突然想起事情。“我文件还没签,你快拿过来。”
  “董事长,你签好了。”
  “咦!我什么时候签的?”王兆昆看到何律师给他看的签名文件,老脸先是显得困惑,随即又唤道:“明鸿,你叫明瀚回来了吗?”
  “爸,我在这里。”王明瀚轻唤老人家。
  “你回来了?”王兆昆始终表情平板,无喜,也无怒。
  “是的,爸爸,我回来了。”
  王明瀚将汽车钥匙插进锁孔,两分钟后,仍坐在驾驶座上发呆。
  “还是我来开车吧。”萧若屏见状便说。
  他无法思考,只能接受她的建议。两人下了车,准备交换座位,正巧看到走进停车场的何律师。
  “太好了,明瀚你还没走。”何律师走了过来。“我本来打算晚点打电话给你,约你处理一些手续,顺便跟你说些事。”
  “我爸爸他……”
  “他的身体?”何律师知道他要问什么。“他两年前发现自己常常丢东忘西,去看医生,诊断是轻度神经认知障碍,也就是早期失智,即使有在吃药,但阿兹海默症的过程是不可逆的,我母亲也是这样,慢慢的就认不得人了,也不知道要吃饭,生活无法自理,唉,最后就走了。”
  “不可逆?”
  “只会继续恶化,不会好转,这历程可能是几年到十几年之间,但有时恶化的速度会突然变快,这也是董事长所担心的——明瀚,你知道你爸爸的意思吧?”
  “他要我保护明鸿,以多数股权牵制住大姐和二姐。”
  “还是父子同心啊。”何律师感叹一声。“其实董事长大概七、八年前就有这个想法,那时他也是怕年纪大了,万一突然有个什么,明鸿太年轻没办法接班,但他就是拉不下脸叫你回来。”
  萧若屏很想大喊:这对王明瀚不公平!哪有要赶人就赶人,要他回来就回来,而且还是回来扛下一个重担?真是吃人够够的爸爸。
  但她不说话,她只是看着他,看到了化眼眸里交错的激动泪光。
  他的心愿就是回家。诚如她也想要圆满一个家的心愿,所以就算她阮囊羞涩,就算她有天大的理由可以将爸爸丢到便宜的灵骨塔,她也要花钱为爸爸妈妈买一个合住的塔位——他的心情,她懂。
  “每次董事长找我过去谈财产规画,他一定会算你一份,在法律上,你仍是他合法的长子。”
  “以前我签过一份放弃遗产同意书。”
  “你应该知道,生前抛弃并没有法律效力。好几年前董事长就连同检验报告烧掉了。至于明灌会知道,应该是董事长跟夫人说,夫人又透露给明鸿和明灌知道。”
  王夫人端庄贤淑,萧若屏却感觉她是王家里算计最多的女人。当年为了“对抗”王明瀚,联合姐夫派培植势力,后来怕长子回来,又刻意搬弄;但最后还是忖度情势,依附最有能力的前妻长子来维护亲生长子。
  唉,母爱啊。
  “夫人也辛苦了,我不止一次看到董事长将夫人当作你的亲妈妈。家里本来只有夫人知道董事长得了阿兹海默症,今天一闹开,恐怕没完没了——唉,一个家不能穷得只剩下钱啊。”
  “我会常常回去看爸爸的。”
  “你的事他做绝了,我事前事后劝了又劝,他也不听。这两年生病,脾气变得更坏,顽固是顽固,却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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