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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凤凰石[武侠耽美]-第112部分

小说: 凤凰石[武侠耽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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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玄叹道:“别喝太多。。。。。。”

  原来,他为了让容楼不那么痛苦,在酒里下了不少五石散,估摸着容楼喝个四、五碗就该差不多达到‘微薰忘忧’的境界了,可没想到他一口气把一坛全部喝光了。

  容楼放下酒坛后,猛然间觉得头晕目眩,有种周身发烫、情欲翻涌的错觉。于是,他扯开了长袍的领口。

  “你。。。。。。”眼前谢玄的样子变得模糊难辨了起来。

  容楼努力摇了摇头,想看清楚面前的青色人影,心道:面前这人到底是谁?刚才明明是谢玄来着,可现在却开始象另外一个人了。

  他有些迷惑,不懂这会儿怎么突然感觉怪怪的,难道已经喝醉了?可是,若放在以往,再多喝一坛,自己也不会醉,更不会感觉这么狼狈失控。

  容楼越来越燥热,身上的衣袍似乎已经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领口是敞开的,在昏暗的烛光下,那微微隆起肌肉的栗色胸膛,在汗水的浸泡下,闪着微弱却刺眼的光芒。

  见容楼步履蹒跚地向自己而来,谢玄怕他一不留神会摔倒,本想上前扶住他,抬眼却撞上了容楼的眼睛。

  那是双被*燎得异常明亮的眼睛!

  谢玄暗道一声‘不好’,知道五石散的量过头了,转身便欲离去,寻别的解决法子,却不经意扫见容楼那拧起的剑眉,挺直的鼻骨,发白的嘴唇,努力聚焦的黑色眸子,上下起伏的胸口,剧烈的喘息。。。。。。谢玄心中一动,本想离去的身体迟疑了片刻。

  就在那片刻之间,容楼已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拥至怀中。

  谢玄的脸第一次和容楼靠的那么近,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有一抹红霞染上谢玄的面颊。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突然,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牙齿一下咬住他的嘴唇。强有力的舌尖夹杂着熊熊*,忍无可忍的缠向那毫无准备的舌头,一步步的*着。。。。。。容楼收紧了双臂,将他的身体搂得更近了些,另一只手松开他的头发,托住他的脑后,这样可以令他仰起头,以便能让亲吻更彻底些。

  谢玄感觉到容楼将自己推倒在了榻上,撕扯自己的衣袍,力气大得惊人。这一刻,他准备出手制止面前这个被药力控制了的人。

  伸手想用力推开容楼的一瞬,他的手按在了容楼的胸膛上,接着便感受到了掌下炙热无比的柔细肌肤。。。。。。于是,他犹豫了。而容楼的吻已没头没脑地印在了谢玄的脸上、身上。

  谢玄没有再闪避,那是因为他尝到了所爱的人的味道,他不禁轻轻呻吟了起来。

  同时,他担心如果不让容楼的药力发散出来,会对容楼不利。而那个自说自话,在容楼的酒中下五石散的人就是自己,把容楼弄成这样的人也是自己,既然这样,应该负责任的人不更应该是自己吗?

  心念转动间,他放弃了推开压在身上之人的想法。

  榻上,谢玄听到自己和容楼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沉重,也感觉到了舌头开始抚弄自己的乳尖,轻轻*的激动。

  这一刻,容楼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谁,而谢玄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只任由他带领着自已翻云覆雨,冲上陵霄,再跌入黄土;忽而激颤不已,忽而痛楚不堪,令他的心神反复地游移在喜悦与痛苦的边缘,几欲疯狂。

  。。。。。。

  容楼醒来的时候已是早上,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他起身,只觉一阵头痛,心中懊恼,低头瞧见榻上一片狼藉。

  昨夜发生了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转头,他瞧见谢玄只穿着一件白色中衣,站在打开的窗前,痴痴瞧着外面的牛毛细雨。

  “你醒了?”谢玄感觉到了容楼的动静,却一动不动,只淡淡道:“夜里就开始下雨了。”

  容楼轻轻“嗯”了一声,有些心虚,不知该说什么。他此刻愧疚难当,实在不明白自己昨夜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谢玄做出那种事情。

  “昨夜的事,你不必介意,若是我不愿意,任谁也不能勉强。”谢玄有些无奈道。说罢,窗外吹入的风夹着雨丝,令他打了个冷战。

  容楼伸手提了自己的外袍,走到谢玄身边,替他披上,道:“我。。。。。。对不起。”

  谢玄转过身,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料你醒来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对不起’。”又道:“只是,我还是希望你不会这么说。”

  容楼道:“既然做错了,就一定要说对不起。”

  谢玄摇了摇头,道:“错也是错在我这里,与你无关。”

  他又瞧向窗外,吟道:“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谢玄长叹一声,道:“‘梦里不知身是客’的那个人,原来就是我。”

  容楼不明其意,只垂首立于他身边,默然无语。

  “你叫我了一夜的‘凤凰。”谢玄自嘲地笑了笑。

  容楼抬头,愣愣地瞧着谢玄。

  谢玄却不看他,只皱起眉头,继续道:“燕国的凤凰我只知道一个,就是大司马慕容冲。”这时,他才转头瞧向容楼,道:“现在,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了。”

  容楼黯然点了点头。

  谢玄也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容楼坦然道:“昨日我已做了决定。”

  谢玄愣了愣,道:“你真的要去长安,杀苻坚?”随及微恼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凭你现在这样,要杀苻坚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容楼平静道:“就算杀不了苻坚,我也要救出凤凰。”

  谢玄道:“看来我是劝不了你了。”

  容楼摇头道:“那是我的错。”

  谢玄脱下容楼给披上的外袍,还给他,淡淡道:“你要去杭州祝家,我陪你。去长安,我没有办法陪你。”

  容楼接过,笑了笑,道:“杭州我不去了,我要去长安。”他现在再没心思想江南朱家的事了。

  谢玄闭上双眼,深深叹了口气,道:“什么时候动身?”

  容楼道:“越快越好。”说罢,转身便收拾去了。

  谢玄一言不发,从榻上拾起自己的衣袍,转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他回头道:“我会替你备上快马,在城效长亭等你。”

  容楼道:“多谢。”

  谢玄推门而出。

  客舍青青柳色新,青衫落拓送长亭。

  送别容楼之后,谢玄心情沉重。

  长亭一别,自己不曾问他何日可能再见,而容楼也没有约定未来的相逢之期。

  他是舍命而去,又何曾会想归期?

  他记得容楼没有话别,好象是从自己手里接过马,就翻身跃上,纵马而去了。他走得那么仓促,以至于自己都不记得他是怎么走的了。

  谢玄只记得,容楼纵马西去的时候,连着回了三次头,目中似有千言万语。

  一路的担心、愁惆,谢玄独自牵着白马回到了谢府。他埋头走进自己的书房,却见谢安已然站在了里面。

  “叔叔。”谢玄吃了一惊,连忙施礼道。

  谢安微微笑了笑,道:“我等你有一会儿了。”

  谢玄上前道:“叔叔有什么吩咐?”

  谢安自己先在案桌前坐下,而后又示意谢玄坐下,才道:“听说小楼今天走得很急,你还挑了府中最快的马送给他,是不是?”

  谢玄点头道:“是。”

  谢安轻笑一声,而后端起案桌上的香茗抿上一口,道:“你可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谢玄听言,心下一阵打鼓。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容楼的身份,只是他不愿意去想,他怕知道了容楼以前曾与晋朝为敌,心里会更难受。其实,只凭容楼曾在燕国军中任职,而以他的才干又足可当大任,再加上他与燕国大司马走得那么近,便可断定他在燕国的身份必不一般。

  谢安似乎也不急着听他的回答,又喝了一口茶。

  谢玄沉默片刻后,道:“我只知道他曾在燕国军中任职。”

  谢安放下茶盏,道:“几年前,桓温曾率军北伐。晋燕那场决定胜负的一战中,有一名燕国将领以面甲遮面,不但躲过了桓温的“一弦三杀”,并且打伤了桓温。”

  谢玄点头道:“我听说过,据说他姓容。”

  谢安瞧了瞧谢玄,道:“我刚刚知道,他单名一个楼字。”同时心中暗附:真是天道有常,若是这容楼当时没戴面甲,而以真面目示人,可能桓温心神一失,早已死在他的枪下了。

  谢玄听言,心中大震!

  “小楼就是容楼?!”他惊道。

  桓温的厉害他当然见识过。桓温雄霸‘南方第一高手’的宝座多年,直到后来年事已高,又在晋燕之战中受了伤,此后每况愈下。这样一来,‘南方第一高手’的称号才渐渐被谢玄所取代。而谢玄虽然早料到容楼绝非寻常人物,但怎么也没想到他就是在战场上打败了桓温的人。

  转念,谢玄疑道:“小楼来南方后一直隐姓埋名,我朝中更无人见过他的样貌,如何会被人识破了身份?这件事叔叔又是从何得知的?”

  谢安摇了摇头,道:“他的身份是如何被人识破的,我并不知晓。”又淡淡道:“只是刚才,有位营中的朋友到访,他说桓伟得知小楼就是伤了他父亲之人,雷霆大怒,已密秘派出高手杀他。因为知道小楼暂住在我这里,所以那位朋友才特意前来只会我一声的。”

  谢玄听言魂丧神夺,立时面无血色。

  ‘容楼内力尚未恢复,若遇上一般高手还可应付,但桓伟乃桓温之子,在军中极有势力,手下自然高手如云,他又是单枪匹马,这一路势必杀机重重。。。。。。’想到这里,谢玄已是心神大乱,未及向谢安告辞,转身便冲向府门外,翻身上马,策马扬鞭,直奔容楼先前离开的方向追赶而去。

  眼见谢玄的失常举动,谢安却没有阻止他,只依旧镇定自若坐在那里喝着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十二章
午后骄阳似火,无情曝晒大地。树木参天、野草深茂的荒芜之地,正中辟出了一条西去的官道。这条官道虽为西行的捷径,但因其周围匪患丛生,难民流窜,是以少人通行,满是尘埃。

  远处,一骑狂奔而来,疾行如箭,向西飞驰。灰黄色的尘埃,在马后袅袅翻腾。

  马上伏身骑乘的黑袍人正是容楼。

  当马飞驰到一处陕窄的隘口时,突然间,一把雪亮长刀,刀光破开道边茂密的野草,直向马的前蹄迅急扫来。

  容楼惊呼一声,同时拉缰勒马,却哪里止得住这急驰的惯性,眼看座下神骏一双前蹄倾刻被斩断,血污溅洒一地黄土。马儿惨叫嘶鸣着,就要直直向前冲跌倒地。

  容楼当机立断,趁着马儿没栽倒前的一瞬,翻身跃离马背,落地后就地滚了几滚,虽然脏了一身衣袍,却泄去了落马的冲力,不至于受伤。而后他顺势站起,迅速后撤至官道另一边毅然挺立,百战剑同时“呛”然出鞘,警惕地瞧着长刀出没的一边官道,满脸戒备之色。

  对面的长草中“呼啦啦”冲出了五人五马。五人都是灰色布衣,瞧不出什么身份,当中一人以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深邃的黑眼睛。

  容楼与之对视了一瞬,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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