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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甜蜜的恶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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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和肌肉有什么关系……”算了,他放弃和丹心讲理,反正也说不通。
  两兄弟勾肩搭臂,正准备走出门口,不料他家老二也跟著进门。
  “你们要去哪里?”怎么这么热络?
  “俱乐部。”丹心挤眉弄眼的回答。
  “你和大哥?”魏汗青不可思议的看著魏丹心和魏千古。
  两人同时点点头,魏汗青先是愣了一下,后微笑。
  “真是天要下红雨了。”他大哥居然会想要去俱乐部。“我也一起去好了。”好久没运动,三兄弟一起玩个够。
  带著无限的惊奇和笑意,魏家三兄弟一起往魏丹心的健身俱乐部出发。
  俱乐部的沙包区,传来阵阵撞击的声音。
  “好啊,大哥,狠狠的给它一拳!”
  会喊出这么有魄力的话的人,当然是魏丹心,他是家里的暴力份子。
  “左、右、左、右,现在──”
  咻地一声,沙包飞出去,差点打中魏丹心的脸。要不是他的反应够快,早挂彩了。
  只见魏丹心张大眼看著魏千古,惊讶的说──
  “不错嘛,老哥,你有打人的天分。”过去他一直以为只有他是家里的暴力份子,现在又多了一个。
  魏千古耸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打沙包打得这么用力。
  “我最近老想打人。”他承认自己是有些不对劲,岂知,其他的两兄弟互看一眼,其中魏丹心最为兴奋。
  “这是个好消息,我真替你感到高兴!”他大力捶魏千古的背,差点把他打翻过去。
  魏千古反过身,瞪著他小弟,魏丹心才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他揽住魏千古的肩膀。“我和二哥一向就觉得你太严肃,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放松,最近老听见这两个字,他和它们还真是有缘。
  “怎么了,大哥?怎么一脸不快的样子?”
  魏家三兄弟打完了沙包以后,到一旁休息,或坐或站,靠得东倒西歪。
  “没什么,只是觉得烦。”他不耐烦的接过丹心递来的运动饮料,拉开拉环说。
  “我们知道你烦啊,但总有原因。”最好快快招认,免得他们动刑。
  魏家三兄弟的感情一向不错,虽然个性都不同,但相处上没问题。不过,要坦白心事,这就有点……
  “快说嘛,大哥,我们三个是兄弟耶!”魏丹心从以前就是家中最直爽、也最没心机的,有话就直说。
  魏千古顿了顿,他们是兄弟,在他们面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除非他不把他们当兄弟看。
  “我每次看见那个男人载她回来,我就发狂。”他终于吐出连日来的心声。
  魏汗青和魏丹心互看一眼,他们是有听没有懂,全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大哥,说清楚一点好吗?谁载谁回来?”魏丹心听得一头雾水,魏汗青也是。
  “她的老板载她。”魏千古解释。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他们就更迷糊了。
  “大哥──”魏丹心低声威胁,只见魏千古叹口气,完全投降。
  “好吧,我说。”他的脸颊有点红。“是隔壁的楚怀柔。”
  也就是说,他这几天来,写毛笔、拉胡琴、耍大刀种种不寻常的举动,都是因为她而引起的,他为了她而心烦。
  “你那只心爱的‘小黄’,也是因为她而死的?”小黄是魏千古养的宠物鸟,前不久才因为喂食过度而暴毙。医生推断全都是魏千古的责任,他因为失神把整包鸟饲料都倒进鸟笼里,而它本来就贪吃。
  “是的,我对不起小黄。”魏千古承认都是他的错,他没有尽到一个好饲主应尽的责任。
  “这下你亏大了,大哥。”失去一只昂贵的黄色鹦鹉。“你有没有告诉她,你喜欢她?”在魏丹心的观念里,喜欢就要勇敢的说出来。
  “你是说表白吗?”魏千古愣住。
  “对啊!”废话,不然他在说什么。
  “没、没有。”谈起这,又是令人泄气的话题,不提也罢……
  “不会吧,大哥,你这么害羞?”魏丹心从来就想不透,他在法庭上威风八面,怎么私底下像木头人一样。
  “也不是害羞。”魏千古的表情有些困窘。“只是不晓得怎么提……”
  “大大声声说你喜欢她就行啦!”魏丹心拍他大哥的肩膀。“感情的事就是这样,别弄得太复杂,懂吗?”像他和慎行多单纯,都不会去想这些无聊的事。
  “好。”魏千古深吸一口气,决定采取行动。“我会直接跟她说。”
  “好样的。”魏丹心又一次拍魏千古的肩膀,拍了几下才发现──
  “二哥,你居然没反对耶!”魏丹心才想欢呼,终于有个魏家兄弟跟他站在同一阵线,没想到他家的总指挥竟然也不吭声。
  “有什么好反对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魏汗青耸肩,豁达的态度差点没有吓坏所有人,其中以魏丹心为最。
  他们终于……解禁了!
  魏丹心几乎落泪。
  长久以来,他们两家就处于罗密欧与茱丽叶模式的对立状态,任何一方只要敢提出想和对方更进一步,就等著被大炮轰死。没想到现在他家的总指挥居然会说无所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和解啊!”魏丹心喜极而泣,两手各勒住一位兄弟的脖子,对他们又亲又抱。感谢上帝降下神迹,不管他二哥是被哪一道雷打到,他都很乐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走,我们去喝酒,我请客。”魏丹心决定今晚不醉不归,谁都别想拦他。
  “但是我的工作──”魏千古仍放心不下。
  “这个时候,谁还管工作啊?”狂欢比较重要。“今晚谁要是没把酒喝光,谁就是乌龟。”
  结果,他们三个当晚喝得烂醉,差点回不了家。
  表白;对,要勇敢的表白。但,要怎么做?
  一整天,魏千古就抱著发疼的头,发呆想这个问题,怎么想都得不到答案。
  去敲她家的门,然后学白瑞德抱著郝思嘉,弯身说:“我爱你吗?”浪漫唯美……还是模仿魔鬼阿诺,把人直接扛在肩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干到底?
  好难啊!
  魏千古头痛。
  为什么表白也这么难,法律条文都比这容易多了,头好痛……
  咦,头痛?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想不出什么借口可以敲她家的门,而他的头痛刚好可以给他当敲门砖,敲开她家大门。
  对,就这么办!
  带著惴惴不安又有点忐忑的心情,魏千古来到楚家大门,犹豫了大半天,才按下电铃。
  “叮当叮当!”他等在她家门口,突然想起,她的两个姐妹若都在家,那怎么办?不是会很尴尬……
  幸好,她家的两个姐妹都出去了,只剩下楚怀柔在家。
  “耶?是你啊!”楚怀柔相当意外会见到魏千古,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他了。
  “是我。”他绷紧脸,暗吞口水。绷了老半天,才想到自己会不会太严肃,于是放松脸皮。
  “有什么事吗?”楚怀柔好奇看著他,她是无所谓啦!但他脸皮一张一缩的,不累吗?
  “我、我有事拜托你。”脸皮算什么,真正疲累的是他的心情,他都快被想她的心情逼疯了。
  楚怀柔显然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心声,只是睁大一双美眸看著他,害他差点乱了脚步,只得尽力稳下来。
  “我可以进去吗?”对,魏千古,你是来表白的,千万不可以像在出庭一样,太严肃僵直。
  “可以啊。”楚怀柔开门让他进去,奇怪他背为什么老是维持得那么挺,一般人早就断了。
  魏千古挺了个僵直的背进门,楚怀柔跟在他身后关门,想不透他为何老是这么紧张,就好像她是法官似的。
  “千古。”
  看吧,她才随便一喊,他就跳起来,她有这么可怕吗?
  “怀、怀柔。”其实不是她可怕,而是他在想怎么开口表白才好……
  “你不是有事要拜托我?”她疑惑地看著他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脸,不晓得他到底想干些什么。
  经她这么一提,魏千古才勉强想起事先准备好的借口,赶紧拿出来用。
  “我头痛。”他猛揉太阳穴。“我的情况一直没改善,仍是无法放松。”
  他说谎,而她不疑有他。从他频频冒汗的额头,不难看出他有多紧张,更别提放松了。
  “来,我帮你。”她二话不说,拉起魏千古就要上二楼,魏千古立时好紧张,他又再一次进入她的香闺。
  楚怀柔的闺房,仍像他记忆中一样女性化,只不过床单换了,换成淡紫色的蕾丝床罩。
  “你去床上坐好,我帮你按摩。”她决定采取更进一步的治疗方式,怎料魏千古的反应激烈。
  “不!”他一想到就快喷鼻血。“不要直接按摩,可不可以采取一些比较缓和的方式……”魏千古害怕他的嘴巴还来不及表白,身体就先说话了,那会很难堪。
  “好吧。”楚怀柔耸肩。“那我们今天采用冥想的方式,我点精油,你随著精油的香气放松自己,可以吗?”
  “可以。”他点头,表情还是那么严肃。
  楚怀柔见状叹气,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法官,而非芳疗师。
  “你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让你执迷,或是让你产生强烈冲动的事情?”楚怀柔先问明症状,以决定如何调配精油。
  魏千古脑中马上升起她老板深夜开车送她回家那一幕,怎么抑制,都想杀人。
  “算是有吧!”基于诚实原则,他说出部分事实,楚怀柔马上点头。
  “那我们就采用快乐鼠尾草、香橙,还有雪松。”她按照比例,加入不等量的精油。“这三种精油混合后,对执迷啦、强烈冲动啦,都能产生一定的效用,对放松心情很有帮助。”
  随著楚怀柔熟稔的调配动作,透明的精油滴入水中,经由灯泡的隔水加热,渐渐散发出香味。没一会儿,带有甜味的橙香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
  “闭上眼睛冥想,把脑袋净空,只专心想著一件事。”弄完香精,楚怀柔转身对著床上的魏千古下令,他乖乖照做。
  楚怀柔满意地看著他的脸,感觉他已平静许多。冥想是众多芳疗法中的一种,利用香精的香味来松弛神经,以达到净化杂念的效果,非常有用。
  这是她的想法,然则在魏千古的脑子里,又有一番不同的景象,而且非常可怕。
  他的确只想一件事,那件事却很色情。在他的想像中,他正脱光衣服和楚怀柔缠绵,而她胸部的CUP就和他猜想的一样是D,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就像樱花的花瓣,一样粉透动人!
  被脑中骇人的影像吓及,魏千古倏然睁开眼睛,脸红得像关公一样,立即引来楚怀柔关心的询问。
  “怎么了,千古?”她走到他的面前,弯身摸他的额头。“你的脸好红哦,是不是发烧了?”
  对,他是“发骚”了。他股间的骚动,有如千军万马,跶跶踩个不停。他的心脏,好像也被千万匹马践踏过一样,又碎又扁,几乎无力跳动,她却拚命靠过来,他只得逃。
  “你不要一直往后退嘛,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发烧?”楚怀柔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她才刚碰到他的额头,他就一直往床的内侧挪。害她只得也跟著爬上床,唯恐测量不到他的体温。
  “你、你不要过来。”要命,她的胸部一直往他的面前送,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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