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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艳情三国-第11部分

小说: 艳情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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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孩子的忘性极大,没一会儿之后,又嘻嘻哈哈的玩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艳冠人忍不住要想,以前的御华宫大抵也是如此的吧?
  过去,处在那块仙境一般,却空旷得让人思绪也跟着净空的山腹地里,她完全无法想像多年以前那里也音有过热闹繁荣的光景。
  她从不明白创派的掌门宫主是基于什么原因愿意收容那么多无依的孩子,但现在,待在尚姗所管理的育儿园里,一上午看着这些孩子,看着小小的他们跑来跑去,脸上露出无忧的笑容时,她似乎有些些的明白了。
  很多事都是直到现在,艳冠人才能慢慢地有所体会。
  就像以前御华宫无怨无悔收养孤儿的光景,以及……姥姥与那老人之间的感情。
  这事对她而言,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当管三国初初告知这件往事时,她第一时间原是无法想像,但末了,却发现那确实是可以合理解释一切。
  姥姥的两次走火入魔都是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事,第一回她没任何印象,但是第二回走火入魔,她印象深刻。
  虽然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不过看到一个人突然缩小了整整一尺有余,因撕心裂肺的疼痛而哀号、胡言乱语,当中的痛苦不难体会。
  可是,那些“不要了,成全你……我不要受这种活罪,我不要了……”的喃喃呓语,她过去一直无法理解,最后只能将这些突兀的话语归列为神智不表之下的梦呓而置之不理。
  如果是因为与那老人之间的特殊感情,那么,一切都合理了。
  合理的不只是这些黄梁梦语,也包含姥姥临死前的交代,要她有机会去看看持有令牌的霍大夫过得好不好。
  那当下,其实她被请托的并不光光只是看看霍大夫过得好不好。
  事实上,姥姥有一句“别惊扰他妻儿”的话才是重点,只是当下她不明白。
  是因为惦着这位霍大夫,一边怕打扰他的生活,一边却又忍不住想像他是如何的一家和乐,所以才造成两回走火入魔?
  所有教人不明白的事,因为那份感情而找到了彼此连结的脉络,但艳冠人还是不明白。
  感情,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呢?
  她极难想像收养她的姥姥,一个如此思路清明、行事果断的人,竟然会为情所困?
  甚至还因此而走火入魔,忍受缩骨敛筋之痛……两次!
  若真爱到愿意忍受走火入魔的折磨,那么只消走上一趟就能得知霍大夫终身示娶、依旧深爱着她的事实,又怎会落到抱憾终生、只能黄泉相见的结果呢?
  “你说,明明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只要伸手就能拿到,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选择放弃,连伸手去取都不愿?”没回头,但艳冠人忽地开口问了。
  她新结识的朋友——尚姗——正拎着两小壶偷藏了好一阵子的佳酿回来,没料到会有这问题,明显愣了一下。
  “这问题……很难回答。”尚姗在长椅的另一侧坐下,递了一小壶珍藏的藏冬给新友,认真道:“得看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才能推测答案的方向。”
  艳冠人注意到她说的是答案的方向,而非答案。
  尚姗耸耸肩说道:“人存在太多的面相,一个问题不只有一个答案,每个答案也并非绝对正确、不会改变。”
  这种不带成见、对万事包容且开放的气度,不同于一般世俗女子,正是艳冠人欣赏她、愿意与之为友的主要原因。
  更甚者,就是因为她有异于常人的气度,形于外又是一派好相处的性子,让艳冠人与其相处也觉得自在,是以在听及她正管理一座育儿园的事时,才会感兴趣而陪同前来。
  也之所以,她才会跟尚姗在这儿……
  “那么……”就因为对方是尚姗,让艳冠人难得地提问:“如果想要的,是一份感情呢?”
  第8章(1)
  小口品着藏冬的尚姗停顿了下。
  她向来就不是容易被吓住的人,但这会儿还真有几分迟疑之色。
  “感情?”尚姗问,好确定自个儿没听错了。
  “男女之间的感情。”艳冠人冷淡神色如常,甚至面不改色地开启酒封,就好像此刻问的是天气好不好那般。
  “哇呜。”尚姗小声地惊呼。
  就像是反应不过来,只见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好一会儿回过神之后,失笑道:“原来你不是全然不知情的嘛,我还以为三国还得再多努力一阵子,才会让你发现他的感情。”
  艳冠人神色不变,即使尚姗这话对她而言十分突兀,可她一派的冷静,好像心里不存在任何疑问。
  “以三国用尽心机、对你痴心一处的样子,我想只要你愿意接受他的感情,应该一切就水到渠成,不至于有什么大问题了。但依你方才的提问……”尚姗很认真地想了一想。“要演变到那地步,就不单只是你接受他,而是得有一定程度的情感分量,至少要看重他胜于自己的感受,才有可能发生。”
  同等的情感,那两回的走火入魔让艳冠人相信,姥姥必是付出极深的情感才能忍受那些活罪。
  但……她跟管三国之间?
  这问题,倒教艳冠人仔细思索了起来。
  “爱情,真是一个神秘的东西啊。”尚姗品着酒,想起自己,忍不住轻笑。“就好比我,原来是一心想云游四方,要不是在我侄儿身上栽了跟斗,哪会在这儿停下来?又哪会有这育儿园的存在?”
  虽然彼此名分早早都已定下,看待对方都有点老夫老妻的意味了,但尚姗还是改不了占口头便宜的毛病,依然习惯用侄儿来唤尹水浒。
  对于尚姗跟尹水浒之间的关系,艳冠人大抵是知道的。
  虽然从来没见谁大声嚷嚷,喊着他爱她或是她也爱着他之类的激情行径,但管三国介绍这两人时的三言两语中,曾大致提到一些,再加上她亲眼所见,每当这两人在一起时,即使是互相取笑的时候,也有一种不需特别言喻、却水乳交融的氛围。
  那就是……认定一个人的感情?
  “其实这事差点真实发生在我跟侄儿身上。”尚姗回忆起一年多前的事,失笑道:“那时我一心以为侄儿心里悬着的是另有其人,所以决定远走他乡,好成全他的幸福。”
  听闻着她的经历,艳冠人不自觉地将之与前人们的憾事给重叠上,为此而有些些的失神。
  因为太在意,因为太希望对方能幸福无忧,所以自己的感觉就无所谓了?
  感情这玩意儿……真是太神秘难测了!
  “不对!”像是想到了什么,前一刻还陷在回忆而失笑尚姗突然感到不对,狐疑道:“三国虽然待人亲切友好,可除了你之外,他从来没有对其他姑娘动心的先例。”
  艳冠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轻轻晃着手中的酒壶,感受壶中液体的流动。
  她得承认,虽然还搞不清楚什么是感情,但听尚姗这么说,感觉还不错,让她心情颇好。
  “所以基于如此,你应该也不至于有机会产生‘成全他、让他幸福’的误会,要是没这可能性,唔……”尚姗因为醒悟到某事而停顿了下,她一脸无辜的看向艳冠人,非常客气、异常有礼的请教道:“你一开始提出的问题,其实指的并非你跟三国?”
  “不是。”相异于问题的含蓄与迟疑,艳冠人答案甚是简明。
  忽地,没人再开口,两人之间充斥着奇异的沉默。
  尚姗虽致力让神色同样冷静,甚至还能小口地喝着酒,就好像方才没对着正主儿一语道破管三国的单恋似的。
  但心里头的罪恶感却骗不了自己。
  糗了,这下该糟了。
  艳冠人得承认,看尚姗尴尬的样子还颇有趣的,但那程度,还远远比不上回管三国住处时,发现醉态可掬的他来得迷人。
  她当然不会知道,当她与尚姗待在育儿园时,这几个人在外头都做了些什么,但是从金平与尹水浒送人回来的行径来看,她可以合理推论,这几人应该聚在一起谈了些什么。
  金平与尹水浒,艳冠人自然是识得这两人。
  管三国先前也曾为她介绍过的,如同他对她介绍尚姗那般,她知他们是管三国情同手足的朋友,仅止于此,她对他们并无任何喜恶或感想。
  但她猜想,这两人对她应该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至少,她没看见任何想法,只除了现在,在他们扶着醉醺醺的管三国回来,没料到会在他的院落前与她偶遇,一时显露出些许的心虚。
  艳冠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们把管三国送回房里……
  “这是意外。”金平离去前是这么说的。
  “一时没发现,让他喝多了。”尹水浒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多了一些歉意。
  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她目送一行三人离开,目光看向床上那只熟虾一般红通通的醉鬼。
  鬼使神差那般,艳冠人向他走近,不但在床边坐下,最后还伸手摸摸那泛着诱人瑰红的面颊。
  她不自觉地为指腹下温暖的肤触着迷,轻抚着他,思绪同样没停摆,忍不住要想……这人,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她呢?
  她知道他有事瞒着她。
  虽然他确实跟她分享了从霍大夫那儿探来的消息,让她知晓了两位长者相恋的真相,可她也相当肯定,这当中他确实隐瞒了些什么,而且,还是让他极为苦恼的事……
  “冠人?”
  因酒意而昏睡好一会儿的管三国突地转醒,浑然不知那迷蒙的眼神如何撩人,还朝她甜甜一笑。
  甚至,唤了一声后,犹如梦呓一般,他傻乎乎地持续唤着:“冠人……冠人……”
  艳冠人看着他孩子气,一颗心发软得厉害,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很认真的思索——这人,为何能影响她至此?
  “我好像喝多了。”管三国坐了起来,但头晕得厉害,他只能拍拍面颊,试着清醒一些。
  见他又是傻气的笑,这回,艳冠人忍不住朝他头上轻拍两下,不料,纤手却让他给抓了下来,紧紧置于胸口,怎么也不肯放。
  艳冠人看着他。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相望,他一脸醺然,眼里绽放着某种可疑的热切光芒,而她,很自然的承受那几乎可以灼人的可疑目光。
  “是不是有什么话该对我说?”良久,她这么问。
  她看着他低下头,以为他总算要坦承什么事瞒着她了。
  可,当他再次抬起头看她时,一张脸还是一样泛着瑰红诱人的色泽,闪亮亮的乌瞳里满布着教人眩目的不明神采,然后,他害羞地开了口——
  “我喜欢你。”
  寂静。
  美目定定地望着他,艳冠人神色不变,艳容不兴丝毫波澜,恍若未闻那般。
  回应那份波澜不惊,管三国同样镇定,平心静气地又说了一次:“我很喜欢、很喜欢你,冠人。”
  又是一阵教人伤心的沉默。
  但这回,在绝望忍不住要涌现的寂静过后,却见艳冠人稍稍点了头。
  “我知道。”她说。
  “不。”将她的手贴上脸颊,稚报导的娃娃脸流泄些些的悲伤,低语道:“你不知道。”
  总是活力满满的大眼睛不复平日里的精神十足,而是违常的染着伤感之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那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的漠然神色。
  “冠人,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上我呢?”他无意识的问。
  “你喝多了。”在艳冠人想到前,没被紧抓住的另一手已抚上他瑰红色的面颊,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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