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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谜踪之国-第57部分

小说: 谜踪之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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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利用,破解过一份古代文献,在得知了某些事实之后。就以华侨身份逃回了中国。并在北京任职,此后这些年音讯断绝。你们此次回去可以设法去找我叔父。如果他仍然在世,或许会知道占婆王黄金蜘蛛城里埋藏的真相。你此去务必保重,咱们多活一天是一天,可别拿自己地性命不当回事。”

    司马灰点头答应:“既然你叔父是位从事考古工作的学者,而且名望甚高,归国后也不太可能放弃他自己的事业,不过文革开始后各单位的知识分子大多被下放到农村去了,我在北京还有些关系,回去之后找人帮忙打听打听,兴许能有着落。”于是司马灰开始整理行装,其实身无一物也没什么可收拾的,简单准备之后就要独自动身上路。

    谁知罗大舌头得知此事。虽然重伤未愈。却不愿留下来养伤。硬要跟司马灰一同回国。他实在是在缅甸呆够了。又惦记着蹲牛棚地老父罗万山。一天也不想多留。

    司马灰见罗大舌头已能下地走动。又征求了阿脆地意见。在得到肯定地答复后。就同意带罗大舌头返回中国。

    在命运地十字路口上。每个人都作出了不同地选择。但每一条道路。都如同是面前这座云封雾锁地高黎贡大雪山。存在着太多地未知与变数。四人毕竟生死患难一场。又知各自前途未卜。说不定这次分手即成永别。临别之际难免心情沉重。都是沉默无语。正应了那句古话。所谓黯然者。唯别而已矣。

    司马灰却不气短。他见气氛压抑。就揽住众人肩头说:“大伙别都垂头丧气地。咱们这不是还没死人吗?将来若能重逢。想来会有别样心情。”说罢招呼罗大舌头动身上路。一路离了“佤帮”。直奔中缅国境线而去。与大多数从缅甸逃回国内地人命运相同。司马灰和罗大舌头除了安全检疫之外。肯定还要接受各种审查。好在夏铁东地事情已经翻案了。在此一节上。没被过多追究。但司马灰与罗大舌头在缅甸折腾地动静不小。甚至连国内也对这些事也有所知闻。因此并没有如他们预想般被发配到农村进行劳动改造。而是被关送到长沙远郊一个砖瓦场进行监管。白天干活。晚上办学习班写材料。把在缅甸地所作所为。不分大事小情。都必须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落在纸上。至于今后是继续关押还是下放。都要经过有关部分层层核实调查。等作出结论之后才能定性。

    司马灰没想到审查会如此之严。甚至连给家里人写封信都受限制。基本处于隔离状态。完全无法与堂兄取得联络。现在唯一能来看望他们俩地。只有以前地同学夏芹。

    这些年夏芹地父亲早已升任副司令员。她在参军后也被分到了军区总医院工作。同司马灰、罗大舌头一别数年。三人音容相貌都有很大变化。但昔时情谊未改。此刻重逢都是惊喜万分。心头百感交集。

    夏芹先是抹了一会儿眼泪,责怪说:“你们俩可太有出息了。当初哪来的那么大胆子?跑到越南被人抓住还不老实,又从农场逃到缅甸去了,在外边胡闹了好几年,怎么现在还知道要回来?”

    如今回到中国,轰轰烈烈地“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尚未结束,司马灰和罗大舌头嘴里说话也不得不换个频道,再不敢自夸其能,只得感叹道:“别提了,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啊。犯了盲动主义的错误,给世界革命造成了损失,现在真是追悔莫及。好在已经悬崖勒马认识到错误地严重性了,如今做梦都想重新投入到祖国人民温暖的怀抱中来,所以你回去跟你爹说说,能不能想点法子给我们俩从这捞出去?”

    夏芹说:“你们啊,先好好在这关着吧,要不然又该上房揭瓦了。”她又提及父亲夏副司令员很挂念夏铁东的下落,想从司马灰和罗大舌头这里打听一些消息。当年夏铁东被人诬陷要行刺周总理。如今早已澄清了事实,家里却一直联系不上他。

    这件事真把司马灰和罗大舌头问傻了,心里像是被人用刀子戳了一般,可也不能一直隐瞒下去,就以实情相告,可还是把夏铁东被zf军俘虏活埋的情况抹去,说成是遇到伏击被冷枪打死的,死的时候很突然,没什么痛苦。夏芹初闻噩耗。忍不住失声痛哭。

    司马灰请求夏芹帮两个忙。一是给那些死在异国他乡地战友家里写信通个讯息,再有就是去看看阿脆地家中还有什么人。日子过得怎么样。

    司马灰和罗大舌头对此事原也没抱太多指望,在夏芹走后,罗大舌头又被告知其父罗万山两年前因病去世,二人更觉沮丧,继续日复一日地在砖瓦场苦熬,交代材料也不知道写了几十万字,不由得十分焦躁,实在是没招可想了,只好决定不顾后果,要觅个时机,逃出砖瓦场。

    这片砖瓦场地僻人稀,内部只有学习班监管所的几溜低矮小平房,里面都是用木板搭的南北通铺,住了几十个人,以接受审查的戴帽右派和走资派居多,被监管在其中的人活动相对自由,晚上近处没有警卫看押,只有一个革委会的马副主任,偶尔拎着手电筒过来巡察,监督众人学毛选写材料。

    砖瓦场里白天劳动强度很高,每天一大早,关在附近农场里的劳改犯们都会被卡车从外边送进来,司马灰就要跟着一起钻热窑参加劳动,他发现这时周围都有带枪的战士看管巡逻。

    罗大舌头因为身上有伤,被允许白天也在屋里写材料,不用出去干活,但前些天拆了最后一次线,估计用不了多久就没这待遇了,所以他也沉不住气了,真要在这关一辈子,那还不如回缅甸佤帮军入伙呢,就蹿叨司马灰赶紧想办法逃跑。二人正合计着来次夜间侦察,先摸清周围明岗暗哨地部署情况,然后却又计较,马副主任却突然推门进来,责备道:“怎么又交头接耳?你们俩今天地交代材料写得怎么样了?”

    司马灰立刻苦着脸叫屈:“主任啊,我这铅笔都写秃好几捆了,组织上对我们地事什么时候才能有结论?现在正是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面胜利地关键时刻,却让我天天浪费宝贵时间写这些没有价值地东西,这能充分体现党和人民给出路的政策吗?”

    马副主任是真替时下的年轻人着急,思想意识太成问题了,所以每次都要语重心长地唠叨半天,这回他又板起脸打着官腔:“司马灰,你不要总发牢骚,也不要有抵触情绪,你那肚子花花肠子我可太清楚了,整天油腔滑调,写的交代材料错别字连篇,前言不搭后语,我看咱们这学习班里就属你怪话多。我劝你应该有耐心,你们的问题组织上早就开始着手调查了,可这需要涉及到方方面面,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虽然你们俩的家庭出身都不太好,问题也比较复杂,但一再指出,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反动儿混蛋的论调不可取。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党和人民并没有抛弃你们嘛,所以你们要好好交代问题,深刻反省自己地错误,坚决站在的伟大革命路线一边,珍惜党和人民留给你们的出路,不要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们的挽救。”

    马副主任见这二人听得心不在焉,他自己说得也没什么兴致了,便最后叮嘱说:“你们这几天抓紧时间收拾收拾,到了月底就该上路了。”

    罗大舌头闻言吃惊不小,“蹭”地站了起来:“月底上路?现在才几月份啊,不都是秋后处决吗?”

    司马灰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全身血液倒流:“秋后处决是前清的老黄历了,而且国家处决反叛,向来不拘时日,咱俩肯定被扣上投敌叛国的大帽子了。”

    马副主任一嘬牙花子:“简直乱弹琴,哪个说要枪毙你们了?我看再过几天你们的问题也差不多该有结论了,到时候还想赖在砖瓦场不走?不过在此之前,你们仍要相互监督,积极检举揭发,争取全面肃清精神上思想上血液里的毒质。”

    司马灰一听这话的意思,竟是要被放出去了,他颇感意外,又不免暗骂马副主任,这“上路”俩字是随便用地吗?老子被你吓死了多少用来思考人生的脑细胞啊。

    二人再向马副主任打听详情,原来司马灰先前交代给夏芹的事情都已办妥,夏副司令员也已经同意帮忙,毕竟司马灰和罗大舌头的父辈,解放前在关外打仗时,都与夏副司令员同属一个纵队,或多或少有些交情,如今这年月,火候到了猪头烂,关系到了公事办,加上这俩人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又是革命军人后代,只要上边的首长说句话,对司马灰和罗大舌头的审查很快就会结束。

    果然没过多久,他们就被解除了监管,可出来之后身无分文,还不如在砖瓦场钻热窑,至少那地方一天还管三顿饭,此刻要想解决生存问题,只能参加生产建设兵团农机连,到人迹罕至的北大荒去修理地球。

第二部楼兰妖耳 第一卷晴空怒云 第五话鬼鼓

    二人一合计,俗话说得好………“救急不救穷”,咱都是五尺多高的汉子,也不能总指望着人家夏芹接济,必须得先谋个安身立命的工作才是。5ccc.net

    不过按照当时的情形,文化大革命尚未结束,工农兵们基本上是一个箩卜一个坑,没有正式工作可找,这俩人在“缅共人民军”里混得年头多了,向来不知道法制纪律为何物,满身游击习气,不甘心到北大荒去开大田,万般无奈之余,只得又跑回“黑屋”混日子。

    远郊的“黑屋”,历来是社会底层闲散人员的聚居之处,又是当地“黑市”的代名词,被公安局和革委会清理过无数次,直至今日也没能彻底铲除,司马灰当年曾在此横行一时,现在仍有许多熟人。在中国,人际关系绝对是闯荡社会的首要资本,人头熟便有路子,那样才有机会找到活干,毕竟人活着就必须吃饭,生存是一切社会行为的前提,吃不上饭什么计划都是扯淡。

    当时“黑屋”一带仍以吃铁路为主,湖南省每个星期都有一趟运生猪的专列,火车直接开到广州,再把生猪卸下来装进货车送去香港,往返一共六天的时间,车厢里需要有人负责清扫和喂食,这种活又苦又累,还非常肮脏,如果生猪出现死伤逃跑的情况,就得承担相应责任,铁道上一向只雇临时工来做,但是给的报酬相当可观,跑一趟二十元钱,黑屋地区有许多闲散人员抢着来干。

    司马灰和罗大舌头两个,通过熟人给铁道上管事的送了一整条“特供甲级香烟”,才争取到了这份工作,可头一次上火车出工就傻眼了,戴上两层口罩都挡不住闷罐车里刺鼻的气味,闻了这股味道一整天也吃不下饭,而且拎着泔水桶进到车厢里喂猪时,更是比在缅甸被政府军包围了还要恐怖。那些生猪一看到吃食,立刻呼噜着猛扑上来,无论怎么喝打也阻拦不住,要不是司马灰腿脚利索,就得被大群生猪当场拱翻在地活活踩死。

    这天二人好不容易喂完了猪,累得精疲力竭。爬到火车顶子上抽烟透气,罗大舌头突然问司马灰:“你还记不记得马小秃?”

    司马灰说:“当然记得,有时候我做梦还梦见他坐在火车顶上的样子,这马小秃爹妈就他一个儿子,上边六个姐姐,家里拿他当眼珠子似的供着,从小就什么活都不让干,上下学都是他几个姐姐轮流去接送。当年大串联的时候,听说**要去井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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