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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心经-一代宠妃-第87部分

小说: 心经-一代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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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即便手中轻摇团扇,也实难驱散扑面而来的热气,选在西苑太液池东岸的水榭举行宴会,太后直夸是高明之举。

眼前水波荡漾的中海在晴日的照射下更加清澈明眼,果然不负“太液晴波”的美称,尤其是围在水榭边上的荷花含情脉脉迎上媚日,好一派宜人的景色。

自我第一眼见到玥柔,我就一直暗送秋波,把我自认为最亲切的笑容投向她。福晋真是把自己女儿的美发挥到了极致,莫非事先得知这里荷花正是盛开,玥柔淡粉的衣裳上绣的就是深红的荷莲,再者孩子今日尤为怯生生,娇羞的小模样可不就是那惹人怜爱的小荷才露尖尖角。

今日作陪的都是后宫的正位主妃,太后面露微笑端坐正中,皇后与我各自落座太后两侧,依次而下就是各位正妃以及福晋、格格们。

整个宴会的程序都是太后与我事先协商好的,福晋们先带着自己的孩子逐一到太后跟前问安,坐下后,助兴的歌舞开始,随后一艘游船划至水榭前,太后带着福晋、皇后、蒙古正妃们登船游湖,留下我与恪妃、康妃以及格格们,这样的安排也是别有用心。

眼前的六位格格,最大的十二岁,最小的七岁,个头参差不齐,长相倒是秀丽可人,因为耿聚忠、尚之隆是汉人,考量格格们的汉语水平就是今日的头等大事,这也是恪妃、康妃同时留下的原因。

康妃自从两年前三阿哥出痘被送到宫外就一直郁郁寡欢,对儿子的思念让她凡事皆不在心,今日若不是太后点名,即使是我登门请她,她也不愿轻易迈出景仁宫。恪妃还是那副温婉的样子,三从四德最莫过于她,顺从、柔和在她身上总能发出褶褶生辉的光亮。

我们三位每人负责教会两位格格各说一个谜语,等会儿太后携众人游湖回来格格们可就要现学现卖。年龄最小的两位格格成了我的学生,其中就有玥柔,片刻功夫,玥柔就已滚瓜烂熟,另一位格格稍显吃力,许是平日里不常接触,在我的耐心教授下,等太后众人回来登上水榭时,她也算记了个八九不离十。

始料不及的是搀扶太后登岸的居然是皇上,他是什么时候跑到船上的,况且这都是一帮女眷,他倒是来了兴致也跑来凑热闹。

不过是一眼见他登岸,我便再不看向他,行礼、入座、太后发话以及他言简意赅表明自己纯属路过,一时好奇过来瞧瞧,我一直保持低眉敛额的状态。若说我淡定自若,那便是自欺欺人,自他出现开始我便是忐忑与悠然并存,惶惑与期盼同在。

轮到我的学生登场时,我暂时忘了别的,一心一意关注她们的表现。那位小格格倒是聪明,没有辜负我的苦心,虽磕磕绊绊但字字句句清晰给大家说起了我教她的谜语,“有丝没有蚕,有洞没有虫,有伞没有人,有巢没有蜂。”

今日出谜语的是格格们,猜谜语的也还是她们,她们只知道自己谜语的谜底,自己的谜语没被猜出,太后有赏,猜中了别人的谜语,又可以领赏。

事先我们已经提示过大家今日的谜底皆为食物,此时小格格的谜语一出,孩子们又开始争先恐后你猜这样我说那样。很快,一位年长些的格格猜出了谜底“莲藕”,若是没记错,这是她第二次领赏了,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玥柔站出来略微害羞却有礼有节给皇上、太后行礼,随后便口齿清楚、从容不迫说起谜语,“冬天蟠龙卧,夏天枝叶开,龙须往上长,珍珠往下排。”

说来也怪,大家虽踊跃竞猜,可得出的答案总让玥柔摇头,大家的兴致慢慢黯淡,就连我多注意两眼的那位格格也是脸带疑惑,显是拿捏不准。

玥柔神情愈发愉悦,冲我甜甜一笑,方才她也猜对谜语得了赏,这次如果大家都猜不出,她岂不是好事成双。

“玥柔,朕猜是葡萄,对吗?”

皇上话音一落,但见玥柔又惊又怯地点点头,翦水双瞳转瞬满上失望之情,不自禁看向我,眼巴巴的目光仿佛是求助我一般。

我摇摇头,给了玥柔一个“我也没辙”的苦笑,心里不由数落皇上实在可恶,怎么连孩子这点心思都察觉不出,居然跳出来抢礼物。

“皇额娘,儿子猜对了,是不是也要给儿子一个赏赐?”

“哀家今日的赏赐可都留给格格们,轮不上你,你就免了吧!”

母子俩你唱我和的逗趣惹来大家阵阵低声笑语,玥柔也受命去到太后跟前领了一个绣工精致下垂流苏的香囊,转身回福晋身边坐下后,她的小脸蛋再次现出清新的笑容。待她笑脸盈盈看向我时,我也毫无保留给了她一个蜜糖般的甜笑。

终究是女眷们的宴会,皇上也不过稍坐片刻便起身离开,不料吴良辅跑回来让我出去,皇上有话问我。

一路跟着吴良辅走离水榭,来到绿柳红花相伴的一处亭台,站在那儿的皇上盯视我的眼神直让我感觉天要变天,雷雨欲来。






                        第107章 一种心结
头顶骄阳,面前的他也愠怒赫赫,方才水榭里与太后谈笑自如的他怎又变了模样?

“果真是皇额娘的好帮手,驴前马后地积极效劳,今日的甄选办得很好,皇额娘肯定会好好奖赏你!”

原来唤我出来就是听他这阴阳怪调的冷嘲热讽,心生一声叹,却垂目低头,只默不作声。

“不做皇后却把皇后的活儿一并揽下,皇后自个儿倒是怡然自得,你是喝了迷魂汤分不清楚你是谁的皇贵妃吗?”

原来他还是耿耿于怀,这股子怒气始终在他身体里扰得他不得安宁,可我也无可奈何,不是吗?

“皇上,水榭的宴会尚未结束,有些事情需要妾妃回去安排,请容许妾妃回去吧!”

我的话音才落,他二话不说转身扬长而去,看着他的背影,仿佛还窜出火焰朝我扑面而来。

水榭宴会结束,太后确实夸赞了我一番,付出辛劳收获赞赏,本也该高兴,可我除了客套的微笑、客套的谢恩之外,内心却是半点欢愉都没有。

目送玥柔随福晋离去,我竟然非常羡慕福晋,身边有此孩儿,真是幸福。若是我的皇儿在我身边该有多好,深深藏于心底的思念一下子涌出来,这份与痛楚层层纠缠的思念对我来说真是太沉重了!

皇上今日冲我发泄的那些怨言不停在耳边回荡,我知道他有气,可我却不愿哄他或是服软,我反倒乐意放任这种彼此不相见、不说话的情形继续在我的生活中上演。

皇儿的存在不仅让我心甘情愿留在宫里,冥冥中也为我与皇上架起一道彩虹之桥,他的好我不曾忽略,一一放在心上,甚至心头还会时不时冒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皇儿的离去使得我的心变得没着没落,而我与皇上之间的纽带倾刻断裂,即便是皇后之位送到我跟前,我也宁愿选择逃开,他的好于我变得不堪重负,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了什么理由陪在他左右。

唯独一样东西,这些日子成为了我朝读夜写的功课,那就是皇上抄写的《心经》。说不出所以然,内心的飘荡让我再懒得写诗看词,反倒是用心一笔一划仔细抄写《心经》。

《心经》是佛经中字数最少的典著,每次我总能一口气抄完不作任何停歇,很快经文就一字一句刻在了我心上。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只要我专心抄写,我的心就像爬上浮板,虽四处茫茫大海,可暂时也不至于溺毙水中。若论修禅是万万不能,到如今经文始终是看不懂、想不明,但我也开始忍不住细细琢磨。

“如能得高人指点,让我参悟其中精髓的一二,想必获益良多。”生出这样的想法已不是一两天,纠结的心特别渴望真正意义上的平心静气。

    三更已过,没有困意却也该上床休息,不料小碌子急匆匆而来请我过去乾清宫。见他神色慌乱,我只得利索收拾后,随他步出寝宫。

路上询问小碌子其中缘由,才知皇上今晚宴请三大汉王的留京子嗣,许是高兴,多喝了两杯。宴会结束后,连走路都不稳当,可他还坚持到御花园踉踉跄跄逛了一圈,行至堆秀山前,还让吴良辅搀扶着爬上山顶的亭子待了一会儿。

看着好好的,谁知回到寝殿后立时翻脸,屋里的陈设惨遭他乱砸一通,还吐得狼狈不堪。大家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合衣倒下,他便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只是一个劲儿嚷嚷头痛,太医来了不得近身也束手无策。

听完小碌子的描述,我停下脚步,醉醺醺的人怎会宣召我,立刻严肃质问他,到底是谁传唤我去乾清宫。小碌子见我神色庄重,只好说是吴良辅让他来的,皇上昏昏沉沉说话断断续续,但并未听到下令宣我过去。

也不知哪来的执拗脾气,我冷冷地冲着小碌子说道:“回去告诉吴公公,未得皇上亲口宣召,本宫岂能擅自跑去乾清宫乱了规矩,你等好生伺候皇上。”

言罢我返身转回承乾宫,小碌子百般哀求也无济于事,他只得撒开腿跑回去复命。

回到院中,我没有进屋,站在梨树下,内心却是不能坦然自若,“皇上他是怎么了?喝酒也不知道克制。”

随即又安慰自己,不就是喝醉,睡一觉就会没事。可这人的酒品还真是值得商榷,砸东西、发脾气,完全不顾及自己那高大无上的天子形象,倒像个市井耍赖之人。

也不知自己在树下左徘右徊、前思后想了多久,吴良辅气喘吁吁跑来时,我还停在那儿无所作为。

“皇贵妃,奴才求您过去乾清宫吧,皇上站在堆秀山上的亭子里,喊的就是皇贵妃的名字。”

吴良辅的央求揪紧了我的心,可我还是努力矜持,冷声质问:“皇上喝醉,难不成吴公公就能擅自传旨?”

吴良辅赶紧给我跪下,“皇贵妃恕罪,奴才错了。若不是皇上格外开恩,奴才早已是刀下亡魂,奴才一心只求皇上安好。皇贵妃,您是沉得住气,雷打不动,您这心气儿可真是高高在上,整个后宫也找不出第二个。可皇上至情至性,若不是想见你,又何至于出现在都是女眷的水榭;若不是想念你,又何至于跑到堆秀山上的亭子。”

吴良辅的直截了当着实没把我这个皇贵妃瞧在眼里,“皇贵妃,别说是主动向皇上请罪,皇上跟前,您就是连个笑脸都收敛得紧,皇上对皇贵妃如何,难道皇贵妃却是半点也体会不了?”

我岂会不懂,就是因为懂才为难,才害怕。

“吴公公,你这番说词倒也没有枉费皇上对你的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起来吧!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未得皇上传召,我断然不敢去乾清宫,得罪了,吴公公。”

说完,我狠下心转身踏上台阶,欲往屋里而去。

吴良辅在身后喊道:“皇贵妃,奴才岂敢差遣主子,来这儿前奴才已经遣小碌子前往慈宁宫,请得太后懿旨,此时估计小碌子已经回来,奴才恭请皇贵妃移驾乾清宫。”

到了此时,菱香终于胆怯地走出来,“主子,奴婢随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吴良辅与我在院里说话的这会儿,我宫里的奴才们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没了踪影,仿佛只有我与吴良辅两人。如今菱香站出来,我才发觉她们都躲在暗处,什么时候出声,什么时候出现,她们倒是默契得很。

没有带上菱香,我自己随着吴良辅来到乾清宫,当值的宫女、太监都候在暖阁前,就连索玛姑姑也赶了过来。

索玛姑姑给在场诸位传达了太后的口谕,又请我到一旁低声说道:“小碌子到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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