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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心经-一代宠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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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才能开口说话,还想多陪在阿玛身边,况且也舍不得弟弟!”想想这也并非迫在眉睫的尴尬,那就暂且抛开,且先好好珍惜这份难能可贵的父爱铁定没错。

阿玛微笑着站起身,“说的是,不着急,阿玛慢慢留意就是。夜深了,你也早些休息,阿玛回屋了!”

不由自主,我竟跟着阿玛出去随在他身边,坚持送他回屋。我一度还想要冲动地挽住他的胳膊撒撒娇,可还是没敢。

送回阿玛,我没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夜深时分,偌大的宅子里格外寂静,我却随心所欲晃悠起来,不经意间,竟是来到大门跟前。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出过门呢?吃穿用度大娘充足供应,唯一不许的就是迈出大门。

守门的下人果然警醒,我也没什么动静,他却很快就出现,看到我时,大吃一惊。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到沉重的敲门声。

“公子回来了,奴才去开门。”说罢赶紧过去打开大门。

洛舒进来看见我顿时就怔住,站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下人退去后,我镇定自如问他:“大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很快整理了自己的呆样,昂昂自若,“我一向如此,不是吗?反倒是你,更深夜静,跑到这儿做什么?”

典型的纨绔子弟,还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再瞧瞧我这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整日深锁侯门,默默为自由可贵长吁短叹。

既然脚不能乱走,信口胡诌我也就当仁不让了,“我打算离家出走,没想到被你逮了个正着。”

果然我的小玩笑吓住他,他慌乱地压低嗓音,“胡闹,你疯了吗?”

接着他看看四周,催促我:“回屋去,离家出走,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

我终于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大哥,我说笑呢?我能去哪儿,人生地不熟,出门我就能迷路,你还真当真?”

洛舒松了一口气,笑了笑,“人生地不熟?迷路?看你说的,无非是怕你出门再伤了自己,额娘没办法向阿玛交待。”

可是很快他就一本正经地盯着我,“你是墨兰吗?竟然还会与我说笑,莫非今日太阳从西边出来我没注意到?”

我也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而我却发了慌,我本就不是清高冷淡的性子,一不小心就难免本性暴露。

低下头,转过身子,脸上的不自在面向黑夜,一边迈出步子一边匆匆抛话,“我只是读书累了,出来走走。我这就回房,大哥也早些歇息吧!”

“读书?读到现在?连我那份儿也读了吧,阿玛若是知道,又该数落我了。”身后传来的语气酸溜溜的,想起阿玛先前在我房里确是如此唠叨他,看来他在阿玛眼里的不成器已是固定模式。

接着我便听到他的喃喃有语,“墨兰,你这么喜欢读汉人的书,难怪他?难怪你?难怪你们?”

我定住身体,他口中的“他”好似与我有关。虽是无头无尾的“难怪”,不过,还真是勾起我的兴趣,我安静地、耐心地、期待地等着他继续一句完整的“难怪”。

“看我又提这些做什么?别看都是三天两头就碰面玩在一起的人,可我向来不喜欢好管闲事。过年时问过你,你不开口说明,只是紧蹙双眉,面露怒色,我也就作罢。”

他的声音已随着他的脚步靠近我身后,“自你受伤后,他主动向我打听过几次,不过我始终不说你的情况,他总是一脸失落怅然。由不得我会生出疑惑,莫非他?莫非你?莫非你们?”

又来了,“莫非”了半天,他又开始没头没脑的“莫非”。

我懂了,他不是在和我说话,他只是自言自语。

既然他说不清楚,我也听得一头雾水,索性回屋,“大哥,我回去了!”

我还没来得及抬脚,他倒是三两步就拦在了我前方,低语而问:“墨兰,大哥就问你一句,那日出城去西山,是约了他吗?”

一记闷雷击在我身上,傻了。

洛舒紧紧注视着我,生怕会遗漏任何一丝线索。

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菱香与我说,墨兰想去西山寺院进香祈福。莫非菱香并不知道墨兰的真实意图?难道墨兰去西山是所谓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这一刻,我是真心地冲着洛舒茫然不解地接连摇头。

“别紧张,我绝无恶意,我也是为你好。是他自己亲口承认与你有约,可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可是阿玛的乖女儿,你绝不会做出私会男人的事情,对不对?”

我连忙点头,知我者,洛舒大哥也。我绝不私会,一定要光明正大的约会,这才是我。

“恕大哥自言,他是什么身份,你我都很清楚,不可以,一分一毫都不要让自己的心逾越。”他咧开笑容,“墨兰,如今和你说话总觉自在多了。我走了,你也回屋歇着吧!”

他算是放下心高枕无忧而去,而我除了莫名其妙还是莫名其妙。

催促自己赶紧回屋去,半夜三更的,我瞎转悠什么。这下可好,天上掉下个“他”把我砸成傻瓜了吧!






                        第8章 郡王赐教
转眼大地披上嫩绿的新装,呼吸着粉绿的空气我的心也变得绿意盎然。

脚踩“花盆底”般的旗鞋,我也能够勉强在庭院里“婀娜多姿”地信然漫步,连蒙带骗也让菱香教会了我如何屈膝请安。

这日,苏先生刚讲学离去后,费扬古就急匆匆把我拽到大厅,说是要请教于我。

说真的以我现在的水平,换我请教费扬古都不足为奇,所以面对这位聪明伶俐的小弟弟时,我内心居然颇有些忐忑。

这些日子费扬古正在熟读《孟子》,他拿起书翻到一页指着其中一行问我,“姐姐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国君好仁,天下无敌焉。”轻声一字一句念完,还好,不难理解,“国家的君王崇尚仁德,那么在这世上就不会有敌人!”

“不对,都说我大清是马上得天下,八旗铁骑所向披靡,杀光了敌人便没有敌人,仁德是什么?妇人之仁吗?”

费扬古的反驳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小年纪怎么就迸发出一股好战的暴戾之气。

这可不妥,我要好好纠正他才行,“仁德不是妇人之仁,君王拥有仁爱之心,胜过千军万马,无需刀光剑影,就可收复人心,平定天下。”

费扬古显然不服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喃喃道:“姐姐不来听苏先生讲课,可说的却是和先生相差无几,‘天子不仁,不保四海’,对不对?那我勤学骑射又是为何?反倒不如耍嘴皮子的文弱书生?”

不由我感叹万分,费扬古虽是孩子,可“巴图鲁”的勇士情节应该打小就印在了他的心上,没曾想小孩童一个却志向高远。看样子,成为阿玛那样威风凛凛的武将就是他的崇高理想。

我走到他跟前,温和地抚了抚他的头,刚想安慰他两句,身后不远处就传来管家的声音,“启禀小姐和小公子,安郡王来了。”

费扬古即刻站起,我俩同时回身,只见安郡王一袭冰蓝长袍,温润的双眸如同平静的湖面,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次我谨记教训,规规矩矩给安郡王行了一个标准的礼。

他倒也不客气,径直坐到大厅正中的上座,“本王有事与你们阿玛商议,是我提早来了,正好你们俩在这儿,和你们说说话。”

大娘和大哥不在家,我就赶鸭子上架勉强摆个待客之道,不能失了礼节。吩咐管家准备茶点后,我站于一旁,内心生出紧张,可还是佯装一副从容的样子。

郡王招手让费扬古到他身边,漫不经心地询问我们刚才在讨论什么,他直言费扬古的小脸似乎还残留激动,难不成我们姐弟俩有了争执?

费扬古倒也不害怕他,举止上恪守礼节,可言语上早已绘声绘色重复了我们刚才的对话。

“王爷,姐姐说的对吗?仁德竟然比八旗铁骑还厉害?”

郡王的不动声色使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然的气氛,以他的身份会不会侃侃而谈给我们姐弟俩好好上一课呢?

“你们姐弟俩一个是女流之辈,一个年龄尚小,怎么讨论起这种问题?身为满人,精于骑射理所当然,费扬古,你千万不可懈怠,一定要学好。”

他顿了顿,抬眼望向我,温温和和,“墨兰姑娘似乎读了一些书,然多专注女红更合适,日后终归要嫁为人妇,关心这些做什么?”

晕,还以为能听到什么金玉良言,让我好好感悟感悟,谁曾想人家竟然不屑与我这样的女流之辈交谈。

费扬古恭恭敬敬垂首应声,郡王满意地看着弟弟,眉眼、嘴角的上扬发散出亲切的味道,刚才的肃然淡淡中和。

我默不作声,心里很不服气地看着郡王,他的目光转向我这边时,我们俩四目相对。他眼中流淌的依旧是风平浪静,而我内心的不忿恐怕是克制不住已经倾泻而出。

“墨兰姑娘似乎有话要说,不然不吐不快呀!”

怎么会没有话呢?都窜到了嘴边不知当讲不当讲,万一冒犯了他那高高在上的皇家尊严,不知会不会又要让我跪下?

“本王不会与你计较,尽管说吧!”

定下神,心一横,我便豁了出去,“王爷以为墨兰不过是一介女流,只需做好女红安分守己即可。可即便无知如我也知道,皇上的臣民不只是冲锋陷阵、攻城掠地的八旗铁骑,也不只是献计献策的文臣,更多的却是辛勤劳作的普通百姓,然所有这些人的身后都站着女人,同样也是皇上的子民。”

缓口气,我接着滔滔不绝,“女人虽只是埋守家中、打理家事,可皇上如何施政同样影响女人的生活。皇上崇尚武力,女人的阿玛、夫君、兄弟、儿子就是战场上拼杀的血肉之躯,大小不断的战事让女人失去亲人、无依无靠。皇上施行仁政,百姓臣服,务本务时,战事消停,亲人团聚,共享天伦,如此女人才谈得上相夫教子,持家有方。”

肃穆的气氛再次重回厅堂,费扬古小嘴微张吃惊地看着我,郡王星目中闪出一些我看不懂的光亮,可他的脸色较之刚才却变得愈发凝重。

“持规而非矩,执准而非绳,通一孔,晓一礼,而不知权衡,墨兰姑娘,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吗?”

凛敛正气,他振振有词,“没有我八旗铁骑的勇猛拼杀,何来大清今日的辉煌基业,想要成就伟业,不动一兵一卒如何做到?杀人流血在所难免,男人在前英勇奋战,身后的女人才会有一栖庇护之地,一知半解、不知轻重的小丫头,你懂什么?”






                        第9章 窈窕淑女
郡王的驳斥不是没有道理,我承认,如果没有八旗军的强悍奋战,大清也不可能定鼎中原。

阿玛的赫赫战功无不是从血流长河中拼出来的,可是那晚阿玛因为征战在外连额娘最后一面都没见上的痛苦,始终刻在我脑海里。

另外与阿玛的闲聊中,我得知顺治九年六月,定南王孔有德失桂林,怅然失色之下遂在王府自尽。

同年十一月,定远大将军、敬谨亲王尼堪征讨湘黔,却被明军击败,尼堪不仅死于混战,还被割下首级。

两位亲王的败亡粉碎了八旗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就连少年皇帝顺治帝也悲叹:“我朝用兵,从无此失。”

我自知自己几斤几两,别说够不上,就连边儿都沾不着所谓的谋士,可《孟子》里的观点无不是“仁政”、“民贵君轻”等等,我未曾仔细研读,可这些道理显而易见。

阿玛还说他是文武全才,那他就一定读过,也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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