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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心经-一代宠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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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让换来皇上与太后的嘉奖,可我不是身份尊贵的公主,即便忍气吞声,静妃也不会管住她尊贵的嘴,特别是一想到婉晴,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墨兰莽撞,请皇上责罚我一人。”事到如今,我只求自己一人扛下,了了这事也就心安了。

皇上不语,莫非是在琢磨该如何处罚我吗?罚跪?杖责?鞭笞?赐毒酒?三尺白绫?不知道这宫里头都有些什么刑罚,想想都不寒而栗。

“看你也跪了半天,地上寒凉,起来吧,这样子和你说话,朕总觉别扭。”

皇上的声音听起来柔和许多,我有些不可置信,仍旧跪着不敢起身,直到皇上再次催促,我才颤颤悠悠站起来。

这是什么世界啊,挨静妃踹两脚不说,还要担惊受怕在这冰凉的地上罚跪,接下来还不知皇上会怎样惩处,怎一个“悲”字了得!

“你这般处处维护婉晴,倒仿佛是朕苛待了她,能被朕看中,做朕的女人,这不是莫大的荣耀吗?孩子没了,朕也惋惜,以后再得朕的宠幸,孩子还会再有,你未免过于大惊小怪了。”

皇上无足轻重的口吻与躺在床上伤心欲绝的婉晴一派鲜明反差,刚才的颤栗顷刻间便被我的愤慨驱逐而散,没顾虑太多便直言而出:“皇上的后宫里是数不清的小主、妃妾,婉晴只是其中之一,大家都对皇上翘首期盼,仰望着皇上盼望得到垂青。只要皇上步入她们寝宫或是召幸她们,她们便依偎过来,随皇上高兴。可她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也希望能得到体贴关怀。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婉晴有孕后,皇上不是再也没见她了吗?”

皇上“啪”的一声拍桌而起,“放肆,刚才教训静妃还不过瘾,接着还想教训朕吗?”

此刻的我便像是上天借给我十个胆一般,随即跪在地上,上身直立,双眼看向皇上,不卑不亢回他:“皇上博览群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自然理解深刻。这后宫里的妃妾们都是皇上的家人,皇家企盼开枝散叶,主子们承蒙恩宠,为皇上诞下子嗣,传承后续,以保江山永固。可她们同样也应该得到该有的尊重,皇上喜新厌旧、任性而为,她们是人,不是玩偶,这样不公平。”

皇上勃然大怒,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怒目圆睁,“朕现在就让你变成为朕传宗接代的玩偶,这样就公平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在整个人都被他提起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可还是惊恐地警告道:“就算是皇上也不能随性妄为。”

没想到他听了我的话,先是怔住,然后冷冷哼出:“你看清楚,朕到底能不能?”

话音未落,他便揪住我往里间拉去。不愧是从小习武精于骑射,我的力气偷袭静妃尚可,可现在想要把他推开夺门而逃显然不可能,三两下他便把我拖到床边然后把我重重扔到床榻上。

我惊恐失色双臂支撑想要爬起,可他整个人迅疾扑过来压在我身上,双手赶紧往他身上推去,试图推开他,可他抓住我的胳膊,两下子就死死压在身体两侧。

身体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双腿乱蹬却是白费力气,只得本能地张嘴喊救命,可“救命”二字尚未脱口,他的嘴唇便袭击而来堵上我的双唇。一切发生地太快,我还来不及咬紧牙关阻止他进入,他的舌尖便穿行而入,粗野地完全压制了我。

恐惧、惊愕、颤栗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可我仍然努力挣扎期许能有一丝逃脱的机会。可当他恶狠狠扯开衣裳现出贴身亵衣,这一刻他那万恶的双手就如同把我的身体撕裂,这时的心只留下绝望的碎裂,无计可施的我只求速死。

不再挣扎,呆滞的看着床顶帐幔,任他咬噬脖颈、耳垂、耳后,嘴唇丝丝血腥回流口中,狂暴如野兽的他,咬破我的唇舌不足为奇。

我步步谨慎就是不想成为后宫的女人,一心盼望远离皇宫,哪曾想今日功亏一篑。委屈无助的我泪眼模糊,泪珠沿着眼角不断滑落到耳后,伤心欲绝的我索性闭上眼睛,内心对他的憎恨跌至无以伦比的地步。

他的唇齿含咬着我的耳垂,可逐渐地却沿着我的泪痕吮吸到眼角,随后他的脸与我的脸紧贴一起。

片刻后他在我耳边嘶声道:“别哭了,你不愿意,朕不强迫你。”说完便放开我,起身坐到床沿。






                        第50章 祸咎自招
突然的峰回路转让我的委屈在顷刻间爆发出来,蜷缩一团脸埋入手心,索性失声痛哭,泪如雨下,内心不计其数地骂他“混蛋”,无论骂多少遍都难消心头之恨。

哭到声音沙哑,怨恨涣散,我坐起身,瞥见坐于床沿的他一动不动。我收拢心神,暗自叮咛自己快些整理衣裳,速速离去。

低下头,手指哆哆嗦嗦着急忙慌把未扯烂的衣服纽扣扣上,可越急就越是扣不好,越扣不上就越焦心。没曾想,他却已探过身子,双手覆上我的手,他的指尖把我的指尖与纽扣一同捏住。

我惊恐不安地往后缩了缩,他不撒手,也跟着往里挪了挪。我的双手从他手中挣脱出,害怕他又做出方才那样的举动,一行惶悸的泪从我眼中倏地惊落,我暗哑的嗓音向他求饶,“皇上,我错了,要打要罚您尽管吩咐,求您放过我吧!”

失落幽幽彷徨在他眼中,那神情仿佛他才是受害者一般,看着我的目色既困惑又迷茫。他并没有收回手,但也不是再做出侵犯的行为,而是帮我把幸存的纽扣一一扣好。

他的手指探向我受伤的嘴唇,触及的一瞬间,有伤口的刺痛,也有他手指的温度,我闪开把脸扭到一旁不让他碰,他也没发作,放下手收了回去。

“你,”他嘴里小声嘟囔,“谁让你口无遮拦胡乱挑衅?朕对女人,从来就没像今天这样,这样·····”

他好似努力在搜寻合适的词汇,“这样用…强…的。”

“哪有,你这样的,她们不知多喜欢朕碰她们,你可······”

他的声音流露出懊恼,我抬眼看去,四目相对时,他立刻瞪大双眼,“还不起来,赖在朕的龙床上,你居心何在?”

话完,他站起转过身去,直挺挺背对着我,换上一副骄傲自大的口吻,“你可真是不识抬举,你这样的,朕还不情愿呢!”    

我忙不迭爬下床,当即就要往外冲,他迅疾拦在我前方,昂首放话,“等着,好歹也套上一件完整的外袍,这个样子回去,你置朕于何地?”

随即还傲娇地宣布,他会送我回慈宁宫,并亲自向皇太后解释,不会有人为难我。

真可笑,到底是谁为难我、欺辱我,他搞清楚没有,这个混蛋。

进入慈宁宫,他便命人送我回屋,自己去面见太后。不知他与太后说了什么,太后没有叫我到跟前问话,后来也不曾在我跟前提及此事。

当晚索玛姑姑拿着太医院送来的外伤药到我屋里,她坐到我床前,我则是把自己严严实实笼在被子里,“墨兰姑娘,我听永寿宫的宫女说,静妃娘娘打了你。唉,静妃娘娘那火烈的脾性就连太后都无可奈何,再者,娘娘她也是有身份的主子,还只能是你忍一忍了。”

说着,她就想揭开被子,查看我的伤口,我揪紧被子,坚决婉拒。我不想让任何人碰我,心里的恐惧和无助让我恨不得躲到一个没人能找到我的地方。

姑姑无奈伸出手探向我的额头,我身体本就没有复原,还是有些发烧,她忧色凝聚眼中。

“皇上说,静妃娘娘与你冲突时,他在场,原本想着你挨了打,把你叫去位育宫也是安慰两句。谁知你为了婉晴,反而出言不逊顶撞,所以皇上一气之下,狠狠罚了你。皇上不说如何罚得你,你也不让我看看都伤了哪些地方,我这心还真是放不下。” 

我憋住就要复涌的眼泪,今晚哭得够多了,我不想再在任何人面前哭哭啼啼,“姑姑快些回去休息,我没事,皇上不过是就罚我跪了一小会儿,算不上什么。反倒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殊不知冒犯皇上是多大的罪过,皇上对我已经很仁慈,经此教训,我不会再冒犯皇上,姑姑请放心。”

姑姑抽出手绢,往我眼角压了压辗转的泪花,“傻孩子,今日定是挨过重罚吓坏了,皇上的急性子惹不得,恭顺些才使得。往后可真是要管住自己,再是心疼婉晴,也不要直来直去,什么事情到了皇上跟前,都是皇上有理,天子跟前,你就只有俯首听命,那可是万人之上的万岁爷,明白吗?”

我一个劲儿点头,不明白也要明白,若他真是发了狂,无论他做下什么,他也是对的。

姑姑欲离开时,和蔼地叮嘱我,“今天这事儿,无论是永寿宫,还是位育宫,都过去了,皇上和太后都不会再追究,你好好呆在自己屋里养着就是。”

临要出门,姑姑没有回头,却是这样说与我,“墨兰姑娘,想哭就捂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哭一场,养好身子出这个门时,你还就是刚来慈宁宫的样子。吃一堑长一智,那是必然,不过要长在暗处,用得隐晦。”

“这些日子你跟着我学这学那,我打心眼儿里的喜欢你,这会儿忍不住给你提个醒。太后喜欢你心无杂念、聪慧好学,这万一闹出个什么,你的去处也就是太后一句话,要知道顺应太后的喜欢,你可要谨记在心。”

姑姑离去后,我果真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又是一场嚎哭,我就想要一个去处,那就是回家。选秀都已经结束,太后为什么要干涉我的去处,这明明就是我自己的人生,我怎能半点做不了主。

接下来几天,从雯音与何中口里得知,我和静妃的争斗在风言风语中被大家传得沸沸扬扬,而位育宫的事情就此销声匿迹,甚至就好似从未发生过。每当听他们感叹,“静妃娘娘可不是好惹的,竟把姑娘打得遍体鳞伤。”于此,我都是装聋作哑,避而不答。

可每每他们又是关心地提及永寿宫时,我就会想起位育宫的事儿,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再去触碰一丁半点儿,所以我干脆搬出太后阻停他们,“太后叮嘱过,休再议论那件事,否则严惩不贷。”

身上的伤倒是小事,这心上的痛只怕是难以愈合,多少个晚上我都被梦魇折磨,每次惊醒都是一身冷汗。

从此,这宫里的日子对我来说更是日日煎熬,太后面前我努力温顺恭敬,私下便是呆呆傻傻。雯音、何中时常开导我,可我却无动于衷,唯一让我安慰的就是太后亲自过问婉晴的调养,并特意派人送去充足的物资供她使用。

******

满园春色宣告着又一个春天的到来,沮丧、茫然、失落的我一次次在绿意盎然中徘徊,温暖的阳光终究难以驱散内心的阴影。

雯音在慈宁花园中找到我时,我正独自坐在亭子里发呆。

“姑娘,我寻了你半天,总算找见你了。”

我忙问什么事,是不是太后找我,雯音摇摇头,却问道:“姑娘认识安郡王吧?何中说你第一次来慈宁宫见公主时就是安郡王领过来的。”

安郡王,岳乐,何止是认识,想念他的心都快干涸了。特别是遭遇位育宫事件后,我更是期盼着他能冲进皇宫,把我救走,可前提是,他还活着。

现在雯音提起他,直觉自己的心都快破口而出,赶紧下意识护住喉咙,假装镇静地说:“你怎么突然提起安郡王,安郡王什么身份,我怎么敢认识他呢?”

“刚才安郡王带着嫡福晋一同前来觐见太后,说起来四年前过世的嫡福晋也是博尔济吉特氏,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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