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走寻常路(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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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求人还挂着讽刺的笑的,慕容皓站在南门子轩旁,有些无语地看着安晨,她就不能认个错,低调些?
“不知者不罪?本王以为,这王府没有人不知道的。”南门子轩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相反,他倒是执着的很。
“王府的规距岂是随意破规。”说罢,神色一敛,“把她带下去。”
这下安晨急了,大叫,“南门子轩,你想怎么样,你说,只要我做得到,愿意替安心承受。”这典当一事也是她叫安心做的,决不能让安心因为她而受这样的重罚。
PS:撒花,留评,噢也!!
别再挑衅本王
这下安晨急了,大叫,“南门子轩,你想怎么样,你说,只要我做得到,愿意替安心承受。”这典当一事也是她叫安心做的,决不能让安心因为她而受这样的重罚。
南门子轩将钗一握,站了起来,如天神般俯视着安晨,“剁你双手,你也愿意吗?”
血色从安晨脸上褪尽,她直视着南门子轩,他的眼神没有半点柔情,怜悯更是扯谈。
她本来在赌,赌他不会这么狠心。
可是,她发现,她的赌运一直都是奇差无比的。
不再避开视线,她点头,正欲说什么,却听南门子轩道,“本王又怎么舍得剁你双手呢,要你做什么,等本王想好了再告诉你。”
他弯腰拉近与她的距离,“王妃,一次一次地挑衅本王,本王真的会生气的。”
安晨打了个寒颤。
“把她拉下去,鞭打十下。”南门子轩下了最后的命令,然后跨步离开。
安心被拉了下去,而安晨一直都杵在原地,石化着。
她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这个时代的人权他丫的就是一个P。
南门子轩,就是化了身的撒旦恶磨魔。也是,一个有野心想做皇帝的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掌握,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天真了。
见她失神地想着什么,没有离去的耶律君华走上前安慰,“我那里有很好的药膏,一会我让人送些过来,你给你的婢女擦了,她不会留下疤的。”
“没了疤,就能证明她不被鞭打过吗?”安晨凉凉地启口,抬眼与耶律君华对视,“他真是个恶魔。”
她从没像现在这样讨厌南门子轩,从来没有。
耶律君华怔住,她眼里的厌恶如此的明显,嘴角的倔强,让他有些……心疼。
还是惹怒了
耶律君华怔住,她眼里的厌恶如此的明显,嘴角的倔强,让他有些……心疼。
心疼?他为自己的这个用词感到奇怪,“其实大哥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有些冷。”说完这句话,他有些逃离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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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是被人送回来的,当时已剩半口气,头发凌乱,嘴唇发白,汗珠不断地从她的额际冒出。趴在床上,弱得似乎就快要死去。
安晨一看到这模样,心便疼得难受,怒火一直在烧着,可是却不知该怎么办。
想开口安慰一下安心,却才启口,已带有哭腔,“安心,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上一次,南门子轩惩罚他的姬妾时,她虽有不忍,却没有心疼,可是现在看着安心这样,她的心真的疼了。
“我没事。”安心睁了睁有些沉重的眼皮,想微笑地承认自己没事,只是背后实在是太疼,她笑得有些艰难。
“你别说话,我……我有药膏,耶律君华说只要涂上去了,就不会留疤。”安晨欲从怀中掏出药膏,手却是一直都在颤抖,怎么掏也掏不出药膏。
“瞧我,这么年轻手都会抽筋了。”她一边讽刺自己,一边继续在怀里掏,终于找到了药膏,她递给安心看,“瞧,我找到了。”
她明明想轻松些地说话,可是眼泪却不断地往下掉。
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直落个不停,安心背后血迹斑斑,衣服有些地方还被抽烂了。
“王妃,你别哭,我没事,真的,王爷算是手下留情了,用的鞭子是普通的鞭子。”安心的话有些颤,虽是没有倒刺的鞭抽打,但疼痛却是真的。
遍体粼伤
“王妃,你别哭,我没事,真的,王爷算是手下留情了,用的鞭子是普通的鞭子。”安心的话有些颤,虽是没有倒刺的鞭抽打,但疼痛却是真的。
“对不起,安心,对不起,若不是我叫你去典当发钗,就不会出现这种事。”安晨一个劲的道歉,可是,她知道道歉是没有用的。
“王妃,你别自责,我没事,真的。”安心再三保证。
安晨轻应,然后站起,找到剪刀又走了回来,“安心,这衣服不能要了,为免伤口受疼,我直接帮你把衣服剪了,你忍着点。”
安心点头,“嗯。”
“丝丝”衣物被安晨剪开,裸露的后背此时狰狞不已,鞭印交错在背上,血迹淋淋。
安晨用手捂住嘴,皮开内绽的,这得有多疼啊?
只是,让她更加吃惊的却是,安心背上那些鞭子的疤痕,她心疼的抚摸上,“安心,这些疤……是怎么来的?”
安心震了震,她一时间倒忘记身上的疤痕了,“那个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所以王妃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以前更小的时候,鞭打她都可以承受,何况只是现在的曲曲十鞭而已。
安晨也不再多问,只是为她涂药的手一直颤个不停,这么娇嫩的皮肤,就这样被催残得体无完肤。
南门子轩,真他丫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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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心不安,安晨独自走出小院,望着夜空中的残月,穿来这里将近两个月,前一个月,在丞相府,虽说是个被利用的人,但起码不会这么多事非。
而与南门子轩成亲的这将近一个月,却是接二连三的出现这些血腥之事。
又发什么抽
而与南门子轩成亲的这将近一个月,却是接二连三的出现这些血腥之事。
她还是接受不了这里随随便便就打人杀人的时代,可是……
她望着天,“我还有机会回去吗?”
“没有。”答她话的是南门子轩。
他脸色奇差,看着安晨。
她竟然想着要回去,那么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谎言吧,果然是南门奕的棋子么。
发生了安心这样的事,安晨对他不由得打心眼里讨厌,“王爷是走错门了么?”她这里可不欢迎他的到来。
南门子轩靠近她,挑起她的下巴,“王妃,本王想到要你做什么了。”
安晨与他直视,“说吧。”
她虽不是君子,但说过的话还是算数的。
“本王要你……生个小孩。”
“……”他的话才出,安晨便石化了,“南门子轩,你发抽了吗?”他忘了新婚之日时的变相惩罚吗?
生小孩,亏他说得出口。
南门子轩冷哼一声,“本王需要一个子嗣,全王府里的女人,就你的身份高贵些。”
所以呢,就要她做这个倒霉鬼?
“我不干。”开什么玩笑,生小孩那么折磨人的事,她会答应,就是脑门被夹了。
再有,她看着他就讨厌,还谈什么生小孩?
早已料想到她的答案,南门子轩并没有露出多少的诧异,“王妃这样说,是说白天说过的话不算了,是吗?”
不待她答话,他便继续,“那么……本王就要剁了你婢女的双手了。”
“南门子轩,你卑鄙。”安晨吼道。
他挑了挑眼,“本王只是跟你再谈个交易而已,只要你为本王生个孩子,那么孩子出生之日,本王便可放你离去,且送上足够的盘缠给你。”
后院女人找上门
他挑了挑眼,“本王只是跟你再谈个交易而已,只要你为本王生个孩子,那么孩子出生之日,本王便可放你离去,且送上足够的盘缠给你。”
她靠,她的钱本来就暂时在他那寄放着好不好,只是,更加吸引安晨的是,他说,他会放她走。
想啊想,再想啊想,安晨抬眼望向南门子轩,“我没兴趣。”
她本来就想着要逃跑,就算他不放,她照样要逃,那她何必答应他这些难题,切。
说罢,高傲地回屋,关门,想起什么,她又打开门,“南门子轩,我也是有底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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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什么的,就看人家有没有装在心上,继这次交谈失败后,南门子轩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与安晨多做交流,以行动证明,他……堂堂一个王爷,女人从来只有倒贴的。
事情是这样的,据说,很多人喜欢用‘送女人’这种奇怪的事情,来证明自己的立场
而这个据说,是南门子轩的一个姬妾不小心告诉安晨的。
那一日,安晨苦思冥想,想着是在这王府度日如年呢,还是完成与南门奕的交易,偷那个什么玉玺,可是,南门奕能做到皇帝,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吧?……
她纠结又迷茫,安心的鞭伤给了她很大的触动兼压力,可是一时间又无什么头绪。
“王妃,冬情小姐求见。”一侍女从外面走进来,近些日子安心因为鞭伤的原因休息,这个侍女也是南门子轩让她随意挑的。
叫什么名字来着?
安晨拉回思绪,抬了抬眼看她,有些找不着状态,“冬情小姐?”
她不认识什么小姐吧?入王府后就已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怎么跟别的女人交流过的说。
争宠什么啊
她不认识什么小姐吧?入王府后就已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怎么跟别的女人交流过的说。
侍女见她露着不明所以的表情,便解释,“是后院的冬情小姐。”也难怪王妃不认识,后院女人太多,又经常来新的,难怪啊难怪。
她一说后院,安晨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