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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半调子杀手-第12部分

小说: 半调子杀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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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的口气。”鼎十四哗然。即使身份如他也不敢夸口至此,这家伙分明看不起他。
  “我如果是你就不会这么说,你能力不足,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他原来就心高气傲、乖僻自负,若不是为了伊人,岂肯折节和利字当头的鼎十四打交道。
  “有种!”鼎十四被抢白一顿,脸色不止无光,还隐然动了怒,只是修养得好,不是常年跟随伺候他的人根本发觉不出来。
  快手探出他身上一触即发的杀气,仍隐然不动。
  “快把条件说出来,别让我失去耐性。”
  “有求于人该是这种态度吗?你可别忘了唐小姐的小命还捏在我的掌心,我要她三更死,她决活不过五更。”鼎十四飘过阴恻诡异的目光,试图压制快手嚣张的气焰。
  快手抿嘴,挥划出一道凌厉的唇线。“于情于理我绝无二话,若是存心刁难,哼,后果不是你小小鼎家承担得起的。”
  他不想拿着赤蛇组织的旗帜招摇,他是鄂图曼,即使只有一个人也有化解危机的潜能。
  鼎十四冷静的面具终于破碎!他竟敢反将一军地威胁他。“这些话足够令唐小姐一命呜呼了。”
  薄如利刃的怒气打从快手狭长的俊目散发,他舐舌。
  “你令人生厌!十四少。”贪心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以鄂图曼的名誉发誓,他会让这男人尝到苦果的?!
  “你没听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句话吧,只要你敢动她,我保证你的项上人头会在下一秒不翼而飞。”他的话像刀锋一样淬寒冰冷,他的眼布满腥风血雨。
  鼎十四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他居然觉得害怕,在惹毛这男人之后。
  “那些前言算我没说,我们言归正传……”
  快手哂然。“有屁快放!”
  鼎十四重新坐下,小心翼翼地挪了下屁股,才说出一段前因后果来。
  “你知道黑社会的权力消退暴涨向来没道理可言,谁的实力雄厚自然站得稳,想永久屹立不摇几乎不可能,我们钟鼎鼓何四家自先祖创业起,彼此便订定井水不犯河水的条约,几百年来,小事虽然不断,倒也还相安无事,直到十年前权力有了明显的大转移,何牧言从南非请来大批的打手开始在各堂口滋事逞凶,却把这本帐歪曲到我们三家头上,情况止于械斗倒是还好,这些年他更引进日本唐狮子株式会社尖端科技的人员,利用种种电脑作弊手法控制我们赖以为生的赌场,又放风声私购我们名下的产业,迫得我们只好联手起来反抗他。”
  “你们四大家族的纷争为何扯上诗画?”这才是快手想确知的重点。
  “说来算是机缘凑巧,我的继母在年轻时曾在海南岛充当过一户富豪家的女佣——
  “她是个灵慧聪明、颇得主人信任的女佣,曾因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将一个女婴送人领养。
  “继母和我十分有话说——”
  “那么说来,诗画的妈妈是另有其人了。”他所得的资料显然并不完整,究竟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快手疑惑了。
  “嘿嘿,富豪人家多得是见不得人的丑事,有什么好惊讶的。”鼎十四笑得暧昧。
  “于是你妄想拿她来威胁她背后的无名氏父亲?”快手咄咄逼人。
  鼎十四沉默,既不否认又不承认,但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快手厌烦地说:“总而言之,你要的只是想恢复鼎家原有的地盘和势力,对不对?”快刀斩乱苏,快手想速战速决。
  “嗯。”依照鼎十四多疑的个性,他仍忍不住猜测快手的能力极限,看他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他可知自己扛下的是怎样的一种允诺?
  “我要一个月时间——”
  鼎十四欣喜若狂……
  “但是,”快手冷冷地加了但书。“你必须立刻解除诗画的催眠禁制,而且保证她永远不再犯。”
  “这……不行。你要出尔反尔我岂不人财两空?”他从不相信现代的人还讲信用和义气这玩意儿,何况他这般要挟,一旦事成他不会反噬一口才怪。
  快手起身。“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谈判破裂。
  鼎十四果然露出焦虑颜色。“十天内唐小姐的禁制令如果不解除,她就死定了。”
  “三次!”快手从牙缝中挤出的单字像潜藏的火苗,老远就令人闻到焦味。
  “你总共用诗画来恐吓了我三遍——你听过事不过三吧?”
  他目光不变,迅雷不及掩耳中将拇指和食指放进口中,一声绵延清越的哨声直冲霄汉。
  “你想做什么?”鼎十四暴喝,原来埋伏在大厦四处的保镖全靠拢过来。
  快手顿时像粽子似被捆在中心。
  寻常人见到一式黑西装又带重武器的亡命汉,即使不怕得手脚发软,也颇多忌讳,快手却不然。
  他傲慢睥睨地讪笑。“倚多为胜是吗?你看看外面再考虑动不动得了我。”
  鼎十四半信半疑,眼光不由得向外一溜,这一瞥看得他脸色遽变,趾高气扬悉数化为懊丧。
  窗外,数不清的劲装人几乎围堵了整条马路,放眼四面八方不见一条隙缝。
  如果是鸟合之众,鼎十四倒也不放在眼底,但他不是糊涂人,那十卡车军队的人居然能整齐划一地在瞬间占领车水马龙的街道,这不是没经训练的人办得到的。
  他实力之坚,超乎鼎十四的想像。
  快手的实力在他之上,不是他能收服己用的,有了这项认知他才发觉自己在这整个事件的策动背后扛负着走钢索般的危险而不自知……实在是愚蠢之至。
  “你到底是谁?”
  他决不会是当年和他一起参赛的年轻人,这些四大家族联合也培训不出来的军队人员在他指挥下如绵羊温驯,而有眼无珠的自己,竟妄想一手遮天……
  “知道我的身份对你不会有任何帮助,你只要履行你的诺言,我自然会实践你的愿望。”
  “是……”他根本不敢再奢望快手会替他出气,只巴望这一役能全身而退。
  唐诗画的指令解除了,快手言而有信,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澳门的四股势力作了番调查,居中交涉、折冲、谈判,做尽了一切有利于四方的分析,终于让何家暂缓了并吞的野心。
  国师没见过累得不成人形的快手,都寅夜了,他才踩着蹒跚的步伐回来。
  快手往沙发一歪,还没开口,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便端上桌子。
  “谢了。”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哈!那群家伙要听到这话不翻倒醋缸才怪,记忆中你可没替谁做过这种‘低下’的事吧?”快手合著眼似睡非睡。
  “还有力气说笑,不赖嘛!”他原先还有些担心的,这下悄悄放心了。
  “你太小看我了。”眯着眼,快手从沙发中爬起来,方向也不看地向前直走。
  “你要去浴室?方向走错了。”国师出声阻止他。
  “我要去看看她。”一提及唐诗画,他的眼霍然睁开,眼睛注入了些许光芒。
  “爱情真是不可思议!我发现你只要提到她,又生龙活虎起来了。”
  不识情爱滋味的人哪能体会情爱动人的地方?
  快手蓦然一笑,那笑里有些得意,有些顽皮。“你说得好。”
  语毕,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唐诗画的房间。
  衣料磨擦的声音和刻意放缓的脚步惊醒了根本还未入眠的唐诗画。
  她翻身而起,一眼就看见神情有些憔悴却依然好看的快手。“你回来了。”她忘形地往他身上飞扑而去。
  快手万万想不到会受到这么热血沸腾的英雄式欢迎,铁臂锁住她纤细的娇躯,她的柔腻立刻透过衣料传进他的四肢百骸。
  “你怎么可以一去就那么多天,让我看也看不到你,摸也摸不到,你好狠的心。”
  她将颈子贴在他的肩上,梦幻般的呢哝软语化成情丝,密密成茧。
  “你想我——”庞大疯狂的喜悦冲刷着快手毫无防御的心。
  他原来只希望轻触她的发梢,凝视她百看不厌的容颜,只是些微小的希冀……
  她依依抬起微雾的双眼,羞怯地拱上自己的唇,不管红潮似的胭脂染遍双颊,在接触到另一张温唇的时候体内沉睡的感情突然溢了出来,霎时泛滥成再也禁锢不住的潮水。
  她想他呵,在这幢屋子失去他熟悉的身影时,家具成了孤苦伶仃的装饰品,窗外的阳光也失去了往日的颜色,就连上课都成了索然无味的例行公事。
  这些长如度年的日子,独处的她才发觉自己在布满荆棘的防备工事中,仍然让他那狂傲不羁的身影侵入了心房,心在不知不觉中竖了白旗,继而投降。
  她那么想他,她以为自己要熬不过相思的滋味,然而他来了——
  她不要再掩藏自己的心意,即使前方是不可预知的苦难,她都要不顾一切追逐自己的情感。
  他们的呼吸重叠,细啜的呻吟宛如一匹丝绸,点缀着这两心相倾、浪漫醉人的夜——
  两人不知是谁结束了这吻,由混沌恢复清苏,唐诗画红着脸想逃。
  “别走!”快手重新将她拉回怀抱,轻声细语。“我又不是洪水猛兽。”
  “我……不是,我只是……”在他的注视下,她又熟红了酡醉的颊。
  是首次,她正视自己对鄂图曼的感情,不料却一发不可收拾,毫不知羞地送上自己,这种事太羞人了。
  “我喜欢你醉人的样子,比之前那凶巴巴的德性好多了。”拥在怀中的她美丽娇人,就连微笑也动人心弦,他不想放她走,只想这样相偎相依,直到天长地久。
  “去你的……”旖旎后恢复正常运作的脑子抹去了差赧的动情激素,几乎快生锈的脏话又付诸舌尖。
  她掩住嘴,不禁一阵埋怨。“都是你啦,害我差点又破戒!”话一脱口这才为之一凛,方才,她根本没想到自己是修炼女的身份,而且还献吻……老天!
  快手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她不对劲的地方。“你怎么了?”
  泪水瞬间冲进唐诗画慌乱的眼瞳,她如何告诉他,他们的身份悬殊,根本无法在一起。
  她好不容易爱上他……但是,看来没希望了。
  “我不想看到你哭泣的脸,告诉我怎么回事?”她一会儿笑一会哭儿,是打算考验他的耐性吗?
  唐诗画把泪眨回去,苦着涩涩的声音。“我有话跟你说,放开我。”
  快手没有如言放开她,他改拥为握,将她小小凉凉的手放进自己略带粗糙的大手中,然后一屁股往床上一坐,顺势将她放在膝上。“你说,我洗耳恭听。”
  唐诗画忸怩了下,这么亲密的姿势,只要看见他,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乱跳,哪还说得出正经话来。
  “你这样,我很难说话。”
  “我不觉得。”他好不容易才能抱着她,暂时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他手下加足力道,坏坏一笑,将她泛着幽香的发心顶住自己的鼻。“或者你更喜欢这样。”
  唐诗画只觉得血液又沸腾了起来,他抵触在她发心的呼吸短促而浓重,仿佛正呼应着她胸口要迸跳出来的心脏一样。
  她不顾一切跳开他的箝制,努力稳住自己因心绪激荡而哑了的嗓子。“你就不能正经几分钟?”
  “要正经?好,没问题,你回来我不再碰你就是了。”他就在他胳膊可及的地方,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回来。
  “你保证。”她这会儿当他是带有颜色的狼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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