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木叶的女忍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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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就是“爸爸为什么要死他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我真的无话可说，只能抱着她，任她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擦。
　　过了会儿她哭得累了，半梦半醒似的问，“为什么爸爸会死？”
　　我苦笑，“你可给我出了个难题呀。”让我想想，“大概，是因为他是忍者吧。”
　　“对啊，做忍者很容易死呢。连火影大人都死了。”她抱着膝盖，眼神无焦距。“我以后再也见不到我的父亲了。你说做人为什么这么痛苦呢？是因为长大了吗？”
　　“嗯，我想，大概是，生来就苦吧。”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人从出生起就慢慢走向死亡，其间会失去的东西更是不计其数，什么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当可担得上苦字。只是就算觉得人生太苦，我也不想怀疑自己的生存意义。我只是个俗人，用不着这么文艺吧。
　　“是吗。”她慢慢躺下，迷迷糊糊似乎快睡着了。
　　我也开始神游。做忍者确实容易短命，杀人者人恒杀之。迟早我也会杀人如麻，到时候要用怎样的方法才洗得去身上渗入骨髓的血腥味。迟早我也会遇到杠不住强敌，到时候我将不得不面对死亡阴影。
　　我摸摸脖子，想起了隋炀帝的名言，“好头颅，谁人取之？”
　　唉，算了，多想无益，得过且过。

　　同人女的上帝视角

　　卡卡西没有目睹连绳的死亡，当时他正在外地做任务。当他回到村子被告知四代的死讯时，脑中的混乱如果给他具现化出来，那大概就是六岁时推开家门乍然见着的父亲身上蜿蜒流长的猩红，以及十二岁时在战场上看到措手不及的刀刃从挡在他身前的带土体内穿出。
　　六岁和十二岁，身边都有连绳。而现在，那个人正衣冠楚楚的穿着火影披风，面容一如既往的干净，发色一如既往的灿烂，嘴角边似乎还带着被卡卡西斥为颜面瘫痪正好可以忽悠广大人民群众的假仙微笑。历代最强最帅的火影、总是带着亲切温和的笑容黑他的老师，从此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四岁。
　　卡卡西呆看着他，心想如果他不是火影是不是就不会死了？然而这世界上并没有如果的事，更何况，他早知道他的老师是怎样的人，即使并非身居高位也会同样竭尽心力；他也知道，有些人总会把其它的什么看得比自己更重。连绳的眼睛总是清澈见底又仿佛能包容世上所有，他时常带着无比的轻松和自在对卡卡西说，我们木叶真是个好地方呀气候宜人物产丰富实在是居家旅行度假养老的首选。
　　卡卡西呆看着他，想起以前有一次他独自去做一个危险性颇高的任务，临走前带土和琳都叮咛嘱咐一定要平安回来云云。唯有自己沉默不语。他微笑着说，“那你呢？有什么要说的？”当时自己很装酷得回了一句“你如果死了，那我说什么都是见鬼，你如果不死，又有什么好多说。”连绳知他向来嘴硬，只是微笑；带土却张牙舞爪直想打得他满地找牙，连好脾气的琳都怒了。最后迫于群众的压力扭捏嘀咕了声“一路顺风”。
　　你如果死了，那我说什么都是见鬼，你如果不死，又有什么好多说。
　　而现在，卡卡西发现这句话很实用。于是他头也不会地走了。
　　没有人责问四代最钟爱的弟子为何连葬礼都不参加。也没有人发现悼念的人群散去后卡卡西在慰灵碑前独自沉默良久，最后决然转身，动作坚定利落，走得毫无留恋。一如每次悼念完带土那样。他知道连绳其实不欣赏他这种动作方式，连绳总是貌似无关痛痒的说着“卡卡西啊，不要总是转身的这么干脆嘛，可能会错过一些不错的风景呢。”只是如今他的背后不会再有人微笑叹息。
　　从同人女的上帝视角来说呢，要彻底探讨研究清楚这两个人的关系，实在是一个对文化底蕴和技术含量都要求极高的工程。总之，既然连绳是那么一个温和宽厚又不乏腹黑的优质（yy）材料，而卡卡西也是那么一个有点死拽有点冷漠有点恃才傲物有点可爱的小破孩，那么两人之间最终形成这种互相挖苦互相关心的气氛也正常。这是可以被称为“打是亲骂是爱”的暧昧，也可以是纯洁普通的师生关系。然而，在理论上卡卡西这种年纪的小鬼还不懂何为爱情的时候，在还来不及发生什么的时候，连绳就死了。
　　卡卡西恢复得太快太完整，第二天清晨醒来便无法在他脸上读出任何悲伤的痕迹。于是像往常一样刷牙洗脸吃早饭收拾房间。然后反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干脆装作不知道静叶在墙角哭，心想这小鬼平时虽然吊儿郎当但还是很重感情的老师做人也不算失败想必会有很多人为他哭吧。
　　至于他自己倒一滴眼泪都没流。
　　等到小鬼哭完，就装作刚发现的样子招呼她进来喝茶。她却留下句“死如秋叶之静美”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卡卡西觉得这孩子太没创意了，连安慰人的词儿都数年如一，貌似当年带土死时也是这一句。说起来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是谁教她的？虽然很文艺，但是对名为“静叶”的她来说太不吉利了。他一个人在家里神游，无所事事。最后居然还是决定去慰灵牌前傻站。当然他也知道这没任何意义，却又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好做。那种穷极无聊的感觉又回来了。
　　站了一会儿，发现静叶和她的朋友纱绫来了，不自觉地躲了起来，无意识地偷窥窃听。
　　他看着静叶用酒安慰失去父亲的朋友，看着纱绫痛哭，听着静叶以“生来就苦”回答她的问题，听着静叶喃喃自语“好头颅，谁人取之”。心想这孩子果然是大自然孕育的超诡异物种，才八岁，脑子里就在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儿。虽然他早知道此人从小就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思维方式，心里却还是愤怒。
　　这个受到所有人宠爱的孩子，被他们视若珍宝的孩子，居然说，做人，生、来、就、苦？居然，已经有了随时可能会死的觉悟？
　　莫非是我们的教育方针有问题？卡卡西认真反省着。然后又开始神游，从静叶的婴儿时期游起。那家伙除了第一次见面拔他面罩时主动要他抱，之后都极不配合，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的人品有问题。卡卡西常喜欢趁没人时把婴儿从摇篮里抓出来，举在空中，欣慰地看着软绵绵的小团子像被压住背壳的乌龟一样挥舞着手脚，反抗十分剧烈；然后暗叹这孩子在我的辛勤照料下果然茁壮成长了，然后通常脸颊上会传来非正常倍数的压力，阿斯玛进来时就看见他那不满一岁的妹妹用已经相当专业化的拳头砸在银发儿童的脸上。婴儿渐渐长大，卡卡西却戒不了欺负小孩子的瘾，老喜欢仗着年龄优势“教育”她，而她也是个调皮捣蛋的能手，于是常见两人三不五时闹得鸡飞狗跳，连串好戏看得阿斯玛目瞪口呆下巴掉地然后深沉一叹：“卡卡西你得赔我一个理想中的淑女妹妹。”
　　好像几天前那小鬼还是个被他们抱着满村乱窜的娃娃，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个忍者了呢。卡卡西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什么非要做个忍者，并且当年她下决定时也没问过他的意见。为此，他很不爽。他觉得既然自己视她如至亲骨肉那她也该敬他如父兄不是吗，并且也确实这么问了。那小鬼闻言斜着眼上下打量他，说，小样的你皮越来越厚了只比我大六岁还老欺负我居然好意思指望我敬你如“父”兄？然后挥挥手傲慢地说，少废话我迟早会成为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第一高手接着就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了哇哈哈哈哈。
　　他瀑布汗，心说就凭你自由散漫懒得出水还第一高手？他知道此人从小就擅长以言不及义的废话掩饰真正的心情，他也知道虽然她大多数时候得过且过却对某些事物执著如某种石头。于是他无话可说。只能衷心祈祷。
　　卡卡西的神游一直维持到天黑，两个孩子都回家了他才回魂。他觉得自己最近进行哲学思考的次数太多了，听说很多疯子的前身都是哲学家来着。所以，算了吧，日子还是要过的。既然做忍者容易短命，那只好增加实力了。所以，小静叶，明天起帮你特训。
　　于是日子就这么过了，每个人都继续做自己的事。上辈子看多了卡文的静叶筒子眼见卡卡西生活起居一如平常，就干脆当作他已经平复了心情，死人不管了，其实也确实轮不到她管或者说任何人都管不上。但是她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人家的特训计划，从此过着上班被北堂老师虐下班被卡卡西整的“充实生活”。
　　卡卡西是不是真的恢复了这个问题比较深奥。至少白天在人前他都像充足气的皮球，至于人后有没有漏气就没人知道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经年累月卡卡西仍然常常于噩梦惊醒，额头冷汗涔涔手脚冰凉。梦中父亲身上的猩红蜿蜒流长，带土体内穿出的刀刃措手不及，而身边无人扶持，诺大的天地间只他一人被沉寂吞没。忍不住怨恨父亲带土老师留下他独自一人，遍尝岁月的毒。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最后每个人都孤独，我一个人也可以很好。他一遍遍对自己重复。虽然这样并不能阻止他一次次在梦中回到那些个场景。
　　有些事情可以遗忘，有些事情可以纪念，然而有些事情无法遗忘而纪念也成为痛苦时，又当如何。少年的卡卡西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忘怀。不过由于小白我的个人意愿，所以少年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
　　也就是说，总会有一天，尽管卡卡西还是喜欢有事没事杵在慰灵碑前反省自己看到火影岩上的连绳雕像时心脏不自觉地痛用着什么忍术就想起混账老爸，至少晚上睡得还算安稳，至少笑的时候还有发自内心的喜悦。不能忘怀不代表不能释怀。反正在这篇文中小白我最大，觉得不合理的筒子们表打我。

　　今年开始做暗部

　　“姓名：猿飞静叶
　　忍者登记号：123456
　　性别：女
　　年龄：16
　　身高：167cm
　　体重：55kg
　　生日：4/1
　　血型：A
　　籍贯：火之国、木叶村
　　家庭住址：一区二街三号
　　联系电话：12345678
　　邮编：210431
　　宗教信仰：无
　　政治面貌：正常村民
　　配偶：无
　　喜欢的食物：章鱼小丸子、烤翅、珍珠奶茶、酒、火锅、麻辣烫、可乐？？？？？？
　　讨厌的食物：豆腐制品、动物内脏
　　兴趣：yy、八卦、喝夜酒、斗地主、搓麻将、打游戏、看书、看电视？？？？？？
　　忍者学校毕业年龄：8
　　中忍升级年龄：12
　　任务经验：D：29次　C：42次　B：55次　A：35次　S：无
　　实力评估（满分10）：
　　力：6
　　敏：7
　　智：8
　　幸：9（注：此人八岁出道至今，对敌未尝一败，曾数次遭遇十死无生之境，均因对手突然间头疼脑热腹痛抽筋而脱险，官方称其为“幸运女神的私生女”，自称“木叶的不败神话”，民间通称“打不死的小强”。）
　　魅：6
　　特长：RP爆发、小白的眷顾
　　另：于日前通过本年度暗部录取考试，择日上任。”
　　秘书小姐面无表情地念着手中的简历，嘴角略带扭曲，额头隐见井字，背景宛如寒风呼啸的冰天雪地，整个办公室仿佛笼罩在怨念中。
　　书桌后熊猫般讨喜的中年男子半天才把下巴合上。一向杀伐果断冷静自持的暗部部长也几乎要颤抖了，声音惊吓似的哽在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