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美人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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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向面前那个身姿动人的的红衣美人,眼神里透着浓浓的轻蔑和不屑。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鞭子。
然后便是力道十足地一摔。
我龇牙咧嘴地捂着那似乎已经摔成拼图的屁股,仍旧垂头不语做鹌鹑状。
魏翎冷冷地看了看他面前笑靥如花的红衣美人,然后动作凌厉地收回了鞭子。白蛇归巢,这厮终于可以安分一会儿了。
“告辞。”
魏翎微微一拱手,然后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我傻傻地坐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魏翎他,真的走了?
我,真的安全了?
“小东西,你不必如此害怕,魏翎已经离开了。”红衣美人仅露出的一只凤目微微一挑,媚惑地对我笑道,“我也得走了,小东西你趴一会儿就赶紧回去吧~”
我茫然地抬起头,但却只看见了一个纤细的火红色背影。
真是妖娆啊妖娆。
我眨着眼睛使劲想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地一捶手,“怪不得我总觉那人身上的衣服有点熟悉,感情就是我前几天在浣衣房洗破的那件云锦袍子啊!”(囧~此人的反应能力和记忆力,大家不用指望了……)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然后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自己脏得不成样子的小脸。刚才无比紧张的情绪已经慢慢缓和下来,我的脑袋也渐渐恢复了清明。看时间,宴会已经快要结束,我也得快点回到大殿外等白染衣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站稳了身子四处寻找那早已不知丢到哪个爪哇国的小灯笼。
“哎,在那呢!”看见草丛里那还顽强燃着的小灯笼,我惊喜地蹿了过去。
扒开草丛,我颇为庆幸地捡起了那生命力堪比小强弟弟的白家灯笼。我掸了掸衣摆上的尘土,然后慢慢转过身子。
不远处突然掠过一个深蓝色的身影。
没错,就是一袭在月光下颇为明显的深蓝色袍子。
那歪歪扭扭写着“白”字的小灯笼倏然间从我手里滑落,我呆呆地望着那抹蓝消失的方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刚才那人……
莫不是挽月??!!
正文 公主府遇险
凭我现在无比标准的视力以及甚为清醒的头脑,我百分之九十可以确定,
刚才掠身而过的那个影子,就是我那傻傻是小相公--挽月。
挽月和珊珊他们在公主的人扫平珊寨之后便一起不见了踪影,我一直以为他也被滢澜公主的人抓走了,但刚才那人……
身法灵活,轻功卓著,真的,会是那个傻傻的挽月吗?
我苦恼地摇了摇头,脑海里那个我极力不想承认的猜测却愈发清明起来。
珊珊在将我送进密室之前,曾告诉过我,珊寨有奸细…而进入珊寨的阵法图被盗也正好在我带挽月入珊寨的那几天,这些事情串联起来,会不会太过巧合??
若我的猜测没错的话,珊寨中的奸细,便是我亲手带上珊寨的--挽月。
那么,嫁给珊珊做侍郎,盗走珊寨阵法图,以及和滢澜公主里应外合背叛珊寨,这一切的一切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缓缓站起身子,脑袋里一片混乱。真的会是挽月吗?若真是挽月,那亲自带他上山的我,岂不是间接地害了珊寨里五百多条人命?而且若这一切真的都是挽月策划的话,他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我狠狠咬住了已然变得惨白的唇,在心里暗自打定了主意,这其中的缘由,我定要弄个清楚明白!
……这是卡文卡得很分界线…
蓝衫轻渺,衣袂翩然。
一双素白纤手正执着一柄刻着凤舞九天的精美匕首灵巧地在一块还散发着馨香的木头上划刻着什么。
很快,这木头便被这双纤细素手雕上了一株灿烂的桃花,真真是栩栩如生,技巧非凡。
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
呵。
这双素手的主人轻轻摩挲着那株桃花旁刻着的两行小字,红润的唇角轻轻扬起,如此灿烂,却又永远流淌不到心里的笑意。
“挽月,你这个王八蛋……”不远处的刑架上突然传来一个气若游丝的骂声,这才将那俊美无双的男子从沉思中唤醒。
“还有力气骂我,那就证明,你受的刑还不够……”挽月轻轻地将那块木雕放进腰间的布袋中,然后对着那骂声的主人微微扬起了眉。
这是一个昏暗的密室。
玄铁做的刑架上绑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她身上鞭痕交错,烫伤遍及,一张娇美动人的脸也被频繁的刑罚折磨的毫无人色。
她,便是失踪了许久的珊寨寨主,裘珊珊。
“我不知道你和滢澜公主那贱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勾当,但我劝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夜霜血匕是我裘家的传家之宝,你想从我嘴里得知血匕的下落,那是万不可能的。”珊珊艰难地仰起头,对着那张绝美的脸冷冷说道。
“是么…”挽月轻笑了一声,脸上寒意微现,“你不顾及自己的性命,莫非连那对你痴心一片的小侍郎季冉冉也不顾了?昨天是一双手,今天呢?你是想看到他的一只耳朵,还是…一只眼睛?”
听了挽月虽然音调极轻但却透着无比残忍的威胁,珊珊纤弱的身体狠狠一颤,然后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挽月…”珊珊狠狠瞪着眼前这个容颜极美但却心如蛇蝎的男子,“你真是个禽兽,亏得我还……”一抹痛色突然从珊珊苍白的脸上一闪而过,她赶紧咬紧了干裂的唇没有让自己再说下去。
“挽月?”他轻轻抚了抚额上那条嵌着雪白美玉的玉带,笑得艳丽无双,“现在,你应该叫我,司马向。”
玄机宫的镇宫之宝:淬雪桃心;辉南国的凤凰清音锁;夭青国的镇国玉玺;神医世家裘氏的夜霜血匕;白若南宫氏家的白莲雪练。得到这些东西,便可破解《洛书》中的秘密,而这个中玄妙,是司马向二十年前便已知晓的事。
那时,她还是花容月。
而他,还只是个被毒药毁了容颜的孩子。
现在,终于是时候了。
如琼花般俊美动人的司马向红润的唇角一扬,一抹轻笑便在他的唇边漫开。他纤细修长的指尖巧然一番,瞬息间,那修长指间突然现出的朵朵白花便化作了致命的暗器急速飞向了刑架上几近昏厥的珊珊。
没有一针致命,但却针针要人性命。
十八枚银针,根根刺入女子的痛穴中,无一根偏移。那深入骨髓的痛真真是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
密室里传来珊珊惨烈的嚎叫声,久久不绝。
司马向对珊珊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充耳不闻,他垂下眼睛轻轻摩挲了一下腰间那块从未离身的木牌,黑亮的眸子中幽光闪烁。
…努力度过卡文期的分界线
“啊--嗯,啊--”
房内传来一声声噬骨的呻吟,真是YD啊YD~
看来公主府的奴才们都知道公主这个时段在办事所以周围没有任何侍卫看守。听着房间内此起彼伏的低吼声和呻吟声,我脑海里马上浮现出滢澜公主那张充满的脸,心里顿时燃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这淫fu既已嫁给了二师兄,怎地行为还是如此放荡不知收敛?
“公主今日甚为不专心,可是芸儿服侍的不周到?”正在我烦躁不已的时候,房间内突然传来一个骚媚入骨的男音。
“嗯…怎么会,啊…。芸儿的功夫。。。我只是…啊--”
我无声地抖了一下,听着这高分贝的“啊”声,不难猜到两人现在的激烈程度。
“公主心情不悦,是否还是为了那国师公子?”
国师公子?那不就是魏翎?我靠,滢澜公主,你还真是…“痴情”。不过,魏翎这个大白菜帮子我恐怕你是啃不动了……
除非,你是个喜欢被鞭挞的…超级大M。
“哼,魏翎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都已如此明显地暗示于他,他竟然毫不领情!真是个…啊!芸儿你……”
“门外的人,既然你这么喜欢看,何不进来看得更清楚些?”
正在我听得专注之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竟是那滢澜公主的侍宠,芸儿!
我咬着下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芸儿的声音响罢,房间里立时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看来是这对奸fu淫fu要下床来逮我了!怎么办,怎么办??这个芸儿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辩出了我的气息,那他的武功定是不弱,而我这三脚猫的功夫……。
听着房间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的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
就在房间的门即将拉开的一瞬间,我的身后竟然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他急速捂上了我因为惊惧而大张的嘴,然后一闪身便跃上了屋顶!
正文 女王华丽变身(上)
身后那人身法灵活地抱着我的腰掠上了屋顶,然后几步便逃离了公主府的范围。
在确定身后并真的没有人追来时,他才抱着我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刚把身子放稳,身后那人却突然闷哼一声倒在了我的肩膀上。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便渗进了我肩膀处的衣物里,他…竟然吐血了!!
我吓得大惊失色,赶紧转过身子扶住了他。
“明明就没什么本事,却偏偏要逞能……”面前这人早已疼得面无人色,但惨白的脸上却挂着戏谑的浅笑。
莲蓉包子,你这个傻瓜,自己的伤明明还没好,却要强行运功……
你这个傻子……
我按下心中的不安与愧疚,一把将他的胳膊揽在自己的肩膀上道,“你强行运功,很可能伤到了五脏六腑,现在我要带你去治伤。”
浣衣房吗?那里又冷又潮,以莲蓉包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万不能回去的。那么,我只能将他带回督领侍府了。
我想,白染衣应该是不会拒绝我的请求的。不知道为什么,在潜意识里,我早已把白染衣看成了自己人。或许是他那张和小洛酷似的脸,或许是他倔强时不肯落下的泪水,又或许是…反正,我就是相信他。
此时,已然神志不清的莲蓉包子绵软着身体倚靠在我身上。我虚晃了一下赶紧一把揽过他的手臂踉踉跄跄地向督领侍府走去。
扛着一个高我近两个头的成年男子,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这一路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只能说,人的潜力还真是无穷。所幸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终于成功地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莲蓉包子摔在了我的床上。
他因为我这么大力地一摔,口中不禁溢出一声闷哼,连半闭着的眼睛也慢慢睁开来。“你…”他刚吐出一个字,马上又脸色一变,随后便“哇”地一声吐了我满脸的血。
我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你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找点药。”我一边用袖子抹着脸上混合着裘大爷唾液和宝血的粘稠混合物一边没好气地说道。
莲蓉包子虚弱地瞥了我一眼,没有吭声。看来,他是真没力气了。
我嘟囔了一句,然后一把将被子掀起盖在了他的身上。此时天色已晚,我估计着,这宴会应该已经结束许久了。我轻轻关上了房门,然后转身便向白染衣的房间走去。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