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美人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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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退到门口处的我突然被这个我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给镇了一跳!!知岚。。。是,是二师兄!!
此时的我神情僵硬异常,但我却不能太过表现出来。我本想躲在门口偷听一下二人的对话,但一想到淳于殇那堪比警犬的鼻子和感觉,只好作罢。
二师兄。。。怎么会和淳于殇有什么瓜葛?还有,淳于殇唤他驸马爷,莫非他已娶到了滢澜公主?
堆积在我脑海中的问号真是太多了,但此时的我不能打草惊蛇,偷听。。。委实不是个好方法,我沉吟了一会儿后才转身大步离去。
淳于殇的书房。
一袭白衣的夏知岚神态如常地饮了一口手中的茶,似乎并不急于说明来意。
“驸马爷的来意,我淳于殇怎可妄自揣测?”淳于殇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跟夏知岚打着太极。
“是么?”夏知岚放下手中茶杯,笑容温润安恬,“公主唤你回去助她,不知,你。。。意下如何?”
“公主么。。。";淳于殇笑意更浓,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开怀,“滢澜公主可是天之骄女,怎会需要我这江湖草莽相助?”
夏知岚入朝为官三年有余,早已成了一个社交高手,所以即便是听了淳于殇那略带不屑的言辞,仍旧能保持着他一派大方的神态,“淳于少主何出此言呢?你的亲生父亲是名冠天下的用毒高手,而你的母亲。。。”话及此处,夏知岚却微微一顿然后才继续说道,“则是大名鼎鼎的白若南宫氏的郡主,淳于少主怎可妄自菲薄说自己是江湖草莽呢?”
淳于殇的神情泰然,但就在夏知岚说到自己母亲是白若南宫氏的郡主时,那秀气的眉毛才轻轻地皱了起来。“白若南宫氏么。。。”淳于殇的脸上竟然透出隐隐的悲戚之色,“出身高贵?最后还不是落了个被皇族抛弃满门抄斩的命运。。。。。。”
全族被灭,只留下一年方十六的美貌女子,还被那心狠手毒的淳于兮强抢回来做了妾室。最终。。。落了个被放干鲜血成为毒引的悲惨命运。
“淳于少主不要忘记,是谁助你登上这神毒门门主的位子,又是谁助你化去身上淳于兮的剧毒。若没有公主的帮助,你现在恐怕就不只是双目失明这么简单了。。。”夏知岚语调平淡,却字字是刀,句句是剑。
“哼,公主的恩情,淳于殇怎敢忘记?”
“少门主是明事理的人,知岚自然知道。淳于少主和公主毕竟同为白若南宫氏一族,这其中的利弊关系,想必少主定然明了。那,就请少主尽快决定上京的时间吧,勿让公主牵念太久。”夏知岚柔声细语,却委实让淳于殇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既是公主之愿,淳于殇。。。定然遵从。”淳于殇一字一顿,声音竟是说不出的冷寒!!
正文 唐门和魔教
青衫寥落,衣袂寂然。
只惜今朝,何求明朝?男子长身玉立,衣袂飘渺。他的容貌并不见得有多么艳冠天下,但那份漠然素净的气质,却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惊艳人间。
顾惜朝端立庭中,那如水的月色使他身上散发出的仿若初雪般安静的气质更加恬然。他幽然的黑色瞳眸闪亮如珠,却冰冷的如同泼了墨的冰珠子,只有美,却没有神。
这般的清宁安静,却在无形间又有落雪无声的落寞和绝望。
惜朝纤细的身体突然被揽入怀抱,一声戏谑的轻笑随之侵入耳畔,“现在的你,就像个没了生命的娃娃!不过,真好,”抚摸着惜朝脸颊的男子手指寒冷如冰,让他不禁轻轻颤抖。那男子扳过惜朝面无表情的脸,蜻蜓点水般轻吻着他冰冷的唇,如玉的声音中还夹着满足的笑意,“像你这么干净的人,就要被弄脏才好呢~”
那男子冰冷柔滑的唇顺着惜朝的脸颊轻轻滑到他白皙娇嫩的脖颈上,然后微微用力。惜朝感到脖颈处有些微微的刺痛感,但他却仍旧神情如初,不拒绝更不会呻吟。
“是不是很绝望?是不是很想杀了我?”那男子眼角扬起,嘴角一荡,笑容好不恬然。“可是我一看见你那种绝望到极致的表情,我就会觉得好开心好开心呢。”什么干净,什么纯洁,都是假的,假的!!
男子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是一个神情呆滞的小男孩。那男孩嘴角边淌下一行毒脓和鲜血混合的液体,突然间露出一个冷然的微笑。
绝望至极,谁来救赎。
什么干净,什么纯洁,都去死吧!如果没人来救我,那我就让所有人陪我一同下地狱!!
感受到怀中惜朝轻微的颤抖,那男子笑的愈发开怀。
BT男分界线
莲淫教总坛。
模糊的镜面泛起一闪而逝的光,人影绰绰,却仍可清楚地辨别镜中人的精致容颜。
眉黛如远山,美眸如寒潭,朱唇红润娇嫩,让人不禁产生了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镜中女子眼波一转,便是千种风骚万般风情,但无论她多么娇媚动人却仍旧无法打动身边那总是一袭紫杉的俊俏男子。
花心若一身轻盈白纱,转过身的瞬间还扬起一阵淡淡馨香,不禁让人目眩神迷。她红唇轻启,声音竟是说不出的恬然动听,“这若溪是用八百小妖的内丹炼制而成,虽不比你自身内丹,但总可令你的功力恢复七成。”
宫无双纱帽下的神情复杂,似乎有怨恨,似乎有欣慰,但更多的,却是……心痛。他都不知道,原来他这条冷血的蛇也会有着这么多这么多的情绪。
链刀砍下,鲜血四溅。每天晚上,他都会做同一个噩梦。梦中,他最爱的女子浑身鲜血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拚命哭喊,却仍旧是徒劳。那一刀,他算得精准,绝对没有伤到少女的要害,但他却感到了一种锥心刺骨的痛楚。仿佛,那刀剑刺入的,并不是少女的琵琶骨,而是他的心窝。
等了她二十年,难道又是一次擦肩而过的注定?
寻了她二十年,难道又要再一次无力的放手?
。。。。。。
“你总是这副拒我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但我却。。。”花心若声音低沉,欲摸向宫无双的手最终又无力垂下。铜镜里倒映出一个女人略带凄楚的神色,一头艳红色长发散落胸前,一袭素白衣衫,美得不可方物,但精致的眉目间却透着寂寥无比的神色。
“教主此番唤无双前来,可有吩咐?”宫无双恭敬施礼,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冷漠淡然。
“你我之间,真的就只有教务可谈。。。”花心若声音寂然苦楚,但瞬间便恢复如初,仍旧是那副妖艳勾人的媚态,“那就劳烦无双将那落英山庄的少庄主带来见我了,最近他似乎捣了我教不少的勾栏院呢~呵呵”花心若斜卧在榻上,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揽过缩在大红色锦被中的娇媚少年笑的妩媚动人,“听说那惜朝小儿长得极为俊俏,就连那庄主之位都是他靠色相所得呢!如此看来,我倒是想尝尝这小子的滋味呢!”
宫无双纱帽下的神情丝毫不变,他红唇轻启,吐出一字,“是。”
落英山庄。
一袭青衫的顾惜朝端坐在主座之上静静地听着属下对庄内事务的汇报,一直神色淡然的他听到平日并没什么交情的闽城唐门竟然送来请帖邀他过府参加那唐老门主的六十寿辰时,那秀气的眉才微微耸动一下。“闽城唐门么。。。”惜朝重复了一遍这个虽熟悉但委实没有太多交情的名号,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
“既是闽城第一镖局的盛情,庄主怎能拒绝?”
这句戏谑味道十足的话语的主人赫然就是坐在距惜朝最近的位子上的司马向。
此时此刻有权利说出这句话的,也只能是司马向。他神情慵懒地斜倚在靠背上,容颜俊美,风神如玉。他穿着一袭深蓝色底子的衫子,那纯然的蓝色料子上密布着精美大方的睡莲纹样。这长衫并不像其他人所著那般宽松反而紧贴着身子,那流水般的裁制方式使他的腰愈发显得纤细。司马向乌黑的长发被扎成一束繁复的发辫顺着肩膀斜斜垂下,光滑白皙的额头处则系着一条跟衣服同样颜色的护额,衬得他如琼花般的俊俏容颜更加娇艳动人。
“如此看来,此事就由司马堂主定夺吧。”惜朝垂下眼眸,声音平静,完全听不出其中情感。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陪伴庄主您走一趟吧!”
闽城唐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镖局,却和那臭名远扬的魔教扯上关系,事情岂不是很有趣?
正文 这是个灵异小说
“有一天我去集市上卖画。”
“嗯。”
“一个小乞丐跟狗抢了个包子。”
“嗯。”
“那狗跑到他跟前放了个屁,小乞丐嘴里的包子全都恶心地吐出来了。”
“。。。。。。”
“从前有只鸭子叫小黄。”
“嗯。”
“有一天他走在路上。”
“嗯。”
“一辆马车飞驰而过,把小鸭子撞翻了。”
“嗯。”
“小鸭子尖叫一声,‘呱--’!”
“然后呢?”一直静若溪流的声音突然间有了点抬高的趋势,这让我不禁有些得意。
“小鸭子就变成了小黄瓜!”
“。。。。。。”
从那以后,淳于殇禁止我在打扫书房的时候讲任何性质的笑话。
其实我觉得那两个笑话还是挺优质的,我记得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笑的差点没满地打滚,为什么淳于殇这厮听了以后除了眼角嘴角呈不规则抽动外完全没有要笑的冲动??
淳于殇书房窝藏我家无双内丹的嫌疑在我心中仍旧没有解除,所以我这几天经常借擦灰抹尘的机会四下打量,搜索着可能藏宝的小旮旯。淳于殇这厮则似乎想从我身上知道些什么,所以只要我一拎着小抹布准备大翻一场的时候,他已经神情悠然地坐在书房那张宽大的檀木桌前浅笑着“看”着我了。
我扭着脏兮兮的小抹布恨得牙根直痒,但碍于他警犬般的第六感我又不敢做出任何违法乱纪的事。于是,我就变着法地在精神上折磨他。
讲冷笑话是第一步,虽然此法小有成就但最终还是被淳于殇这厮。
那好,冷笑话不许讲我就唱歌。
“一九三七年啊,拉呀嘛拉大栓儿啊,瞄了一个准儿,嘿!打死个翻译官~”
“戚小灵?”
“哎~您有何吩咐?”
“闭嘴!”
整个世界安静了。
半个时辰过后。
“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啪!啪!啪!”三枚毒标准确地插入我的袖口,我的长袖小冬衣立时燃起一股青烟,长袖马上变成了八分袖。
世界再次安静。
午饭时间。
我捧着丰盛的餐盘偷偷溜进了淳于殇的书房,不出我所料,这厮果然不在!我激动地刚奸笑了两声,淳于殇竟然从两个书架之间的过道里踱了出来,脸上还挂着“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了然的笑意问道,“午膳好了?”
我那两声阴险至极的奸笑就这么戏剧般地噎在了喉咙处,既上不来也下不去。我动了动因突然停滞而变得僵硬的脸颊在心里不停地问候着他的祖宗十八代。
淳于殇缓缓地踱到那檀木大桌前,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语调透着极度欠扁的理所当然,“端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