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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抢回未来老公-第12部分

小说: 抢回未来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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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以淳仍是刚浑噩不清的神情,他不敢相信柳书缦竟和他的兰儿如此神似,唯一没的,就是书缦身上多了与生俱来的贵气。
  今晚的影兰,有绝对的自信。
  散开了平常的麻花辫,将一席长发自然、轻松地挽成了髻,再故意梳落些发丝,表现着端庄中不失浪漫的风情,而她特意挑选的旗袍,是在淡紫色的温婉里绣着象征她的白兰花,这一切套在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下,有着高雅中不失青春的品味。
  “葛少爷——”影兰呼唤着发傻的葛以淳,而手中正拿着一只珍贵的珠宝链子,“这就交还给你了,祝福你日后能真正找到交付此物之人。”
  葛以淳无意识地接过这只订婚信物,而眼光则紧盯着影兰的五官,一副疑虑重重的表情,“你是柳书缦?没骗我吧——”
  他的喃喃自语,惹得一旁的葛父有些生气,“你这孩子昏头啦,东西都在你手里了,还不相信——”
  “啊?!不是——”葛以淳这时才回了神。
  “葛少爷,我柳书缦虽是一名女子,但是一言九鼎之事我还可以做到,要是你大少爷不放心,当着大家的面,我再郑重地手一遍——”影兰不让任何情绪浮上颜面,她仍是副敦谦温柔的神态,笑容可掬地说着:“我柳书缦,今生今世绝不会与葛以淳共结连理。”
  此话一出,熟悉的感觉直冲葛以淳的记忆,他愕然想起兰儿也说过类似的话语。
  莫非——他再仔细向柳书缦望去,白兰花?!他这才看见书缦旗袍上的白兰花。
  她——竟然是他的那朵绝妙好兰?!
  而这一切,难不成是她柳书缦的复仇计划?!包括掳掠他的心,戏弄他的感情?!
  他,既是痛心又无法置信。
  “为了表示葛柳两家友谊不变,儿子,你该请柳小姐跳支舞。”葛隆恩忽然冒出这一句。
  也好,他正打算将她看个仔细。
  也好,她会让他看见她的决定。
  音乐升起,一低沉的嗓音随之唱起,那是尹紫萝如释重负、趾高气扬的神韵,今晚,她终于有个庆祝的心情,而今后,葛以淳就会更完整地躺在她的怀里。
  “你的女朋友唱得还不错,你挺有耳福的。”影兰瞄了一眼台上的尹紫萝,心中颇不是滋味。
  “她会的还不只这些呢!否则我不会对她割舍不下,她伺候人的功夫是不赖的。”他的口气故作暧昧。
  “当然,她那些与生俱来的本领,我是学不来的。”
  “哼——”他冷笑一声,“我知道,几天以前我就清楚得很,不过你倒有一样,她是十辈子都比不上你的。”
  影兰戒慎恐惧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出那些刺伤人的用语。
  “怎么?!不明白?!”他扶住她柳腰的手,使了一个劲地把她推近一些,说:“她没你机灵。也没你的大胆,竟敢戏弄我,不过,你未免也太看重自己,这些雕虫小技,我是不会看在眼里——”
  “当然,关于戏弄,我想全上海没人赢得过你,我只不过是班门弄斧,挽回一些柳书缦失去的面子罢了,从今以后咱们就一笔勾销,没有任何牵扯。”
  “那最好,我求之不得——”
  他的字字句句,刺痛了影兰的心,这支舞似乎跳了一世纪,待乐声停止时,她迫不及待地挣脱他的手,故作从容地转身离开。
  赢回面子,输了里子,影兰的疲惫像不醒的恶梦。
  她还是得将角色尽职的扮演下去。
  再次出场时,她换上了虞思年为她设计缝制的西式礼服,那是件两层重叠式的剪裁,内层是淡橘碎花的绸缎,外层则是高腰前开衩的白纱罩衫,再搭配着放下发髻后卷如波浪的乌丝,她呈现的又是另一份妩媚飘逸的风情。
  葛以淳还是无法将自己的眼光从她身上移去。
  她的裙摆舞步摇曳不停,她的眼眸随着灯光闪亮不定性,这一切摄入葛以淳的眼底,全成了恶意的嘲弄与挑战,也全写在他咬牙切齿的表情里。
  他冷冽地瞥了她一眼,却正好与她四目相对。
  虽然已经很小心,却让他发现了她的目光,见着他缓缓地向她走来,影兰有些脚软的心悸。
  “子谦,你还没请我跳舞呢!”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尹紫萝,大刺刺地挽住葛以淳的手,径自滑着舞步。
  她的心口又被拧了一记,尤其是她看见柳影兰看在眼里,今天的女主角,只许她一人登场,轮不到尹紫萝抢戏。
  心意一转,影兰玩得更是尽兴,在场的男士莫不争相邀她共舞,而其中,以傅立航被认为是柳书缦最新的青睐。
  因为是朋友,因为熟悉,影兰自然而然地与傅立航舞着一曲接一曲,他没有其他的想法,愈能漠视葛以淳的地方,她就愈躲愈进去,顾不得所有人的臆测与妒嫉。
  “兰儿,过两天我们就要话剧彩排了,记得剧本要先背好,否则怕来不及。”傅立航愉悦地叮咛着。
  这次的话剧比赛是他们的年度大事,因此每个队伍无不卯尽全力地争取最好成绩,而柳书缦则成了傅立航手中的一张王牌,他凭着过人的耐心才让她点头答应。
  “知道了,我会及早准备——”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不经意地一抬头,影兰才看见书屏竟孤单地坐在墙角的一边,落寞的神情是影兰曾经经历的阴影。
  “傅立航——书屏被安排什么角色?怎没听她提起。”影兰问着。
  “喔——书屏精明干练,我们派她当剧务,负责掌控所有事情杂务。”
  “她没上台?!”影兰有些吃惊。
  “她不适合,况且演你的女仆,她又不要——”
  影兰的同情心油然而起,美与平凡的意义,在不同的时空里依旧有着相同的定律。可悲至极!!
  有机会,她会帮帮书屏!
  一个晚上,葛以淳没再同她说话,甚至后来连他的正面都没见着,他只是不断地倚着尹紫及其他歌星的俩,一副沉醉的模样。
  这场舞会,他是礼貌周到地留到最后结束。
  他面无表情地向送客的影兰颌个首,就搂着尹紫萝走了出去。
  连头也没回一下,连再见也不说一句。
  这一局,葛以淳如愿以偿地解了婚约,柳书缦骄傲地保全了尊严,而她呢?一个本来就不存在这段时空的人物,竟荒唐得失掉了心?!
  这场梦,过于血腥。
  但她,却不知如何逃离。
  第五章
  影兰不知道深秋的上海,有浓得化不开的悲凉气息。
  足足一个礼拜,她让自己忙得混天暗地。
  还好答应了傅立航的邀请,她才能在话剧的角色中痛快的哭泣,这出戏是童话故事“人鱼公主”的改编剧,恰巧就隐隐约约写照着她的心境。
  她,就像人鱼公主最后的结局——化成泡沫、无踪无迹,而潇洒的王子连她是谁也搞不清。
  大家对她的演技喝彩不已。
  这天清晨,她打扮好正要出门——
  “兰儿,又要出去啊?!”雪凝喊住她。
  “是啊,老觉得闷闷的,想出去走走——”
  “下午还要去彩排吗?我好久没跟你聊聊了,你是不是有心事?”雪凝挺关心地问着。
  “季小姐,怎么你还在蘑菇?!别忘了今天要考试,可得走了——”柳书严急忙地走向这里,说:“再迟到,穆教授可会不高兴。”
  “不高兴?!才怪哩,你听过木头有情绪吗?”雪凝嘟哝了一句,而眼神中竟闪过一抹光芒。
  “快走吧!回来咱们再聊。”影兰向他们道了别,便也叫了辆黄包车,往市郊方向处去。
  这些天来,影兰的脑海总浮现这处胜地,硬按捺了许久,最后她依旧来到这里。
  一样的湖面、一样的小径,昔日的种种又清晰地映在眼底,熟悉得令她惊心,二十五岁的柳影兰竟幼稚地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傻傻地守在这里,期盼着出现奇迹。
  一阵突来的车门关上声,扰了这一切的清静。
  只见尹紫萝急急地往湖的另一端走去,令影兰讶异的是,没一会儿,尹紫萝竟挽着葛以淳从那头树丛里走出来,而且有说有笑地朝她这头走来。
  影兰想也不想,慌乱地将自己隐入树林中,不敢弄出点气息,待他们人走远后,影兰才掩着心口回家去。
  原来这里是他掳掠女人心的秘密花园,而她柳影兰竟可笑地在此处,这下子,连这唯一的疗伤处都不必了。
  庆幸的是,她身上利落得快,毕竟这等技巧她早已联系过几回,否则一旦被瞧见,那她连往地上钻个洞的力气都使不出。
  中午不到,他就回到家门口了,只见一女佣正摇着下干着一男子出大门。
  “拜托,让我见见柳大小姐,我真有急事——”
  “虞师傅?!怎么是你?!”
  见他满头大汗,神色慌张,影兰就察觉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地领他入内,老到侧厅的小客厅。
  “大小姐。求求你。救救巧眉吧——”虞思年竟红了眼眶,哽咽地说着。
  “巧眉?!她怎么了?!”影兰也被他扰得紧张起来。
  “我爹因赌债还不了。便将我妹妹押给人家,我本来是想筹些钱把巧眉救回来,可是那赌场的老板硬是不肯放人,还威胁我不准见他。否则巧眉就有的受了——”
  “怎么没王法吗?!可以告他啊!”
  “我也想过,可是他们和警察的关系也好,而且——”
  “而且什么?”他最气人家说话说一半。
  “而且是我爹说要将巧眉嫁给人家当三姨太,这又算不上犯法,我拿什么去告呀!”
  “你娘呢?!他就不闻不问?”
  “我娘去世了——”
  这件事一团糟,一时间影兰也没个主意。
  “我方才求过柳老爷,可是,他说无能为力,现在我指望大小姐了,看在巧眉伺候你这么多年,求大小姐救救他吧!”
  “我是在想法子,可是——”影兰来回踱着步,满面愁容的自语着:“光是一个上海市,我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何况是天津?再说就算我去了,人家也不肯买我这小女子的面子——”
  “有一个人可以——”虞思年吞吞吐吐的。
  “谁?”不管是谁影兰会毫不犹豫地前去求情。
  “是——是葛家少爷。”
  葛以淳?!不会吧——
  “大小姐,我知道这让你为难,但是,葛家在天津是很有分量的,尤其是官方方面,都得礼让三分,更何况听说要娶巧眉的那个糟老头还跟葛家有生意往来,所以——”
  影兰挥了手,阻止他再说下去,事情不会只有一条路可行,她绞尽脑汁地想着。
  “要不——咱们偷偷地把巧眉带回上海?”她说着。
  “不行,她此刻被软禁在那老头府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那——替你爹清了赌债,要他取消这门亲。”
  “不可能,那老头威胁我爹的老命,他就是摆明了要新娘。”
  可怜的巧眉,才十六岁吧!竟遭此不幸。
  “大小姐——只剩两个星期了,巧眉偷偷告诉我,她宁可同归于尽,也不贪这荣华富贵,她——她是打算结那一晚血溅保贞节。”
  虞思年的陈述,听得影兰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她绝对不能见死不救,即使被葛以淳尖酸嘲讽,她也会冒着被人一棒子轰出去抽象险去见他。一条命,值得的。
  满室的烟雾弥漫,零乱的床上横躺着具身体。
  “铃——”床头旁的电话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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