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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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欧子夫还有可是,“他若没我大,我也不介意。”那丫头开心就行。
御哥咣当摔到地上,摸爬滚打的冲出大厅直奔宝妹所在的园子。
欧子夫吓了一跳,“御哥这是咋了?”
云柳喜回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笑容,楼清儒盯着那卷起的一路尘土,琢磨了一下拍手笑道。
“那小子准是问宝妹去了。”
“问什么?”
“问那个欧阳文殊的八字生辰呗,看看是不是比子夫的大。”
宝家山庄的群英厅里爆发一串大笑声……
***
御哥站在宝妹的屋外大声喊:“臭丫头,你爹我问你话!你给我实话实说。”
被关在屋子里的宝妹嘴里叼着零食,捧着从未来带来的漫画书,一页一页翻看的正开心,突然听闻屋外小爹爹的咆哮声,忙跳起来跑到窗户边,笑嘻嘻的看着站在外面的御哥。
送下山的爱情飞信(四)
“小爹爹你不进来问?”
“不用,我问你,那小子真的是24?”再确定一下。
宝妹摇头,“我不知道啊,那名单上写的是,我又没问过他。”
“那你知不知道他几月生的?”
宝妹嘿嘿一笑,谄媚道:“小爹爹,你放我下山,我立马给你问去。”
“你给我老实的呆着!”御哥踏步而进,抽出一张白纸按在桌子上,“写信。”
宝妹不明所以,看着那张纸,问:“写什么?”
“问他生辰八字。”
“小爹爹,你要给我俩合良辰吉日吗?”
“你看我脸上的表情像吗?”御哥指了指自己,一张阎王脸。
宝妹吐了吐舌头,咋舌道:“不像。”乖乖的坐下,拿起笔。
文殊宝宝:
我是英俊潇洒的宝妹,嘿嘿,问一个问题,你是几月生人啊?速回。
抬起头,对着御哥,“小爹爹,这样行吗?”
御哥低头,怪异的瞄了宝妹一眼,后者舔着脸笑的如花一般灿烂。
将信折叠起来塞进信封中,走到门口,“来人!”
马上就有下人来到近前,御哥将信送出去,“下山送到欧阳府中,让那个欧阳文殊痛快的给我回信。”
“是,六爷。”下人快步离开送信。
“他回信了告诉我。”撂下话的御哥突然想到楼清儒欠他打麻将的银子还没给他,急吼吼的跑去追帐。
见小爹爹出了自己的园子,宝妹走到窗边,对着外面小声的喊了一声,“小六子!”
一张年轻的脸探出来,笑嘻嘻的看着宝妹,“小姐,嘛事儿?”
宝妹悄悄的递给他另一封信,嘱咐道:“这封信也送到欧阳文殊那里。”
小六子麻利儿的接过揣进怀里,小声谨慎的问,“小六子用不用等欧阳公子回信?”
“他给你什么你就拿什么回来,他会知道怎么告诉我的。”宝妹自信的笑道。
小六子拍着胸脯,“交给我了。”
欧阳文殊的回信 (一)
欧阳文殊先后收到两份信,确实愣了半晌儿。
分明是同样的笔迹,可看着哪里又不太一样,一封调侃、一封想念;一封字迹歪扭,一封却是一幅线条简单达意的图画。
那是一副小猪被关在笼子里的画。
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她被关在家里了?或者,被软禁?
以欧阳文殊的聪颖,前后稍加一思考便得出结论了,宝妹的行动肯定是被限制了。
果真是如此,那便不难猜出这第一封信必是旁人让她书写,字迹歪扭的看起来都心不甘情不愿的。
若第一封信是他人嘱咐,那是必须回信的。
他拿出纸笔,在一绢白纸上工整的书写:“文殊今年二十有四,腊月十八生人,未时出生。”
写好之后,折叠放进信笺之中,吩咐下人速速送到宝家山庄。
虽然他不知道宝妹问这些究竟有何用,但是对于她的要求,他发现他渐渐的无法拒绝。
哪怕就如同今日这般,问一下生辰,他都没有思考过多便信手写下。
第一封信回过之后,他坐下来看着第二封信想了想。
不用字反用画,是信手涂鸦?还是别有用意?
眼光不由自主扫到一旁桌子上下人端来的糕点,欧阳文殊脑中一闪,明白过来。
摇动轮椅来到西侧的屋子里,伸手和面,执着一种他们两个人之间用来交流的小人糕。
添了胶剂,甜糕风化后变的坚硬,容易保存,这大概就是宝妹的意思吧?
相较于文字的直白来说,宝妹那个丫头似乎更喜欢这种惟妙惟肖、活灵活现的表达方式。
这让欧阳文殊想起宝妹那张生动的脸,喜怒哀乐的表情变幻来去,自由无束。
这一刻喜笑颜开,下一个转眼就可以梨花泪雨;当真也是一道奇观。
真不知道是怎么的环境养育了这样性情的一个姑娘。
不多时,小人糕做好了。
一个身穿小马褂的男娃娃捧着一本书蹲在小猪面前,张着口像是在说话。
那书上用黑色染料写了四个字,“稍安勿躁”
来,唱段小曲儿(二)
当欧阳文殊的回信到达御哥的手中时,哥儿四个正在厅子里吃花糕听小曲。
那唱小曲的人,不消说,除了宝妹还有谁啊?!只不过,这小曲儿讲究的就是个范儿,坐、念、唱、打你得有那个味道。
宝妹压根儿就不是那块料,黑灯瞎火的被小爹爹差人叫来主厅,本以为是有啥好事儿呢,结果扫了一圈戏园子里的艺人,宝妹不敢置信的低吼:“你们不是要我学唱曲儿吧?”
御哥端着身板儿,笑里藏刀,“闺女儿,来,来,给爹几个助助兴!”
宝妹崩溃的看着眼前四位爹,小爹爹挑头,三爹爹看热闹,四爹爹含笑期待,五爹爹居然盘腿支着下巴看着她。
天呐!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有兴致啦。
逼的没着,宝妹捏了捏嗓子,咦咦咦——啊啊啊——学着当初电视上看到的吊了吊嗓子,那门外汉的蹩脚样子逗笑了屋内一干众人。
“开始没?”某人催道。
“别急、别急,再酝酿一下!”宝妹哆嗦着回道。
酝酿了半天,终于扯着嗓子吼了一句,“我爷爷小的时候……”居然唱起了‘前门情思大碗茶’汗颜,那是她唯一会的拐嗓子唱的曲儿。
门外突然有下人问安,“几位当家的爷、小姐,山下欧阳府送来回函。”
“拿过来。”御哥摆摆手,说道。
下人赶紧上前,将信递给御哥,宝妹嗖的住口不唱了,紧盯着御哥手里未拆封的信,说起来她也比较好奇小爹爹问欧阳文殊的生辰做什么用。
楼清儒伸过头来,问御哥,“回函?你给欧阳文殊去信了?”
御哥将他靠过来的头推了开,“别靠我这么近,呼吸困难。”
楼清儒冷哼一声,突然喊道:“御哥!你看那儿!”
御哥一时不察,脑袋下意识的随声扭头,手中的信立马被狡猾的楼清儒抢了去,他动作倒也快,抢信、拆封、抽信,一点不耽误。
火上浇油 (三)
御哥想要揍过去的时候,楼清儒早有预料的闪身到老五欧子夫身边躲避。
打开信,楼清儒照着信上所写念道:“文殊今年二十有四,腊月十八生人,未时出生。咦?他腊月的生辰啊!”
“腊月?!”欧子夫抬眼。
“可不!这么说,子夫你要比他大的,啊,我看看,腊月生人,生辰算小,就算往后折一岁,呦!御哥啊,还是比你大啊!”楼清儒已经忘记了一句话,什么叫火上浇油。
御哥腾的站起身,冲过去将信抢了回来。楼清儒倒大方,任御哥拿走,反正他该看的都看完了。
御哥瞪着信上那一行字,大力用手搓成一团废纸撇到一边,转过身看着宝妹,目光凶狠。
宝妹吓的蹬蹬蹬倒退好几步,连连摆手叫道:“小爹爹,你别过来!他多大跟我有嘛关系啊,我又不是他娘!”
御哥大步上前,一把揪起宝妹的衣领,咬牙道:“你不追着他跑,他能比我大?!”
“嘎?!爹,我不追他,他也比你大啊。”年龄还能可大可小?!她小爹爹是不是糊涂了?
欧子夫难得说一句话,“御哥的意思是,他跟你没关系,自然跟我们就没关系。”
“老五哇!你难得帮御哥说回话。”楼清儒露出一副夸张的表情。
“事实。”欧子夫道。
“小爹爹,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咱爷俩再说话?”宝妹窥着眼打量盛怒中的御哥。
看来小爹爹还真是挺忌讳这个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她追男人之前还要先把人家的生辰八字祖宗八代都查的一清二楚吗?
云柳喜看宝妹可怜兮兮的露出两只兔子眼,不忍的劝道,“御哥,好生坐下说话吧。”
御哥刚一松手,宝妹就像一条小狐狸似的从他腋下窜了出去,扑进四爹爹云柳喜的怀里,“哎呦我的妈,吓死我了。”
云柳喜手指点着宝妹的脑袋抬起她,“我是你爹!喊错一次我就把你扔回去。”
“是,爹。”宝妹连忙改口,她只是一句感叹词,没那个意思,不过四爹爹的忌讳,她可不敢犯,别看他平日温柔亲切,真要发起脾气来,也不次于这几位爹。
集小人糕的雅兴 (四)
宝妹和欧阳文殊这一对,御哥是坚决反对,其他人有的静观其变,有的无所谓,有的是压根就不知道,比如远在北方的报价山庄的大爷叶傲天。
但是,即便是这样却并不能减少宝妹的热情,当日在主厅被小爹爹御哥念的耳朵出茧子,要不是刚好肚子疼被送回自己的园子里,怕是那一夜都别消停了。
月上柳梢,冷夜如水。夜半三更万籁俱静,山庄内各个爹的园子里估计也都差不多安静入睡了。
宝妹蹑手蹑脚的起床下地,自己点亮了书案上的火烛,微弱橘光照着方寸之间。
宝妹从暗格里拿一个布包,很小,鼓鼓囊囊,摆在案上。
打开之后,里面一个活灵活现的小人糕。宝妹捂着嘴偷笑,果然是欧阳文殊的风格。
拿起小人看了看,“稍安勿躁?!”是让她安安静静在山上养病?估计八成是。
借着烛光,宝妹仔细的端详着小人糕,兴致所及,又拿出另外两个,一个是她,另一个也是欧阳文殊。
三个小人神态各异,并排站在烛火之下,那种感觉,像什么呢?
心里暖暖的,像一个家。
看着看着,宝妹突发奇想,下不了山的日子里,不如就这样跟他聊天,她画漫画,他做小人。
想到就做,将三个小人用盒子装好,拿出纸笔,咬着笔头想着该写什么好呢?
日升月落,曙光乍现,早起的鸟儿在树上鸣唱,新的一天总是让人浑身上下倍感舒爽。
清晨的院子里,露水正浓,空气清新宜人,适合锻炼身体。
昨夜想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