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邪夫(完结版)-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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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云舒边走边在心中感叹:欲求不满的男人,智商果然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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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点忙,评论没有及时回复,承诺的长评奖励也没到位。抱歉。等到周末休息时,再具体兑现承诺。大家担待点。
‘欲’字都禁,墨枫无话可说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教主变了样
“还不一定是儿子,你不要这么不高兴。”慕容云舒笑吟吟地安慰一脸阴郁的某人。
“肯定是儿子。”
“你怎么知道肯定是儿子?”
“反正我知道。”
“……那边有一家玉器铺,我们去看看。”慕容云舒一面说一面拉着楚长歌往玉器铺里面走。
琳琅满目的玉器,虽不全是上品,但色泽通透,在燕州这种资源匮乏的地方,也算难得。
慕容云舒正在看玉佩,忽然眼角一晃,发现柜台的转角处放着一根发簪,黑中带绿,一看就是由上等的墨玉雕琢而成。
“老板,这根发簪我要了。”
“这位夫人真是好眼光啊!这根发簪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老板笑吟吟地把发簪取出来递给慕容云舒。
慕容云舒拿起来把玩了一下,圆润光滑,的确是一块好玉。说它是镇店之宝有点过了,但无可厚非的是,它确实是这家店里最好的一块玉。看过它之后,再看其他玉,就黯然无光了。
“扎个马步。”慕容云舒回身对楚长歌说。
楚长歌面露警惕,“做什么?”
“鉴定好坏。”
“……不蹲马步我也能看出它的好坏。”
慕容云舒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蹲还是不蹲?”
这时,老板非常上道地搬来一个椅子放在楚长歌身后,“公子,请坐。”
不等楚长歌有所反应,慕容云舒便道:“他不坐。对他来说,扎马步与坐椅子没什么两样。”
“呃……”老板愣住了,尔后嘿嘿地笑了两声,便道:“您真会说笑。”
楚长歌则满脸黑线,她能不能不要因为他武功高强就不把他当人看?
尽管心中有诸多不满,楚长歌还是非常配合地双腿一屈扎起马步来,心道:虽然她肚子里的那个小害人精只能算半个,但是肚子里多了半个人,地位就不一样了,例如不管发生什么争执,她总能以少数服从多数之名,行专制独裁之实。
楚长歌正想得出神,忽然感觉有人在动他的头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想给他绾发。虽然只是一个微小的举动,却让楚长歌感动不已。
慕容云舒完全无视周遭异样的眼光,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这是一件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
很快,慕容云舒收回手,满意地点点头,道:“好了。”
“用这根发簪把头发绾起来后,公子看起来……精神多了。”老板其实想说的是——看起来正派多了。之前披头散发的,加之双目斜飞,看人时总一副不可一世、生人勿近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正道上的人。虽然现在依旧一身的邪气,但头发绾起之后,英俊爽朗多了。
“公子,镜子。”老板笑吟吟递上一面铜镜。
“他不用镜子。”慕容云舒把铜镜半路截住放到柜台上。
楚长歌嘴角微颤,“你是不是想说,对我来说,照不照镜子都一样?”
慕容云舒非常淡定地点头,“嗯。我觉得好看就行了,反正也不会有其他人欣赏你。”
“这可说不准……”话说到一半,楚长歌意识到慕容云舒的眼神变得奇异起来,立即改口道,“我有你欣赏就够了。其他人,让她们欣赏别人去。”
闻言,慕容云舒颇为满意地笑了笑,转头问老板,“多少钱?”
老板笑容满面,一双精明地眼珠子转了几下,道:“三百两。”
慕容云舒沉默了少许,抬手把楚长歌头上的簪子取下来。
失去了禁锢的长发顷刻滑落,楚长歌又恢复到方才长发飘飘的模样。
老板见状立即改口道:“二百两!”
慕容云舒皱了皱眉,将簪子放到柜台上。
“一百两!”
“别再减了。”慕容云舒淡淡道:“再减我就没有买它的欲望了。太廉价的东西,不配戴在他头上。”
老板当时就傻眼了,敢情她刚才手起手落犹豫要不要买,不是嫌太贵而是嫌太便宜?
慕容云舒瞟了老板一眼,道:“包起来吧。”
老板立即拿出锦盒将玉包好,心中那个悔啊!他早该知道,这对璧人衣着光鲜、举止优雅,不会在乎那点‘小钱’……
楚长歌则笑而不语,相当之愉快地欣赏着老板脸上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与她在一起,一定要端正心态,不做好随时幸灾乐祸的心理准备,是会错过许多乐趣的。好在他天赋异禀,特别能在别人的痛苦中寻找快乐。
*
翌日,当慕容云舒的卧房走出一个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英俊男子时,所有路人都震惊了。
“慕容小姐不是和楚公子早有婚约吗?怎么会和其他男人……苟合。”
“是啊。要让楚公子知道了,这事儿该怎么收拾?”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连未婚先孕的事都干得出来,红杏出墙又算什么?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可是我觉得慕容小姐不像不守妇道的人啊!”
“是啊。慕容小姐看起来那么高贵,我不相信她会是那种人。”
“你们还小,太容易被假象所迷惑。没成亲肚子就那么大了,还好意思出来见人,真不要脸……”
这时,一道充满杀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说谁不要脸?”话音未了,北护法一袭青衣落在众丫鬟婆子面前。
众人被吓得惊叫连连。尤其是那个骂慕容云舒的老妇人,脸都吓白了。“没、没有……说谁。”
“是吗?”北护法淡宇微扬,拔高声音说道:“她说我听错了。是我听错了吗?”
“她说你听错了,那肯定就是你听错了。”西护法飘然落于众人左侧,双手抱胸,嘴角带笑,神态悠悠地说道:“真的是你听错了。我记得她说的是‘红杏出墙’。”
那老妇人的脸又白了几分,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不、不是……”
“小西,你还是冤枉她了,她说的是水性杨花。”又一个声音从后方想起。
老妇人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温文尔雅的高大男子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你、你是……”
“与他们俩一伙的。”南护法非常温和地说。
老妇人腿一软,差点跌倒,却被一个人从右侧扶住。她正想抬头道谢,却听那人说道:“你们三个别瞎编排是非,她说的是不守妇道。”
老妇人刚恢复的一点力气瞬间用尽,晕倒在地。这回东护法没有再扶住她,眼睁睁地看着她摔下去。
“如果我现在给她补上一砖头,会不会显得我很没风度?”北护法睨着地上的老妇人说。
南护法道:“不会。不过如果让教主知道你趁人‘睡觉’的时候下手,肯定会笑话你。”
“这倒是。”北护法非常受教地点头。
“你可以在这里等她,等她一醒你就补一砖头,在醒再补一转头。”西护法提出一个很有建设性地建议。
北护法:“那你们呢?”
“我们要去看热闹了。”说完,西护法笑悠悠冲他挥挥手,乘风而去。
“看什么热闹?”北护法一脸不解地看向南护法。
南护法只当没看见,追随西护法的脚步而去。北护法立即将视线转到唯一一个留下来的兄弟身上。
“小北啊!”东护法拍着北护法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光有一身好武功是不够的。没有头脑,是会常常被人歧视的。”
“……”非要对着他说吗?
东护法又道:“你没听见她们刚才说夫人与其他男人苟合吗?”
“啊,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忽略了!”北护法一拍后脑壳儿,道:“教主肯定气疯了。走,我们凑热闹去。”
两人鬼一样飘走。留下几个丫鬟惊魂未定的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良久,一个丫鬟回魂,大叫道:“快去通知王爷,王夫人昏倒了!”
*
当东南西北四人来到女客院时,正好见到一个衣着华丽从背后看起来就一表人才的男子正与慕容云舒对弈。
“大东,事情大条了。”西护法一脸严峻地说。
东护法沉重地点头,“此人武功不弱,只怕我们四个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江湖上很少有武功这么高的人。”南护法也面色凝重。
北护法想也不想便说道:“我去找教主来!”
西护法连忙拉住他,“你去哪里?”
“去找教主啊!”
“教主不在那个方向。”西护法道。
“不在那个方向在哪个方向?”
“你前方。”
“前方?前方没有教……”
北护法话未讲完,只听那男子说道:“你们来得正好。去帮我请个人来。”
东南西立即跳到慕容云舒身后,笑眯眯地盯着楚长歌看,“教主想请谁?”
“凤城。”落下一颗黑子,楚长歌又道:“让他来接生。”
“……教主,凤公子是男人。”东护法提醒满肚子酸水的某人慎重考虑。
“嗯,我知道。”楚长歌又慢悠悠在棋盘上放下一颗黑子,道:“以防万一。”
东护法不解,“万一什么?”
“大夫说我家小姐脉象奇怪,胎位与寻常人不一样,很可能会倒产。”绿儿答道。
东护法恍然大悟,立即说道:“属下这就去请凤公子来。”
东护法正要走,慕容云舒又补充叮嘱道:“这件事别让妖月仙子知道。”
东护法一愣,不解地回头看向她。
绿儿再次充当解说员,“大夫说怀孕的女人情绪不稳定,我家小姐不想未过门就气死婆婆。”
“……”东护法嘴角横抽,“我知道了。”
东南西三人托着还未搞清楚状况地北护法离开。
“那、那个人是教主?”北护法不可思议地问。
“小北你真大度啊。教主头发绾起来你就不认识了。一个没事就拿我寻开心的人,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不会认错。尽管他把头发绾起来之后变得有点像好人了。”
“可是你们当时的语气那么严肃……”
“没有热闹看了,当然严肃。”
“……”居然合起火来捉弄他!北护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也要拍着他们三个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光有一身好武功是不够的。没有头脑,是会常常被人歧视的。
他要歧视他们,要歧视他们!
*
东南西北刚离开不久,晟王就不请自来。
不等晟王开口,慕容云舒首先表明立场,“印章已经交给你了,要银子直接去钱庄取。在孩子出世之前,我是不会过问战事的。”
“你误会了。我不是来与你商讨国事的。”晟王深知此对夫妇都不是客气之人,便自己搬了个椅子在他们旁边坐下,道:“府上来了一位客人,说是你的故人,有重要事情要见你。”
慕容云舒青眉微扬,手上落子的动作顿了顿,问:“有留姓名吗?”
“有,叫胡伯格。”
听到‘胡伯格’三个字,慕容云舒的手一哆嗦,手中的白子差点滑落。黎族的巫师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难道又与夺魂丹有关?想到此,慕容云舒不由地看向楚长歌。楚长歌正好也再看她。
四目相撞,不需要言语,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