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良辰,二婚总裁请冷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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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被丢进一口冰冷的井,浑身都被冷汗打湿。心里又疼,又急。
“对不起……”她张了张嘴,吐出这三个字,心里却狠狠鄙视自己没有半点骨气!
她竟然为夏默澄被误解而心疼,而焦急?!
明明是他滥情被揭穿,为什么道歉的人反而是她?!
宁浅你真是贱得可以了!
“坐好。”夏默澄伸手推挡,发动了车子。
车速一直很慢,看得出夏默澄心情不佳。
宁浅从后座爬到前座,自己乖乖地系上安全带,歪过头去看他。
原本清隽的侧脸,此刻已蒙上一层冷硬刚毅,眸子里沉着浓雾,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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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他那么用力地推开她就算了,当做没听到她的道歉也罢了!如今竟然连搭理一下她都懒得!
宁浅瞬间有些气急败坏,“我说对不起!你摆一张臭脸到底在气什么?好好好,是我不应该跟你出来,不应该吻你,行了吧,我道歉!我去帮你向你的老*解释……”
车子“唰”的一下摩擦着地面,狠狠反超前车,夏默澄的车速不减反增,一踩油门直往前飚,一张脸阴郁无比。
宁浅吓得两手抓紧安全带,方才压抑的怒火狂飙而起,“夏默澄你疯了!这是我的错吗?!被你推开,眼睁睁看着你一脸焦急地和别的女人解释,我自己也难过得要死!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摆臭脸给我看!我道歉也不行,向她解释也不行!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我这他妈的算什么……”
车子猛地停下,刺耳的摩擦声狠狠刮着人的耳膜。
宁浅瞪眼抬头,头顶上方是咋变的红灯,在他们后面,躲避不及的车辆齐齐发出凄厉的刹车声。
而夏默澄恍若未闻,一脚还踩在刹车上,两手紧紧抓着方向盘,骨节泛白,目光阴沉,沉寂得像樽尘封千年的石像。
宁浅瞬间有些慌,她毕竟是担心他的,一心只想着先将他哄回来,压根没考虑自己说出口的都是些什么话,“我不懂安慰人,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要太焦虑,把误会澄清就好。看阮湘宁那么在意你,肯定愿意听你解释的。”
结果听她说完后,夏默澄脸色却更加阴冷,愁眉紧蹙,直勾勾盯着红灯倒计时表,就是不开口,指节用力,几乎要将方向盘抓碎。
车内气氛更加冰冷,宁浅没辙了,两手环肩,再也不敢出声,也不敢看他。
绿灯亮起,夏默澄却没有踩下油门,在后面一溜的喇叭声中,他突然身子一松,毫无预兆地扭过头,俯身温柔地噙住了她的唇。
湿润的唇瓣包覆着她,轻声吐出一句话,“浅浅,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模糊的字眼,*的气息,一寸寸钉入她心房。
是她缠着要吻他,被人发现了;可是为什么,反而是他在道歉……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她越发捉摸不透。
***
夏默澄将她载回酒店,一路走得很急,大步跨入房间,她跟在后面都小跑起来,“走这么快干什么?又没人追着……”
然而夏默澄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他低头不语地开始帮她捡拾行李,一件件有条不紊地放入行李箱,不得不说,竟然高效又细致,一样都没落下。
可这不是重点!
“夏默澄我们不是明天的飞机吗?!”她冲过去拉住他的手,想让他停下。
他果然停下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整个丢在*上,俯身又是湿润的一个吻。
舌尖追逐*,吻得疯狂而急促,快要窒息般——
宁浅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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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没有心的躯壳
又冷又热情,完全没法用词语去形容这一刻的他,就好像他知道明天即将永远,却又怕她难过,不能将实情告诉她,只能将所有的恋恋不舍发泄在这一吻上。
她拽着他的衣领,原本恰好锁在体侧的肩线被她拽歪,两颗解开的纽扣中间露出他结识的麦色胸膛。
宁浅脸一红,微微别开视线。
他干脆一把将衬衫扯开,捧起她的脸狠狠地加深了这一个吻。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她在他的吻下断断续续追问。
他却似恼怒她的不专心,咬住了她的下唇用力斯磨起来。
“唔!疼……放开!”就连她叫嚣的声音都被他吞咽进腹。
夏默澄腾出一只手,锁住她两只手腕绕过头顶,一手撑在她耳侧,身子缓缓压了下去……
真是可笑,这几夜任凭她如何挑逗,他都一直隐忍,即便最后被下药碰了她,也仍然是处于极为清醒的状态。
可是今晚见到阮湘宁后,他却兽性大发!
“夏默澄!”她终于避开了他的吻,得以清晰地质问,“拜托你看清楚我是谁!”
回以她的,是一阵粗喘。
夏默澄在她颈窝处腻歪了几下,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目色有些许浑浊。
“我不是别的女人……夏默澄,我是宁浅!”她内心的委屈写在了脸上。
被他看在眼里,心稀稀落落地泛起痛楚,待视线扫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唇时,心更疼。
手力一卸,缓缓放开了她。
“……我知道。”他无力地答道。
宁浅苦笑不已,他果然在想着别的女人,在看清她不是阮湘宁而是宁浅时,就不再想要碰她了。
所以说,这几天的相处,他都将她当做另一个女人吧?
他的细心关爱,他的柔情蜜语;他给她买早餐,晚上陪她睡,早上守着她起*说早安……这些生活的温馨,原来都是他为另一个女人而准备的,她只不过是一个替身,“幸运地”替另一个女人过了。
宁浅啊宁浅,你的人生多么可悲!!
大半夜的,夏默澄给她披上羽绒衣,一手提着她的行李,就将她载到了机场。
宁浅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接过他递来的夜班机票,上面大大的广川市刺痛了她的双眼。
“你呢?”她眼巴巴地问,还奢望着他会陪她一起回去,却忘了,他从今晚起再也不属于她。
“我过几天再走。”
果然,他没有丝毫留恋地上了车,将她一个人丢在寒冷的候机大厅外。
宁浅拖着行李,麻木地往前走,过了安检,过了登机口,都没敢回头看一眼。
因为他肯定不在,回头只能看到身后一片落寞的夜色,她何苦再回头,让自己本就濒临绝望的情绪更加绝望。
在高空飘浮的两个半小时,她都期望着飞机能掉下去。她不想再回到那个冰冷的家里,也不想拖着没有心的躯壳,行尸走肉般生活。
说不定就这样死了,夏默澄还会因为愧疚,记住她一辈子。
……哦,不对,对他来说,也可能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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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证明存在的方式
凌晨三点到达广川市,身边一同坐飞机的人很快找到了同伴,一起打车,抑或有人来接送。
地铁和公交都已停运,宁浅孤零零一人站在夜色里,不知该去往何处。
她翻开手机,跳过了一切和夏默澄、和宁家有关的人的联系方式。
她想彻底消失一段时间,反正申请去北京出差时,梁毅成给她批了十天假,而现在才过去五天。
不知道她的失踪,会不会让夏默澄或家里人紧张难过?
呵,她是*到要用这种幼稚的方式,去证明自己的存在了吗?
***
薛宇煌接电话时,极不耐烦,“宁二小姐!这么晚了打过来,扰人清梦啊!”
每次他帮薛可卿接电话,都说明两人在干坏事未遂的阶段。一般情况下,都是薛宇煌没有搞掂后者,故而抢了她的手机,大发雷霆。
“可卿呢?”
“睡了……”
他话还没说完,话筒外就传来喊叫,“薛宇煌你滚开,别压着我!让我和浅浅说话!”
到这个点还没睡的人,她确实找不到几个,但薛可卿是绝对不会在凌晨这段黄金时间里入睡的!她敢保证。
“喂!浅浅,你怎么了,又是这个点!”
“也只有这个点才能找到你……”宁浅苦笑,“我没地方去了,让我在你家小住几天,行不?”
“不行!”薛宇煌斩钉截铁的回答,很快被淹没,“……呃啊,薛可卿你居然敢踢我?!”
“别理那个蠢货!”薛可卿喊道,“尽管来住!要不要我开车去接你?”
“接什么接!看好你肚子那个!……喂,宁浅,你在机场等,我半小时后到。”
***
北京,夏家。
夏育霖背着手,目光沉郁地看着安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儿子,“我说什么来着,不要让人看见!你带她出门前,怎么不留意一下身后没有人跟踪!”
夏默澄依旧沉默不语,后背挺得笔直。
夏育霖不住叹气,“泄露行踪的人,查出来没有?”
“已经处理了。”他沉沉道。
“宁浅呢?”
“连夜送她上了飞机,我已让薛宇煌去接。”
夏育霖点着头,复又摇头一声叹息,“竟然被骆嘉驰看到……唉,走一步算一步吧!现在只希望,他不要追查到宁浅头上。”
***
“说说,发生了啥事?”薛可卿顶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在门口迎接她。
而距此两个街区的地方,就是宁家的住宅。
“没事,我还好。”她挂好外套坐在沙发上,接过保姆递来的热茶。
薛可卿狐疑地看着她,“这么晚了跑回来,叫没事?回来了还不肯回家,叫还好?!”
薛宇煌赶紧扶着她坐下,“姑奶奶你给我做好,人家有事没事不愿说,你急个什么劲!别吵醒我儿子!”
说到儿子,宁浅想起他们第一胎那个女儿,今年都两岁了,便问,“茗茗呢?”
“在楼上睡了,别扯开话题!”薛可卿挥挥手让保姆去睡觉,挤到她身边坐下,把薛宇煌一个人丢在长沙发上,怀抱空空的,一副很低落的神情。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管外面的世界发生什么,又有多少离愁上演,在薛家兄妹这里,一切都是静止的。
他们的小世界只有两个人,谁都没法破坏这份温馨。
宁浅目送保姆打着哈欠离开,这才开口将昨天发生的事说了。
薛宇煌闲闲地看着报纸,并不参与她们的话题。
“可卿,你说我这次,是不是真的万劫不复了?”宁浅哽了一下,犹豫道,“我以后……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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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他很关心你
“傻瓜!瞎说什么!”薛可卿老实不客气地踢了薛宇煌一脚,“把刚才夏默澄打电话跟你说的内容再重复一遍!”
原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薛宇煌,皱眉看了薛可卿一眼,目光里满是责备。
宁浅还以为他气薛可卿踢了他一脚,没想到他一开口竟是,“这些粗俗的小动作趁早改了,别胎教教坏我儿子!”
噗,还真是三句话不离他儿子!
薛宇煌说完,这才转向宁浅,“你打电话来之前,夏默澄就电话告知我去机场接你了。像你说的,他只是把你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我觉得不可能。从语气听来,他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