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瑾秀-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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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了二掌柜。
开业的仪式很普通,没有什么名人到场,甚至连瑾瑜也没有露面,只是木兰和小三在门口招待着来的客人,苏州是丝绸之乡,女子开绸缎铺子也不稀奇,所以来的人对于木兰到没什么说的,而且瑾瑜的每个铺子开业都会八折酬宾,所以大家光顾着看绸缎,更不会说什么了。
王猛等人没想到自己忙活一场居然什么都没有,不免心里有了疙瘩,开业的时候被叫去帮忙兴致也不高,瑾瑜在对面的楼上把几人的情绪看得清清楚楚,其实她也想到了,所以没选他们中任何一人来做苏州店的掌柜,不然大家做的事情差不多,但是职位却不一样的话,间隙更大。
不过现在她还不想说出自己的打算,因为以后的路会越走越远,若是没有可靠的人,对以后会十分不利,这次也算是对四人的考验。
看到铺子开了,瑾瑜也没什么要做的了,叫上随行的丫鬟回家去了,现在君远已经四个月了,每天依依呀呀的,就想找人说话,让瑾瑜和林浩白爱得不行,舍都不舍得放手。
远在京城了瑞亲王府的书房里,赵光礼端坐在椅子上,他面前的书桌上放着三封信,一封是高大人师爷的,一封是他留在瑾瑜身边探子的,一封是北边军队里的。
看来探子和师爷来的信,他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瑾儿就是这样的性子,在湘地不算,居然在苏州也开了铺子,一点也没有为人媳妇,相夫教子的样子,不过,他也要打打招呼了,免得有些没有眼睛的人去动瑾儿。
然后又看了看北边的信,笑容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换来的是紧紧的眉头,然后叹息一声,合上了信,似乎没有要回的打算。
门口端着汤盅的孙思看到了这一幕,眼睛闪了闪,又悄悄退下了。
正文 一三五 阻碍
一三五 阻碍
孙思悄悄退出了门外,看了眼书房的灯光,往外走了,但是心思却还留在那间屋子里,因为她很难得的从自家相公的脸上看到笑容,自从他们成亲以来他一直是冷着脸的样子,即使在看见儿子的时候也没用,看见她的时候脸上更是深深的厌恶。
她一定要弄清相公书桌上的信件是哪里来的,只要能摸清了相公喜欢的东西,她一定能拉回他的心的,突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因为她忽然想到或者问一个人也可以得答案。
一切都发生在瑾瑜看不见的地方,现在她正很开心兴奋的看着开张这几日的账簿,虽然利润不算很多,但是销售量却是不可忽略的,所以总的下来,这个月至少是没亏本,这个状况已经让她十分满意了。
因为人们对于新出来的东西总有一段观望期,有的还带有一些排斥的心里,所以铺子没有亏本已经是种不错的暗示了,说明苏州人对于锦裳阁有很大的接受力,一定也会有更多人接受他们的。
“哇,哇,哇……”瑾瑜刚合上账本,就听见门口传来孩子的哭声,不用说也知道是她家的宝贝儿子,正想着呢,就见卢氏和春花一起进来瑾瑜的正院子。
“少奶奶,您快出来吧,小少爷睡醒了看不见您哭得不行,连奶也不吃呢”春花在外面说道,没有瑾瑜的吩咐他们不敢擅自进到里间,连卢氏也是。
春芽接过瑾瑜手里的账本,然后放进一个小柜子里锁好,瑾瑜笑着朝外面说:“把小少爷抱进来吧。”然后卢氏才抱着孩子进了里面来,有些歉意的将孩子递给瑾瑜,仿佛自己没带好孩子,白瞎了奶娘这份工作一般。
小君远见到瑾瑜的时候手老早就抬起来了,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娘亲,真是个坏娘亲,他一醒来就没看见娘亲的影子,肯定又是在他觉觉的时候偷跑了。
瑾瑜一抱住他,哭泣立马停止了,只是似乎哭得久了,仍旧在抽气,小手一下抓住了瑾瑜的衣襟,这个委屈的小模样一下子让瑾瑜的心的纠起来。
吻了吻儿子的小脸蛋,说:“远儿是不是想娘亲了?对不起啊,不哭了,娘的宝贝儿,来,娘抱抱啊”然后对卢氏说:“你们先去外间歇着吧,小少爷就交给我了,吃过了晚饭再来就是了。”卢氏等人知道瑾瑜说一不二的性子,所以也没说什么,只是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人都走后,瑾瑜让春芽捏了块湿毛巾来擦了擦乳,然后给君远喂奶,等君远吃够了后才让人做晚饭,自己在榻上和孩子玩,上面都是瑾瑜做的小玩具,什么拨浪鼓,简易小马车啊等等只是君远拿住了以后只会让嘴里塞。
林浩白这段时间回来得不是很早,因为现在正是秋收后缴粮食的时候,他都在忙着下面个县的粮食的征缴,因为江南可是缴粮食的大府,马虎不得,而且今年的天气不错,收成好,所以也没谁短着想不交,得罪皇帝。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马上要进入十二月,河道也要封住的时候,时间就显得格外紧张,瑾瑜知道他的工作性质,很是理解,打算叫春芽叫厨房留些饭菜给林浩白后自己先吃。
“少奶奶,少爷回来了。”
瑾瑜还没开口,正抱着君远给他换尿布呢,春芽就进来回报,瑾瑜有些意外,今日也不是什么特俗的日子,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啊
“少爷现在在哪呢?”瑾瑜问,“少爷先去换衣服了,说是待会就来用饭,少奶奶,是不是现在就把饭菜摆上?”春芽上前接过君远换下的尿布,回答道。
瑾瑜把孩子仍旧放在围满了靠枕的榻上,说:“嗯,现在就让厨房的人做吧,我和少爷一起做饭,对了,也别叫卢氏了,小少爷就让他在这里玩吧,他也好几日没见过少爷了。”
春芽应了,下去准备饭菜,没多会,林浩白就来了,身上穿的是一间银白色的袄子,腰间佩了一块翠色的玉佩,半点当爹的样子都没有
他一走进来,看到榻上的君远,笑呵呵的抱起孩子往空中抛去,笑道:“远儿,几日不见,有没有想爹爹啊?”君远也不知道是真的知道他在跟谁玩呢,还是只觉得被抛在空中很有趣,咯咯咯的笑得欢,但是却吓坏了坐在榻上的瑾瑜。
看着儿子在半空中飞舞,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赶紧站起来说:“浩白,别玩了,当心吓着远儿。”然后在君远落下的时候把孩子抢了过去。
林浩白哈哈一笑,坐在一边的榻上,说:“你担心什么,我还会拿自己的儿子冒险?再说了,我林浩白的儿子会那么胆小?瑾儿,看你担心的样子,以后会不会是个慈母?”
瑾瑜瞪了他一眼,说:“我才不会是慈母,我一定是个眼严母,因为我的规矩多着呢,倒是你,若是失手了怎么办?呸呸呸,不算,不算,反正以后你不能拿我儿子抛着玩。”
林浩白无奈的摇摇头,也不和瑾瑜多说,因为春芽带着小丫鬟上菜来了,瑾瑜把君远放在一边玩,自己和林浩白开始吃饭。
“你今日怎么回来得那么早?可是粮食都缴收完了?这天气一日冷过一日,很快就进入十二月了,家里的人都该添衣服了,往年我们收了很多皮货,以前你只是个县官,不能穿那些,今年我想都做了,给你做件大衣,还有帽子,晚上给你量尺寸。”
林浩白点点,笑了,说:“你看着办吧,我倒不怎么觉得冷,倒是你,你历来畏寒,冬日的衣服可做了?还有京城里也是,给爹娘也做两件,我们都成亲了,按规矩应该每年给家里送年礼,你看着置办一些,爹娘不会计较的。”
说到这,瑾瑜认同的点点头,她这个媳妇还从来没给公婆做个一针半线,年礼一定一定要好好置办,对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抬头看着林浩浩提议:“相公,爹娘都没见过远儿,一定很是想念,这样不若你画两张远儿的画像,一起动过去,爹娘一定开心。”
这个提议甚是和林浩白的心,而且看见老婆这么真心的为自己父母着想,他心里也是很开心,放下筷子,抓住瑾瑜的手说:“瑾儿,你想得真周到,爹娘一定会很开心的。”
瑾瑜有些害羞,正想说着什么呢,就听见:“哦,哦,啊啊啊,哦,偶偶……”的声音,两人扭头一看,是君远,然后都笑了,这个小子,还以为人家在跟他说话呢,在那里说的开心
林浩白凑近瑾瑜说:“我们晚上说。”话语间全是暧昧,弄得瑾瑜哭笑不得,斜了他一眼,低头吃饭不答话。
晚上的时候某人自然很守信的要兑现诺言,半推半抱的把瑾瑜弄到了浴桶里,说什么娘子在家劳累了,他这个做相公的要好好伺候她,摸着丰盈的身子,对瑾瑜抵抗力越来越低的他很快自己也进了木桶。
久不亲热的两人一碰到一起自然是怎么火热怎么来,而且林浩白尝过**滋味后知道了其中的美妙,更是趁着兴致不知从哪里收罗来了一本春春图来,除了原来那些传统的姿势,还尝试了别的,饶是瑾瑜一个现代女子也被羞红了脸。
情事过后,瑾瑜累得不行,趴在他的身上昏昏入睡,然后却被林浩白拉着说:“清儿估计快要出嫁了,估计开春以后,你看看要准备些什么给她添妆。”
清儿?他妹妹?瑾瑜好奇的问他,“怎么那么仓促就嫁人了?以前也没听你说过,你是不是忘了,然后现在才告诉我?”
摸了摸瑾瑜的头发,他看着她,叹了口气说:“哎,清儿喜欢上了一个农家小子,爹娘说什么也不同意,所以就赶紧给清儿找人家,再者清儿年纪不小了,费了很多力气,终于说和了一个国子监学正之子,虽然没有功名在身,但是好歹是清贵人家。”
瑾瑜有些惊讶,随即有些黯然,古代讲究低头娶媳妇,抬头嫁女儿,可是林母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去做农妇,居然找了一个比自家门楣低的人家,加上林浩清今年已经十七的年纪,人家一定也是看了几分林浩白和皇帝的面子,只希望林浩清看得开些。
她正想问是哪里的农家小子,居然能让林浩清倾心,但是抬头一看,林浩白已经睡着了,她有些无奈,自家翻过身也睡了,自然忘记自己好像没问过他为什么这么早回家呢
日子很快来到了十二月,君远也五个月了,瑾瑜除了看账目,和君远玩,还有就是程夫人会带着儿子来林府做客,她们慢慢也成了说得上话的朋友,她的儿子程文峰长得不像程大人,倒像母亲要多一些,很喜欢喝君远玩,一点也不嫌烦。
一天,木兰急匆匆的从铺子来去林府,见瑾瑜。
“少奶奶,不好了,刚刚王猛传来话说漕运的人要涨船费,要涨原来价格的一半那么多,不然就不给大家运货了,我们的的货全是靠漕运的托运,可是他若是涨价的话,那我们的铺子一点利润也没有了。”
正文 一三六 漕运
一三六 漕运
瑾瑜惊得一下站了起来,什么,原来的一半,那就是说铺子的利润全都给了漕运,然后她坐回原位思量,为何这次漕运会突然提出涨价?因为苏州做生意的不光自己一家,若是人人的涨的话一定没人同意,那漕运的到底是想干什么。
“你先回去看着铺子吧,我会处理这事的,你让王猛先不要去进货了,其他人也等一等,然后去周边不需要船运的地方找找,有没有办法,先不要慌,这事先看看,漕运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