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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天字嫡一号-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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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宋澈是他记事以来印象中最为神采风扬的他,这样的他耀眼到就像颗闪亮的星星。
    “你找我有事?”宋澈走过来,不但气色极好,声音也比往日清亮。
    程筠微微一笑,缓步往他侧厅里走去,“听说那皇榜上的人已经找到了,本来我还在想要怎么安慰你,现在看来,我该跟你道喜才是。”
    他在客首坐下,抖开手上扇子摇起来。
    宋澈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样一来脸又更红了,他咳嗽道:“有什么好喜的,就是个婚约而已。”
    程筠笑着:“这么说来,你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
    “不知道。”宋澈把脸撇向别处,但他又总觉得程筠目光一直灼着他,一直灼得他心慌意乱,不得不把头转过来,皱眉道:“你别问了,王爷交代过不让说。”
    程筠略为沉吟,点点头,便就真的不问了。
    但他却又问道:“徐镛呢?”
    “他回王爷那儿去了。”只要不问婚约的事,宋澈张口就来。
    “回去了?”程筠微顿。
    “你找他有事?”宋澈又凝了凝眉。
    程筠复又摇起扇子,收起眉眼里那丝诧异,笑道:“没事。”
    徐镛在端亲王这里一日下来,必然会面临了不少窘况,虽然做足了准备,可原先跟徐滢有过过节的那俩还是盯着他看了好半晌,背地里又嘀咕了好半晌。好在端亲王大多数时间把他带在身边,下晌又去了趟近差,这才算是把这日给应付了下来。
    回府之后与徐滢和杨氏有番交代自不必说。
    端亲王这里回了府,宁夫人却是已端着茶在殿外等候了。
    等侍候着换了衣裳吃了茶,宁夫人道:“王爷最近为着皇榜的事心烦,妾身也着急,所以这里又择了几个人选出来给王爷过目,不知道中也不中。”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张名单打开摆在桌上,含笑道:“这次不是人家找我,是我自己从各府夫人们处听到记下的,王爷莫怪我多事。”
    胡绵昨儿说这名单给弄不见了,她还急了,没想到他才准备出门去寻宁泊然,这单子竟然又找到了。
    人都是宁泊然夫妇物色的,她出门少,哪里知道那么多官户闺秀?
    端亲王本来要回绝她的,但看她单子都拿了出来便就顺势瞄了眼,一看便就皱了眉头:“礼部左侍郎的长女,不是早就嫁给顺天府尹路家为长媳了么?”
    宁夫人一顿,看过来:“不可能吧?王爷或者记错?”
    “怎么会记错?”端亲王瞥着她,“年前本王才去吃的喜酒,路家的幺子还给我磕了头呢!”
    宁夫人怔住。
    端亲王再往后看,眉头皱得更是紧了,“鸿胪寺卿的长女上个月才生了个大胖小子,还是云修代为去添的盆,你怎么也给写上来了!”
    宁夫人无语了!
    宁泊然不至于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连这点消息都不知道!
    “王爷——”
    “你搞的什么名堂!”端亲王站起来,怒不可遏,那单子直接甩过来:“合着澈儿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能这么埋汰他!你这是冲他来还是冲我来呢?!要不是我还记得,直接听你的跑去把人家侍郎什么的找过来怎么办?!”
    宁夫人立马跪下,伏地不敢出声。
    “往后荣昌宫的事不须你操心!”端亲王气闷地瞪了眼她,跨步走向门槛。
    “可是我不操心谁操心呢?”宁夫人忽然在他身后抬了头,“世子没有了嫡母,如今万姐姐又被禁足,王爷既让妾身暂掌了这中馈之责,我便有替王爷忧解劳的责任。我若对荣昌宫不闻不问,难道太后回头不会责问我吗?”
    端亲王在门下停了脚,片刻后回转身来,“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让万氏出来好了。”
    说完他也不再看她,径直下了庑廊。
    宁夫人抿紧唇望着他背影,一张脸挫成了菜色。
    程筠回到府里,没有再去程淑颖那边,甚至连冀北侯夫人处也没去,只在二门内遇见沈曼,跟她打了个招呼就回了房。
    窗前默立了一阵,他把郑际又叫进来:“投个帖子去徐家,”说到这里他顿住,指着郑际的手也颓下来,“算了。”
    他已经明白了,也就无谓再投什么帖子见面。
    宋澈不擅说谎,也不擅藏心事,端亲王所找到的那个皇榜上的人,他已经猜到了是谁。
    郑际走出去。他凝望着窗下那丛茂密的修竹,眉头轻拢一拢,铺开桌上画纸,提笔描摹起来。
    徐冰在床上躺了几日,好歹被冯氏劝回来了。
    嫁不成崔嘉,总算还是嫁给了崔韦,反正都是崔家的儿子,将来都有家产可分的,冯氏口里是这么说的。但心里是不是,却不得而知。崔韦到底是庶子,冯氏自己也是庶女,这中间的差别苦楚,哪里是有个分家产的资格就能抹去的?
    但事已至此,皇帝虽未指婚,徐少泽也不可能把她嫁给别的人,崔家也不可能不娶她,也就只好咽下这口气。总而言之徐滢没落着什么好,日后还不知道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人跟三房结亲,她将来好歹也是伯爷府的二少奶奶,总是比她这退过婚的要好些罢?
    趁着下晌太阳不晒,便就带着丫鬟到街上走了走。
    回来才进角门,就见赶在她前面有个衣着甚体面的男子抱着个长锦盒去了三房。不由皱了眉头,问门房道:“那是谁,往三房去做什么?”
    门房忙说道:“回姑娘的话,那是程家小侯爷身边的亲随,来拜访我们大爷的。”
    程筠的人?徐冰心里那口气又往上吊了吊,程筠那么样的人物,连冯清秋都不甚放在眼里,冯翮他们也未曾与他有什么过密的交情,他怎么会派人携礼拜访徐镛?
    想想冯清秋在程家受徐镛轻侮时,程筠言语已有袒护,这才使得冯清秋火冒三丈回过头来打了她。后来在柳堤上程筠也曾出面替徐镛说话,当时还以为程筠是看在宋澈的面上才如此,如今看来,难道徐镛还真入了程筠的眼不成?
    正琢磨着,门里人影一动,先前进去的人又出了来,果然是程筠的心腹郑际。
    徐镛亲自送到了门下,郑际居然还向他客气至极地深施了个礼。
    
    第151章 其心可诛
    
    徐冰闪身到石柱后藏了身,等徐镛回了三房后她才飞快地往冯氏屋里蹿去。
    冯氏跟乳母刘嬷嬷在说话。
    “崔家还没上冯家换贴呢,听说连媒人都还没请。从那事过后到如今崔家安安静静地,倒像是没了这档子事。冯家这边也没催。可赐婚就等于提了亲,按规矩提了亲之后百日内就得成亲,也不知道崔家这是做什么。”
    刘嬷嬷右下巴上有颗长了毛的痦子,一说话那几根毛就一晃一晃地。
    自闹掰之后冯氏就没去过冯家,虽说这样对姨太太不利,作为女儿也得为她想想,但姨太太还有儿子媳妇还有了孙子,倒也不至于因为这事就落得在冯家混不下去。
    从崔家回来被冯夫人狠罚了一场,那会儿她其实还是想着护着这层关系的,但当皇帝把冯清秋往崔家一赐,她就是再想去贴冯家这张冷屁股,那也是没有用了。本来崔嘉是嫡崔韦是庶,两者就有冲突,再加上徐冰又肖想过崔嘉,冯清秋一过去能容得下徐冰来?
    这仇是结定了,倒还不如就此作罢。冯玉璋在的时候自然不会容冯夫人把姨太太这一房往死里逼,他若不在了,反正到时也就分了家单过,她这里也是三品侍郎府,就是拼不过冯家,也不见得就会被他们拿捏住。
    因此冯氏倒是下了决心。
    这里听刘嬷嬷一说,便就皱了眉头:“怎么还没有动静?秋姐儿不嫁,咱们冰姐儿不得拖到明年?”
    冯清秋不是个善茬儿,这次她和徐冰坑了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给徐冰难堪。她不能容她跟崔夫人有太多培养感情的机会。虽然说崔嘉是崔夫人的亲儿子,本身就比崔韦要亲,可崔夫人是个软性子,凡事大多听崔伯爷的,徐冰去的早,也能早些讨好公婆改变印象。
    “谁知道呢。”刘嬷嬷叹着,“这事咱们也不好催的。”
    冯氏凝眉想了想。说道:“倒也不是没办法催他。”
    刘嬷嬷正要问。徐冰这里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母亲,那徐镛怎么又跟小侯爷勾搭上了?”
    冯氏听懵了。
    徐冰便把刚才所见跟她说了,又道:“前儿个是小王爷拉着几车礼上门。如今又是小侯爷着人送礼上门,他徐镛有这么大的面子么?”
    刘嬷嬷听出满屋子酸味儿,便说道:“冰姑娘甭理会他们。”
    冯氏想了想,冷笑道:“这秋姐儿赐婚给了崔嘉。小侯爷反倒是有心情给八竿子打不着的徐镛送礼,有趣。”冯清秋打小就心仪程筠旁人不知道。她们这亲近的几个又怎么会不知情?现在冯清秋没嫁着心上人,心上人还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不知道冯清秋心里怎么想。
    不过她可犯不着在这当口再生枝节。
    然她这里随口一句话,徐冰却听进了心里。
    打从记事起她就一直生活在冯清秋的阴影下。不,或者连阴影都够不着,如今冯清秋夺了崔嘉。她明明可以当上崔家的世子夫人,如今却只能落得嫁作他们府上的庶子。这日后必然被冯清秋各种讥讽针对,她又怎往后这一辈子都落于下风!
    这里等冯氏又交代下来几件事,见刘嬷嬷出门,她也找了个由子出来。
    到廊下唤住刘嬷嬷道:“嬷嬷不是跟姨太太身边的嬷嬷们都很熟么?你帮我一个忙。”
    徐镛送完郑际回到书房,拿着那锦盒前后上下皆看了看,然后解开封口处结着的丝带,抽出幅画卷来。
    上头绘的竟是丛清隽的竹子,着笔不多,全图墨色浓入淡出,功底绝佳,却带着丝说不出的郁郁之感。
    他凝眉了半晌,扭头看了眼徐滢院子方向,再想想,又将画卷塞了回去,拿着往徐滢屋里来。
    徐滢正看袁紫伊着人送来的绣活儿,见徐镛进来连忙一股脑儿塞到屁股底下去了。
    徐镛只作没看见,把画递了过去道:“你比我眼光好,看看这幅画怎么样。”
    徐滢把副展开,一看那笔触便愣了,再一看那落款,果然是程筠。
    这里顿了顿,便就呵呵道:“这是送给你的,我怎么知道。”说着又心虚到不敢看他,啜了口茶只好道:“要不你就请他吃回茶好了。”
    画里的竹子满是抑郁之气,而程筠是个观察入微之人,突然在这个时候送幅画来,自是有用意的。
    程筠是好,但她对他心里只有欣赏,就像上好的瓷器玉器,又或者是把宝剑,这样的人是放在她上辈子里也会以礼相待的,然而宋澈不同,他是个很鲜活很立体的生命,是你一伸手就能感觉到温度的人,她想对他做各种事,欺负或调教,无所顾忌。
    她能对宋澈做的事,万万不会对程筠做,这就是区别。
    冯夫人总觉近来晦气事挺多,连续三日在佛堂里颂经祷告。
    冯清秋已经病了有十来天,打从冯玉璋从宫里确定赐婚圣旨无改时起她就没下过床,原本俏生生的一个娇小姐变得憔悴苍白,徒添了几分娇弱之气。
    其实也说不上来具体哪里病,就是想到命运在这当口突然转了弯,便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懒于见人,懒于说话,更懒于去接受来自各方真真假假的劝慰和开解。她在这冯家后宅里活了十七年,打小跟在冯夫人身边,哪里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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