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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HP)对不起,推错了-第20部分

小说: (HP)对不起,推错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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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收到包裹了。从纳西莎那里,糖果、糕点还有简短的祝福和嘱咐。艾琳很满足,同时她也会愧疚和不安,因为私拿了日记本。之后她也几次在她的小教父面前“不经意”地提到过,她的小教父总是会说“没事,爸爸他不在意”,渐渐地,她也就心安理得了。
  而那本她随身携带的日记本呢?
  她发现,她总会特别想去拿它,翻开它,不受控制就像是受到了蛊惑。或者是为了一条晦涩的魔咒原理,或者是单纯的想知道五十年前霍格沃兹的趣闻,她的脑子里总会突然冒出各种各样的理由。
  里德尔无疑是一个优秀的学生,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朋友。那么多艰难晦涩的理论、原理,那么难学魔咒,在他面前都变得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平常。而且,他不光是教父的祖父,阿布爷爷的同学;他竟然还是自己祖母的同学,这一点真让艾琳惊喜万分。
  “汤姆,艾琳奶奶她在学校里是什么样的?”她总是忍不住一再追问。祖母没有画像,她爸爸也总是对她闭口不谈。
  日记上她的字消失了很久,汤姆的字才浮现上来。
  『一个很安静的斯莱特林,很安静,但很优秀,尤其是在魔药学。』
  “真的吗?爸爸也是!他还因为改良了狼毒制剂获得了梅琳二等勋章!”
  『是吗?我听你说他现在是斯莱特林的院长,真是个了不起的斯莱特林……』
  “那当然了,他是我爸爸!”
  和里德尔的每一次交流都像这样得让人觉得愉快:随意聊天时,他就像是一位装在口袋里的可以随身携带的朋友;当艾琳在学习上遇到困难时,他就变成了一位博学的教授。只是每一次,里德尔都会邀请艾琳进到日记里,有几次她拒绝了,有几次她接受了。然而,每一次当她从日记里出来时,除了收获到的知识,她还会觉得疲惫。
  “生发药剂里是要放多少根老鼠尾巴?”
  艾琳咬着唇努力地回想着,到底是一又四分之一根,还是四分之三根。无奈,今天上课时,爸爸竟然没有将配方和步骤抄在黑板上!她的药剂是配出来了,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当时是怎么做的了!
  “小白,你还记得吗,恩?”
  桌案上的小蛇直起身体,尾巴轻轻一扫,就将里德尔的日记本推到了艾琳面前。之后,它又把脑袋埋进了身体里。艾琳皱了皱鼻子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打开了它。
  “汤姆,你能不能告诉我,生发药剂里要放多少根老鼠尾巴才管用?”
  『一又四分之一根,在耳根水刚刚煮沸的时候放,之后你需要逆时针搅拌三周半。』
  “哦,好的,谢谢你汤姆。”
  艾琳兴高采烈地往羊皮纸上唰唰地写着正确答案,对啊,现在她想起来了,当时可不就是放了一又四分之一根嘛,苏珊准备的材料!
  『想进来看看斯拉格霍恩教授是怎么配制生发药剂的吗?我打赌,你能从中获益良多。』
  日记本上又出现了一行字。艾琳咬着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要拒绝。
  “不了汤姆,这一次不要了。最近几天总有人说我精神不好,今天连爸爸都问了。我猜是我睡得太晚得缘故,所以一会我做完家庭作业就去睡了。下次吧。”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身体最重要。你能再跟我说说哈利。波特的故事吗,就是那个活下来的男孩。』
  “好的,你还想知道什么呢?不过也请你等一下汤姆,我把作业做完。”
  然而直到第二天天亮,艾琳也没能再和日记本里的里德尔说话,苏珊回来了,兴奋地告诉她,他们学院和格兰芬多学院的魁地奇比赛裁判换了,换成了她的爸爸,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艾琳立刻就惊讶地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自己的爸爸自己知道,他有多讨厌那傻乎乎的找球游戏啊!
  躺在床上的时候,苏珊一边兴奋地不断复述扎卡赖斯的话“斯内普教授讨厌格兰芬多,讨厌哈利。波特!咱们的胜算很大!”,一边“咯咯”地笑着,艾琳也跟着笑着。夜渐渐深了,当两个小姑娘都进入了梦乡时,被遗忘在书桌上的日记本都隐隐地发着暗绿色的光芒,契合着艾琳呼吸的起伏。每当这种时候,艾琳的身边,贴着她的手臂她的小蛇就会直起身体,目光阴冷地扫过那本诡异的日记本,眼里暗光流转。
  第二天的比赛,赫奇帕奇还是输了,完败。因为比赛只开始了五分钟,哈利。波特就抓住了金色飞贼,就在铁青着脸的斯内普的耳边。
  “真让人难以置信!”
  “快得不可思议!”
  “创造了霍格沃兹魁地奇杯最短比赛记录”
  城堡里每个人都在这么谈论,就连赫奇帕奇们也都认为合理,他们输得心服口服。而艾琳却真心地觉得高兴,就像那些称赞是给她的一样。那是她的哥哥啊,不是嘛?
  这样平凡而快乐的日记在继续着,直到有一天,艾琳无意中在城堡里发现了汤姆。里德尔的名字——三楼,奖牌陈列室里,擦得锃亮“特殊贡献奖”的奖牌上,一枚旧的优秀品德奖章上,和一份昔日的男学生会主席的名单上。
  汤姆确实是一个优秀的巫师,毫无疑问!
  艾琳觉得更安心了,于是,当汤姆再次向她发出邀请时,大多数情况下她都会接受。毕竟能看到年轻了的长辈们是一件相当神奇的事——年轻了五十岁的,看上去还不那么疯疯癫癫的邓布利多爷爷;像教父和美人叔叔般华丽漂亮的阿布爷爷;麦格奶奶;红头发、毛躁依旧的韦斯莱……还有她的祖母,安静、聪明。
  渐渐地,艾琳的话也多了起来——她的爸爸、妈妈,一大家子红头发韦斯莱的舅舅,教父、纳西莎阿姨,她的两个哥哥,儿时的趣事当然,还有小白。不知不觉中,她一天一天地消瘦下来,原本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和下巴也凹陷和削尖了,几乎所有认识她的人都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没觉得有什么,她对每一个询问她状况的人笑说着“我很好,只是睡得比较晚。”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二月底某一天,某位顶着他养父头衔的实则是他亲父的黑脸、黑发、黑袍子教授,将她一把拎进了地窖,塞了一大包营养剂、舒缓剂、安眠水……然后又劈头盖脸地警告了她一通:如果再不好好睡觉就要如何、如何……某人终于坐不住了,藏在阴影里的某人饶有兴致地吐了吐蛇信子。
  “艾琳,我真想重新亲眼看一下霍格沃兹。你知道的,我把它当成家,然而现在的我我只是一段记忆。” 当天晚上,艾琳在日记本上写下“汤姆,我是来跟你道别的”之后,里德尔这样忧伤地说道。
  看着眼前面貌日益变得清晰起来的里德尔,艾琳几乎立刻就被这种忧伤感染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鬼魂呢,就像胖修士那样的。”
  “不,不是鬼魂。”里德尔轻声地说,墨色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落寞,“我只是一顿记忆,一段五十年前封存在日记本里的记忆。”
  “我很抱歉,汤姆。”艾琳真心地说,“不过我可以保证,城堡还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过。而且,其实,我今天是来跟你道别的。我不想让爸爸担心。”
  里德尔沉默了。他逆光站着,阴影遮住了他在阴鸷中逐渐疯狂的表情。他离成功只差一步,一步!这个愚蠢的赫奇帕奇!他的眼睛掠过艾琳手腕上的小蛇,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你说得很对。”里德尔说,他表现得那么善解人意,“那么今天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另一个朋友吧,就在城堡里,最后一次。”
  “谁?”艾琳兀得睁大了眼睛。
  里德尔笑了,伸出了手:“我带你去,我打赌你会喜欢他的。”
  艾琳迟疑了,但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好。”
  指尖碰触的瞬间,艾琳便坠入了黑暗中,完全失去了意识。
  里德尔又笑了,笑声越来越尖利,震得连这个昏暗的空间也微微颤抖起来,就仿佛有十多个里德尔同时在放声大笑。
  小蛇从艾琳的手腕间滑了出来,直起身体懒洋洋地盯着里德尔,棕黄色泛着血光的眸子暗光流转。
  里德尔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来,纳吉尼,过来。等一会儿,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带你离开这了,用我自己的身体。”
  “然后呢?”小蛇轻声地问道。这是它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第一次开口说话。
  “然后?”里德尔得意地笑着,“然后自然是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业。主魂那个蠢货,竟然会败在一个婴儿手上!嗤——我会比他做得更好,这是必然的。”
  “是啊,我是愚蠢了。我蠢得竟然以为被灌输了记忆的魂片会甘心只履行魂器和杀器的职责。我怎么会这么蠢呢,嗯?”从蛇的躯体里突然幻化出了一个成年男巫的身影,电光火石间,他已经站到了里德尔的面前,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摁到了墙壁上。
  “你!”里德尔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他的瞳孔里倒映出的是一张完全扭曲的脸,就像被火烧过,五官模糊,像腊一样,双眼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主魂?你、你竟然一直在!”
  钳制着他的那个男人——另一个里德尔,笑了。
  “我只是想看看作为被我遗弃的一部分的你,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你该庆幸,你没让我失望。多么精彩的表演啊,随心所欲地就把这个蠢女孩迷惑住了。我几乎都忘了,我向来有这样的天赋。只不过你的运气还不够好,这个女孩虽然愚蠢但也不是你可以觊觎的!而你,可以消失了。”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里德尔尖叫着,眼里出现了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了下来。一个响指,他出现在了男人的背后,脸色苍白,“你根本对付不了我!你比我强不了多少,或许更弱。在我之后,你又分裂了很多次吧,嗯?看看你现在,你还能自称为主魂吗?这里是我的世界!或许——我可以改变目标了,这个傻女孩是不错,魔力足够纯粹而且还是个蛇佬腔,但是——但是如果我能吞噬了你——”
  里德尔的表情变得狂热而贪婪,又是一个响指,空间扭曲了,就像坠入了深渊。两个里德尔站在深渊的两端,一个在顶端,年轻张狂眉宇间自信满满;另一个在底部,眼底泛着红光、讳莫如深。
  分裂灵魂需要的是谋杀,那么重新融合呢?

  Chapter 25

  是死亡。
  就像凤凰涅槃一样需要在死亡中重生,然而与凤凰涅槃不同的是,灵魂间的搏斗不可逆,擦过死神的镰刀也许是新生,也许是地狱。即使侥幸新生,那也无疑是一场豪赌,成王败寇,赢的那一个才将得到一切。
  诗一般的咒语同时吟唱而出,在绿色的光芒冲破了黑暗的同时,像无数玻璃同时碎裂般的声音也打破了沉寂。
  痛,超过了一切。
  就好像将全身的骨头全部敲碎,再一点点拼装起来;就好像前一刻还置身火焰之中,后一刻便被推进了冰窖……
  在坠落,不断地往下,没有尽头。
  无尽的黑暗中,一扇铁门显现出来,穿过迷雾是一片光秃秃的院子,院子的后面是一座四四方方、阴森古板的楼房,四周围着高高的栏杆。栏杆上趴着一个人,男孩,黑黑的头发、脸色苍白,一条长长的腿悠闲地伸在栏杆外面,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却饶有兴致地盯着栏杆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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