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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97部分

小说: 阴阳鬼探之鬼符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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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是下午两点了,小胖和花落早已吃过午饭。我们俩早饭都没吃,肚子饿的咕咕叫,小胖和花落急忙去给我们热了饭菜端过来,然后坐在餐桌跟前问昨晚的事。我们俩边吃边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接着林羽夕又提到了刚才的噩梦。

这丫头非常郁闷,现在噩梦越来越频繁,搞的心神不宁。我说这个噩梦,肯定与凶手有关,不然梦里的俩纸人,怎么会开始对我们下死手了呢?并且掏出心脏这么血腥残暴,显然是在警告我们。

我说着忽然心头一动,起身走到沙发前,从包里拿出了罗盘。

第175章噩梦之源

人无论做什么梦,一般都是自然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啥好奇怪的。但不乏有鬼神托梦一说,像我们俩同时做的同样的梦,那绝对是被托梦了。而托梦至少有两种原因,一是死鬼在地府通过望乡台托梦,二是用厌胜法也就是镇物,使人能梦到施术人布置的梦境。

显然,我们俩被人下了镇物!

本来之前我一直以为这个噩梦是从地府而来的,可是昨晚林羽夕揭掉脸皮昏迷后,梦到了遗像上的真容。破解了脸皮的诅咒和找到失踪的九人,我们俩的梦突然变得凶残了,这才让我对此事重新考虑,这个梦可能并不是来自地府,而是来自我们身边的镇物。

若说是凶手送我们的两件寿衣,那也不像,因为在接到“礼物”的头天晚上就做了噩梦,说明镇物早就藏在我们身边了。

鬼符经里有个“破镇物”的法子,只须罗盘和被施术人的体肤毛发即可。我让林羽夕拔下一根头发,我也拔下一根放在罗盘上,轻声念咒,就见海底指针飞快转动起来。最后指针指向北方停住不动。

我心说难道镇物藏在对面接待室?可是托着罗走到门口,忽然指针转向了东北,我心头一紧,镇物似乎就在这间屋子里。然后让大家坐在原地不动,因为人的生气会干扰磁场,造成罗盘指针失灵。

按照指针方向走到东北,路过小胖身后时,指针猛地就转回来,指向正南。我不由纳闷,心说不会在小胖身上吧?我调转身子,把罗盘放在小胖胸口前,指针又倒转回来,正好对准他!

“脱衣服!”我一脸严肃的对小胖说了句,心里疑惑不解,小胖身上到底带着什么?

“脱……衣服?你没搞错吧?”小胖满脸通红的叫道。

林羽夕和花落也皱紧眉头,诧异的盯着我。

“不脱也行,把你身上装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

小胖无奈,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打火机、指甲刀、钱夹子、口香糖还有超市买东西的小票。他把所有口袋都翻出来,表示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罗盘指针还笔直的指向他,难不成这小子人有问题?

“还有没有没掏出来的?你如果藏着什么东西不拿出来,我就要扒光你的衣服了。”我没好气说。

小胖眼珠转了转后,说:“对,还有那块祖传的玉石。”什么祖传的,不知道他老爸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到他这就变成了祖传。

当他从衣领内把玉石摸出来后,罗盘指针立马随着他的手不住晃动,玉石放在桌上后,指针于是指住这个方向不动了。我恍然大悟,这块玉石容易招邪,凶手利用此物给我们俩托梦的。

我把罗盘放下,拿起了这块玉石对准阳光仔细瞧看。忽地发现它的颜色不对了,开始是白色的,现在怎么变成了暗红色?是凶手搞的鬼?

正在诧异间,又发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现象。玉石经过强烈的光线照射,暗红色的纹理仿佛不住波动流淌,就像人的血液。而在纹理的纠缠中,隐隐露出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孔,跟玉观音中的镇墓兽一模一样!

我忍住心头的惊异,没敢把这种情况告诉他们。让小胖去我房间拿来几片艾叶,将玉石团团包裹起来,再放入一个封鬼坛内,外面贴了封禁符。我随即又想起了玉观音,这其实都是不祥之物,为了避免再生意外,叫林羽夕把玉观音和那块红玉拿过来,一起封入坛内。

“我们做噩梦是因为玉石?”林羽夕问。

我缓缓点头,又深有忧虑的伸手拖住小胖下巴,仔细打量他的脸色和印堂。

“喂,鱼哥,你调戏我干嘛,身边不是有俩……”

我轻声喝道:“闭嘴,先别说话。”小胖吓得身子微微一颤,乖乖闭嘴不说了。

他的这张肥猪脸红光满面,看上去非常健康,可是眼角却稍稍发黑。如果睡眠不好,也会出现这种问题,昨晚上他跟花落等我们一夜,可能是缺觉造成的。不过眼角的黑气,在我眼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仿佛又形成了另外两只眼睛一样,让我与之逼视之下,心里无端端的冒起一股凉意。

除此之外,也看不出哪里不对,于是拿出一张净身符说:“你自己烧了用阴阳水调和,然后喝下去。”

“他中邪了?”花落一双伶俐大眼睛中,满是疑惑。

“长期带着这种邪物,肯定沾染点邪气。喝了符水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是刘宇魔打来的,蔡局长叫我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这个“要事”肯定是就是怎么找凶手了,坐下来匆忙吃了几口饭,打车去往警局。

进门看到蔡局长和刘宇魔笑容很灿烂,我心里嘀咕,难道他们抓到凶手了?果然,蔡局长跟我说,杀害吴秀珍的凶手找到了,就是在石碑场上班的工人。而这个工人,也是吴秀珍的丈夫,叫刘大茂。

今早把石碑场老板和村里几个可疑村民带回警局,突审之下,老板说出刘大茂这几天鬼鬼祟祟,本来提前放假了,他还时不时的来村外转一圈。刘大茂和吴秀珍是北郊沙河村的,虽然距离这儿十多里地,但石碑场工人都是从附近各个村子招来的。按说放假后,他不是本村人,没事过来转转就值得可疑了。

警局立刻去往沙河村,把宿醉未醒的刘大茂带到警局,这人见事情败露,全部招供。刘大茂这个人平时喜欢喝酒赌牌,输光了就打老婆。结果那天晚上,输光了打工的钱,心里郁闷就喝多了,回家失手打死了老婆。他酒意顿醒,吓得不知所措,想到杀人要偿命的,就没敢报案,用三轮车把尸体拉到范庄村外小树林里掩埋了,还用废弃的石料堆起来遮掩痕迹。

为啥要埋在范庄村外?理由很简单,过完年他又要去上班,这样每天守着小树林,能让他知道尸体被人发现了没有,这样放心些。再说那个小树林,在范庄村传说经常闹鬼,大白天都没人敢进去,是个藏尸的好地方。

蔡局长说,失踪的九个人找到,女尸的案子破了,年前算是收获巨大。叫我过来就是商量一下过完年怎么追查老黑头和狄磊的案子,顺便晚会儿给我摆个庆功宴。

我摇头说,庆功宴什么的为时过早,我觉得刘大茂不是真正的凶手。你们不想想,狄磊的尸体为啥会跟吴秀珍埋在一块?还有剥掉脸皮的事,怎么说?

蔡局长笑了笑:“这个我们心里都很清楚,背后肯定还有真凶。不过刘大茂亲口承认杀了老婆,也算是破了案……”

刚说到这儿,有个警员敲门进来,满脸慌张的说:“嫌犯刘大茂死了!”

第176章深夜异情

像刘大茂这种还没完全审理清楚的嫌犯,暂时关押在警局内部牢房里。可是就在刚才,刘大茂撞墙自杀。在他撞墙时,狱警听到“对不起”的喊叫声,应该是愧对老婆才自寻短见的。

我跟着蔡局长和刘宇魔跑到牢房看了下情况,刘大茂撞的脑浆迸裂,惨不忍睹。蔡局长脸色阴沉的走出去跟下属交代,报告里就写是畏罪自杀。

我问狱警,刘大茂临死前是什么精神状态。狱警回答说,这人似乎昨晚喝了大量白酒,今天一整天都萎靡不振,走路腿都有些软。我点点头跟着刘宇魔回到蔡局长办公室,给他们俩下了一句断语,刘大茂不是自杀,百分百是他杀!

他们俩都愣住了,都说这不可能啊,刚才看过监控录像,是他自己撞墙的。

我嘿嘿一笑道:“你们不想想,一个酒精麻痹的人去撞墙,能有多大冲击力?狱警都说了,他死前走路都腿软,如果撞墙,双腿能够用上多大的力道,把脑袋撞裂?”

要知道人脑袋很硬的,不是像电视上随便撞一下就会死,那需要足够的支撑力。曾经我就亲眼见过,一个人脑袋撞在疾驶中的汽车上,车头都塌陷一个大坑,而这人奇迹般的没死。这说明什么问题,人的脑袋没那么脆弱。

他们俩都是办案老手,对于这种逻辑比我都清楚,登时就没话说了。我说今晚也别搞什么庆功宴了,先查出真相吧。其实,我对石碑场老板挺怀疑的,杀人凶手是他的工人,两具死尸都埋在石碑场附近,失踪的九个人又藏在石碑场房屋内,一条条线索都指向了他。

刘宇魔如梦初醒般的拍了下脑袋说:“这人已经在中午无罪释放了,我赶紧派人传唤。”

一个小时之后,派出的警员在范庄村打回电话说,石碑场老板中午回来收拾东西就跑路了!

刘宇魔特别郁闷的说:“早该想到是他的,不然搜遍了村子内外,怎么会找不到凶手脚印?他肯定是在积雪之前,跑回家躲了起来。”

“现在想到还有个屁用!”蔡局长拍桌子骂道,“刘宇魔,我限你两天内结案,不然就等着处分吧!”

蔡局长本来一腔胜利喜悦,此刻化为一肚子火气,不用我再提,还开什么庆功宴。我忙告辞出来,刘宇魔送我到大门口说,你不能就这么走,留下来帮我抓紧找线索啊。

“线索还用找吗?快派人去追踪石碑场老板吧。抓到他就会真相大白。追捕嫌犯我就帮不上忙了,这是你们警局该办的事。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我跟这小子挥挥手,赶紧溜之。

回到工作室,把凶手浮出水面的好消息告诉了大家伙。虽然没把这杂碎抓住,但他逃之夭夭,肯定不敢留在西岭附近。再加上我们也找出了噩梦根源,这人即便是有遥控镇物的邪术,那也不能再用噩梦骚扰我们俩了,不敢说从此高枕无忧,起码这个年会平安度过。

小的时候很渴望过新年,尽管老瞎子很吝啬,不过总会有饺子和糖吃。长大之后,这种渴望就逐渐减淡,自从离开龙家村后,一个到处漂泊,过年时清冷寂寞,简直就是煎熬。而今年不同,有好朋友和心爱的女人在一块过年,心里甭提有多兴奋,这两天都迫不及待了。

今儿个我们就开开心心的庆祝了一番,算是过了个“小年”。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林羽夕和花落喝红酒,我和小胖喝白的。其实很久也没这么开心的一块吃顿饭了,难得大家心情如此愉快,都放开了去喝酒。

花落按照林羽夕的要求,今后要做淑女,平时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习惯必须改掉,所以今天不让她喝白酒。可是喝着喝着,花落就换上白的,竟然还跟小胖划起拳来,四个人最后醉的一塌糊涂。

喝醉后我们都睡在了哪儿?这个问题很严重。

但那个时候谁去想这问题,只记得把小胖喝倒后,林羽夕也趴下了,花落说我喝醉了,好像扶着我进了卧室。我人虽喝多,可心里一直记着这事,加上这段时间符气修为上升,半夜我就酒就醒了,感觉一阵尿急,于是睁开双眼。伸手在旁边一掠,我大爷瞎X的,身边有人!

这谁啊?顿时吓我一身冷汗,随即想到有可能是花落这小丫头,我头上冷汗更加的犹如泉涌,心说我们喝多了没做出格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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