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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部分

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237部分

小说: 阴阳鬼探之鬼符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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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这些小畜生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四壁,马上就涌动地面上了,我急的全身冒出一层冷汗。正在这时,忽然觉得肚子压着的不只是尸骨,似乎还有其它坚硬的东西。于是用力挪动身子,发现折断的一堆枯骨中,有一个军用黄书包,还有一个军用水壶。一看这装备至少是三十年前的东西,那个年代,军用黄书包和军用水壶是民间很流行的物品。

这估计是个盗墓贼,不知道包里有没有防尸虫的装备,当下迅速打开书包,里面都是一些发霉腐烂的食物和日常用品,不过却翻出一个塑料壶,闻了闻里面装的好像是某种液体燃料。看到这玩意心下大喜,提着塑料壶站起身,先在身周到了一圈燃料,用打火机点燃了,轰地一声,周围便熊熊燃烧起一个火圈,把我围在里面。

此刻尸虫群刚好涌到地面上,受到火势熏烤,波浪般的往后推开。我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登时落地,活动活动手脚,感觉这会儿缓过劲来了。然后喘着气抬头看看上面,只见两米高的四面墙壁,完全变成了黑色。坑沿上的还在往下爬,有些从同伴身上爬过去,很多抓不牢跌落下来。

它们数量过巨,如果上面不断往下涌入,一旦将坑底填满,势必会疯狂进攻,身周这个火圈被压灭是迟早的事。可是想要从铺天盖地般的尸虫群里爬上去,那也是天方夜谭,而且刚才跑到尽头那一霎,似乎看到前面是死路。也就是说,即便是爬上去,依旧逃不出它们的重围。

寻思之际,身周的火焰慢慢低弱,外围尸虫群呼啦一下往前挺进过来。我急忙提起塑料壶添加燃料,把它们又迫退回去。

脚下移动时差点被绊倒,低头发现在散乱的断骨中,石板上插着一根石工锥。我不由感到奇怪,于是蹲下来仔细察看。脚下这块石板上,被石工锥攒刺出很多凹痕,看来这人临死前是想从地下打洞逃出,只不过手里剩下的装备十分可怜,只有一把锥子,不知费了多大力气,最终也只凿入石板一半,人便挂了。

我心头一动,盗墓贼在古墓里的嗅觉是十分灵敏的,没在石壁上开凿,在地上打洞,说明下面可能有通道。想到这儿,当即拔出刺龙锥用力捅下去,“嚓”地一声立马将石板刺穿。下面毫无阻力,应该是空的。从刺龙锥穿入长度计算,石板厚度大概有半尺,在燃料烧完之前,我觉得能够打开一个洞口。

看到一丝曙光,心里轻松了很多,提起塑料壶又在火上添加了点燃料,然后开始干活。我这往石板上打洞,引起了尸虫群的躁动,它们虽然智商低,但这种简单的问题还是能想明白的。躁动片刻后,终于涌了过来。顿时在滋滋声中,烧焦的焦臭味不住传来,火焰不住明灭,这么被冲击下去,我看过不了几分钟火圈就会被扑灭。

我忙停住手,拎起塑料壶扩大包围圈,然后又往墙壁上泼了不少。剩余的小半壶不敢再滥用了,得留下来保命。登时火焰沿着燃料往四处烧起来,最后又引燃墙壁,整个坑洞,除了我站立的一米方圆之外,全部变成了火海。尸虫遇火便挂,扑簌簌的掉落坑底又堆积如山,但在火焰中继续焚烧,冒出一股股浓密的黑烟。

趁此时机我继续往下打洞,先在石板上捅出蜂巢一样的密集洞孔,跟着再捅破它们之间相连的部位,十多分钟后,便打开一个直径尺许的洞口。我趴在地上往下照看,果然是空的,看形状应该是甬道。

刚好我打开一个足够容下我的口子时,燃料用光了,而尸虫群发疯般的将墙壁上火焰压灭,又在坑底逐步往前推进,最后又剩下了初时形成的火圈。我急忙涌身跳下去,落地一霎那,从上面扑簌簌的掉落下一片烧焦的虫尸。

第433章墓室通八门

时间真是刚刚好,如果再慢一点,被尸虫扑到身上,怕是连跳下来的机会都没了。我不等站稳脚跟,往前猛地一窜,压根不管哪个方向是对的,拼命往前狂奔起来。可是我忽略了一点,尸虫是从下面冒出来的,那么地底这条甬道应该是它们的老巢。

当我往前狂奔了几十米后蓦地看前方整个甬道铺满了黑压压的尸虫,连墙壁和顶部上都是,吓得我双腿一软,差点没摔倒。我急忙刹住双脚,回头看看,他大爷瞎X的,后面也是铺天盖地,到处都被这玩意遮盖的严严实实,此刻真想一头撞死在石壁上,一了百了,免得遭受凌迟之痛。

正当我六神无主时,头顶上忽然打开一块石板,只听林羽夕“咦”了一声。我兴奋的抬起头,只见这丫头趴在洞口上正诧异的往下瞧着,似乎我浑身被烟气熏黑,她可能一时没认出是谁。

“快拉我上去!”我大声叫着跳起来。

“啊,是你啊!”她这才认出我,赶紧伸手抓住我的手臂,猛地用力提出洞口。

我都顾不上喘气,回过头把石板堵上。转头看到这里也是个一样的四方坑洞,于是抱起她举出坑沿。

“喂,你要干嘛?”林羽夕刚才估计没看到下面满世界都是尸虫,要是看到了绝对不会问这么脑残的问题。

我一边把她推上去,一边急道:“下面有尸虫!”

她翻过身把我拉上来说:“怕什么,都被石板堵住了,它们又爬不……啊……尸虫钻出来了!”

我们俩起身就跑,还好前方甬道里尸虫没出现,让我稍稍心安了点。这条道看起来就是从墓室出来的甬道,我们这是要跑回去。妈的,回去一样是死路!

“你刚才跑哪儿去了?”

“尸虫怎么会这么窄的缝隙里冒出来?”

我们俩同时开口问对方,我很急的又加一句:“你先说!”尸虫怎么冒出来的这问题,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我哪儿也没去,出门就看不到你了。刚到这儿……”

说话之间,我们俩冲进了墓室,此刻里面空荡荡的,一个尸虫都没有。可是还没站定脚跟,响起一阵簌簌密集的声音,成千上万只尸虫又从石板缝涌了出来,黑压压的形成一片黑色海洋,让人惊心动魄,尿意充盈!

对,有点想尿尿。

“……完了!”林羽夕张大口,满脸惊恐的看向我。

我理会她,而是心里在想,我们仨人前后出了墓室门,却谁也没看到谁,并不是把我们变消失了,而是各自走入了另外一条道路。这是怎么做到的?耳里听着嘎达嘎达声,目光不由自主的转过去,忽然间就明白了其中奥妙。

“快拿出固体酒精挡住它们的攻势。”我一边跟林羽夕急叫,一边从包里掏出了几枚铜钱。

林羽夕还没完全吓傻,其实在我叫声之前已经点燃了固体酒精,但她不是像我围火圈那样把自己包围起来,而是来了个天女散花……

我也顾不上教她了,瞄准八盏灯奴的眼睛,一枚枚的投掷过去。林羽夕嗷嗷直叫,惊恐的嚷着它们都爬到脚下了。我咬紧牙关不为所动,每掷出一枚铜钱,必中石像一只眼睛,它们被击中后,立刻停止了眨动。直到击中第五尊灯奴,刚好尸虫都爬上了身子,林羽夕都扑倒我背上牢牢抱紧,看来做好了死在一起的准备。

正在这时,突然间爬上身体的尸虫如同遭遇天灾似的,一个个惶恐不安的急速爬下去,随着潮水般的虫群各自退入石缝下。不过几秒钟,整个墓室几百万只尸虫,消失的干干净净。

林羽夕喘着气看着这种情形,不敢相信的说:“怎么会这样?它们怎么跑了?”

“你还不甘心,想要跟它们过过招吗?”我如释重负的松口气,看来这次押宝押对了。各位,这可是拿绳命在开玩笑啊!其实这会儿,全身衣服湿透,感觉裤裆里也湿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出的汗?

“我没空跟它们过招,是觉得你应该跟它们比划比划的。”林羽夕拧我一把然后跳下来。

我苦笑道:“刚才都跟它们比划半天了,旗鼓相当,不分胜负。”说出这话,我感觉自己挺无耻的,被它们追的满地找牙,居然还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林羽夕也没听出我话里毛病,挠头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次转过身,在紧盯她的情况下握紧她的小手说:“从现在开始,抓紧我的手,千万不能松开,以免咱俩走岔了道路。”

“就一条道,怎么会走岔?”林羽夕紧皱眉头。

我指着八尊灯奴说:“这个墓室真是别具匠心,看似是棱形的,其实暗合八门格局。每一尊灯奴代表一扇门,那也是真正的门户,墓室门只是个把我们送入八门迷宫的入口。门口内外是两重天,因为这个门外通的是八条道,当它们眨眼的时候,说明正在启动邪阵,门外的八条道路不住轮转推移,别看我们俩是前后脚走出来,只差这半秒的功夫,我进的这条道被转走,你却进了另外一条。”

“这么神奇?”林羽夕一脸的迷茫。“那突然撤退的尸虫怎么解释?”

我摸着下巴颏说:“既然八尊灯奴在控制着八门的转换,那么同样在控制着尸虫的进攻。我觉得这些尸虫并不是完全是人间生物,它们应该和黑冥蜂一样,都是邪灵化身。在其中一个灯奴召唤下,会把身子缩成薄片钻出石缝,但当这尊灯奴停止召唤后,它们必须归巢,我觉得就是这个道理。对了,你刚才又没遇到尸虫,干嘛跳坑啊?”

林羽夕撇撇嘴说,虽然出来后没遇到尸虫,但耳边一直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搞的心神不宁。好在额头上涂抹了艾蜡符油,不然肯定中招。她急匆匆的跑到甬道尽头发现没路了,于是跳下坑去拆石板。

我说等等,石板能拆掉吗?缝隙这么小,又如此沉重,你是怎么拆掉的?

林羽夕好像在看一头笨熊似的,看了我半天才说,用石工锥很轻松就撬起来了。如果下面有空间,这里要留出口的话,势必会盖上一块轻薄、易于打开的石板。说到这儿,她问我刚才不是打开石板跳下去的?

我砸吧砸吧嘴,没敢回答这问题,感觉自己快窝囊死了,没找到轻薄的石板,用刺龙锥搞了半天厚重的。但想到之前死的那个倒霉蛋,跟我一样笨,心里也就平衡了。

第434章老粽子“撞钟”

这会儿没了危险,林羽夕又盯着那口棺材打起主意。她说墓室里空荡荡的没任何陪葬品,那么棺材里一定有好东西。而纸钱的宝贝,就在裹尸棉被中,头前脚后的方位,这是盗墓贼都懂的墓葬规矩。

我差点没气笑了,她这人钱心太重,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捞一把。可这那棺材里的主儿,既然不住渗出尸液,必定是个尸骨未化的湿粽子。荫尸并不是说都是一个德行,养了千年的玩意,像几十年的陆慈安能相提并论吗?

我于是跟她说,我们还是别没事找事,为了点财物再丢了小命。不由她分说,拉着她就走了出去。这次也不知道会走上哪条道,尽头是不是死胡同。正往前走着,忽然看见前面挺立着一条臃肿的黑影。

调整头灯一看,我们俩全身毛发直竖,竟然是裹着棉被的老粽子!

这玩意静悄悄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比诡秘的气息。头部贴的那张符也不见了,不知是自己拱掉的,还是有人帮它给揭掉了。

“它……什么时候出来的?”林羽夕声音有点发抖。

“那得问问它,估计除了它之外,谁也不知道。”我紧张咽了口唾液,感觉嗓子一阵发干。

“它站在这儿是为了迎接我们的,还是为了欢送我们的?”这丫头还在想好事,我看这会儿八成有点。

“都不是,我猜是邀请我们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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