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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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房辰和郭浩,所认识发生关系的女人,她们三个或许不值得一提,但是,如果平心而论,抛开责任,道义,怜悯。
我想应该是邢睿。
我心里有谁我最清楚,但是我绝对不会说出来,因为房辰现在对邢睿剃头的挑子一头热,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陈妮娜。
房辰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笑着说“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最重要的女人,爱一个人的真谛就是希望她过的幸福。
房辰感慨的说完这话,目视前方。
我没接话,我太了解邢瑞,房辰显然不是邢睿喜欢的那一类型,邢睿的思想传统,或许和她的职业有关。
对一个平时过于专注外表的男人,邢睿压根就从心里排斥,因为平时邢睿的言语,表情总是对房辰不屑一顾,时不时说房辰缺少阳刚之气。
当然这些话,我没有敢说出口,因为我不想和房辰的关系搞的那么紧张。
随后汽车到晋山,一个巨大的牌子肃立在路边,上面写着欢乐来到贸易之村,十里村欢迎你。
我让房辰把车停在路边,便给帝驼打了一个电话。
帝驼在电话里让我等他。
大约十几分钟,一辆黑色越野车从十里村开了出来,停在我的车前,一个男人从车下来,此人我见过,就是上次在一线天闹事的欧阳青山。
欧阳青山见的我后,先是一愣,有些警惕的,扫了一眼车上的人,又瞅着我说:“你不是愣四吗?韩冰怎么没来。
我笑着说:“我就是韩冰,愣四只不过是我打的一个马虎眼。
欧阳青山一改上一次的蛮横笑着说:“原来是这样,韩大少请吧!
欧阳青山的意思,是让我们上他的车,我笑着说:
“我们做自己车,你带路。
欧阳青山眉毛轻佻的说:“韩大少,这就别让我为难了!烧鸡哥吩咐让你坐我的车,把你们带回去。
我沉默了几秒钟说:“既然这样,那我就客随主便。
随后我和郭浩,房辰,上了欧阳青山的车。
汽车缓缓启动,进了十里村。
我望着车窗外,那是一条典型的老街道,路两边的门面房是那种清朝的古建筑群,热闹非凡,门口摆放着古玩玉器,还有一些高仿皮包什么的,因为人多,汽车的行驶缓慢。
几辆三轮车停横在路边,占了半条街,几个脖子上系着毛巾的壮劳力,正在把几个大箱子往三轮车上搬。
欧阳青山一脸怒气的把头伸出来,吼:“日你娘,把车子挪挪,不张眼!
那几个壮劳力,显然认识欧阳青山,急忙把三轮车往一边推。
随后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我望着欧阳青山那张发作的脸,心想,这个叫十路村的地方一定是烧鸡的地盘,就连推三轮的苦力都认识他们,他一定在这个地方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如果曹局安排人进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烧鸡立马就能收到消息,一路上欧阳青山,跟大爷似的骂骂咧咧骂着路上的行人。
一出十里村老街,七拐八弯的进了一个村落,来到一处自建房的门口。我一下车就有些晕头转向,这地方我是第一次来,四通发达的巷口,盖着都是三层的自建房,我压根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往车后瞅了瞅,那辆白色切诺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在这时我猛然间感觉,一条红外线的光束,在我的腹部上,慢慢移动到我的脑门上,我以为是哪个小孩恶作剧,我顺着红外线的光束方向瞭望,却看见一个男人戴着一顶迷彩帽子,端着一把枪正瞄着我。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盯着那人对视。
欧阳青山笑着对那人摆了摆手,那人把红外线移开。
我故作生气的问欧阳青山:“这尼玛什么意思。
欧阳青山也没解释笑着说:“没什么意思?
欧阳青山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开了一小洞,里面的人,瞅了欧阳青山一眼,便将门打开了。
欧阳青山一摆手说:“清吧韩大少!
随后我跟着欧阳青山,进了门。
一条笔直的过道向里延伸,那过道有十几米长,宽四五米,几个马仔悠闲的坐在过道里扑克。
当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他们面无表情的瞅了我一眼,随后又开始打牌。
正在这时,帝驼从一楼客厅走了出来,他大笑伸开双手,先是我给一个拥抱说:“韩大少,真够义气,里面请,烧鸡已经等候你多时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烧鸡的逃走
跟着帝驼进屋后,客厅比我想象的要简陋许多,一张黑色亮皮沙发,旁边有几个放着花瓶的架子。
按理说,烧鸡的地方居住的地方,应该象土豪似的,富贵堂皇,但是整个客厅有些脏乱,一屋子的啤酒瓶和桶装方便面的盒子,空气有股发酸的气体弥漫着。
客厅里有五六个人,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件美国101空降师冲锋衣坐在沙发上的主位上。
他抱着双肩一副悠闲的样子,斜眼瞅了我一眼,四目相对,虽然他和照片上的人有些出入,但是我知道,他就是烧鸡。
他眼中闪速着一种漆黑的灵光,四方脸,额骨宽大,鼻翼高挺,面色有些黝黑,面相对人一种凶悍的感觉。
他一言不发地就那么盯着我,仿佛那双眼象x射线似的,能看穿我的心思似的。
帝驼见气氛有些尴尬,笑着介绍说:“姐夫这位就是我说的韩冰。
烧鸡摆了摆手示意帝驼闭嘴。
他盯着我有几分钟,盯的我浑身不自在,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同样也盯着他,这个悍匪,眼神里透露着一股杀气,那是一种强大的气场,换成一般人就这么被他盯着,一定先示软说几句软化,毕竟在他地盘上,人对陌生地方有种本能的防备感。
我知道这是烧鸡在和我之间的博弈,他一定在等我先开口,如果换成别人早就服软了,但是对于我来说:
“你烧鸡在厉害。也没有我身后,强大的正义在后面支撑着。我所代表的是4。1枪杀大案,被你杀害的英魂。想到这。我突然觉的自己在干一件,无比之高尚的事。
随后烧鸡面无表情说:“你小子就是韩冰,不过如此嘛,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不比我想象中要小,不过是个孩子嘛,东西带来了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就是阳北枭雄烧鸡,样子张的虽有些凶,但是比我想象的要老。东西我带来了,但是我不能就这么白给你。
烧鸡冷笑说:“你这种人,我在缅甸见过了,初生牛犊不怕虎,没吃过亏,也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这到我地盘,是老子说的算,非要让老子跟你一个毛孩子撕破脸皮吗?
帝驼面色沉重的望着我,又瞅了一眼烧鸡说:“姐夫。这,,,。,
我盯着帝驼煽风点火的说:
“帝驼,你就是这样感谢我的。当初我是瞎了眼,给你们提供消息。你竟然这么对我。行,算你们厉害。我把那支淡青色药剂。放在桌上。继续说:“就是这东西,它是雨龙新研制的液体甲基苯丙胺,我可以走了吧!
烧鸡没有直接回话,给旁边一个戴黑边眼镜的年轻男人,使了个眼色。那男人心知肚明走过来,拿起淡青色药剂,拧开药剂,用注射器吸了一罐子,捋开衣袖对着直接的经脉,注射了一点。
几分钟后点了点头。
烧鸡笑眯眯的说:“年轻人火气这么那么大,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想要我帮你干什么?
我直言不讳地盯着烧鸡说:“帮我做掉雨龙。
烧鸡依然面无表情说:“你小子说话挺直爽,就单凭这一只药剂就想要雨龙的命,这恐怕不够吧!
我冷笑说:“都是明白人,何必绕弯子,难道你不想做掉雨龙,掌控阳北市的生意。我解缆,你推船,这顺水的事,何不卖我一个人情。
烧鸡表情僵硬的抖动了几下,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从口袋里点燃一根雪茄说:“我听说,你以前不是雨龙手上的人吗?到底因为什么非要和雨龙拼个你死我活?
我口气强硬地说:“为了兄弟,为了道义!
烧鸡狂妄地大笑起来说:“这年头还有兄弟情谊吗?还有道义吗?你的这个理由我不相信。
烧鸡此话一出让我无言以对,或许在他的眼里只有利益,谈什么情谊,道义,对他来说都是扯淡。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深知该是亮底牌的时候了,我动情的说: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兄弟房辰的父亲房天的事,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你以前也是房爷手下的悍将,如今房爷的唯一血脉,房辰就站在这,你可以不相信我,今天我之所以带房辰来见你,就是希望你能看在房爷的面子,替房辰做主。既然你不相信,那就没的谈了。
你这地方呆不多久,就会被盖子端了,我和你们不一样,雨龙不死我是不会罢休的。对我来说,金钱利益,都是身外之物,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只要我们联手,整个阳北都是你的。
我一说话,烧鸡站起身说:“站住,你身边哪位是房少爷。房辰往前走了一步说:“我就是。
烧鸡仔细打量房辰一翻,快速的问:“齐天通自仁义尽。
房辰脱口而出:“吉祥通辈跟八段。
烧鸡说:“吾自云天归君义。
房辰:“惮凭一字房天上。
烧鸡震惊的望着房辰说:“”你真是房少爷。
房辰有些激动地说:“这是我父亲自创的诗句,一直挂我的书房。
烧鸡笑着说:“房爷对我不薄,他的事我知道。
我也是刚回阳北,才知道出了这事。
但是我现在负伤在身,右胸贯穿伤,一直在养伤,有些力不从心,我不是不想替你报仇,而是实在无能为力。
聂颖在缅甸的势力太大了,他和雨龙勾结在一起,如果我对雨龙下手,缅甸那边我不好交代。
上次是我故意放雨龙一马,有些利益关系,你们这个年龄是理解不透的,但是房少爷,我答应你,等我伤好了,我一定替你报仇。
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烧鸡让马三和勇子对雨龙下手,其实他是故意放手。
雨龙如果没有聂颖这条线,也不可能和敢在阳北涉足那东西。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的事。
这抽丝剥蛹里面,原来里面是这么一层关系,说什么负伤在身,等伤好了在报仇,这种话说骗傻逼的。很明白这是烧鸡委婉的拒绝,他只不过是缅甸人的一条哈巴狗,他想咬雨龙还得缅甸人同意。
想到这我似乎明白了,烧鸡这条路显然走不通了。
想到这我顿时有些失望,烧鸡似乎看出了我的失望,在知道我和房辰这层关系后,他似乎对我们客气许多。
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如果我们对雨龙下手的话,那聂颖就找不到什么把柄怪罪他。
毕竟聂颖是阳北和缅甸的中介人,和雨龙,和烧鸡任何一方合作对她说都不关重要,重要的事,有钱赚。
我突然明白了,雨龙为什么要投资研发新型毒品,或许不甘心做被一个老女人的傀儡。
他知道聂影不过是利用他的能力,牢牢抓住阳北市这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