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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野蛮夫君泼辣妃-第5部分

小说: 野蛮夫君泼辣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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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不搭后语,牛头不对马嘴的答话,令樱蕊萱一时之间脑子没转过弯来,直到私密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时,才惊呼且暴怒道:
  “喂,你是处男啊!怎么那么没技巧啊?痛死我了!虽然这身体不是我的,但是感觉是我在受的!早知道你技术那么烂,我抵死也不跟你做啊!免得导致我以后性冷淡。”
  后面的话语,在看到慕容飞青筋暴跳,阴云密布,最终脸色变绿的俊容时,戛然而止。虽然结合处,依然刺痛,樱蕊萱却无心再去顾及,心中一劲叫糟。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在面对眼前这个帅气霸道的男人时,一连的犯错,而且还都是《花痴宝典》内,最不允许犯的错。如今犯的,就是不经大脑思考,随意挑衅男人的自尊!
   
                  第九章 王爷!处男?(下)
  男人爱自尊,就好比女人爱攀比一般。越是强势的男人,对自尊看的越发重要,任何类似于挑衅的行为,比如当面嘲讽他没钱、没车、没房子、性功能障碍等有碍面子的话,都会在某种程度上,刺激他体内的暴力因子。因此,聪明的女人,是要学会委婉的交流,既是对方真的烂到家了,也应该不露声色的加以恭维,直到转身安然离开之后,才可以大加讨论蔑视一番。虽然这样的行为,有些虚伪,但也在很大程度上,保持了女人在男人面前的优雅形象,以及良好的修养,最重要的是,能够保证女人的自身安全。
  “啊!好痛啊!”
  慕容飞带有惩罚与报复性的肉刃,在樱蕊萱的体内狠命的驰骋起来,刚缓和的痛楚,再度在樱蕊萱的四肢百骸瞬速扩散复苏,痛的她惊呼出声。
  粉嫩的小脸变的略微有些苍白,细密而晶莹的汗珠,爬满柔美的肌肤,修长纤细的十指,为了让痛楚传递出去,下意识的抓挠着慕容飞宽厚的肩背,刺激着慕容飞的肆无忌惮。
  没有快感,没有欢愉,有的只是宛如分娩般的疼痛。樱蕊萱无比清晰理智的内心,不断的谩骂着小说里胡乱写的桥段。
  妈的!谁他妈说,被人强暴,时间就了,就会爽的,真他妈纯属胡扯!自己忍耐了这么久,除了痛,还是痛!要是再这样下去,真的非要变成性冷淡不可!
  边忍受着身上慕容飞的蹂躏,边侧脸,用晶莹透亮的大眼睛,四处巡视有没有可以敲昏慕容飞的工具。
  天可怜见,不远处,一块圆润,又大小合适的石头,正安静的躺着,似乎微笑着招呼,让樱蕊萱快点将它捡起。
  任何男人,一般在鱼水之时,都会沉浸在肉体传来的快感之中,由此,也降低了高度的警惕性,此时的慕容飞就是。所以,也就给了樱蕊萱有机可乘。
  不动声色的抓起石头,樱蕊萱使劲浑身的力气,狠命的朝慕容飞的后脑砸去,如预期中的一般,慕容飞闷哼一声之后,便颓然倒下。
  望着软绵绵趴在自己身上的慕容飞,樱蕊萱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探了探鼻息,确定是昏过去,而不是死过去之后,才安心的舒了口气。
  费了好大劲,将慕容飞的肉刃从自己的身体内弄出来,并且将其伟岸挺拔的身体推到一边。望着依旧昂然挺立,血迹斑斑的火热,樱蕊萱有一时的冲动,恨不得将令她痛的死去活来的罪魁源泉给废了,只不过,最后,还是理智制止了鲁莽的行为。
  身上的汗水,被冷风一吹,感到刺骨的冰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慕容飞撕扯成破布,根本不能蔽体御寒。灵动的视线,生气的落到慕容飞的身上,一抹报复的笑意溢上稍微有些恢复血色的柔美唇角。樱蕊萱蹲下身子,三下五除二的将慕容飞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快速的套在自己的身上,感觉不再那么寒冷了之后,才有闲情逸致的欣赏起慕容飞健硕的身材。
  恩!不错!肤色是她喜欢的古铜色。胸肌、腹肌的清晰度都恰到好处,有种肥而不腻,瘦而不干的感觉!摸在手上的触感、以及厚实感,还有弹性,都还算的上是上品。
  哎!只可惜,这么一个外在条件如此极品的男人,却是个暴烈而自以为是的沙文猪。稍微叹息一番之后,不敢再有所耽搁,生怕慕容飞醒来。
  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飞冷硬英俊的脸,樱蕊萱嘴角带着得意的微笑,转身,欣然离去。
  乔子竹、青儿、以及狗子爹,在荒野上,寻觅许久,才最终在一堆有些潮湿的干草堆上,找到被人扒光衣服,昏迷的慕容飞。
  经过乔子竹的一番推宫助穴,总算将慕容飞给弄醒了。青儿脸带焦急神色的蹲到慕容飞的身边,开口关心道:
  “王爷,你没事吧?”
  青儿的问话,令睿智的乔子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先由压抑的笑,转变成大笑,继而到无法抑制的笑,不用问,光从看到的景象,他也能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慕容飞的脸色,随着乔子竹的笑,越发变的阴沉昏暗,锐利漆黑的双目,透出万年寒冰般的阴冷。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这样对他,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十章 袜子塞嘴
  凭借着记忆中的路线,终于在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天际时,回到了狗子家院子外。暗自吁了一口气之后,樱蕊萱猫着腰,身子紧贴墙壁,探头,观望院子内的动静。
  那个霸道的男人,在追赶自己的时候,就吩咐他的下属,看牢狗子爹了。务必是想在出现意外的时候,可以押着狗子爹,到这里,来个守株待兔。
  院子内黑漆漆一片,丝毫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以及动静,心中明知道暗处很有可能存在危险,却不得不冒险回来。一来,为的是拿回床上的珠宝首饰,所谓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啊!二来是,确定一下,那个可恶的男人,有没有为难狗子一家。
  站到脚有些发麻,腰有些酸疼时,樱蕊萱银牙一咬,闭上眼睛,内心暗道,赌一把了,赢说不定的。
  尽可能的不发出任何的声响,身子如同壁虎一般,紧贴着墙壁移动,大约过了般盏茶的时候,终于有惊无险的进了自己所居住的房间。
  当目光接触到床上完好的包袱时,不由心中一阵窃喜。呵呵!想她樱蕊萱,运气还是很不错的嘛!不再犹豫耽搁,快步走到床边,捡起包袱,正准备悄无声息的偷溜出去,一探狗子一家的具体情况时,门被人大力踹开,外面一片火光。
  青儿手中拿着火把,先一步进房间,为自家的王爷亮路。慕容飞阴沉着脸,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嘲讽的看向小脸垮掉的樱蕊萱。
  最后进来的,是狗子一家三口,三人双手,都被粗糙的稻草绳反绑在身后,由于押他们进来的人过于粗鲁,一下子将三人推倒在地。
  七八岁大的狗子,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恐怖的阵仗,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了;狗子爹的脸,却依旧平板,丝毫没有害怕与恐惧可言;倒是狗子娘,见到樱蕊萱时,哭喊起来:
  “姑娘,求你救救我们吧!请你跟王爷解释一下,我们真的不知道你是朝廷钦犯的事实啊!”
  听着狗子娘的哭诉,看着一家安分守己,纯朴善良的农家人,因为自己的缘故,被牵累的如此凄惨,樱蕊萱的愧疚感与正义感立即在胸口膨胀升华起来,对着慕容飞喊道:
  “喂!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是我将你打晕的,你怎么处罚我都行,就请你将他们放了!”
  “放了他们?你凭什么叫我放了他们?”
  慕容飞眼角眉梢的讥笑之情,越发浓郁起来,一句简单,而好不带情感色彩的回话,顶的樱蕊萱一时语塞。
  是啊!自己凭什么让他放人啊?短暂的自问过后,快速的摇了摇小巧的脑袋,昂脸,丝毫不畏惧的开口道:
  “就凭我认为你是男人!一个男人,是不应该欺负老弱妇孺的!”
  听了樱蕊萱的回答,慕容飞俊挺的剑眉不由挑了挑,冰冷的视线扫过狗子家,用淡然的口吻道:
  “老弱妇孺?何以见得!”
  “狗子未到弱冠,视为孺;狗子娘是女,即为妇;狗子爹已经年过五十,所谓五十知天命,即可以算的上是老了!如今我已解释的清清楚楚,你可以放了他们了吧!”
  慕容飞好笑的看了樱蕊萱一眼,虽然他内心挺佩服她的伶牙俐齿,只可惜,她用错了对象。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她给本王抓起来!”
  一声令下,候命于慕容飞身后的下属,立即蜂拥而上,还没等樱蕊萱反应过了,人已经被困的跟麻花一样了。
  “喂!你说过,抓了我,就放了狗子他们的!如今你言而无信,你不是男人,不是大丈夫!”
  被人四平八稳的给抬了起来,樱蕊萱眼角的余光,看到狗子一家,依旧被绑的严严实实,而慕容飞丝毫没有想要放他们的意思,一时情节,不由大喊出声。
  不耐于樱蕊萱的鸹躁,慕容飞皱紧眉头,看向青儿,有些不满,跟随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如今该做些什么吗?
  接受到王爷不满的眼神,高举火把的青儿心中一阵莫名的委屈,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他伴他家王爷,也跟伴虎一样啊!就拿现在来说,他明白,是应该找些什么东西塞住王妃叫嚣的嘴,可是一来,人家毕竟是王妃,他得罪不起啊!二来,也真的找不到可以塞嘴巴的东西啊!寻思考虑再三,青儿颤着心,低声恭敬的开口道:
  “王爷,小的没有找到合适的东西,可以让王妃不出声!”
  “废物!”
  呵斥完,不想为小事而操心,慕容飞直接脱下自己脚上的靴袜,起身,大不步走到樱蕊萱的面前,笑的阴险。就在樱蕊萱花容失色,准备喊出‘不’字的时候,小巧的嘴被臭袜子给堵上了。
  受不了臭味的刺激,樱蕊萱“唔,唔”几声之后,便被熏晕过去了。望着安静下来的樱蕊萱,慕容飞沉声开口道:
  “将她们都给本王押回去!”
  “是!王爷!”
  一干下属,有条不紊的将狗子一家三口,以及樱蕊萱给带了出去,慕容飞胸中的一口气恶气,总算得到了一些缓和,嘴角不由露出一抹俊美的笑意,心情稍微有些舒畅的迈步朝门口走去。
  走在最后面的青儿,见到自家王爷嘴角的笑意时,一阵寒栗,为樱蕊萱未来的命运堪忧!轻轻的摇了摇头,也快步的跟了出去。
   
                  第十一章 云府千金
  细长而白里透黄的菊瓣散落一地,风吹过四散飞舞。温暖的阳光洒在庭院内,桌旁边,单手支额,昏昏欲睡的女子身上。
  小巧的脑袋如同小鸡啄米般,越点越低,最后“咚”的一声磕在了坚硬的大理石桌面上。
  疼痛使得樱蕊萱睡意全无,细长清秀的黛眉不由自主的皱拢,纤纤素手揉搓光洁的额头,内心再度将慕容飞的祖宗十八代挖出来问候了一遍。
  自从那日被抓回来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小巧且精致的四合院内。起初,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锦衣玉食,丫鬟随侍,乐的享受。只是,时间久了,难免生厌,想要出去走走,却不料,被拱门处的看守之人,给拦了回来,说是不经王爷吩咐,不准她踏出院子半步。
  哼!那个该死的男人,真是恶劣的可以。居然想到限制人身自由,来对她进行精神上的折磨,真是其心可诛,阴险狡诈。
  再度拾起桌子上,已然被撕的只剩一半的八爪菊,愤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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