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武松-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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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也激动的哭道:“公公,婆婆在上,媳妇给二老磕头了。二老放心吧,媳妇一定把我丈夫照顾好!”
武松这个现代穿越者何时参加过拜祖宗的仪式,跪在那笨笨的,一句话也不说。
“老二,你傻了叭叽的跪那想啥呢?跟爹娘说说话啊!”武大郎见他弟弟连个屁都不放,怒道。
武松被他哥一顿呵斥,没辙了,只得使劲挤出两滴眼泪,使劲嚷道:“爹娘!你们为啥走的那么早啊,你们要是能活到今天,我就封你们为太上皇和太后!”
武松这一嚷嚷,武大郎哭的声音又大了:“爹呀,娘呀,咱们老武家有后了,俺生了个儿子,哈哈……老二这个没出息的生了个丫头片子,他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打仗抢地盘,对生孩子的事从不上心!”
武大郎哭着哭着竟然笑出来了。
武松在心里骂道:“你大爷的,在我们现代人眼里,生男生女都一样,丫头小子都是爹妈的心肝宝贝,你们古代人可真封建。”
拜完了祖宗,武松为了让他大哥出尽风头,更为了培植他大哥的威信,武松故意让他大哥出面宴请清河县父老。武大郎这回是彻底的扬眉吐气了,以前欺负过武大郎的人,如今都小心翼翼的匍匐在武大郎的脚下,像条狗一样对武大郎虔诚下拜。
武氏兄弟受到了全县百姓的空前尊敬,武松借着这股东风,令武大郎全身披挂,担任统兵大将,率战将十员,士卒两万,攻打阳谷县。
武大郎前军一动,武松后军立即压上,梁山这奋勇作战,一战斩杀阳谷县县令,占领阳谷县全境。
武大郎亲手将梁山旗插在阳谷县的县衙门口,并在万民的欢呼声中,与兄弟武松一起并排进入阳谷县县衙。
武大郎传令下去,令士兵摆酒设宴,款待阳谷县全县父老。
武松则下令将那已经荒废多年西门庆家的大院子全部夷平,改作农田。
就在阳谷县百姓与武氏兄弟同乐太平的时候,武大郎当年最好的乔郓哥,和一位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的好汉手持武器,朝县衙大门杀来!
乔郓哥手持扁担,和他一起的那位好汉手持长剑,二人发疯般的冲向阳谷县的县衙,见到梁山兵立即发动了攻击!
这俩人是铁了心不要命了!
乔郓哥此时已经长成了身轻力壮的小伙子,他手中的扁担专往人脑袋上砸,似乎不砸碎梁山兵的脑袋,他就不能解恨,梁山兵被他砸翻了十多个。
而随他一起攻击梁山兵的那人更狠,长剑过处,梁山兵脑袋被劈开,长剑甩处,梁山兵被拦腰断为两截,此人杀戮心极强,见到梁山兵就像见到杀父仇人一样,瞬间杀翻一百多名梁山兵!
而且他专挑穿着最高档服饰的梁山兵杀!他杀的,全是追随武松多年的亲兵!
此人一边杀人,一边大喊道:“杀绝梁山狗!”
乔郓哥亦大怒道:“杀光梁山狗!”(未完待续。。)
第212章 小孟尝叶清(中)
外面的动静那么大,武松和武大郎不可能听不到,武大郎放下筷子疑惑道:“这声音怎么这么像郓哥?当年我和他关系最好,他不应该对咱梁山有这么大的仇恨啊!”
“大哥,走,出去看看。”刀不离身的武松一把拉过武大郎,兄弟二人并排走了出去,其它梁山头领紧随其后。
武松刚走到门口,一股鲜血便洒在了武松的脸上,一位伺候武松多年的梁山亲兵被人从中间劈开脑袋,死状极惨。
“杀绝梁山狗!杀死武松这个假仁假义的狗东西!”郓哥旁边那位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汉子手起剑落,杀人似切土豆一般,长剑落处,便是一条人命。
“郓哥,你疯了?梁山是我兄弟武二的地盘!梁山兵是我们的手下,你今天杀害梁山兵,把你我旧日的情谊放在何处?”武大郎厉声指责道。
“奸贼的亲哥,我不屑结交!”壮小伙子乔郓哥把扁担往地上一戳,大怒道。
“郓哥,你冷静点!此次兵临阳谷县,我公务在身,本想忙完公务,再去寻你,不成想你竟然打上门来了!你有什么委屈,不能好好说吗?你在县衙门口公然杀人,这是要造反吗?”武大郎怒道。
“造反又怎地?还怕你不成?”郓哥旁边那位汉子大喝道:“别看我们只有两个人,照样杀光你梁山狗!”
武大郎被他们气得说不出话来,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的不知所措,到底还是他弟弟武松冷静。武松见这二人情绪如此激动。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才公然杀害武松的亲兵,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激怒武松,拼个鱼死网破!
“郓哥,你为什么要造反?”武松尽力平复一下情绪,冷静道。
“你他娘的当年为什么要去梁山造反?”乔郓哥一点面子都不给武松留,梗着个脖子,就像法官审贼一样审问武松。
武松道:“我造反,那是因为世间有不平!”
“老子造反。也是因为世间有不平!你梁山狗连大宋狗屎都不如!”郓哥大骂道。
说话间,梁山兵早已将郓哥和他那位同伙围起来了。郓哥和他那同伙用万分不屑的余光扫了下梁山众人,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郓哥,我听你这话,似乎是我手下有人侵扰百姓,如果真是这样,你既然心里有冤屈,为何不来报官呢?我梁山大军每到一处,我都第一时间设置官吏……”武松道。
“你他娘的当年造反的时候怎么不报官啊?”郓哥急不可耐的打断了武松的话,然后指着武松的鼻子大骂道。
“郓哥。和这杂碎废什么话啊?杀了他就是了。”郓哥旁边那人的脸上,充满了疲惫和庸懒的死气。他似乎觉得活着是一件特别没意思的事。
“不知这位好汉高姓大名?”面对郓哥的狂傲语气。武松心里是非常有火气的。但他明白,人主的胸怀,是被世间无数的屈辱撑大的。他的手下们可以一言不和就和人干架,甚至动刀,但他身为领袖,绝对不可以造次行事。现在在天下百姓心目中,他武松是一位仁慈的领袖,但只要他妄杀一人,那么就很可能被加上暴君庸主的名号。
“你算个什么东西呀,爷的名号,也是你等鼠辈配问的?”郓哥旁边那人更狂!竟然直接问武松算个什么东西!
“反贼,找死!”武松的手下将领袁朗、縻貹二人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冲上去便要和这二人兑命。
“梁山狗,一起上吧!”乔郓哥发狂的大笑道。
“郓哥,你俩真的不要命了?”武大郎怒道。
“武矮子,你敢动我吗?你不怕你家武老二的名声会变得比狗屎还臭?你要是真有本事杀了我,你这害贤之名传出去,你武氏兄弟永远得不了天下!只会遗臭万年!”郓哥旁边那人道。
“你……有种的通报姓名!”武大郎道。
“江湖人称小孟尝叶清的便是你老子我。”郓哥身边那位手提长剑的汉子傲然道。
此语一出,众皆哗然。
小孟尝叶清,大名响彻宇宙,其侠肝义胆,妇孺皆知。此人忠义无双,一生救助穷人无数。江湖之中但凡有落难之人投奔叶清,无不尽情接纳。他自己每天只吃两顿,穿的全是打着补丁的衣服,坐的只是老牛拉的车,一辈子连匹像样的马都没有。
他家田产所得之粮,全都接济了穷苦百姓,他家祖传金银,全都周济了江湖好汉。
他一生光明磊落,每次遇到忠臣义士受奸臣迫害,他都会舍命相救,待这些忠臣义士重新被重用,身居高位后,他便不再与这些人相见,他做事只求坦荡,从不图回报!
他为了救助他人,端的是挥金如水,虽然自己过着贫寒的生活,但关东之人,无论士绅,亦或权贵,皆以能和他结交为荣。
他虽然只是位民间义士,但其受尊敬的程度,简直可以媲美六十年前为民做主的开封府尹包青天了!
如今这位义薄云天的义士,与乔郓哥一起,公然当着武松的面杀害武松的亲兵!
武松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自己的手下出了残害百姓之徒,这才惹得眼前这二位爷冒着必死的代价也要造反!
“叶大官人!他若非要与我拼个死活,我无话可说,只是,在你我兵锋相向之前,你可否告知我梁山军到底哪里做错了,非要惹要二位大开杀戒?”武松道。
叶清冷笑一声,道:“你手下的杂碎们虚钱实契,根磨田契,勒索百姓,夺人妻女。比那大宋粪坑的脏官污吏还要有过之百不及。这么多的罪过。难道还不该杀吗?我只道你水泊梁山全是为民做主的好汉,却不想,也是这般鸡零狗碎之徒!”
叶清和乔郓哥闹出的动静这么大,这俩不怕死的家伙早就轰动了整个阳谷县,比当年武松打虎,斗杀西门庆,铲平阳谷县衙闹出的动静还大。阳谷县的百姓们几乎全都出来,聚到县衙门口看热闹。这也不能怪古代人好奇心太强。毕竟那时候没有电视,上网等娱乐设施,能上街看点现场直播的“新闻事件”,也算的上是最大的娱乐了。
“二狗子,给我滚过来!”武松怒喝道。
众目睽睽之下,武松的亲兵队长二狗子低了头,跑到武松面前,双腿一屈,跪了下去。
“你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武松道。
心地善良诚实的二狗子不敢抬头。跪在地上道:“尹猪子、姜楞子、吴瘸子三位亲兵队长收了宋军降卒的钱,对他们劫掠百姓睁一眼闭一眼。我没收他们的钱。但那些宋军降卒怕我把他们的勾当泄露给寨主,便又拼命使钱给我的老岳父,老爷子见钱眼开,收了他们的钱,于是,那些宋军降卒便和其它三位亲兵队长一起威胁我,说我只要把他们的勾当告诉寨主,我老岳父也难逃重罪……我……我老岳父要是有个好歹,我咋跟我媳妇交代啊……我……我害怕……就没告诉寨主……”
二狗子说到这,满脸是泪,悔恨和自责全都写在了脸上。
“寨主,都是我不好!辜负了寨主多年来的信任和栽培,请寨主杀了我,给阳谷县那些受灾百姓出气吧!”二狗子重重的磕了几个头,视死如归的看着武松。
“铁面孔面裴宣何在?”武松喝道。
裴宣出列道:“寨主,裴宣在此。”
“裴宣,你不是包青天包大人唯一的传人吗?限你半个时辰之内,破了此案,查出所有残害百姓的梁山兵痞!”武松道。
“遵命!”裴宣道。
“梁山副寨主卢俊义何在?”武松又喝问道。
“卢某在此,拱听寨主之令!”卢俊义出列道。
“你亲自协助裴宣破案!捉拿这些败坏我军声誉的兵痞!若有一人漏网,你提头来见!”武松的火气非常大。
“是!”卢俊义一拱手,和裴宣一起离去。
“郓哥兄弟,叶大官人,你们且在此等候一会,待我先发落完了军中败类,再和你们论刀论枪。”武松道。
“武松,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叶清听完武松的话,伸手拉过郓哥,往地上一坐,耐心等着裴宣破案。
郓哥瞪着武大郎,不说话,气氛尴尬极了。
“兄弟,我先给你们准备点吃的吧。”武大郎主动对郓哥道。
“武大郎,你给我听好了。以前在阳谷县,咱俩确实是最好的朋友,但是今天上午,我那浑身是病的老爹因为不给梁山兵痞钱财,差点让你们手下这些杂碎活活打死,郎中整整抢救了三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