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武松-第10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知有人劫营,宋江帐前猛将朱仝、花荣、秦明、解珍、解宝、李应、孙立等人奋起反击,很快就率兵将闻达围在垓心,花荣指挥弓箭手放箭,箭雨透过大雾,像死神之爪一样无情的折磨着闻达的士兵,闻达身边的战士们成堆成堆的倒下去。
李应飞马来战闻达,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败。脾气急躁的秦明换下李应,来战闻达,二人斗到五十余合,又是不分胜败。花荣焦躁,暗中放冷箭射透闻达左肩,闻达知道今天难免一死,便撇了秦明,忍痛带伤纵马独闯中军大帐,欲与宋江同归于尽!
就在他即将冲进中军大帐之时,一道绊马索将他的座骑绊倒,闻达惊慌落马。白虎山喽罗一拥而上,将闻达绳穿索绑,捆了个结结实实。闻达所带来的五千士卒,全丧命在白虎山各位猛将的屠刀之下。
次日清晨,病体憔悴的梁中书总算醒来了,连饭都没顾上吃,便听士兵报告说宋江捉了大将闻达,已经绑至西城门,请梁中书出来答话。
大将闻达是整个大名府的屏障,即使放眼整个天下,闻达也无愧名将二字。梁中书当时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能赎回闻达将军,无论宋江要多少钱,我都给!
“哪位是梁狗官?”宋江在城下骑着高头大马,指着城上喝道。
“下官就是!”梁中书由人扶着来到城头,没好气道。
“好,你睁大狗眼看好了!”宋江对梁中书说完这句话,便转头对花荣道:“花贤弟,把大名府第一猛将给我押过来!”
“是,大哥!”花荣答应完,对着手下摆了摆手。
两名喽罗将五花大绑的闻达押了过来,闻达嘴里被塞着白虎山将士的臭袜子,想骂也骂不出来,一名喽罗用脚狠踢闻达的腿弯处,闻达不由自主的对着城头跪了下去。另一名喽罗右手举起鬼头刀,左手按住了闻达的头。
“宋大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只要你答应不伤害闻将军的性命……一切都好商量……”梁中书道。
“来人,将反贼闻达阵前斩首!”宋江大笑道。宋江啸聚山林,专做打家劫舍的勾当,他自己才是真正的反贼,如今却故意当着朝廷命官的面,说他手下第一猛将是反贼。
喽罗得到命令,一刀挥下,名将闻达人头落地,梁中书亲眼见到闻达鲜血飞溅的惨状,当即吐血三口,再次昏死过去。
宋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主帅临阵昏倒,此时不攻城,更待何时?宋江集中了白虎山所有精锐军队,奋力攻打西城门,李成、索超、周谨、洪信等大名府将领只得集中了大名府所有守军,奋力死守西城门,如此一来,东门、北门、南门几乎无军可守。
大名府全部将领和全部主力全在西城门与白虎山军队死战,杀得难解难分!战事一起,双方胶着不下,在分出胜负之前根本不可能停息!而这场残酷的厮杀不打上三四个时辰绝对分不出胜负!
武松隐忍多天,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武松迅速率领三千名化妆成难民的梁山兵冲击军械库,鲁智深一拳一个,率先打烂了十多名守卫的脑袋,众人拳打脚踢,很快就解决了二百名守卫,武松把那震惊天下的绝技“玉环步,鸳鸯脚”施展开来,只一脚便踢碎了军械库的大门,众人发声喊,各抢了一把兵器在手。武松一刻不停,立即率部下攻打监狱,梁山军很快就剁烂了监狱栅门,放出了所有囚犯。
武松大喝道:“梁山武松来也!各位身陷囚牢的兄弟们,我知道你们个个是含冤受屈之人,如今这世道不太平,没有好人容身之地!兄弟们何不随我上梁山大碗吃酒,大块吃肉!”
这几百名囚犯知道自己是被梁山老大武松所救,个个感恩不已,对着武松齐齐下拜,这些莽汉们流着热泪感谢活命之恩,并发誓愿为武松赴汤蹈火。
武松率领众人继续前行,一路打进死囚牢,救下卢俊义和石秀后,武松和林冲一齐下拜道:“参见大师兄!”
“二师弟,卢某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是你甘冒奇险,前来救我性命!……怎么,这位好汉,也是我的师弟?”卢俊义感谢完林冲,看着武松,万分惊奇道。
“这是师父收的关门弟子武松,现在是水泊梁山的寨主!是他带着梁山兄弟们设下奇计,埋伏在大名府,伺机救下大师兄!”林冲道。
“师弟,咱俩虽然师出同门,但从未谋面,今天你却以寨主之尊,冒着如此巨大的危险前来救我,这份恩情,卢某就是肝脑涂地也难报万一!”满脸热泪的卢俊义跪下就磕头。
“大师兄,此间不是说话处,马上随我们上梁山吧!”武松扶起卢俊义,开门见山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水泊梁山能够为卢某提供一个容身之地!卢某愿意追随师弟!不过,师弟休嫌卢某罗嗦,卢某被李固和那个贱人害得这么惨,不杀了他们,实在难出胸中这口恶气!”
“大师兄,你一人之仇,便是梁山众兄弟之仇,师弟这就为你报仇!兄弟们走,去卢府!”武松道。
众人赶到卢府时,那燕青早已经一刀一个,将李固和贾氏割下头来。
“小乙!”卢俊义冲上去,一把抱住身穿乞丐衣服的燕青!
“主人!”燕青扔掉两颗首级,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抱住主人!
“燕小乙,在我们身边潜伏那么久,这份忍劲可真不简单啊!”林冲笑道。
“武寨主,林大哥,失敬了!当时小乙着实不知你们是来救我主人的!”燕青见主人已经出了死牢,并和这些难民在一起,便很快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家伙化妆成难民,竟然是为了搭救自己的主人!
卢俊义对武松抱拳道:“师弟,卢某广有家财,你快下令梁山兄弟将卢府的钱财尽数搬到梁山吧,梁山对卢某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今日将这万贯家财送与梁山作军资,以表报答之心。”
“大师兄,此次咱们千里袭敌,是趁两敌死战陷入胶着,无力分身之际,才能偷袭成功!此刻咱们第一要务,是赶快离开这里!你放心,卢府的钱财,自会有人替咱们运回梁山。”武松说完,转头对燕青道:“小乙子,一文钱也不要带,衣服也不要换,赶紧的,随我上梁山!”
“遵命!”燕青抱拳道。
“好,你是寨主,师兄依你便是。弟兄们,走!”卢俊义大手一挥,表示完全服从武松的命令。
“弟兄们,马上去大名府养马场,每人抢一匹马!”武松道。
“就让卢某为兄弟们带路吧!”卢俊义自幼生长在大名府,对此地的地理位置再熟悉不过。
众人轻而易举杀光了为数不多的养马场守军,各抢了一匹马,武松迅速指挥梁山军攻击守军极为薄弱的东城门,不出半柱香的光景,便杀光了全部守军。梁山军出了东城门,直奔梁山泊而来。
第135章 活捉梁中书
白虎山与大名府的这场血战,从清晨一直打到日落,最后以梁中书弃城逃命,宋江大获全胜而告终。
梁中书手下的士兵几乎被杀绝殆尽,只剩下李成、洪信、索超、周谨寥寥数人保着梁中书和他妻子从南城门逃走。梁中书夫妻俩逃得甚是狼狈,这俩家伙只顾自己逃命,把一家老小全扔在了城中。而蔡福、蔡庆两兄弟,城池一破,便立马投降了白虎山。
宋江大军进城,先将大名府富商、财主、以及全城百姓洗劫一番,然后又将梁中书一家老小杀得一个不剩。白虎山喽罗将大名府仓库里的金银钱粮尽数装车,以备撤军时带走。
收缴完大名府仓库里的物资,宋江又指挥军队前去收缴卢府中的金银钱粮,白虎山喽罗见人就杀,很快就将卢府所有家丁全部杀尽。卢府的仓库被砸开,里面竟然有白银八十多万两!这些钱全是卢俊义祖宗几代人辛苦经商攒下的积蓄,宋江下令将这八十多万两白银尽数装车,然后一把火将卢府烧成了灰。
做完了这一切,宋江才指挥军队前去监狱“营救”卢俊义,当他终于发现监狱里面空无一人的时候,卢俊义已经和武松等人离开了大名府三百多里。
正在宋江纳闷的时候,白虎山的情报头子神行太保戴宗来报:“禀报大哥!小弟已经发现梁中书的行踪,他此刻正在离此不远五十里的荒山中,身边兵不过百,只有四位将领护卫!”
吴用拈须笑道:“大哥,若活捉梁中书和蔡京的女儿,便可以用他们作人质威胁蔡京,此事对咱们大为有利!”
“小李广花荣、扑天雕李应、美髯公朱仝、霹雳火秦明、病尉迟孙立!你们速带五千人马捉拿梁中书!戴宗兄弟,你为大军引路!”宋江下令道。
五位大将领命出征,很快就在戴宗的带领下发现了梁中书等人的行踪,一场毫无悬念的歼灭战打响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梁中书夫妻被俘,洪信被花荣一箭射死,周谨被孙立用钢鞭打碎了脑袋,大名府所有士卒全部战死,李成、索超两位光杆将军仓皇逃命,不知所踪。
梁中书和他的夫人被戴上拴狗的铁链子押到宋江面前,二人见了宋江,除了下跪求饶,就是磕头乞命。
宋江用手掰起梁中书的下巴,笑道:“就凭你这样的废物,也配做这大名府的留守司?”
“爷爷说的是,爷爷说的是……小人只是时运好……时运好……”梁中书一脸的狗奴才相。
“蔡京这样的大官,就生出你这样的歪瓜咧枣?”宋江心情大好,辱骂完梁中书,又开始嘲笑梁中书的夫人。
“爷爷说的是,爷爷说的是……都是奴家不好……奴家让爷爷见笑了……”梁夫人那幅怕死的德性比梁中书也好不到哪去。
“想要活命也不难……”宋江继续对梁夫人笑道:“只要你们认我做爹,就能保住一条小命。”
“爹爹!从今往后,女儿一定孝敬您!”梁夫人抱着宋江的腿就开始叫爹。
“岳父大人,小婿一定对您尽孝!”梁中书见自己的夫人已经管宋江叫爹了,自己再叫爹有点不合适,毕竟亲兄妹是不能结婚的,他不想平白无故给自己扣上一顶“近亲结婚”的帽子,于是只好称宋江为岳父大人。
“哎!女儿,女婿请起。”宋江大笑的答应道。白虎山将士们无不捧腹大笑。
“乖女婿,我问你啊,那卢俊义,现在身在何处?”宋江温和道。
“回岳父大人的话,卢俊义被小婿监押在死囚牢里!”梁中书道。
“放屁!”宋江大喝道:“我掘地三尺找了个遍,也没能找到他!说,是不是你把他给杀了?”
“没、没、没呀……我真没杀他呀!”梁中书急得满头是汗。
“说实话!别惹我发火!否则你知道后果!”宋江怒道。
“小婿说实话,既然他是岳父大人的仇人,小婿为了给岳父大人出气,就把那卢俊义给杀了!”梁中书见宋江态度如此恶劣,还以为卢俊义是宋江的仇人,便使劲挤出一个笑脸,自作聪明的违心承认道。
“你他娘的到底杀没杀他!”宋江拨出了腰刀!
“岳父大人,小婿到底是应该回答杀了还是没杀呀!”梁中书吓得眼泪鼻涕全流出来了,浑身筛糠的他跪在地上磕头不止,生怕哪句话说错了会惹怒宋江,让自己丢掉小命。
“咚”的一声响,梁夫人已经被她新认的爹给吓晕过去了。
“夫人!”梁中书看到夫人晕倒,只觉眼前一黑,也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