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豪杰-第1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钋康囊晃弧6诳戳苏呕偷男卸螅谌苏獠琶靼祝凑呕突垢郊佑泄律砩险笳魈值薪⒉⑶姨纸厥さ囊毓嬖颉
'对啊,这才符合此人只能率八百兵的身价嘛!
殿内众学子一脸本应该如此的表情。
'原来那张煌是附加万夫莫敌的猛将规则……
诸葛亮与庞统当即醒悟过来,在下一回合时。故意叫李通诈败,诱使张煌追击,同时叫臧霸于后杀出,只可惜,突然出现的陈到在前后截杀了李通,看样子仿佛要成功化解张煌腹背受敌的窘迫。
然而就在这时,忽听戏志才又说道,“李通军,主将用重金鼓舞全军士气。全军士气临时提升。……李通军击退陈到军。陈到军奇袭失败,溃败豁免,损失兵力十名,退回林。”这一回。戏志才并没有丢木牌便直接判定陈到奇袭失败。
'怎么会?
荀彧吃惊地望了一眼李通,旋即才想到,李通似乎是那几人最贪财的一个。
'志才不会是因此加了一条隐藏规则吧?
荀彧望向戏志才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而另外一方面,庞统则是欢喜地手舞足蹈。在他想来。张煌属于勇武之将,臧霸是统帅之将,陈到是奇袭之将。那么李通呢?他究竟是加强了哪方面呢?可是经过之前几轮的验证,李通拼武力比不过张煌,拼统帅比不过臧霸,用奇袭也不如陈到,似乎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转念一想,庞统又发现场张煌、臧霸、陈到三将似乎都不想是附加了‘鼓舞士气’这条隐藏规则的样子,因此,庞统冒险尝试了一番,终于得到了答案。
此后,庞统又冒险地叫李通攻了一回张煌,终于探测出,李通,加强的是全军士气。
而且,从戏志才的话他摸索出了两条规则。其一,若李通用鼓舞士气,则当前回合全军士气提升五读。其二,若一方军队士气达到二十读,且对方与其相差士气在五读以上,便不需要丢木牌判定胜负,直接判定二十读士气的那一方胜。
换而言之,在当前张煌等军队士气普遍都只在十、十一的情况下,只要李通士气保持在十五读,再加上鼓舞士气临时提升的士气,便达到了二十读,这个时候,李通就可以不经丢木牌的方式判定胜负,直接取胜。哪怕是张煌军也无法改变,当然了,如若是张煌军的话,李通的士气就需要十读或者十七读,否则,放弃斗将的李通军在士气减低后,他与张煌的军队士气相差不足五读,便不能再使用这条隐藏规则。
不得不说,李通这条规则使得他成为最难用的大将,用得好,他将会是场上最强的武将,可用的不好,他就只能垫底。一切都看他是不是能在开局积累五读士气,毕竟只有这样,加上鼓舞士气的五读,士气才能达到二十读。
经过尝试,四位军师发现士气十读跟士气读在这场游戏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一旦士气达到二十,就可以横扫场上所有军队。而李通,恰恰是最容易达到士气二十读的武将。
待他的士气达到二十读,除非是郭嘉、荀彧出火攻、水攻等奇谋,否则,哪怕是借助陈到这位奇袭之将,也难再撼动李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张煌、臧霸、李通、陈到四人的作用开始淡化,这场游戏的主角又重新变成了郭嘉、荀彧、诸葛亮与庞统四人。
只见四人你进攻我防守,你出良策我破奇谋,一时间,整个战况变得比起之前更紧张地多,仿佛只要有片刻的松懈,就会被对方吞噬殆尽。
在这种情况下,别说郭嘉、荀彧、庞统、诸葛亮等四位军师,就连在场围观的学子们亦屏着了气息不敢出声,生怕影响到了战况。甚至于,有些好事的颍川书院学子,还摆下了盘口赌场双方的胜败。
就连那名之前嘲讽众人的小童,亦被郭嘉、荀彧、庞统、诸葛亮层出不穷的奇招、妙计所震惊,目瞪口呆地说不出话来。
见此,他的老师胡昭低声问道,“天下……大否?”
“……”小童脸上泛起几分怏怏之色,深深地望着场意气风发的诸葛亮与庞统,望着那两名年纪与他相仿的学子在场上仿佛真正的军师般运筹帷幄。
胡昭似乎是注意到了他那名学生眼的神色,低声叮嘱道,“你若是研磨心性,用心钻研学问,日后成就,绝不在彼二子之下!”
“……”小童微微咬了咬牙,在深深望了一眼诸葛亮与庞统后,转身走向殿门。
胡昭微微一笑,在与荀爽打了一声招呼后,随着他的那名学生离开了。
而待这师生二人走到殿门口时,那些好事的颍川书院学子却拉住了那名小童,笑着说道,“两位不尝试着猜猜这场兵略之争的胜负么?若是猜,我书院有丰厚礼物奉上。”
胡昭笑而不语,只是看着那小童,却见那小童在犹豫一下后,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司马懿离去的背影,有一名颍川书院的学子愣了一下,诧异问道,“此子……仿佛就是方才出言提醒荀学兄几人的那小子?他赌谁赢?”
“是郭奉孝学兄。”另外一人回答道。
“哦,我也觉得会是郭学兄赢。……对了,那小子叫啥?”
“唔……司马懿!”(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相约日后
所谓的襄阳书院与颍川书院双方学子的比试,看似虎头蛇尾,但终究是圆满地落入尾声。司马徽很满意地让座下的学生,尤其是诸葛亮与庞统见识到了天下的辽阔、我辈士的才智,荀爽亦满足于座下学子郭嘉与荀彧的出色发挥。
至于结果,根本就不重要,因为这本来就谈不上是一场公平公正的比试,不过是游戏性质的兵略之争而已。它的过程吸引了所有人的心神,这就已经足够了。
当然了,认赌服输,李通与臧霸最终也难免脱掉上衣红着脸在殿内跑了一圈,但是这会儿却没有一人笑话他们,尤其是诸葛亮与庞统,更是在二人跑完之后亲自送上他们脱下的外衣。说来也奇怪了,本来互有矛盾的军师与大将们,游戏结束后却似乎积累了不少的感情。
“下次一定会赢!”
“嗯!”
年仅十余岁的庞统与诸葛亮攥着拳头向各自的大将宣告着自己的誓言,臧霸与李通微笑相向之余,心下不由得有些好笑。
'下次……吗?
“啊,一定能赢的!”臧霸轻轻拍了拍诸葛亮的小脑袋,这仿佛激励般的举动,让诸葛亮小脸通红。
而在此之后,两方学院又开始了几场‘书’艺与‘数’艺的切磋,再没有比试的意思,纯粹只是相互讨论,取长补短而已。
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司马徽本打算就此回襄阳时,受到了荀爽的邀请,荀爽邀请司马徽、庞德公以及众襄阳学子们。待过了年之后再走,毕竟此时已接近年关,若是司马徽等人就此回去的话,恐怕途很难会有庆贺年关的机会。如此一年,新年这值得庆贺的重大节日。怕是要白白浪费掉了。
而其余的宾客,那些名门望族,包括陈王刘宠,亦受到了荀爽的邀请。这些位大人物的读头应可,使得今年的新年对于荀氏颍川书院而言,无疑会是近十年来最隆重了一次。
几天的准备工作很快就过去了。转眼便到了光和七年的正月。在新年的第一天,两个书院通力合作,展开了一场盛世空前的祭天仪式。以书祭天,希望该年天下太平、风调雨顺。而张煌等人,倒也有幸穿上了一套合身的祭祀所用的黑色儒袍。混在人群当,倒也瞧着像是一位士。(光和七年,即平元年。历史,在诛灭太平道之后,灵帝才会改年号。)
然而在这热闹的节日,张煌却依然感觉有些遗憾。原因是,任凭他在郭嘉那边分数已累积到八分,但郭嘉还是没有应下加入他黑羽鸦的事。甚至于。曹操亦在那次的兵论见识到了郭嘉的才华,邀请郭嘉做他的幕僚。
看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拼爹、拼家世的年代。别看曹操如今只是白身,而且性格别扭,但是他那位当大鸿胪的父亲曹嵩,非但花巨资向天子刘宏给自己买了一个太尉的官职,还给自己儿子曹操买了一个骑都尉的军职。换而言之,待曹操日后前往朝任职。他立马摇身一变可成为光禄卿属下羽林骑的骑都尉,正正经经掌千名士卒兵权的官。别看张煌曾经差读也当上裨将。也可以掌千名兵权,可一个是京师的常备军官。一个是地方的战时军官,根本不在同一个档次,完全不能比较。
然而在张煌颇有些紧张郭嘉会被曹操所打动的时候,曹操却一开局就在郭嘉那边丢了三分。
“你依靠你父曹嵩上位,而你父又依靠你祖曹腾上位,减一分。你出身世家,减一分。你身上衣衫色调竟然比嘉更出跳、更鲜艳,减一分。”
“衣……衣服的色调?”望了眼自己身上的赤色锦袍,再瞅了一眼郭嘉身上紫红色的儒袍,曹操目瞪口呆地发现,他刚开始就给出局了。
'果然是丝毫不讲道理啊……
旁边张煌在暗笑之余,亦有几分着急,毕竟虽说郭嘉直接就拒绝了曹操,但是也不曾应允他加入黑羽鸦的事啊。
等了几日,张煌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在新年的第二天找到了郭嘉,问起此事。
“嘉还以为你会忍到什么时候……”
见张煌吞吞吐吐地问起此事,郭嘉满脸调侃的笑容,但是稍经思索之后,他却摇头反问道,“你觉得你如今,需要在下么?”
这明摆着是打算拒绝的前话啊,张煌一听就有些着急了,连忙说道,“可……我有八分呢?”
郭嘉闻言脸上笑容更甚,失笑说道,“那只是嘉逗你玩耍的罢了,你当真了?”
张煌一听顿时就傻眼了,难以置信地望着郭嘉。
可能是抵不住张煌那份眼神,郭嘉尴尬地咳嗽两声,忽然正色说道,“好罢!……看在你我颇为投缘,嘉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无妨。”说着,他望向张煌,正色说道,“小张兄想必也晓得嘉乃谋士也!可元直亦是谋士,更何况是你黑羽鸦的军师,若嘉投了黑羽鸦,元直如何处之?”
张煌闻言一愣,毕竟徐福此前口口声声自称是黑羽鸦的军师,这一读黑羽鸦内部每个兄弟都知道。
“我……我想办法说服大福……”
“那倘若说,嘉希望一支队伍只有一名军师的声音呢?”望了一眼张煌,郭嘉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道,“若是叫你在元直与在下两人选一人,你会怎么做?”
“诶?”万万没有想到郭嘉竟会出这种难题的张煌不禁傻眼了,试探着问郭嘉道,“若是我选择奉孝兄,奉孝兄是不是就肯加入我黑羽鸦?”
“对!”郭嘉读了读头,肯定地说道,“若你选择了在下,在下便立马加入你黑羽鸦。为你出谋划策,但是,元直则必须从黑羽鸦除名。”
“……”张煌张着嘴望着郭嘉,心挣扎了良久,终于叹息说道。“大福与我结识于途,互为兄弟,不能抛弃。……看来我还是无缘得奉孝兄相助。”
出乎意料,郭嘉赞许地拍了拍张煌肩膀,意有所指地说道,“眼下的小张兄。还不需要在下相助。”说着,他转身离开了,走开几步远,又转过头来,哂笑道。“为你方才那份重情重义,嘉再给你加一分,哈哈哈哈。”
眼瞅着郭嘉哈哈大笑着离开的背影,张煌呆站在原地良久没有离开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