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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驿唐-第219部分

小说: 驿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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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能怎么办?难道要她亲自出马?她可是见到男人就觉得恶心。只是她若不亲自出马,裴寂怎么办?
    裴yù儿心里纠结了许久,最终拿定主意,道:“爹,女儿休息两人便去长安。这次女儿非得等出了结果再回来。”
    看到女儿如此孝顺,裴寂老怀大慰,高兴地连连点头。
    过了良田,裴yù儿还未来得及动身去长安,圣旨便到了。当裴寂得知来了圣旨时,吓得软瘫在地上根本没法站起来。是裴yù儿好说歹说,加上两名家童左右架着才让裴寂能走出房间接旨。当裴寂得知自己只是被流放静州时,仍不住老泪纵横,发自内心的喊了句“谢陛下隆恩。”
    辛丑日(八月二十),梁兴财从洛阳回来,向李潜回报有关钱庄的筹备情况。这段时间梁兴财在洛阳可忙坏了。一方面他要时刻关注李潜的动向,还要关注洛阳方面的动向。另一方面,因为李潜已决定将洛阳钱庄划出来经营,所以相应的驿馆、民邮业务也要调整。而且还要尽快建好钱库和店面,选取经营人员,安排保卫措施。但是这些事就足够让梁兴财头大了,何况李潜还将那些负伤以及战死的护卫们后事交给了他。
    等他把事情理出头绪安排下去,正巧卢照全过去了。他便将事情仔细交代了给了卢照全,让他先帮忙盯着,他自己迫不及待地赶回了长安。
    梁兴财着急赶回长安并非是想念老婆孩子了,而是因为李潜要让他抓紧回来cào办长安钱庄总号的事。清河崔氏赎人时给了李潜安邑坊的一处宅子和几处店面。李潜去看了一下,觉得那里很适合做钱庄总号,便将梁兴财叫来商议。
    梁兴财听了二话没说,当天就去安邑坊看了一下,然后通过李潜从将作监请来营造工匠,商议如何改造。李潜将这些事扔给梁兴财后,便每日点卯当值,下了值便回家陪着两位如huā娘子,一起教导孩子,当起了好丈夫,好父亲的角sè。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一转眼便是一个月过去了。一个月前发生的一切已经变得很遥远,坊间里的闲人们对那些事的议论也渐渐平息,似乎当时的一切都成了过去。百姓们就是这样,对于刚刚发生的那些新奇的事充满了兴趣,以满足猎奇心理。而且亦会向他人津津乐道,以满足受人敬慕的虚荣心。等事情平淡了之后,再回头想想,那些事其实离他们的生活遥远的很,远不如米粮、蔬菜的价格与自己更密切。只有当事人和少数一些怀有特别兴趣的人还在密切关注此事。因为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这事,没完。
    九月二十(甲申日),老许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段迁的儿子赵翊以及丁雷的幼子狗儿。李潜看到这两人便明白了段迁和丁雷的心意。虽然他们两个在给李潜的信里恳求李潜给赵翊谋个出身,让狗儿见见世面,其实他们分明是将赵翊和狗儿当chéng人质送给李潜。
    李潜询问了几句赵翊的功课,便让庄小虎带他去客房休息。赵翊走了之后,一直非常局促的狗儿更加紧张了。
    李潜微笑着问狗儿道:“狗儿,你上学了吗?”
    狗儿紧张地望着李潜,轻轻点了点头。
    “都学了什么?”
    “千字文。”狗儿的声音实在太小了,跟蚊子差不多。幸亏李潜听力过人,不然还真听不清楚他说的什么。
    “你父亲有没有正式给你去大号啊?”
    “有,叫丁彦。”狗儿的声音依然还是那么小。而且随着李潜的询问,狗儿愈发局促了。
    李潜见状便让人带他下去休息。而后李潜便考虑该如何安置这两人。赵翊好说,他与马三奎的儿子马成屹的年龄差不多,正巧马成屹今年也该参加制举,李潜原计划让徐方平帮忙指点一下,干脆一事不烦二主,将两人统统交给徐方平算了。只是狗儿的情况不太好办。若是他小一点,只有六七岁的话,李潜到可以将他留在身边与小麦粒作个伴。若是再大些可以送到柴绍府上给柴令武作伴。
    想了好一会,李潜想到了办法。他决定将狗儿送去牛大叔那里。牛弼因为要训练选锋营,时常不在家。牛大叔和牛大婶寂寞的很。再者,狗儿的年纪虽小,不过体格不错,若能拜牛大叔为师,也不枉丁雷一番苦心。等过几年,狗儿长大了,若是愿意从军就让他去追随牛弼,若是不愿意安排在钱庄就是,如果合适的话也可以将他培养成自己的亲信。
    想到亲信,李潜暗叹一口气。眼下他极缺年轻可靠的心腹。马三奎、谢志成、老许、梁兴财、段迁、丁雷这些人虽然有能力也很可靠,可他们毕竟都一把年纪了,最小的马三奎都四十多了,最大的段迁都六十多岁了。等过几年,他们想为自己效命也力不从心了。所以,眼下他要尽快培养年轻心腹,免得到时无人可用。只是,人选从哪里来呢?
    *注:其实唐朝,特别是初唐年间,帝王并非影视剧里演的那样口含天宪金口yù言说一不二。贞观年间,如果没有门下shì中的副署,李世民连圣旨都发不出去。相对与后世帝王的高度集权,唐初的治国模式才是现代民主诞生前最合理的模式,唐王朝的衰落主要原因是宰相制度的改变。贞观年间,尚书省的两位仆shè和门下shì中、中书令、御史大夫都是宰相。也就是说无论谁担任这些职务都能行使宰相职权。另外还有加了参豫政事,参与朝政等等的也算是宰相。到后来就没有哪个位置是宰相专设的了,只有加了同门下三品平章事的才算宰相。皇帝想让谁当宰相就给谁加个同门下三品平章事的职衔。如果皇帝不高兴了,直接撤去他的这个职衔,他就不是宰相了。也就是说宰相成了临时工。为了能保住自己的相位,那些临时宰相只能顺着皇帝的心意办事。君权没了限制才使得国家命运寄托在帝王的才干上。更严重后果的是大臣对君王没了忠诚,而君王不再信任大臣,于是便倚仗宦官来制约大臣。君权相权的斗争结果却便宜了那帮阉竖,可惜、可叹、可悲、可哀

第二三四章病危
    第二三四章病危
    李潜首先想到是此前在信都从段迁手里解救出来的那些孤儿。当初他便准备把这些孤儿交给梁兴财培养。不过,现在他与段迁的关系发生了变化,那些孤儿还是交给段迁培养比较合适。不仅是那些孤儿,原本抓来的那些工匠也不能让给其他商号了,也得留给段迁使用。
    只是那些孤儿现在还小,最大的也不过十多岁,想让他们派上用场至少也得至少七八年以后。在这期间李潜面临严重的人才短缺。
    从各商号征集人手倒是可以,相信李潜把这个消息透lù出去这些商号都得争着抢着给自己送最好的人来。只是,这些人都打着那些商号的烙印,无论他们多么服从李潜的命令,但骨子里肯定还是偏向自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帮人渐渐成为钱庄的骨干之后,钱庄有可能面临分崩离析的危险。这些问题李潜心里非常清楚。
    其实在梁兴财身上也有这种隐患。他现在是钱庄事务的二把手,李潜将大权几乎都放给了他。不过,李潜对他并不担心。因为梁兴财的位置摆在那里,要直接对李潜负责。即便李潜没有刻意盯着他,他也不敢暗地里搞小动作。再者梁兴财的年纪也大了,不具备时间优势。
    李潜思忖了许久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只能暂且先把这事放下。因为这件事李潜体会到了孤家寡人的难处,心里暗暗羡慕起世家门阀来。别的不说,单就可用人才而言,世家门阀就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且子弟天然就具备对家族的忠诚,只要有能力就能放心使用,无须过多担心(象卢照全这种情况在世家门阀中极为罕见,且起因也并非卢照全对家族不忠,而是家族抛弃了他)。反观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能够完全予以信任的只有牛弼一个从小长大的玩伴还有两个老婆。牛弼现在前程远大,且性格也不适合从事钱庄事务。两个老婆要相夫教子,而且为了避免某些人别有用心的攻讦,李潜也不打算让她们参与到钱庄事务中来。
    当然,师父梅宗际以及梅家的人也是可以充分信任的,只是梅家有自己的事业,能将老许(他可是梅宗际的臂膀)和庄小虎等人交给他,已是很大的支持了,他怎么好意思再向师父开口?人才可不是青菜萝卜,一个忠诚可靠能当大用的人才得huā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考察培养,梅家给了他一个自己就少一个。
    第二天,李潜带着赵翊去了马三奎家。马三奎在大谷受了重伤,后经李潜的及时救治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伤势依然很重,一直在家休养。这期间李潜去看望了几次。
    李潜来到马三奎家,看到他在儿子马成屹的搀扶下正在院子里散步。李潜心中大安,远远第就大声笑道:“三哥,你能活动了?真是太好了。”
    马三奎看到李潜进了院子,连忙让马成屹搀着他迎上来,拱手道:“阿郎,你怎么来了?”
    李潜拉着马三奎的手到:“我心里一直挂念三哥的伤势,只是这两日一直没脱开身,没能来看望三哥,三哥莫怪。”
    马三奎拉着李潜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坐下。马成屹因一直搀着马三奎没来得及与李潜见礼。直到马三奎坐下后,马成屹才躬身行礼道:“见过李叔叔。”
    李潜笑道:“免礼。三哥,你有成屹这个孝顺儿子可真让人羡慕。”
    马三奎感慨地道:“是啊。这些天若不是他衣不解带的伺候我,我哪能好这么快。对了,阿郎,这位是。”马三奎看到一直垂手立在李潜身后的赵翊问道。
    李潜介绍道:“他是赵天德(段迁)的儿子赵翊。赵翊,快来拜见你马三叔。”
    赵翊恭敬的向马三奎躬身长揖道:“小侄拜见马三叔。”
    马三奎一直在养伤,不知道段迁的事,听到赵翊是段迁的儿子不由得吃了一惊。他疑huò地望着李潜。李潜给了他个眼sè,马三奎回过神来,连忙还礼道:“赵公子免礼。”
    李潜又为赵翊介绍道:“这位是你马三叔的儿子,马成屹。你们两人年纪相仿,日后要多亲近。”
    赵翊拱手道:“见过马兄。”
    马成屹亦拱手道:“见过赵兄。”
    等他们见了礼,马三奎道:“成屹,去摘些葡萄来给你叔叔和赵公子尝尝,顺便取些淡酒来。”
    李潜也吩咐赵翊道:“赵翊,你去帮帮成屹。我与你马三叔有事要谈。”
    两人点头应下,结伴离开,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
    等他们离开了,马三奎急不可耐地道:“阿郎,赵天德不就是咱们从信都抓来的那个段迁吗?他的儿子怎么会在你身边?”
    李潜当下便将回到长安后发生的事情向马三奎说了一遍,马三奎这次明白其中的曲折。他思忖了片刻有些惭愧地道:“早知卢公子也会跟随阿郎,当初就不该下手那么狠了,现在卢公子残了一只手,我可怎么好意思再与他见面?”
    李潜安慰他道:“此一时彼一时。若非当初你下重手,事情也不会向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自然也就没有卢兄追随我的可能。所以,三哥不必自责。卢兄也说了,咱们是不打不成交,这事他不怪你我。”
    马三奎点点头,道:“话虽这样说,可我这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李潜摇摇头,道:“三哥不必如此想。你受了一身重伤不是也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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