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窃国之贼-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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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龙。”张爽笑了笑,拱手道。
“张伯亮。”陈登见到张爽,却是有些不太热情,翻身下马,不咸不淡道。
张爽知道陈登性格,便也不介意。笑着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陈登再怎么混账,也不会失了礼数。”陈登不置可否。然后对随从道了一声奉茶,便引了张爽,典韦进入了别院,到达书房。
进入书房后,陈登眼神示意张爽随意,然后自己倒在主位上,右手枕着头,懒洋洋的问道:“陈伯亮,我听说你做了骠骑将军,不在洛阳弄的权术,来我徐州做什么?”
张爽摸了摸鼻子,说道:“来看看朋友还不行?”
“哼,我陈登可不敢做你的朋友。”陈登哼了哼,十分不屑。
“元龙,这么多年了。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张爽苦笑一声,这件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今日便个缘由。
“你没得罪我,我就是看你不太爽而已。”陈登很直白道。
“额。”张爽愕然,问道:“为什么看我不太爽?”
“五年前我就看出来了,你这个人外清爽,内有权术。外君子,内实际是个奸贼。”陈登翻翻白眼道。
张爽本想反驳,但是陈登的话,又让他无从反驳。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陈登看着张爽表情,便知道这厮在这段时间内,又做了不少奸贼的事情。有心想讽刺几句,但最终却微微一叹道:“不过,这个世道老实人吃亏,你这样的人才能活的潇洒滋润,不然你也做不到骠骑将军这么高的位置。”
“你到底是在赞我还是在损我。”张爽也有点不太爽了。
“算是称赞吧。”陈登迷茫了一下,然后有些惆怅道。
“这个家伙不仅性格高傲,而且古怪的厉害。与他说话,简直是要头晕。”张爽摇摇头,决定不再理他了,道明来意道:“我想见糜竺,你帮忙牵个线。”
“糜竺那厮虽然是商人,但绝对老实人,你找他干什么?”陈登立刻警惕道。
“我还能吃了他不成?”这一份防着白眼狼的表情,让张爽恨恨。然后才道:“我的侯国内,缺少粮食,我就是打算向他购买粮食,如果可以也是想招募他打理我的侯国。”
“你的侯国在河东,那是天下最富裕的地方之一。应该不缺少粮食,你在那里干了什么?”陈登孤疑道。
“也没干什么,就是塞进去了十万人口而已。”张爽耸了耸肩。与陈登说话别扭是别扭了一点,但有个好处,就是不需要想太多,气氛活络很多。
“十万人口?”陈登一下子坐了起来,眸中光芒闪烁,问道:“我还听说你兼领了声射校尉?”
“没错。”张爽点头道。
“河东十万人,你这个十万人估计有一半是剿灭黄巾得到的。河东去洛阳,不过是几天时间而已。你又领兵在洛阳,张伯亮,你到底想干什么呢?”陈登眯起了眼睛,眸中罕见的露出了认真之色。
张爽心中一动,这小子看我不太爽。但是刚才说的话,却有几分玄机。
称赞我外表爽朗,内有权术。外君子,内奸贼。说的一点不错。从我的一点布局上,就能猜出我想干什么,顶尖聪明。
而且,他这个人从以前开始,就有扶持天下之心。
现在朝廷昏暗,民不聊生。
如果我露出一点点野心,想要还天下朗朗乾坤之意。或许能招揽他?张爽缺人才,尤其是控制局面的人才。
此刻,怦然心动,当即说道:“元龙你不在洛阳,不知道朝廷混乱到什么地步。没准一个不慎,朝廷就要崩溃。我虽然是骠骑将军,但在朝中也不算份量特别重,稍有不慎粉身碎骨,我得留个后路。河东人口数十万,可养兵数万。万一朝廷有事,天下大乱。我足以自保。”
说完后,张爽试探道:“我手底下还缺人,元龙你帮我如何?”
“什么可以自保????按照你的贼性,肯定是进可以虎吞洛阳,退可以保守河东,蚕食并州。”
陈登哼了哼,不屑一顾。
“额!”张爽碰了一鼻子灰,险些噎住。
“哼!”陈登见此便知道自己猜中了,便哼了哼。然后又躺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晃悠道:“虽然我没有兴趣做你的手下,但是糜竺那边我可以帮你联系。”
“不过,按照糜竺现在的家大业大,在徐州的根基。他不太可能跟着你去洛阳就是了。”陈登又说道。
“那可不一定,天下要乱了。就算家大业大,保不住也不过是废墟而已。聪明的人,都是散尽家产,或谋官,或养兵。”张爽笑了笑,不以为意。
“糜竺经商很厉害,但这一点上,不一定很聪明。”陈登不屑道。
“见了再说。”张爽笑道。
“好吧。”陈登耸了耸肩。然后让人取了笔墨,开始挥毫,很快就潇洒的完成了一封书信,让人快马去送给了糜竺。
“我的面子,糜竺是要给的。不过他的家距离这里有两百里路,等他来,至少得三天时间。你要不要在我这里住下?”陈登问道。
“如果你不欢迎,我可以去城里边借住。”张爽笑了笑。
“要我说多少遍,我虽然不爽你。但我不会失了礼数。”陈登气哼哼的再次重申了一遍,然后对随从道:“去,准备客房,请我们的骠骑将军入住。”
“抓住你这个弱点,我白吃白住你十年,你都没办法。”张爽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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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看我暗度陈仓(第一更)
就这样张爽在陈登吹胡子瞪眼中在他家住了下来,客房是极好,还有侍女守夜,十二个时辰服侍。
再说,张爽在这里也住过几次,并不陌生,不习惯。
晚上,张爽与陈登一起用了晚膳,在侍女服侍下,痛快的洗了个澡,扫了扫一路上的劳累,再趴在床上,让侍女按摩了一下麻木了的臀部。
不久后,张爽便昏昏欲睡,打算睡觉了。
这时,典韦走了进来。张爽抬起头,看了看典韦,看来他也是洗了个好澡,红光满面挺舒服的样子。
似乎错觉,张爽还觉得今夜的典韦,有些奸诈。
“阿典你的表情,怎么有点龌蹉?”张爽躺在床上,屁股朝天,开玩笑道。
“嗯?”典韦一愣,他确实是想到了一个主意,但表情有这么明显?不过算了。典韦想想便放下了,打发走了侍女,兴冲冲来到张爽身畔,说道:“明公,你想不想将陈登收入麾下?”
“我做梦都想,只是连我都没办法?你还有办法不成?”张爽心中暗道了一声,不过心中也是一动,想起典韦向来心细,便从翻了个身,盘坐下来,正色道:“阿典有办法?”
“办法当然有,不然也不会来找明公了。”典韦拍了拍胸,然后眯起眼睛道:“这陈登的性格古怪,高傲,别扭,矛盾。那居高临下的嚣张态度就不用提了。明公在他面前也抬不起头来,白天我在大厅内,连话都不敢说。”
想想白天。典韦也是憋屈,要是往常谁敢这么对张爽说话。他早就发飙了。但他从与陈登的接触,得出的血淋淋教训是。如果在口才上与陈登争锋相对,绝对是惨烈的。于是,典韦就忍住了。
忍了许久,再去洗了个澡,才想到了个妙招。
保管让陈登屈服,见了张爽也得乖乖叫一声明公。
典韦自信满满的表情,让张爽对他的信心也足了起来,此人绝不无故放矢也。不过,典韦说话中途顿了顿。惹了张爽不爽,便开玩笑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成不??实在让人不快。”
离开了洛阳,远离了朝廷肃然的气氛,明公说话都轻佻了许多。典韦心中嘀咕了一声,面上则低声说道:“这您降服不了他,估摸着其他人也不成,不过整个天下,他还是应该怕一个人的。”
张爽本来以为是什么好计。闻言翻了翻白眼,道:“如果当今天子来,他肯定得跪下。别说是陈登了,所有人都得跪。”
“不是天子。”
典韦摇头道。
张爽失望。本想躺下继续昏昏欲睡。一听这话,顿时又坐了起来,失声道:“还有人?”
“他老子陈珪啊。”典韦瞪了瞪眼。摆出了理所当然的表情。
“这倒也是,百善孝为先。只是。陈登这模样,与他老子的关系未必好吧?”张爽一愣神。想想也有几分道理,但还是有怀疑。
“看得出来,陈登虽然不爽明公,但是对明公还是很讲礼仪的。我想他应该很注重这些礼仪,对他老子恐怕也很敬重。”
典韦思索了一下,说道。
张爽这一下完全是认真了,回想起白天的一幕幕。确实,陈登摆明了不爽他,但还是不失礼节的招待他,他当时开玩笑说,他就算是白吃白住十年,你陈登也得捏着鼻子认了。
弱点,这就是弱点。
这陈登十分高傲,古怪,张爽要说不生气那是真的,不太爽那也是真的。如果,拉他入麾下,大的好处不提了,这心里边该多爽。
看我暗度陈仓,迂回拿下他。
张爽一扫惫懒,精神奕奕。转而吩咐典韦道:“去偷偷的牵马来。”
“牵马干什么?”典韦一愣。
“陈珪淮浦城内,此去城内不过数十里而已,快马转瞬便至了。我们立刻去抄他后路去。”张爽从床上下来,快速的穿戴衣服,整理冠,干劲十足。
“现在就去?”典韦瞪大了眼睛。
“吃饭要趁热,不然就凉了。取妻要血气方刚,老了就干不动了。”张爽哈哈大笑,然后催促道:“快去。”
“诺。”
典韦没法,应诺一声下去了。
不久后,二人就趁着夜色偷偷的出了陈登别院,快马朝着淮浦城绝尘而去。
淮浦城,乃是下邳郡治下的一处城池,陈家世代士族,家住淮浦。陈珪年轻时候,曾经做过沛相,相当于郡守的官职。
现在年老,便在家休养。
陈珪虽然年老,但是红光满面,十分健壮,到了现在也有余力纳妾。现下刚刚吃了晚膳,陈珪便与自己的爱妾一起回了房间,刚进来就上下其手,十分火热了。
“老爷等等。”爱妾娇喘吁吁,却轻轻推开了陈珪。
“怎么了?”陈珪正在兴头上,不悦道。
“我怀孕了。”爱妾双眸如水。
顿时,陈珪什么性质也没了,倒也不是他怜香惜玉,怜惜子嗣,他老当益壮,儿子绝对不少。
爱妾更是随时可以更换。
只是一想到子嗣,陈珪就想起了自己那个傻儿子。绝对能耐,聪明,是他一干儿子中最聪明的。
但是他年纪轻轻,不养名望,反而高傲的仅,只与看得上眼的交情,其余都冷言冷语。结果现在都没能养出名声来。
还是一介白丁。
“我陈家以后是要靠他撑场面的,但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陈珪落寞一叹,转身便走了。
陈珪忧心忡忡的告别了爱妾,来到了外院。这时,有一个下人连滚带爬的走了进来。
“老爷。外边有自称是骠骑将军张爽的人求见。”
陈珪本想呵斥,一听这话顿时是噎住。随即。心中一动,眼眸大亮。
“我儿子朋友少。虽然一个个都出类拔萃,但是官做到很大的却少。而这个骠骑将军张爽是我儿子半个朋友,或许我儿子的未来,就要落在他身上了。”
陈珪十分关心陈登,虽然没见过张爽,却略有耳闻。至于现在张爽与中常侍张让结交,他就不想这个问题了。
先做官再说。
不过,陈珪也有顾虑,我儿子脾气太臭。
于是。陈珪怀着期待,又忐忑犹豫的心情,招呼了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