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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莫倚西阑锁清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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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得入神,冷不防被人从手里抽走了信纸。我抬头一看,是沈浩钰放大的笑脸。

    终究是孩子,两个月的相处,我和他的关系已不像开始那般公事化了。

    “这不是你写的字吧,你的没这么好。”沈浩钰看了眼信纸说。

    “当然,这是我弟弟写给我的家书。”我颇为自豪的说。

    沈浩钰狐疑的看完信,不太确定的问:“你才这么大,你弟弟该多小?”

    “快五岁了。”我笑得眯米的,自家的弟弟啊,还是自己一手调教的,自然得意。

    突然发现沈浩钰笑得有点高深,他笑着问:“林恩啦,你家不简单吧,这么小的孩子这么深的修为。”

    我愣住,得意忘形了,遭难的小户人家啊。不过这和子诺生长在哪又有什么关系呢,在齐云侯府也没给过他什么特别待遇,关键是有我这个好老师吧,我暗想。

    我干笑着说:“我弟弟是神童,真的。我家怎么样,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吗?”

    沈浩钰笑笑也没再多说,把子诺的信还给了我。

    想起一件事情,我赶紧问:“小王爷,这都两个多月了,我可还没学什么啊。”

    沈浩钰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呢?”

    我赞同的点点头。

    这天晚上,沈浩钰看完书去休息,我帮他整理书房,外面忽然就喧哗起来。刚走到门边想看个究竟就听见有人喊“快些通报小王爷”。

    我赶紧出去问怎么回事,看门的大成跟我说:“快叫小王爷起来,刚刚宫里传来消息,太后薨了,王爷王妃正在准备,叫小王爷一起进宫。”

    我跑到沈浩钰房间,他已经起来了,刚刚睡下显然还没睡着,大丫头玉莹正在帮他更衣。

    “太后薨了,王爷王妃在等你一起进宫。”我把听到的消息告诉他。

    他点点头,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也是,太后病了很久了,这一天早晚都得来的。

    沈浩钰换好素衣,匆匆走到外面,又折回来说:“这几天我不在,你去找江鸣吧。”说完又赶紧走了。

    听了他这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出了秋枫苑了。我欣喜若狂的跑回自己房间,重重躺在自己床上。

    太后的死活和我没关系,沈浩钰不在,他给我放假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带着点心兴冲冲的去大院找宋之烜他们。来到大院静悄悄的,这才记起这时他们应该是在练武场。两个多月没来了啊。

    太后薨,王府冷清许多,这些都对这边没什么影响,反正平常也是这样,只有练功不时发出的呼喝声。

    我悄悄摸到江鸣平常带我们练功的小树林,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头顶却被突然袭击,吓我一跳。我转身看却是江鸣抱着手臂眯着眼睛问:“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我摸摸脑袋笑着说:“想给你们惊喜啊。”

    宋之烜和林昭也从江鸣后面走了出来。

    “小王爷这几天要呆在宫里,叫我跟你们混几天。”我看他们疑惑的样子赶紧说。

    林昭这才走过来拍了下我肩膀说:“你小子享福去了,胖了这么多。”

    我尴尬的低头看看这两个月明显缺少锻炼而长胖的身体对江鸣说:“师父,我找你来帮我减肥了,他们到现在还没给我安排教习师父。”

    江鸣无奈的摇头走开了。

    这样与宋之烜他们的重聚无疑是让人开心的,我们三人又像以前那样在江鸣的指导下练开了,可惜两个多月未曾好好活动筋骨,我的身手明显比他们迟钝很多,林昭对我不停的嘲笑。

    中途休息的时候,宋之烜悄悄对我说:“你这几天就直接来这里找我们好了,不要去大院。”

    我疑惑的问:“为什么?”

    宋之烜看看江鸣的反应说:“你那天轻松的打倒了张士光,然后马上搬去了秋枫苑,很多人有怨气。我怕你去大院他们会找你麻烦。”

    我点头,又忙把早上带来的点心拿出来分给他们吃了。

正文 第019章

    沈浩钰不在的几天里,我是过得最舒心的人了,白天和宋之烜、林昭一起练功,闲暇时就跟在江鸣屁股后面,他去哪我去哪,因为宋之烜的警告,我可不敢去他们的大院,只好和江鸣师父混了。晚上会跑去沈浩钰的书房看看书,打发一下时间,或者托人把宋之烜他们叫出来玩。我想这短暂的几天是我在王府最快乐的日子了。

    七天后的早晨,沈浩钰回来了,他回来时我正在院子里练拳。看见满脸倦容的他,我赶紧上去行礼,把他带回房间休息。玉莹伺候沈浩钰沐浴更衣,我在外面候着。

    半晌,玉莹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出来了,见我站在门外说:“进去吧,小王爷叫你。”

    我低头恭敬的走了进去。

    “说说你这几天干了些什么吧。”沈浩钰半躺在床上跟我说话,小脸有些苍白,由于睡眠不足的关系,眼皮底下有圈青黑。

    我在床边站好说:“白天跟江师父习武,晚上在小王爷的书房看书。”

    沈浩钰不太相信的看了我一眼,要笑不笑的说:“挺自觉啊。”

    “林恩进王府以来一直安守本分,未曾不自觉过。”我老老实实的说。尽管心里压根不想这样,可也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什么社会,由不得自己的性子来的。

    “这样便好,不过现在我回来了,你就不要再跑出去了,自己在园子里爱干嘛就干嘛吧,我先睡觉了。”说着沈浩钰就躺了下去,我赶紧帮他把被子盖好,又把帐幔放了下来,这才轻声退出他的房间。

    我越来越不了解我呆在秋枫苑的意义了。

    秋枫苑西南角有一个小湖,因呈半月形而被唤名为“迷月湾”,小湖周边被规划得很好,地方不大,却是几步一景,换个角度都有不同的景致。这里是秋枫苑最漂亮的地方,也是我经常来的地方,沈浩钰大概没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我几乎从未见他到过这边。

    这天,我正躺在湖边一块大青石上晒太阳,听见两个整理花圃的麽麽在一边聊天。

    “今年开春真是不吉利啊!”一个麽麽叹了口气说。

    “又怎么了?”另一个问。

    “前些天不是太后没了吗?”

    “大家都知道啊。”

    “今天又得到消息说南边也出事了。”

    “什么事儿?”

    “听说齐云侯府的世子这几天也生病没了。”

    “是皇上那个拜把子兄弟的儿子吗?”

    “正是,不止世子,连侯爷夫人也悲伤过度跟着去了。”

    “这可真是不得了啊,一下子没了这么多。”

    “可不是吗,所以今年不吉啊,回头多烧烧香吧。”

    ……

    俩麽麽边说边走远了去,我却被她们的话惊在那里,动弹不得。

    齐云侯世子,是哥哥慕少庭吗?他的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他不是说以后还要接我回去的吗?对大夫人没什么感觉,可慕少庭一直对我很好啊……

    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他也是和姨娘、子诺一样重要的亲人,原以为他会过得最好,没想到却是最早离开这个世界的。记得侯府里他对我的百般疼爱万般维护,记得离开侯府时他一件件细细嘱咐,而我却还没来得及为他做任何什么。

    从小腿上拔出慕少庭送我的匕首,小心的抚摸着上面那个小小的”庭“字,这也是他留给我的唯一纪念了。

    在湖边躺了一下午,知道太阳下快下山,石头变得冰凉才起身。我奇怪于自己消失这么久也没人找,不过现在我本来也就是可有可无的,我从没真正为沈浩钰做过什么,他们还不需要。

    收拾好心情,整整衣服回到自己和沈浩钰住的颐心斋,先到书房看看,果见沈浩钰正在里面看书。

    “下午去哪里了?”沈浩钰头也没抬的问。

    “呵呵,去迷月湾那里帮麽麽收拾花园了,省得一天到晚没什么正经事做。”我撒个小谎。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太闲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有正经的事做,不要像个吃白饭的。”我是真的愿意像之前那样每天练武辛苦一点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干耗着,身体闲了脑子就闲不下来了。

    “你可是第一个嫌自己事少的。”沈浩钰用不理解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我这个做主子的都还没你闲适。”

    “林恩愿为小王爷分忧。”

    “算了吧,也不怪你,现在没师父教你,你再等等吧。”

    “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跟着江师父呢?在找到新师父之前。”我不解的问。

    “不是‘贴身’吗?我在秋枫苑你就得在秋枫苑。好了,只要不出秋枫苑,随你干什么,书房也尽管呆吧。”

    “不知其他的钰卫队员能否也念念书?”我问,想为宋之烜他们争取一些福利,多识几个字对以后也有好处啊。

    沈浩钰不满地看着我说:“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过段时间他们打好了底子,自会有人安排!”

    “是,林恩逾矩了。”我躬身认错。

    沈浩钰挥挥手,我自退到一旁,自己找书看去了。

    跟在沈浩钰身边的日子总是那般无所事事,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不能随意出秋枫苑多少让我有些困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禁闭了。

    又是一个少有的好天气,我一边仔细地帮沈浩钰研磨,一边使劲地吸鼻子,闻着空气中隐约传来的早开的花香。

    过几日是庆王三十岁寿辰,沈浩钰要准备寿礼。他一个小孩子家家,也没必要送些什么稀世珍宝,我便提议让他送幅自己作的字画给庆王,水平好不好在其次,重要的是新意和诚意。沈浩钰仔细考虑过后接受了我的提议,现在正在画画。

    想起以前慕少庭过生日我总是自己动手做一些小玩意送给他,他比收到什么都开心。其实我那时是有苦衷的,因为贵重的东西我送不起。只是如今,不管什么样的礼物我都送不到了,甚至连他忌日究竟是哪一天我都不知道。

    庆王喜竹,王府种了几十种竹子,据说他自己住的沁竹园里就有一大片竹林,照顾那片竹林的便有十人之多,甚是爱护。当然这都是我听说的,进王府之后除了秋枫苑和之前呆的大院,我哪都没去过。

    为投其所好,沈浩钰理所当然的画竹子了。之前见过的他不是舞刀弄枪就是看书练字,未曾见过他作画,在边上看了他一笔一笔画出来的竹子,让我大是讶异,没想过他画功竟是如此了得,比我那鸡爪扒的不知好了多少,看他的画,或许会认为他已是成人了。

    画完最后一笔,沈浩钰小心的把画晾好。整幅画都是用黑墨画的,虽然都是些深深浅浅的墨迹,却依然将那山石之间挺立的几株墨竹的倔强显露得淋漓尽致,笔墨不多,神韵却是极佳。

    “王府里种的那些竹子已经失去它们原有的风骨了。”沈浩钰看着自己的画说。

    想想也是,原本竹子就是弯而不折,折而不断,生命力颇强,在王府却被人当作娇花来养护。庆王既然爱竹,断不可能不懂,他这样可是有何寓意?沈浩钰画的竹子与王府种的竹子风格大异,他又是想借画对庆王说些什么?

    懒得多想,他们这些生长在权贵之家的人心思原本就比别人多了许多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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