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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梦落繁花蓝雪 完结-第138部分

小说: 梦落繁花蓝雪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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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肯定自己见过这个男人,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他此刻问我的问题,更让我莫名其妙。正不知所措之时,身后响起一个稚嫩的童音,却生生地回答:“珠儿记、记住了。”


  我回头一看,一个头上扎着两条羊角小辫的漂亮小女孩儿,只有五、六岁的样子,正笔直地站在我身后。原来那男人是在和她说话。


  “那就再给爹背一遍。”白衣男子严肃地命令。那小女孩明显地畏缩了一下,迟疑着想了半天,才开口断断续续地背道:“向北望,无穷天,孤背山峦…山峦…卧如龙;孤背山,圣女峰…圣女峰,仙人指路…恩…路不通;山穷地,水尽处,别有洞天……碧潭中;要行路,看瀑布,有水有路藏宝处,”渐渐地,那女孩背得越来越流利,“看得到,摸不着,欢喜连连一场空;左青龙,右白虎……”刚背到这里,忽然窗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紧接着,一个与屋里的女孩儿长相衣着都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就闯进了书房。她们俩虽然长得一样,但是我稍微仔细看去就能发现,这后进来的女孩子,气色红润,而站在屋里则苍白瘦弱了些。


  “珠儿,大刘哥帮我抓住了一只麻雀,咱们一起去看吧!”说着她拉起珠儿就往外跑。


  “贞儿,怎么这么没规矩!谁让你进来的?”白衣男子起身生气地训斥那跑进来女孩儿。


  “爹,珠儿都在书房呆了一天了,有什么书也该背完了,就让她跟我出去……”


  “放肆!来人,给我拿家法来!”白衣男子上前一步,“再不教训你,你就要翻天了!”


  “爹,你别生气,贞儿只是贪玩而已。我今天一直很听话地背书,已经都背下来,爹就别罚贞儿了!”珠儿一听爹要拿家法,吓得小脸发青,急忙抓住他的袍摆求情。


  “那好,你今天若能都背全,爹就饶了贞儿。”白衣男子一甩袖子,转身坐了回去。


  珠儿见事情有转机,赶紧站好,接着刚才断掉的地方开始背。哪知道心里越急越背不出来,越背不出来心里越慌脸,没一会儿脸上就冒出了一层的汗。


  我看着也急,却又帮不上忙,正不知该怎么办时,忽然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轻声说:“那诗还没背完。”


  我随口回道:“你没看见她爹要用家法,把她吓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别急,耐心等一会儿,说不定她就想起来了。”


  “等也没用,我看她肯定是……”话说到这里才觉得不对,我立刻转身向四周看,“是谁?是谁在说话?”转了半天也没人回答我。太奇怪了,谁在我的梦里还能跟我说话?!


  还没来得及深想,忽然发现刚才的书房和人,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周围是白茫茫地一片,我仿佛置身于大雾之中。


  都怪那刚才冒出的声音!现在我该怎么办?这里根本就是无路可走!


  “他们也要去孤背山,也许现在正在路上呢,为什么不跟去看看?”那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我一愣,一边反问“你怎么知道?”,一边琢磨,他们真的也去了孤背山?才想到这里,身边的景色突然飞快地旋转起来,不过几秒种的时间,我就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山道上,眼前面对的是茂密的山林和三条岔路。


  “从右边的路走。”听到声音,我回头看去,原来身后就是刚才身穿白衣的男子,不过现在,他换了一身青布衣服,骑在马上,正看着手里摊开的一块方形的丝绢。那上面画了很多的线条,似乎是一张地图。他的身前还坐了一个女孩儿,年纪比我刚才见到的,要大了五、六岁,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那是那个叫珠儿的。身边跟着一个随从模样的男子,也骑在马上。


  “奇怪,他爹怎么只带了一个来孤背山?”我疑惑着低语。因为我已经记起自己为什么觉得认识那两个女孩儿的父亲了。以前在天启的时候,我也曾做过这样的梦,当时梦见的是他带着两个女儿乘马车在赶往孤背山的路上。可现在跟他进山的怎么只有珠儿呢?


  “你看见什么了?”耳边的声音又在问。


  “他们往右走了。”我看着那男子催马往山林深处走,正想跟过去,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两腿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样。而他们却越走越远,眼前的景物也慢慢模糊起来。若再不过去,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别急,追不上就算了,以后你还有机会看到他们的。”耳边的声音在温柔的安慰我。奇怪的是,我也觉得将来会再见到他们父女,思及此处,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浓重的疲倦感。好累,怎么做梦也这么累。


  “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了。”耳边的声音听起来轻柔而温暖,那语气倒和子轩有些相似。


  “究竟是谁在和我说话?”我嘟囔着发出疑问,可我实在太困了,根本没办法寻出答案,便渐渐失去了知觉…


  


  “蓝姑娘,你醒醒,醒醒,咱们该走了。”有人在不停的叫我,还拍我的肩膀。真是讨厌,我还没睡醒呢!


  “算了,别叫了。看她一时半刻也醒不了,反正也是我带着她走,这么着也能将就上路了。”好像是朗星翰在说话。你既然知道我醒不了,为什么不让我多睡一会儿?刚想到这里,只觉得身子一轻,我被一双手臂抱到了半空中。这么一折腾,我总算是有些清醒了,勉强睁开眼睛,却被阳光刺得赶紧又闭上。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问。


  抱着我的人却没说话,只是往前走。我挣扎着抬起头,用手抓住他的袖子喊道:“把我放下!”可说出口的声音,却小得好像蚊吟。


  “所有人都整装待发,就等你了!”朗星翰似乎有些无奈。不过他总算是停了下来,把我轻轻地放在地上。双脚一阵发软,我没站稳,斜靠在了他身上。他叹了口气,双手握在我腰间,轻轻一托,就把我送到了马背上。随后他也翻身上马,抬起右手臂在空中挥了一下:“全军出发!”


  又开始马上的颠簸。睡觉是不可能了,在马背上呆不到两分钟,我就完全清醒了。又不想和朗星翰说话,只好看着沿途的风景打发时间,同时心里一直在回想昨晚那个奇怪的梦境。和从前的情况一样,这些梦都无比的真实,好像我当时就站在时间发生的现场。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为什么现在又开始了?是因为那个什么离魂香的缘故吗?


  “报!”一名北辽的前锋探子跑到朗星翰马旁。


  “什么事?”


  “前面的路有三条岔口,请皇上下令我军该走哪一条路。”


  我听了一愣,三条岔口的道路?我赶紧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赫然发现,真的与我昨夜梦中所见的,非常相似。我赶紧挣扎着从马上爬了下来。


  朗星翰皱着眉,抓住我的胳膊问道:“你要下去干什么?!”


  “放开我!我要到前面去看看!”我使劲扭动手臂,试图摆脱他的铁掌,却没什么效果。心里一阵恼火,刚要冲他嚷嚷,一只手搭在了朗星翰的手上,把他拉了下来:“让她去吧,骑了这么长时间的马,总要活动活动,况且她也走不远。”子轩微笑着劝说朗星翰。后者听了,迟疑地放开了手。我看了子轩一眼,心里生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却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但是,因为我急着要到前面去看路,所以只好先把此事撂下,边想着等回来以后再说,边往队伍的前面走。


  我没察觉出走了有多远,因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围的景致上,真的与我梦中见到的一样!一直走到岔口的地方,我才停下来,看着路旁的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发呆。这棵树给我的印象最深,因为那带着珠儿的男子,当时就将马勒停在了这树下。现在看来,唯一的不同或许就是,这银杏树的树叶比梦中见到的,更茂盛了许多。


  “你在看什么?”朗星翰在我身旁问。原来他一直跟着我走到了这里。我看了他一眼,又发现子轩就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静静地注视着我,他的眼神中带着沉稳和安定,让我本有些浮躁的心情,也缓缓地沉淀了下去。


  “我想你该选右边这条路。”我音调不高,却带着明显的自信。朗星翰听了,目光跳跃了一下,带着些欣喜和惊讶。我用手轻轻摸着银杏树粗壮的树干,望着那它旁边这条延伸到山林深处的山道,心中猜想,它究竟回将我带向何方?树叶被风吹得发出“沙沙”的声响,我披散着的头发,更是在空中纷飞乱舞。用手拢了一下,回头笑着向站在身后的两个男人说:“我终于开始对你们有用了。”

吾将上下而求索


  崇德四年开始的北辽与天启之战,进行地颇为艰难。这艰难并不是指两国的负担能力,毕竟他们双方的君主,似乎都预感到这一场战争的降临,所以分别做了充分的准备。这艰难,主要体现在了战场上。在刚开战的时候,天启靠偷袭占得一些先机。但北辽的军队历来强悍,不论是兵员素质还是马匹的质量,都比南方的要好,领兵的将领也是身经百战之人,所以他们很快就稳住了局面。但北辽的军官们,一向对天启的军队,抱有一种轻视的态度,觉得那些南边来的秀才,是不可能会打仗的。这次开战也一定会重蹈以前历史的覆辙——无论天启开疆阔土的气焰有多高涨,最后在北辽的强军压境下,只能以双方和谈为结束。


  可这一年,北辽人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天启的军人或许不如北辽的强壮,但他们的军队却表现出惊人的韧性和耐力,领军的将领北辽人也不陌生,就是那个已入暮年,传说已经要回乡养老的魏贤。北辽人本来还在嘲笑天启无人,居然派了这么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子来对阵。可他们没笑多久,就发现这个魏贤,绝对是让他们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的战术与从前相比大相径庭,不但灵活多变,而且神出鬼没,如果不是情报确定对方确实是魏贤领军,北辽曾与他打过交道的将官,真要怀疑那是否是另外一个人了。更不要提如今的天启军队,早已是今非昔比,不但他们的军人比从前强了很多,而且各种军用装备都作了改良和发展,即便是同样的东西,他们军人手里拿的,也肯定比北辽人所用的东西新。而天启的资源本来就比北辽丰富的多,北辽大部分的铁器、药材都要依赖从南边的进口,如今战火燃起,互市的交易当然停了,若北辽不能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他们可就真的有大麻烦了。


  几次对战失利以后,北辽的将领压力陡升,不得不收起了所有的轻视态度,再也不敢小看对面那些秀才兵了。可几次急袭进攻、阵地围剿,都没起到像从前那样的效果,对面的天启军队就像是软绵绵的棉花胎,不管多硬的拳头砸过去,力气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而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那棉花胎就会从意想不到的方向反弹回来,给拳头一个丝毫不差的回击。就此,冻马河的战场上,出现了近百年未得一见的两军对垒僵持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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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背山中某处 北辽扎营之地


  山中的夜晚还是很凉的,尤其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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