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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琢玉-第75部分

小说: 琢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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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愣愣地站着,不动也不说,任由我往他身上缠。

这怀抱我已想了好{炫&书&网久,盼了好{炫&书&网久。如同终于寻到了归属,我将头埋在他胸前,深深地嗅着,鼻尖贴在丝衣上磨蹭,“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子轩,你承诺的永远我现在就要!”

被我箍着的身躯微微一震,他却仍是不动。

一手紧扣着他的腰,我腾出另外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脸,思念了千万回的轮廓,默想了千万遍的唇线。

“我想你,我爱你!不要撇下我一人。”说着,我踮起脚,贴近了他的呼吸,将自己的温湿印上他的冰凉。

唇瓣相接,我的游移挑不开他的齿关。他整个人就象是一块坚硬冰凉的顽石,任我用尽办法也没有半点回应,呼吸甚至反而慢了一些。

“你也想我的,是吗?”我隐约能感觉到他在竭力控制,心底浮出了欣喜,噙住他的唇,整个人都向他身上贴去,手指颤颤地想挑开他的衣襟。

他的手开始向上轻移,我心里便漾起快乐的涟漪。

而就在我感觉他仿佛就快要抱住我的时候,却被他猛地打开我的手臂,接着又被推了个趔趄,硬邦邦的话语更是让我从脚底凉上了脑门。他说:“我是很想你!这百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你那一刀,我定然不如现在过得好。世子妃,你对着世子是否会更热情些?我这里的床可比不上泰熙殿的软和,也留不住流连往返的人!”

再没有什么能狠过这一句。

这一句毫不留情地撕开了我掩在心底的两个疤。

这就是对我的判决,他不仅没有原谅,甚至还在贬低。昔日柔情,完全荡然无存,我的一厢情愿得到了残忍的鞭笞,和狠狠的践踏。

黑暗让我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轮廓,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的表情。是不是还该庆幸他没有当面让我更加难堪?我捂着嘴浑身颤抖,继续恳求、解释或怒骂都无法出口,无助地发现自己突然没有了待下去的理由。

无地自容。想过千次,编了万种,所有可能的演变,最残酷的就是这句,而他偏偏就选了这句,生生在我与他之间划出一道血淋淋的鸿沟。

终究是回不去了。

终究是不再爱了。

“从哪来就到哪去,别让我再看见你!”他斥责的声音还在脑后回荡,我已踉跄狼狈地奔跑了出去。还没看清方向,便一头撞上了一团红影。

刚辨别出来那是残血,却见她柳眉倒竖,咣地一声就抽出了半月刃比在我咽喉。摩延急得在旁边大叫,我只是闭上了眼。

那寒光四溢的刀刃停留在颈间的凉意,居然让我有些期盼,期盼着解脱。

可这凉意也只停留了一下就离开,跟着我又听见咣地一声。有些失望地睁眼,看见残血已将刀收回了鞘,狠狠瞪了我两下,便急匆匆掠进了大帐。

由着魔延拉扯,我懵懵懂懂地到了当初趟过来之处。那边已是人声鼎沸,乱哄哄地喊着些什么话。密密麻麻的人影中,最显眼的便是当头那抹紫色。

“夫人,你就从这里回去吧,有的事……,魔延就不再送了。”

“谢谢。”我木然地对他点点头,便化出冰雾往对岸走去。

滚滚岩浆在接触到冰雾的瞬间会凝结成块,踏上去便犹如实地。而这样也需要消耗一定的真气来维持。拔出臂上碎石的时候,我便知道,我体内余下的真气不够支持到对岸。

原本是想永远留下。

不过,这样也可算作永远留下。

在冰雾化尽,下一脚便要踏入岩浆中时,我便是这样想。当周身冰冻褪去,心内的冰冻却仍旧无解,而那岩浆里的滚热,一定会让我好受些。

可我的脚还没落下去,人却飞了起来。

有人拦腰抱起了我。

紫色的人。

“他就这样让你回来?”双脚腾空,紫纱蔽目,简单的一句话落入耳中。他的语气太复杂,意外、疑问、责备、痛惜……,而在我听来,就是他也认为子轩应该留下我。

无比的委屈和难过。我的心愿并不多,只求一心人,竟始终成辜负。错过了的,是时间,还是机缘?他盼了千载终可得一遇,而我过了百年却全都成空。

命运的翻云覆雨让一切都化作蹉跎。

难道说,这就是对我的惩罚,罚我所有的错,罚我的动摇和软弱。甚至连补救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再也憋不住,我揽住晏龙的颈脖,便俯在他肩头宣泄起来。

从号啕到抽噎,紫纱下淡色袍衫尽染水渍。我昏昏沉沉地任他抱着,直到被安置回侧帐。这里已被收拾干净。

“你怎么这样!”往床上安置时,我手臂上的伤被发现。他连忙解开我的封印,又施法治愈了那些伤口。忙活完后,他拉过锦被替我掖好,刚在榻边坐下仿佛想说点什么,又被急匆匆进来的一名参军唤走,临走时还不忘留下一句:“就待在这里,哪都别去!”

我还能去哪里?

裹着锦被昏睡了好{炫&书&网久,醒来发现夜已深。晏龙的大帐位于阵中,除了巡逻队的脚步外听不到一丝声响,夜的寂静特别惹人遥想,仿佛声音的销匿就可缩短彼此距离,觉醒后的思绪无比清晰,不自主地又飘去了同一片夜空下的那团暗红。

不,我不要再想!

敏感地嗅到一股酒香,循香寻去,看到了桌上静置的冰玉壶。如同见到了救星,我翻身而起抓起那壶就往嘴里倾倒琼浆。

仿佛之前有人饮过,壶里的酒只有一半。舍不得有半点浪费,我仔细啜完壶里的最后一滴。没过多久就发现思维如愿地迟钝了好多,脑筋几乎快转不动,真好。望着桌子发了会儿呆,就看到手中冰玉壶变作了两个,有意思。我咯咯笑着,用另一只手去抓多出来的酒壶,却怎么也抓不住。

可我还想喝。

手上晃了晃,发现两个壶都是空壶,便立即失去了对它们的兴趣。扔下酒壶,我跌跌撞撞往门口走,准备叫侍卫再送一坛过来。

门帘掀起,带进一股风,一幢紫墙挡在我面前,“你在做什么!”

仰头,一双明媚的桃花眼横在面前,出奇地醒目。“是你呀……”我傻笑着继续往前,谁知一脚踩到刚被扔在地上的冰玉壶,人就往后倒去。

出乎意料地,我没有摔在地上,而是摔进一个软软的怀里。嗯,这种感觉很久以前也有过,明昱、子轩……,不,不能想!

甩甩头,我将朦胧的视线定在面前放得特别大的俊脸上,看着那面上居然泛出了桃花,“真好看……”思绪恍惚,我伸手去触碰那桃花,挨手的感觉却如丝绒般光滑,“真舒服……”忍不住摸了又摸,直摸得桃花开始发烫。

手被捉住,对面的薄唇一开一合,好像在说:“你这样象什么!”

语气很不好,真讨厌!就想封住那嘴,可手已被制,未及细想便挺身一口咬了过去。对面的人一下愣住,我便顺利地含住了两瓣凉薄。

入口的微甜和软湿,让我顿觉舒适,无比惬意地啜吸起来。

他却倒抽了一口气,猛地摆脱,“你可知道我是谁!”

被禁锢很久的冲动不自觉间已然升起,半撑着眼,我连声娇笑,气喘不定地应道:“难道不是我的夫君吗?”

第七章 收心

作者有话要说:呼唤子轩的,子轩出来鸟,哦呵呵呵~~~~~

呼唤福利的,现在是河蟹时期呢,福利能出来顶风作案吗?肯定是不能滴!所以,都跟我一起CJ地高唱:2009年,有个河蟹的开端,有一位编程,在可爱的网页上换出一个个的□。。。。。。

…………………………………

先,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新年第一章,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来点糖糖,所以,他们就这样了。。。。。。其实也没怎样啊,其实从人物心理、环境等方面考虑,本来也要这样发展的,是不是?

昨天,大年三十啊,大家都在放假,我从早上9点上班上到今天早上4点,今天睡一觉明天又要去,同志们啊,谁来可怜可怜我~~~~~

用花花来砸我吧!静夜无风,四周沉寂。

“难道不是我的夫君吗?”这句话刚出口,我发出的笑声更加蛊惑。

环着我的双臂募然收紧,他紧紧将我抱在胸前。我又执着地要去追逐那两瓣柔唇。刚凑了过去,那双已有些炙热的唇便覆了过来。唇瓣相接的瞬间,他也变得急切而贪婪,汹涌地占据,压倒一切般恣意。

钻入鼻尖的不一样的气息也没有让我迟疑,配合地娇吟着,我示意他将我放上榻间。

全身发烫,四肢绵软,整个人如同陷入虚空。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胀热,我一门心思想的,就是自己一定要试试,放纵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

衣料摩擦,模糊的轮廓在眼前晃动,他的身躯压在我身上,隔着多重衣衫也能感到热度。拥吻了很久,他才离开我的唇,将头埋在我颈间重重地舔舐,湿热的手掌向下游移。

罗裳半解,竭力扭动。尽情的纠缠,散乱了发髻,揉皱了被褥,香汗淋漓。

可能是酒精随汗蒸发了少许,我的思绪开始有些清晰。随着他的手在敏感地带的揉弄,心头突生抵触,身上开始僵硬,忍得有些发抖。而这显然给了他相反的激励,那手迅速转而向上,从领口处挑开肚兜,擦身往内钻,要进行更贴近的探索。

肌肤相触的感觉,猛然如毒蛇蹿入,浑身不舒服。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只手上,他的每一寸前进都使我心头的抗拒不可抑制地放大,越来越惧怕这由自己引燃的火花。

“不!”就在他快要握住的那刻,我发现自己真的无法接受,即便是这类肌肤的亲密。为什么子轩可以做到而我做不到?即便是醉酒也做不到?

所有的动作霎那间停了下来。他长时间无语,在我的低声抽泣中翻身滚落到一旁。身上骤轻却加重了心内的欠疚,脑海中一阵激动的翻涌,伸手过去紧紧将他抱住哽声说道:“对不起。我会努力……,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他闷了好{炫&书&网久才舒臂将我揽紧,清楚地应了一句:“我有的是时间!”

是该作决断。

靠在他身旁,我好像又找到可以安全停靠的感觉,泪如泉涌,欲洗尽过往缱绻。

这一天,我决定要将毕生的泪流干。

昔日携手处曾花铺满路,如今已荒芜。山水依旧,错放了手,看过风雨空留叹。

千载抵不过百年。

天外有天,望断当初缠绵。

次日晨,湄水岸。朝花初绽娇嫩容颜,晨露如珍珠般剔透,仙界这边天光朦胧,东边微露出淡红晨曦。

一早就准备返回方丈,临行前拉着晏龙的手,下意识瞟过对面的黯淡天色,云海已翻滚成墨黑,地面成片的暗红看起来更加诡异。明显能感到威压重重,看来开战在即。那我更是需得快些离开。

回头看晏龙神色自若,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忧虑,嘴边的一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他也看过那边的墨云,口气很放松地对我说:“仙界这边兵多将广,要获胜几乎毫无悬念,你就快回去!”

“那你多加小心。”寒暄般套用一句临别说辞,见他点头我便转身就走。可其实心里是还想再说一句,“如果对上魔君,还请手下留情。”

不敢想象,自己如果待在那里会怎样。返回方丈虽然坐立难安,但至少比亲眼看着他们拼杀好得多。

他们,贵为两军统帅,即便有一方战败,应该都不会有大碍吧。

可连着十日,都没有得到任何战报。感觉有些不妙。

如坐针毡,我在泰熙殿内踱来逛去,好不容易才能坐下胡乱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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