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脱穿越,买个将军当家奴 作者:凌青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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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蓉脸上挂着微笑的端着东西走到书案前,轻轻放下托盘,“我听说你因为不舒服没吃晚饭,就做了粥和小菜给你端过来。
赫连鹰的眉头微微松开,笑道:”谢谢你,玉蓉。“
孙玉蓉的粉面染霞,眉目间流转着对赫连鹰的倾慕,可惜赫连鹰并未真正正眼看过她。
孙玉蓉是军医孙世德的女儿,幼年丧母的她从小就跟随在父亲身边研习医术。后来孙世德被赫连鹰帐内的军师聘入军中成为军医,不放心女儿的孙大夫就将孙玉蓉带在了身边。
孙玉蓉长得秀气美丽,说话轻声细声、为人温柔体贴,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已经十八岁的孙玉蓉幼时曾订过一门亲事,可惜在她十二岁那年,未婚夫因病早亡,那门亲事也就随之消失了。
后来虽然孙大夫也曾想给女儿再觅个好人家,总比总跟着他进出军营要好得多,可孙玉蓉却说暂不考虑嫁人的事,前一次订婚她无权自己作主,但未婚夫早亡后,她再嫁什么样的人想自己挑挑看。
孙大夫无奈,同时也看出女儿似乎心有所属,劝说无效后也只得由着女儿了。
嗅了嗅那碗粥散发出来的香气,赫连鹰端过粥来笑着问孙玉蓉,”里面又加料了吧?“
”是啊,加了几味对你有益的中药。“孙玉蓉双手端起粥碗放到赫连鹰面前,”入秋正是补身子的好时候,若是真的起战了,赫连大哥你的身体可不能有事,将士们都担心着呢。“
赫连鹰又道了谢,拿起木勺开始吃起来。
孙玉蓉站在一旁满含情意的看着赫连鹰吃得狼吞虎咽,她的一颗芳心早在四年多前就遗落在这名军中猛将的身上了!那时候赫连鹰还不是将军,却已经立下不少战功。
视线一转,落在了赫连鹰手臂上新添的”疤痕“上,孙玉蓉的娇容一黯。
”赫连大哥,你手臂上那个新疤是去乌山镇时,你装成奴隶被烙的府印吧?“孙玉蓉咬咬嘴唇,心底有些泛疼地道,”待我与父亲研制出除疤的药后,第一个便将这个府印抚平!“
军中人都知道赫连鹰为了绘得详细的地图而装作被卖的奴隶潜入乌山镇,却被烙上了府印!
虽然要得以详细的乌山镇地图可以有很多方法,但毕竟是边境之镇,乌山镇表面一片平和,暗中却也有着金台的探子深藏其中!任何一名外来者入镇超过半个月都会被人怀疑,何况是像赫连鹰这样一呆就是一个多月的呢!
好吧,乃们如果认为只有这么个女配中的女配玉蓉姑娘的话,就错了哦。
生活还得继续
提到乌山府印,赫连鹰吃饭的动作一滞,别过手臂看着那块结痂后脱落、丑陋的疤痕形状。
看到这个府印疤,他的思绪就回到了一个多月前的乌山镇大集上,那名双眼闪着光亮的少女穿着男装,在脏污的地方、明明怯懦却不得不坚强喊价时的焦急模样让他忍不住弯起嘴角。
那个爱财如命的女人是不是抱着一千两银票乐得找不到北了?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了,他也会心安一些。
“赫连大哥,你在笑什么?”孙玉蓉看到赫连鹰突然露出笑容,心中不免失落。
赫连鹰回过神,放下碗筷笑道:“没什么,我身上大大小小的疤很多,也不差这一块,无所谓!”
孙玉蓉抿抿嘴唇不再言语,但她却下定决心要研制除疤的药了。
听那史拓说,赫连鹰被乌山镇一家米油铺子的老板买去当家奴,但他们接头碰面的地址却是镇上一个寡妇的家中……
赫连鹰深受女人喜欢这一点众所周知,北燕国国都内半数未嫁的少女都想爱慕他!其中不乏有王公贵族家的郡主、县主,还有重臣府上的千金小姐!连皇帝的女儿--公主都垂青于他!
赫连家族在北燕国很是显赫,祖上是开国功臣之一,代代都出将帅之才,所以虽不是皇族出身,却也承袭着护国公的爵位。按理说这样家族出身的男子应该早早就有亲事订下了,但赫连鹰偏是个例外!
之所以会是例外,皆因为赫连鹰满周岁抓周宴上,赫连府上来了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掐指算过赫连鹰的生辰八字、看过面相后断言他一生荣禄、将帅挂印的命格,只不过有一个缺憾--克妻!二十八岁之前不能成亲,否则娶谁克谁、娶几个克几个!
就凭当年道长这一番话,谁敢嫁赫连鹰!除非不要命了!所以这样优质的男人只可远观罢了!
孙玉蓉不信那些歪传邪说,却也欢喜有这样的预言,赫连鹰才至今未娶妻,她可以等到他过了二十八岁,朝夕相处间他会对自己产生感情的。即使不当他的妻子,作个侧室她也愿意!因为她明白,赫连鹰一旦过了二十八岁,各路提亲的人准会踏破护国公府的门坎儿!
喝完粥、吃光小菜,赫连鹰又开始处理桌上的公文,孙玉蓉端着餐具无声的退了出去。
**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曲终人散是世间常情。
花无缺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在赫鹰自转其身、留下一千两银票后病倒了!她明明没有多难受……真的没有难受的感觉。
她是愤怒!生气!一个家奴竟敢擅自作决定的把自己卖了!有经过她这个主人的同意吗!
他是想离开花家,好跟随商队重返蒙萨吧!
一千两银票!赵铃儿叹息的说赫鹰还算有良心,知道把自己卖了个超高的价格,给主人留了完美的后路!
可是,可是她心里就是堵得慌!
在床榻上躺了四五天,胸闷咳嗽的症状一直缠绵了十来天后渐渐好转,这期间家人表现得对她非常关心,一如当年她刚穿越过来时是因为这副身子的原主落水才得已附身,那时候她也病了很久,花家人对她照顾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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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求。
重振旗鼓
再怎么气也无法挽回什么了,花无缺作足了自我心理调适后,终于又出现在了众人视线之内。
为了避免给家里惹麻烦,花无缺将转卖契书交给父亲,让耿有财去衙门里把家奴转让的事办妥,又督促着花富山将米油铺子开门作生意,免得耽误赚钱。
赫鹰被卖的事街里坊间都知道了,但具体卖了多少钱却没人晓得,花家人当然不会说出去,钱墨璇也不是碎嘴的人。
“哟,花老板,您病好啦。”一位来打油的大婶看到脸色仍然微白的花无缺掀开帘子从内间走出来,热络的打着招呼。
花无缺弯唇笑笑,“谢谢陈婶关心。”
陈婶看了一眼正小心翼翼往油壶里灌油的花富山,然后走到花无缺身旁低声道:“花老板,不是我说,你的这个大哥干起活儿来那可真是不如以前的家奴赫鹰,光是这一壶油他可是打了半天了,跟姑娘绣花儿似的……多亏我是不急用,这要是家里要炒菜缺油下锅,等你大哥打完油,我家锅都烧漏啦!”
看着花富山也大汗淋淋、小心谨慎斟油的模样,花无缺不由得心中暗叹。
“真是对不住了,陈婶。”花无缺只能向老顾客道歉。
“唉,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转卖了赫鹰……实在欠考虑。”陈婶摇摇头,看到油终于打好了,才拧着身子走上前,付完钱离开了米油铺。
擦了擦额上的汗,花富山抬眼看了看妹妹,露出不自然的笑,“无……无缺……”
突然,花无缺心中一阵拧痛。
只是打一壶油,花富山的后背衣衫都被汗水打湿了。
穿越过来三年,花无缺一直觉得自己命苦,摊上这么一家子人,多多少少有些厌恶家人的无能和小贪小欲,她干脆就恶形恶状的把自己变成了大恶人,对家人呼来喝去!
可现在看一看,赫鹰走了之后,维持这个家、留在她身边的还是家人……
“大哥,下次打油不用这么谨慎,在油壶下放一个大碗,漏在外面的油自会滴落下来,损失能少些。”花无缺教自己的大哥怎么快速的打油,“像你那么慢的打油,客人都急死了。”
花富山瞪大眼睛看着语气温和、特意指导自己的妹妹花无缺,一时无法适应她突来的“温柔”!
“无缺,下次……下次我会快点儿!”花富山的声音有些抖,妹妹太不正常了!
花无缺不理会花富山的惊恐,抬眼看了看对面,并没有看到烧饼摊。
那个蔡银花也离开了?好像与那老板抢买赫鹰的第二天,蔡银花就没再出现过了。
见花无缺的视线定在蔡银花曾经摆摊子的地方,花富山皱皱眉,“白大嫂离开得也太突然了。”
“人有脸、树有皮,她离开这里总比被人戳脊梁骨好吧?”花无缺白了一眼花富山,看出大哥神情中的怅然。
花富山瑟缩了一下,但也放心下来,这样凶巴巴的花无缺才是正常的花无缺啊!
一道深蓝的身影缓缓行来,在米油铺面前停下身形,因看到正在店中与花富山的花无缺而俊脸漾起惊喜的笑容。
搞错章节了,以为三更已经都更上去了,检查才发现少了一章。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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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终身大事
花无缺背对着街道,所以没看到钱墨璇,还在跟花富山说着店里的事,但花富山却眼尖的看到了钱墨璇。
“钱把总,您来啦!”花富山扬声地道。
花无缺一怔,身子瞬间僵硬,好半天才转过身,看到钱墨璇朝自己微笑的点头时,她扯起一抹不自然的笑梗着脖子点了一下头。
不是花无缺小心眼儿记恨钱墨璇上次在她生病时来家里调查赫鹰转卖的事,而是花无缺心虚,怕钱墨璇查出赫鹰未经她这个主人便私下自卖的事实!
那鹰一般的男子自然是不愿被关在樊笼中被束住自由的!分离是早晚的事,好在赫鹰是个有良心的人,自卖的价格不低,花无缺从最初的怨也渐渐转为了接受,只是心底还有些空落落的罢了。
“花老板。”钱墨璇的俊面皮上浮起红色,清了清喉咙迈入铺子,“你的病……”
“多谢钱把总惦念,我的病已经好利索了。”花无缺客气地笑道,态度中有些疏离。
钱墨璇感觉到花无缺的冷淡,心底自然也是明白原因,但他并不以为意。
“今天天气不错,花老板病愈后有没有兴致出去走走?”钱墨璇鼓起勇气朝花无缺发出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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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应该避嫌的拒绝钱墨璇的邀约,可花无缺鬼使神差的却点头答应了!
也许是在屋子里憋闷得太久了吧,她需要出来透透气。
边境民风不似天子脚下那般严谨苛刻,多国多民族的小镇也融合着各国不同的民风,未婚男女正大光明的同游虽会引起旁人的猜测,却也不至于传出什么不堪的流言蜚语。
蔡银花的丈夫死后,她一个寡妇守着烧饼摊整日卖弄风搔却没被丢石头和沉河就可见一斑。
走在钱墨璇右后方一步远的位置,花无缺的头扭向穿过镇子的小河。
这是钱墨璇第一次主动邀约她,花无缺没有什么呯然心动的特殊感觉。
“花老板,你还怪在下前几日对赫鹰转卖一事时严查而不快吗?”钱墨璇扭头看着身后的花无缺,发现她的心不在焉,“我希望你能了解,那是我的职责所在。”同时也是担心他们花家被骗。
花无缺转回头,迎上钱墨璇诚恳的双眸,无所谓地笑笑,“钱把总多虑了,我自然知道那是您的职责所在,怎么会怪您呢。这么多年来您一直关注我们米油铺子,我感谢您还感谢不过来呢。”
钱墨璇不好意思的收回视线看向前方,“赫鹰虽只在你们花家做了一个多月的家奴,但花家米油铺子的生意却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