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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穿越之农妇难为-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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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上水气。
  
 

74、三郎上京
 
  用过饭后,在宋家耍了小半日的众人见老宋一家似乎有事要商量,大家都极有眼色地起身告辞了。见罗家被留了下来,不少人打心底里羡慕,不过也没法,谁让自己不是人家的亲家呢?
  
  宋母领着罗母许氏等人进了罗云初房里说闲话。二郎三兄弟并阿德就凑在一块聊聊。
  
  宋铭承问,“阿德,你将镇上的店卖了?”他赶考前隐约听说他店里的生意经营得很不错来着。
  
  “是啊。”当下二郎罗德两人便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顺便把他们的疑惑也说了出来,他们就是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被放出来了。
  
  大郎听了,大吃一惊,随即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大的事,二弟竟然也不和他吱一声,虽然他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好歹自己也是他大哥不是?
  
  “二弟,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说一声?”
  
  “大哥,当时情况危急,我也不知道韩师爷能不能帮得上忙。我连娘都没告诉,就怕媳妇知道后会不好。”
  
  大郎听后,点点头,“下回可不许这样了啊,你哥我不是那种喜欢嚼舌根的人。”
  
  宋铭承听了阿德和他二哥的话后,陷入沉思。他想起昨晚张有仁邀他们三个举子过府吃饭的情景。饭桌上,大家相谈甚欢,张有仁根据他掌握的信息,说了不少他知道的一些考官的喜好,以及给他们普及了一下京城各个官员的基本资料,如他们的背景和喜好等。其实张有仁离京已有五六年,这些资料好些都对不上号了。不过当时宋铭承仍然听得很仔细,将那些信息铭记于心。
  
  饭后喝茶时,张有仁更是给了他们一人三十两,说是他们青河县的一片心意,给他们上京赶考的盘缠,希望他们能顺利高中归来。
  
  当时他们三人面面相觑,对这笔意外之财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宋铭承当时细细一想,这明显是张有仁是想卖个好给他们,透露出想结交他们的意思。三十两银子,不是收买,不是要挟,这银子的数额不大,即便日后此事被人拿来当把柄也无关痛痒,没意思。遂这笔银子只是一份心意。
  
  从他一整晚的举止来看,张有仁也预料到自己极有可能致仕。而新任县令是何人他也不得而知,他们三人亦是有可能的,提前套好交情也方便日后行事。张有仁极有可能就是打着这主意,弄明白了张有仁请他们吃饭的意图,宋铭承心里一阵苦笑,敢情这是提前对他们进行感情投资啊。而后头的那个举动更是佐证了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宋铭承此时能明显感受到张有仁释放出来的善意,三十两的银子,对他来说不多。但对另两位嘛,就算是一笔大财了。没看到梅若海那样子吗,眼睛都粘在上头了,贪婪的目光一览无遗;而这木纳书生周墩迟则是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显然这银子对他来说份量也不少。
  
  弄明白了那层,那三十两,宋铭承收起来毫无心里压力。另外两人见他收了,亦不再推辞。
  
  张有仁见他们收了银子,很高兴。待他们起身告辞时,还特意将宋铭承留了下来。当时梅若海脸色一变,眼瞳紧缩,而周墩迟则毫无异常。
  
  “铭承啊,我留你下来,是想让你给罗相公带句话,上回是咱衙门办事不利被人蒙蔽了,让他吃了些苦头,你告诉他,这种事绝对没有下回!”
  
  当时宋铭承听得一头雾水,喏喏地答应下来。
  
  现在回想起来,张有仁这话暗含了到此为止的警告,安抚之余,未尝没有给他在意的人开脱的意思。阿德被捉,幕后主使,他已料到是谁,他毕竟也是土生土长的青河县人,对那位的品性也略有耳闻。
  
  张有仁那晚那翻举动,加上他算了算日子,阿德被放出来的日子和他回到的日子差不多。如此看来,阿德被放出来,这里面固然有韩师爷的功劳,但其中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这个新出炉的举人。不过他不需要告诉他二哥和阿德了。
  
  “你们想不明白就别想了,阿德,张大人和我说了,你若还开店,保证没人敢去找你的麻烦。你看要不要把那店再买回来?”阿德是他二嫂唯一的亲弟弟,二哥二嫂对他一直都很不错,能帮他自然要帮着点的。
  
  罗德抓了抓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不了吧,暂时还没那个打算。家里的地也刚请了短工种了,家里正在盖房子,忙着咧。而且这店开了大半年了,每天都累人得紧,难得能松快一下,便让我偷懒几日罢。”
  
  这话说得,众人都笑了。
  
  “大哥,二哥,我想再过十日左右便启程去京城了。”趁人都在,宋铭承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两天将家里的事忙完他便闭门谢客,拜访他恩师去。
  
  “这么快?不等过了汤圆的满月再走?”二郎很意外。
  
  “是啊,这才回来几天呀。”大郎也抱怨,不过这也无可奈何,若误了老三的前程,那就不好了。
  
  “呵呵,现在都九月初了,这里到京城坐马车都要一个半月左右,紧赶慢赶,能在入冬前抵达便好。”
  
  大郎道,“也好,这事宜早不宜迟,回头我让你大嫂给你准备准备,我可听说了,京城那里的冬天可比咱们这冷多了。”
  
  待众人解散了,二郎才钻进宋铭承的房里。
  
  “老三,你老实说,身上还有多少银子?”二郎琢磨着要拿多少银子出来才够他的盘缠。
  
  “此次去榆南,我只花了五十多两,现在身上还有一百两。哦,对了,差点忘了,昨晚县令还给我三十两呢。我估摸着,应该够了。”
  
     宋铭承心中一暖,原来二哥也有细致的一面嘛,刚才他没有提这个问题,就是考虑到大哥刚建了房子,身上估计也没有多少银子剩下了吧。
  
  “唔,我知道了。”说完,二郎便没多说什么,便出去了。
  
  宋铭承一见他二哥这样子,就知道他刚才的话,他明显没有听进去。他叹了口气,希望二哥二嫂别再像上回一样往他衣服里缝银票了。现在太平盛世的,哪有那么多强盗小偷?
  
  后来的事情证明了他二哥二嫂这法子是多么有先见之明,若不是他们往他那旧棉衣里缝了张五十两的银票,身上一穷二白的他恐怕连活命都难,更别说能平安到京城参加会考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也正因为这个事,让他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二哥二嫂需要他,他都尽自己之能来帮他们的。
  
  宋家出了个举人老爷,在古沙风头一时无二,幸好宋家一向都是知礼讲德的人家,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仗势欺人之事。倒是一些心虚的,如周老虎一家,如今生怕宋家和他们清算这些年来田水的账,挟着尾巴做人。田水当然不敢跟宋家抢了,一见到宋家的人,他们周家的便远远地避开来。
  
  十日时间实在是太短,好在罗云初的身体一向很好,坐月子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她每日抽点空出来,给宋铭承缝了件新的棉衣,里面的棉絮用的是自家新采摘的,保证暖和。然后她让二郎将宋铭承的旧衣也拿了来,慢慢地给他缝补好了。本来她想将那张事先准备好的银票缝到新棉前里去的,后来她想了想,觉得不如旧衣安全。便趁着给他缝补旧棉衣的时候,将用防水纸包好的银票仔细地缝了进去。
  
  十日很快便过了,大郎二郎亲自将宋铭承送到镇上。他们事先已经雇好马车了,趁着大郎去催人的空档,二郎低声和他交待了银票的事。
  
  宋铭承早就料到了,倒也不吃惊,苦笑道:“二哥,我早说过啦,我身上的银子够用了。这五十两你留来多置几亩地多好。”
  
  二郎瞄了眼四周,压低了声音说,“哎呀,你就别担心我和你二嫂了,偷偷告诉你也无妨,咱家里还有一百多两银子呢。这五十两你用不掉最好,若有个万一,也能应个急。”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宋铭承还能怎么说。
  
  没一会大郎便回来了,说再等一到两刻钟,待车夫喂好了马便出发。二郎见大郎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识趣地找了个借口躲开了。
  
  一刻钟左右,二郎回来了。车夫已经等在一旁了,旁边还站了个憨厚的书生。
  
  “老三,准备了吧?早点出发也好,莫要赶不上打尖的地儿。”二郎劝道。
  
  “二哥,还有个人没来,再等会吧。”同是青河县唯三的举子,宋铭承早和另外两个约好了结伴而行的。可是现在都过了时刻了,还未见梅若海出现。
  
  又等了一刻钟,还没见梅若海的出现,此时一个孩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递给宋铭承一张纸,说是一位公子让他转交的,然后就跑了。
  
  宋铭承打开来看,苦笑,“走吧,周兄,梅兄说家中老母突然大病,让我们先行一步。”
  
  周墩迟迟疑,“这可如何是好?” 
  
  宋铭承见他一副迟钝的样子,心里暗自摇头,“没事,他说会在后面赶上来的。”
  
  辞别了两位兄长,宋铭承靠在马车箱内闭目养神,难怪梅若海见了他俩旁敲侧击地问了好几回他们上京的意愿呢,原来如此啊。
  
  
75、解禁
 
  天刚擦黑,二郎扛着一麻袋压得实实的棉花,愉快地归家。肩上的棉花很沉,二郎心里美美的。照这收成,十亩地收四千来斤不成问题。
  
  刚到大门,就被刚从地里的大郎叫住了。
  
  “二弟,你山上的棉花还没收完?”大郎疑惑地问,他似乎半个月前就在忙和这事了,有那么多棉花可收的吗?这一麻袋的棉花,恐怕是一两亩地的量了吧?
  
  二郎挠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含糊地说山上的事还得忙,下水湾那三亩水田请他多看顾看顾。
  
  大郎不疑有它,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又聊扯了两句,这才各归各家。
  
  对于没和他大哥说实话,二郎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不过当他进了房间见着了妻儿,这一想法便被抛开了。人都是自私的,为自己这个小家多想一点没错,况且这法子还是他媳妇教给他的。现在说了也于事无补,大不了明年再种棉花的话,叫上大哥一道就是了。
  
  “回来了?”罗云初听到外头声响,抬眼,正好看到他推门而进。
  
  “嗯,今天饭团汤圆两个小家伙没闹腾你吧?”
  
  饭团嘟着嘴不满地抗议,“爹,饭团一直都很乖的啦。饭团有帮娘看着弟弟哦,娘,你说对不对?”爹怎么可以这样说饭团嘛。
  
  “呵呵,小子,爹只说了一句,你就抗议了好几句呢。”
  
  “是啊,咱们饭团是个好哥哥呢。”小孩子需要鼓励,而且罗云初也希望兄弟俩人的感情能好起来,遂她常常让两孩子多亲近亲近。
  
  被夸奖了的小家伙不好意思了,脸微微地红了,但他仍瞪大了眼睛,力持镇定。
  
  “孩子他爹,把那湿布巾递给我。”罗云初想给吃完奶的小汤圆擦一下小嘴,可她躺在床上,不凑手。小家伙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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