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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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所露疑色更甚,仿佛一个久远的亲人从她的记忆中苏醒,我虽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也不可能指望她真能想起什么来,就我所知,她自记事之时起,就没见过她的母亲,既使这幅画与她如此相像,但又能证明得什么?
果然,司徒对着这幅图画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什么来。她道:“难道,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我淡淡的道:“不用着急,不会断的……”
司徒疑惑的望向我,我却没有说话,人家如此煞费苦心地把我们留住,又把如此吸引人地暗藏的真相摆在我们眼前,让我们去查,又怎么让线索这么轻易的断掉?
小福子道:“那么,是不是让我再去查查?”
我笑道:“不用。我们只需要在屋子里等着就行了……”有如此多双眼睛看着,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不如我们躲躲懒,让人上门算了,左邻右舍那些几乎不用出去干活的邻居们,有事无事的在我的房子周围转来转去的乡民们。这几天,你们可以休息一下了……
这三天。我们三个人倒真是屋子都没出,小福子与司徒继续在屋内切磋武功,司徒想出去也去不了,因为,她一出屋。我就让她戴上那幅长髯。弄得她意兴阑珊,只有和小福子在屋里头针尖对锋芒,你一脚来我一腿。不过,宣王送来的家俱质量真的不错,被他们踢了无数脚之后,还是这么地坚固,不比以前那种一踢就乱的,除了声音有点儿吵之外,一切都很平静,仿佛有点风雨欲来的暴风雨前的平静。
连那秦拾一也没来打扰我们,估计正仔细研究着那块石碑呢。
难得几日偷闲,我把那本琴声古韵翻了又翻,这本书越来越吸引我,虽然其中尚有不明白的地方,但很显然,这里面真的包含了很多地现代知识。
夜幕降临,又是一日无事,小福子正准备关上院子的大门,他却身影突变,向我坐着地地方急冲而来,看那势头,仿佛要撞入我的怀里一般,我大惊,心想,小福子,你怎么了,发羊颠还是发疯颠?
他却把我一按连人带椅的扑倒在地,把我的头撞得生疼,只听得耳边呼啸声起,我们前面的石坂地上,扑扑扑地打入几只长钉,直深入砖内,小福子道:“有人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当然知道有人来了,只听得外面叮叮当当地声音一连声的响起,司徒手拿一把不知从哪里偷来的长剑,与几个黑衣人斗得正欢,我被小福子压在地上,不能动弹,余光到处,我看得出来,司徒情况不太妙,来人地武功出奇的高。
我道:“小福子,你再把我压住,我非憋死不可……”
小福子忙松开了我,讪讪的道:“你小心一点,我去帮司徒小姐……”
我连连点头,小福子飞起身形,向场内攻去,我又看到了那个奇特的阵势,在大将军有一次在酒席间遇刺之时,在走出西楚皇宫之时,我都看到了这个阵势,上两次看到的时候,一次是父亲退敌,一次是青鸾退敌,可这阵势在我看来,却一次比一次更强,这一次它的攻势尽比上两次更强,上几次围攻青鸾的人武功尚没有这么高,但这一次不同,来的几个人全部都是武功高手,单打独斗,小福子可能胜得过他们,但也相差不了多远,可如今,这阵势一展开,小福子与司徒马上被卷入其中,我看得出来,他们两人在苦苦支撑……
我慢慢的移动,躲向暗处,心想,如果对方的目标是我,只怕还有后着,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才行,不能给人帮忙,但也不能帮倒忙不是?
可堂屋之中空空荡荡,左看右看,竟没有一个藏身的地方,墙角倒有两个老鼠洞,可估计我也钻不进去……
正当我左望右望的找地儿躲的时候,院门轻轻的被两双柔荑推开,雪白的小手如摘花一般的推开了院门,在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中,这两双柔荑显得那么的美,那么的静,一左一右,两个丫环打扮的人在前面带路,一个美如玉,香如花的美人走了进来,她静静的看着我,站在院门口,仿佛盛开的玫瑰,正是那母凤沁,那丫环我也熟悉,一个兰若,一个兰黛……
她眼中的神色似妒似恨又似欢喜,我想,我和她好像没什么仇,为何她带人来追杀我?只不过编了几个谎言骗了骗她而已,她至于下这么大的本来追杀我吗?再说了,我跟她讲那莫须有的测字的时候,不是讲得很清楚,信则有,不信则无的吗?她怎么这么想不通呢?就为这个来追杀我?
她轻笑道:“这位,就是从西楚来的贾慧如小姐啰?”
我左右看看,问道:“这位小姐,您叫谁?”
她掩嘴轻笑:“我该称您流云先生,还是贾小姐?”仿佛乐不可支般,她笑得左右摇摆。看得我目眩神失,她真不是一般的美。
我如今已经易容成另外一个样子,与假扮成流云时大不相同,但被她一口道出,倒真吓了我一大跳,更让我奇怪的是,这屋子里面打斗得如此厉害,为何左邻右舍那些暗探们却不来查看一下?
我道:“这位小姐,草民一向在此安份守纪,不知道为何得罪了小姐,要派人来追杀?你所说的那两人,草民听都没听说过……”我想用言语试探她一番,看看她到底是何目地……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千钧
嘻嘻的笑了,掩嘴道:“流云先生不是对我这丫环兰吗?怎么,这个时候反而不敢相认了……恩,还是叫您先生的好……先生,您不用左右看了,你所依仗的宣王的那些下九流的东西,已经被我全部清除了,没有人来救你……”
我等来等去,等了三天,门都没出去,想不到等来这样的结果,难怪这三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三天没去宣王府上,再怎么样,他也该派人来看看我跑了没有,我还以为他这是比耐心呢……
我笑道:“小姐既然这么说,我倒是明白了,不过,小姐这翻作为,不知道宣王爷知不知道?”
她又掩嘴笑了,月光照在她如花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润:“你也不用等宣王爷了,他也救不了你,他如今一门心思的跑后宫,准备登上太子之位,哪有空来理你?”
我明白了,这名女子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调开了宣王爷,然后清除他在这个民居四周围布置的人马,这才一举出击……
此女心思细密,谋划周全,带来的人马武功高强之极,如今的我,就仿佛被放上砧板的小鸡,就等主人看看从哪里下手斩鸡头了。
小福子与司徒显然听见了这边的谈话,猛然加强攻势,想要突围出来,可惜的是,这张大网把他们死死的网在里面,动弹不得。
我想,靠人不如靠已,保,我得想办法自己逃了。可我还是不明白。这母凤沁,咱们两人近日远仇,远日无怨的,她为何找上了我呢?要找也应该找司徒才对啊,她才是那富贵无比的女人啊,哦,看来她不大相信我地测字……
她略带疑色地望着我,仿佛我脸上长了一朵大喇叭花,我向她一笑道:“母小姐,咱们两人近日无仇。远日无怨的,不知母小姐为何要如此为难我呢?”
母凤沁道:“贾小姐在母府巧舌如簧,把整个母府的上上下下的人哄得服服帖帖,贾小姐居然说与我近日无仇,远日无怨?
我笑道:“母小姐怎知我所说的不是真话呢?本来测字一说,信则有。不信则无,以母小姐的聪慧。必定能堪破其中的道理的……”
我想,再怎么样,不就是胡说了几句吗?至于仿佛把全国的顶尖高手都招了过来,就为了对付我?
母小姐笑了笑:“看来,你还真的不知道。我为何要对付你。可惜了,那位对你朝思慕想之人……”
我不由得摸了摸脸,心想。是不是我地外貌不知不觉的发生了奇迹,像武林高手莫名吃了一些奇花异草变得武功高强一般,容貌变得可堪比这母凤沁?成了一代妲己?
有人会对我朝思暮想?一个只是略微有些清秀的女子?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朝思暮想的恐怕只是我的制作机关暗器地手艺吧?
我笑道:“母小姐说笑了,在下只不过一介村女,哪有人会朝思暮想,再说了,这仿佛与母小姐无碍吧……”
我心想,我又没抢你的未婚夫之类地,你干嘛气势汹汹的对待我,有什么事,好商量不是?保持一团和气,才是做人最高的目标,当然,这是因为我身上的绝顶暗器凤尾被人偷了,没有了底气,说起话来,必定是有多软,就是多软的。想撒点儿毒粉,迷魂药什么地,可惜人家看来早有准备,站得极远,而且处于上风,撒出去,毒倒自己地可能性非常的大,不只一点。
母凤沁的脸色忽然变冷,她道:“我也不明白,你一介村女,为何那人却屡屡西上西楚,三番四次想要把你收入怀内,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何吸引人之处?”
哦,明白了,她这讲地是林瑞呢,其实我与她一样,也很迷惑,与她所谓的朝思暮想不同,我的迷惑是,林瑞这个王八蛋,干嘛有事没事的与我过不去?
我哈哈一笑,边笑边想着办法,仿佛乐不可支,我道:“母小姐恐怕误会了吧,你所说的那人,莫非是三皇子,齐瑞林?母小姐难道不知,三皇子上西楚,是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至于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指名道姓的直接把母凤沁心中的疑问讲了出来,她倒怔了一怔,脸上有了疑色……
其实,想都可以想到,她所有的疑问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毕竟,我还没和林瑞勾搭过什么的,深情款款什么的(除了在客栈讨论借梯子那次),只要她心中有疑问,我就得加深她的疑问,我感觉,我现在的处境怎么有点似被正妻捉奸在床的情妇呢?这种感觉可太不好了,想想在现代,经常有妻子查丈夫的手机,QO出那暗藏的二奶,予以消灭之,我就成了那被消灭的对像了?
母凤沁冷笑道:“我知道你巧舌如簧,奸滑似鬼,可在我的面前,无论你出什么样的古怪,都无济于事……”
我想,如果无济于事,你干嘛不快快儿的叫你两名手下扑上来?一人一掌?
我黯然道:“看来母小姐不相信奴婢的话了,奴婢也不愿意多做辩解,来吧,死在小姐的手里,我倍与荣焉……”
母凤沁心中更疑道:“你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讲,不如明说……”
我叹道:“三皇子之所以到西楚,确是有他的要事,可绝不是为了我,我不知道母小姐从何处听到了这翻言论,但以小姐的智慧,居然都分不清真假,真让奴婢不知从何说起……”
她将信将疑,望着我……
我继续道:“以奴婢这样的人材,与小姐相比,真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凡有眼之人,高下立刻可分得出,难道母小姐认为,那堂堂一国的皇子,眼光就如此低下?”
我怎么感觉这番言论有点儿像鹿鼎记里面韦小宝抢人家老婆,被人家追杀时不得已的胡说八道一般?
母凤沁冷冷一笑,道:“不管是真是假,你今天都无法走出这所院子……”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迟疑
明白了,她这是实行老蒋的政策,宁可杀错一千,绝个,我想,你出身于古代,生于母家这么一个大家族,所嫁之人必非富则贵,娶十个八个小老婆,这肯定必然的事,如此的办法,你又怎能禁得了,不过,倒与我有些相似,都容不了第三者。
我道:“既然这样,母小姐就动手吧,至于那个三皇子所探察的大秘密,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