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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相公,我家有田--古心儿-第114部分

小说: 相公,我家有田--古心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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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他让她报价的,就别怪她狮子大开口,更何况,她也不算报高价了,不是吗?
    游勇之看着那满地狼藉,少说也有数百套瓷器,桌椅板凳加上装饰的绣品,若是按照沐九儿的报价,不说上万也至少是八九千两,“姑娘,这……”
    “怎么,嫌贵?”,沐九儿嘴角微微勾起,“嫌贵也可以,卖同知大人一个面子,两个选择,赔偿白银一万五千两;或者大人可以选择恢复原状!”
    “你这女人!”,游斌冲上去就想打沐九儿却被游勇之给拦住,若是选择将这里恢复原状,倒也花不了多少钱,游勇之在心里盘算着。
    “只是提醒同知大人一句,这里所有的绣品都是采用传奇云针双面技法所绣!”,沐九儿好心地告诉他,既然是恢复原状,那自然是所有的一切不是吗?
    这传奇云针双面技法,她敢说这个朝代绝对没有半个人会。倒不是这个朝代没有,只是据说失传已久,所以那日薛巿在看到那绣品的时候才会那般震惊,震惊于沐九儿的奢华,这迎客居的绣品哪件拿出去只怕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可是她倒好,竟然用来当桌布!
    “同知大人可是想好了!”
    “你”,游勇之有些不服气,“按照姑娘刚才的报价,只怕是要不了一万五千两吧!”
    “哦?那今日我那些被赶走的客人吃饭可是没付钱的,就算恢复这大厅的摆设所需的时间只怕也不断,这其间我能赚的钱,九儿我也是往少了说的,既然同知大人不愿,罢了,云大哥,便是按律法处置吧!”
    沐九儿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无事时,曾仔细研究过流云国关于经商这一块的律法。离开士农工商,商字垫底,可流云国对于商人倒还是非常公平的;对于无故挑衅,惹是生非的人,轻则悉数赔偿损失,重则监禁数月,这量刑轻重,自然是按照情节恶劣来判。
    不过看游斌现在的状况,啧啧,可是死不悔改啊。
    沐九儿上下打量游斌,表面上云淡风轻,可心里却没有那般的平静。
    就算今日只是,看在云重和胡老的面子上揭了过去,只怕这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沐九儿上下打量游斌,这人的眼神太过阴鸷,她必须想个办法永绝后患。
    “游同知以为如何?”
    云重在旁边适时地开口,很明显,现在胡老和薛巿都没有发话,就是想看游勇之的选择,虽然沐九儿的报价虽然离谱了些,倒也不至于真的过分,尤其是那些被毁掉的绣品,看得薛巿的心尖尖都在发颤。
    【第三节云都来人】
    “姑娘说的是,我等愿意照价赔偿!”
    一句话,游勇之死死地瞪着沐九儿一字一句地说出来的,游斌拉了把游勇之,“爹,我们凭什么?”
    什么两个字尚未出口,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你这个孽障,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
    游勇之给了游斌一巴掌之后,这才看着沐九儿,眼神中带着警告,“三日后,我必将赔偿送到姑娘手中”,说着转而看向云重,“城主大人,我就先带着孽子告退了!”
    云重点点头,“孩子不懂事,还得好好管教管教!”
    “城主大人教训得是!”,游勇之声音冷硬。
    眼看着游斌被人带着,被他带来的十几个男子也都灰溜溜地跟着离开,虽然手筋被挑断注定他们会成为弃子,但总比被扔进大牢来得要好。
    “九儿,这事儿真是抱歉”,云重看着沐九儿,因为他要尽力维持这云州城的政势平衡,现在必然不能动那游勇之。所以这事儿,也只能沐九儿吃点儿亏了。
    沐九儿摇摇头,只是看着这已经乱得不成样子的大厅,叹了口气,“莫离挂出休业的牌子,明个儿找人把这些东西都清理了,全部换上新的吧!”
    “丫头,你也别太伤心,那游勇之不过仗着他老丈人的关系,平日里在这云州可是没少嚣张,等云州的政势稍微稳定一些,爷爷定不会放过他!”
    对于游勇之的所作所为,胡老也是恨极的。
    沐九儿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好不容易开起来的迎客居刚开始营业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人觉得挫败。
    “爷爷,你们先回吧!”,沐九儿看着大厅,今日她实在没什么心情接待客人。
    胡老怎能不知她的想法,再加上本来昨天晚上一直忙到现在,想来她也是累了,“那九儿好生休息着,改明个儿让风小子派人过来,风恒风劲那几个小子,办事儿能力还不错!”
    沐九儿点点头,看着胡老、薛巿还有云重等人离开的背影,有些无力地靠在云岫的怀中,“云哥哥,我是不是很失败?”
    “不会!”,云岫看着怀中的沐九儿,很是心疼,“九儿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们还是回去吧!”
    沐九儿想了想,左右现在这迎客居三五日定是开不了业的,索性就先回高家村吧,家里的松茸还有土豆什么的,莫离不在她还真是有些不放心,心里再盘算着是不是得再去买一批人手。
    ——
    “爹,我们凭什么要赔偿?”,回到游府,游斌一脸的不服气。
    游勇之啪的一巴掌给他甩过去,“老子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你招惹其他人也就罢了,那迎客居也是你能招惹的?”
    “我怎么就不能招惹了?”,游斌可不以为然,今天捅了这么大的篓子,那城主不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吗?就他爹这臭脾气。
    “你,孽障,我打死你!”,游勇之见游斌不仅没有悔改之心,反而一脸的理所当然,顺手抄起一根木棍朝着那游斌劈头盖脸地打过去。
    “哎呀,我的儿啊!”,突然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扑上来将游斌紧紧地护在怀中,那游勇之手上的木棍却怎么都落不下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也被丫鬟搀扶着,看着游斌脸上的血红色,指着游勇之破口大骂,“你这个孽障,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旁边那中年妇女,眼角含泪,“儿啊,痛不痛,你,你怎么狠得下心啊!”
    “……”
    “你,你们,总有一天他会被你们害死的!”,游勇之本来受了气心里就烦,现在看到自家老娘和媳妇居然如此宠着那游斌,心里更是烦人。
    “死什么死,我家孙儿福大命大,要长命百岁的!”,那老妇人一听游勇之的话就火大了,“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子,有你这么诅咒自己的儿子的吗?你这是存心想让我们游家断子绝孙啊你!”
    游勇之面色难看,他是个出了名的孝子,见自家老娘正在气头上,所有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行了,我先去书房了!”
    真的是眼不见心不烦!
    那中年妇女和老妇围着游斌,问这问那,最后那老妇还恨恨地,“那个死丫头居然敢欺负我孙儿,斌儿放心,奶奶一定给你报这个仇!”
    游斌眼中划过一道阴鸷,可很快恢复正常,“谢谢奶奶!”
    游勇之刚到书房,这才想起赔偿之事,一万五千两啊,那可不是十五两银子,想想就觉得肉痛,正在他想着,怎么让沐九儿主动提出放弃这一笔赔偿。
    “老爷,云都来人了!”
    就在游勇之冥思苦想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快请!”
    云都两个字让游勇之心里咯噔一下,没听说今日有云都的使者要来啊,难不成有什么事情?
    “这位大人是?”
    游勇之看着对面那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轻声问道,他貌似与这位大人并无旧交,他怎么会突然上门,难道有所求?
    “呵呵,在下王丛乃兵部侍郎冯大人家的幕僚!”,王丛对着游勇之拱了拱手,“在下本是回乡探亲的,大人听说后,要小人给尊夫人带了些特产,老夫人对尊夫人也甚是思念!”
    说着使了一个颜色,两个小厮便抬了一个大红木箱子进门。
    “原来是岳父家的幕僚王大人,久仰久仰!”,游勇之嘴角微微勾起,“不知王大人家住何处?”
    王丛摆摆手,“呵呵,在下不过乡野偏僻之地的村夫,有幸得了冯大人的赏识这才能走出云州,说起来,冯大人对在下可谓恩同再造啊!”
    “我看王大人谈吐不凡,想来也是真才实学,若王大人不急,在下略备薄酒,权当为大人接风洗尘可!”,游勇之脑袋转得飞快,虽然说这人只是他岳父大人家的一个小小幕僚,但人家在云都为官,而他不过是云州一个小小的同知,比起来,这位说话的分量可是比他要重多了,若是他能替他出面,说不定那赔偿……
    “叫什么大人,我虚长兄台几句,若兄台不嫌弃,就直接兄弟相称吧!”
    王丛本来也在愁着要怎么了解云州的局势,所以才会选择第一个来游家将老妇人的话带到,本也存了这样的心思,见游勇之如此上道,自然也是开心异常,两人一拍即合,相谈甚欢。
    “哈哈,王大哥果然是个爽快人!”酒桌上,游勇之因为之前儿子闯祸的阴郁一扫而空。
    “不知游兄可知紫衣侯的事情?”
    酒足饭饱,王丛自然开始心心念念冯大人交给他的任务,若非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紫衣侯,那冯大人又岂能轻易放他回来。
    “紫衣侯?”,游勇之的眼神暗了暗,“王大哥此次回来与侯爷有关?”
    “呵呵,大哥我何德何能能与那紫衣侯扯上关系,不过是前些个日子听了点儿风言风语,说紫衣侯隐居云州,所以好奇罢了!”
    王丛自然也不是个傻的,这些牵扯到利益纠葛的事情,闷在心里就好,哪里能拿出来摆在台面儿上与人言说的。
    于此同时,游勇之也是抹了把冷汗,还好这位大人与紫衣侯没有扯上关系,不然自己那事儿,可是再也没有指望了。
    两人各怀心思,又天南海北地谈了一会儿后,王丛便起身告辞。
    游勇之有心想提让王丛帮忙的事情,可终究碍于这刚认识也不好突兀地开口,就耽误了下来,反正王丛也不是一两日就会离开,总会有机会的。
    王丛虽然没有打探到自己的消息,但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能够跟游勇之大好关系,对于他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回到下榻的客栈。
    “爹,那叔叔不是说在云州有豪宅吗,我们干什么还要住在这个劳什子的鬼地方!”,王娡盯着王丛,摸了摸那硬得可以用来当地基的杯子,嘟着嘴,她一向是娇养着的,就算是再赶路时,住的也是顶好的客栈,哪里睡过这等地方。
    王丛对于王刚的安排也很是不满,难道诺大的云州主城就找不出家像样的客栈,更何况那人既然想娶自己的女儿,为何不来迎接,不是说在云州主城有豪宅吗?
    但这话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如何说的,只能安慰着,“乖,今日天色已晚,我们也不好打扰人家,等明天,爹就带你去看那豪宅,你可要记住了,务必要讨好那一位,你那叔叔说了,那男子长得仪表堂堂,虽然出身乡野,可家里的财产可是不少,甚至还是紫衣侯的亲戚,虽然他已经取了一个妻子,但不过是个乡下丫头,你只要抓住他的心,到时候只要跟那紫衣侯牵上半点关系,爹的事情就能成了,当时候你若看不上那男子,爹再重新替你寻一门满意的亲事,如何?”
    “爹这可是你说的!”,王娡本来就对王丛的安排不满,居然想让她嫁给一个村夫,这也就罢了,居然还是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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