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野花不要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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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着他,身体也在用力地摩擦,她此时的样子,就跟多少年没碰过男人似的,如狼似虎。
童远造喜欢香茹这样的烈火,因为她的动作很到位,比起生涩而又勉强发、浪的常诗卉,的确是有味道多了。
“香茹,想不想为我生个孩子?”童远造楼主香茹的娇躯问道,大概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童远造越来越希望子孙满堂了,他想要更多的孩子,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开枝散叶,给自己生孙子,生外孙。香茹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也该开花结果了。
“想,当然想,恨不得一年给相公生一个,相公这么能干,生多少个你都能养得过来。”香茹今晚上高兴,借着酒意,嘴也甜了很多。
“我不但在生意场上能干,在床上也很能干啊!”童远造说着,和香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那粗大的硬物,充满了香茹的香穴。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两个人都非常兴奋,因此也非常疯狂,彻底的放纵、狂欢,无拘无束,尽情索取。因为这次没有采用避孕措施,所以两个人是零距离接触,童远造觉得,这样才更刺激呢!
香茹和童远造从床上翻滚到地上,又从床脚翻滚到门边,香茹放肆欢叫着,声音穿透了房顶,跟随着大风,飞到了常诗卉发房间里——这声音,就好像是她挑衅的战书,又仿佛胜利的号角。
常诗卉一直自恋的很,现在新婚之夜被丈夫冷落,自然是气得火冒三丈,将酒杯摔到地上,气恼地跺着脚骂道:“香茹,你这个贱女人,今晚上童远造是我的男人,你却要抢他,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老娘们,叫得这么淫!荡!真希望今晚上相公把你操!死!看你以后还怎么享受!”
要是童远造知道自己那个知书达礼温文尔雅的小媳妇说话这么粗鲁,不吓出翔来才怪呢!
翻滚亲吻了许久,童远造和香茹腰上的力量都耗光了,两个人都满身大汗,香茹早已经达到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而童远造的硬物,也终于将那股浓稠的液体置进了香茹的私密之处。忽然,香茹的激烈情绪卡了一下,她忽然浑身难受起来,忍不住猛推了童远造一把。
本来造物主发明了男女,让一个人多了一块,一个人缺了一块,就是让他们繁衍后代,顺便享受一下结合的快乐的,这个过程如果完整,自然很不错,可是偏偏在收尾的时候,香茹出了岔子,童远造有些生气。他赤着身体,躺在地上,因为太热,冰凉的地板正好能缓解一下。小喘了一会儿,童远造问道:“干嘛推我,爽完了就让我闪一边,你就是这么对你的相公的,就是这么对待能让你爽快的男人的?”
香茹不说话,她实在是难受得很,口中干涩,浑身湿痒,刚才有多痛快,现在就有多难受。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对,童远造走上前,查看起了香茹的身体。本来她那白皙的皮肤,现在竟然起了一个个的红斑,姣好的面庞也稍微有些浮肿,和先前的美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香茹,你”童远造顾不得多说,将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又去打来温水,亲自为她擦拭身体。香茹躺在被子下面,咬着被角哭了起来,那一抽一抽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心疼得不得了。
“相公,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怀上你的孩子,本来以为已经治好了,谁承想,现在竟然还过敏,我不要活了。”香茹说着转过身去,拉过被子盖上了自己的脸,她以为自己在童府就要翻身了,可是这个坎儿,终究没有过去。
童远造轻轻地拍着香茹,安慰道:“香茹莫怕,我们上次已经试过了,当时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呀。上次是程子游给治好的吧,可能当时我们都以为好了,所以没有让他跟踪治疗,疏忽大意了反正他就在府上,我再去找他就是了。”
听到童远造如此温和地说话,香茹的心中一柔,她盘算道,看样子,他还是很爱自己的,如果没有了卜药莲和常诗卉,他也会好好对待自己的,那不速速将她们斩草除根,更待何日?先联合常诗卉陷害卜药莲,等卜药莲死了,再将她的死因推到常诗卉身上,嗯,就这么跟自己说定了!
童远造看香茹不说话,眼睛一直在眨,还以为她是为了身体的反应而伤心,却完全没有料到她内心的歹毒想法。童远造揉了揉香茹的头发,说道:“我现在就去问问程子游,你好好休息吧。”
享受着童远造的宠溺,香茹点了点头。只是香茹万万想不到,从这一刻起,就预示着她离死亡越来越近了。呵,现在的她,多可怜,明明想和这个男人好好过日子,生个孩子,这想法如此善良如此纯洁,偏偏天还不遂人愿这能怪谁,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处处找麻烦,埋下祸根。
程子游今晚上喝了不少酒,好在他酒量大,并没有醉倒。他曾经自命风流,有无数女人愿意倒贴,而他也从来不介意在床上和她们各取所需,他从来没有觉得孤独,可是这会儿,他却寂寥得很,浮生二十五六个春秋,他未得一心人,这怨不得别人,只怪他从未真心对待过人。
这些天,他和卜药莲因为聊得太多,竟然成了知己,卜药莲的人生注定要斗来斗去,可是他不同,他的故乡,还有个女子为他痴迷,为他守候,只是他年轻时爱慕香茹,未得到便开始风流起来,从未多看那个邻家小妹一眼。卜药莲劝他要珍惜该珍惜的人,此时此刻,程子游便想起了那个女子,若是此生与她相依,也算是不负如来不负卿。
忽然想起的敲门声,将神游的程子游吓了一跳,他听到童远造叫自己,赶忙过去开门。将童远造请进房间里,程子游看着他匆忙的神色,赶忙问道:“不知老爷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程子游,你上次不是治好了二夫人米青,液过敏的毛病了吗,怎么现在她又犯了?”童远造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反正香茹的病是他治好的,他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
“什么老爷,我”程子游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不就是这个原因,才请你入府当府医的吗?”童远造疑惑道,童远造毕竟是个大忙人,究竟为什么请程子游入府,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不是因为治好了大小姐流鼻血的病,才请我来的吗?”程子游反问道。
“是什么原因都无所谓了,总之你医术高明,你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治好香茹。”童远造说道,他现在有些焦头烂额,好好的一个洞房之夜,被自己糟蹋得乱七八糟的。
然而,让童远造感到意外的是,程子游忽然跪到了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老爷,是我对不起你啊,我不该乱说,是我误导了二夫人,让她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什么?什么对不起我,上次不是她明明喝了一些汤药,她说是你配给她的,喝完之后就不再过敏了啊”童远造头有些大,他怀疑自己喝醉了,听错了,可是千真万确,程子游就跪在地上发抖。
“二夫人身体寒凉,所以我给她开了一些温补的汤药,但是这些并不能治疗精夜过敏,真正的治疗方式,是见不得人的。”程子游说道。他现在已经和卜药莲一心了,而香茹屡次暗害卜药莲都没有得逞,并且不肯善罢甘休,程子游决定帮卜药莲除掉她。
香茹归天
“什么治疗方式,你说啊;快说啊!”童远造握住程子游的双肩;使劲地晃动着;既然是见不得人,那便是很难听的话;童远造脑子里泛出不太好的想法;但是他要得到程子游的印证。
“二夫人之所以对老爷的雄液过敏,是因为你们二人体质性征悬殊,二夫人的太柔;而老爷的则太刚;解决办法便是她先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中和一下,再和老爷行事;这样就不会出现过敏。”程子游说道。
虽然程子游知道,说出这话来,极有可能是死路一条,童远造怎么能让知道童府丑闻的男人继续活下去,但是他已经想好了,如果童远造不马上下手,他一出这个房间自己就离开,去找自己的邻家小妹,和她过平实的夫妻生活,一定比现在幸福得多。
“什么?不可能!她和每个男人都保持着距离,以前和她走得最近的男人便是孙士根,如果他们有那层关系的话,香茹怎么可能让他死,她一定会极力为孙士根求情的。”童远造不敢相信,自己的女人竟然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纠缠到一起——上次看到林可卿和林既做出苟且之事,他已经倍受打击了,如果连香茹都这样,那他简直要崩溃掉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必须杀孙士根灭口吧。也许当时,二夫人以为自己的毛病已经好了给她诊病的时候,我并没有告诉她,是每次和你云雨之前,都要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她大概以为只需要一次,就能根治了”程子游弱弱地说道。
“啊——”童远造气恼地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推到了地上。他上前揪住了程子游的衣领,很想将他的脑袋撕下来,如果不是他蛊惑,香茹怎么可能背叛自己。
程子游眼珠一转,又说道:“老爷,官要抓赃,人要拿双,这也不绝对,万一上次只是二夫人吃到了什么食物,恰好能治自己的过敏症,我们妄下断论,岂不是冤枉她了,所以,不如再观察一段时间。”
听了程子游的话,童远造的情绪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离开。他却没注意到,程子游屋前的黑影里,正躲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成在坐着轮椅的杜远桥。
时至今日,杜远桥已经由最开始跟二夫人的主仆情谊,渐渐地转化成了恨意,自己今天身体残疾,又无权离开童府,只能在这里看众人的冷艳,而香茹更是对自己冷嘲热讽,他恨不得跟她同归于尽。
于是,待童远造走后,他驾着轮椅,缓缓离去。第二天,杜远桥找到了卜小七,因为杜远桥曾被卜药莲救过性命,所以卜小七也没再敌视他,他问道:“杜医生找我何事?”
杜远桥将食指放于唇边,示意他小点声,然后让他偏过头来,在他的耳边轻语了几句。卜小七有些惊讶,他挠了挠头,问道:“你该不会是二夫人派来的吧?”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她害我至此,还羞辱我,而四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朋友之谊,二夫人三番五次想害她,都没有得逞,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倒不如永除后患。”
“可是,一旦被老爷捉奸在床,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卜小七有些心疼了,细想起来,杜远桥的命运也实在是有些可悲。
“我都不在乎,你还管那么多干嘛?与其没尊严地活着,不如有价值地死去。你就照我说的办,先在外面听好了,如果确定二夫人已经和我出格了,再速速叫老爷过来,以免老爷来了我们还没开始,被老爷误会四夫人诬陷她。”杜远桥好心提示道。
听及此,卜小七已经相信了七八分,杜远桥的确是要害二夫人的。
那日下午,杜远桥去了二夫人的房间,他略略使了个眼神,就让二夫人将巧儿支开了。巧儿本该在门外守着,可是看到杜远桥看二夫人时那极其暧昧的眼神,便猜到这二人可能有不轨之约,不如离开的好。一方面,知道了二夫人太多秘密,被谋害就不划算了,另一方面,如果恰好老爷发现了这二人私,通,那自己整个守门人要一并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