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恍如昨夜(删节版)-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阿尔的眼神不由黯淡了下来。
是的,他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人不是吗?
他承认他很在乎西弗勒斯的表现,喜欢他的别扭和毒舌,还有他身上的味道,甚至油腻腻的头发。
他也越来越觉得斯内普绝对不仅仅是最勇敢的人而已——将近半年的生活让他了解了更多方面的斯内普。
但他仍旧无法明白斯内普的想法,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经过拿完后明明应该距离的更近了,他却变得这样疏远起来。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德拉科敏感的察觉到了阿尔的变化——他不再和开始认识的那般开怀和放纵,身上的气质也隐隐有教父化的倾向,那让他有些担心,“还是说你也想和救世主波特一起留下?他是格兰芬多,阿尔,你还不明白吗?那种头脑和炸尾螺一个水准的直肠子是不可能了解斯莱特林的,更不可能和我们做朋友。”而哈利·波特更不配成为你的朋友,阿尔!
爸爸要留在学校里?是邓布利多爷爷安排好的吧?
那么,为了不阻碍爸爸的路,自己一定不能留在学校里了。
不能去蜘蛛尾巷,也不可以留在霍格沃兹,数来数去阿尔也只有一个选择。
他咬着下唇做了决定。
“不,我不会在学校过的,德拉科,我想念纳西莎阿姨的蛋糕了。”
阿尔的笑容很勉强,看得德拉科直皱眉。
算了,为了看到阿尔的笑容,做一次非常不马尔福的举动吧。
想着,德拉科扑上了床,用膝盖按住阿尔不停的呵他的痒痒。
“德拉科!你居然……哼,看我的!”阿尔毫不犹豫的反压过来挠德拉科的痒痒,一时间原本充满了忧虑味道的寝室又再度恢复了欢声笑语。
“我说,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眉头皱得已经和教父一样深了。嗯?和我说说,马尔福是无所不能的!”
两人折腾了一会,头并头的靠在床上喘息。德拉科问出了他的疑惑。
“没有什么,德拉科,我只是在烦恼该送什么圣诞礼物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吗?
德拉科一点也不相信,但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放假的第一天就去对角巷吧,我想你会挑到合适的礼物的。”
没有问送给谁,也没有问要买几份,马尔福总是这样的体贴和理解。
只是,马尔福的体贴永远不会用在他认定的敌人上。
比如,格兰芬多的那个,惹哭了德拉科宝贝阿尔的哈利·波特。
那是一节魔药课,德拉科特意没有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而是选择了哈利·波特三人组经常使用的坩埚边上,紧靠着格兰芬多位置的座位。
“我真的很替那些人感到难过,”在格兰芬多铁三角到来以后,德拉科看了眼沉默不语表情蔫蔫的阿尔后,盯着面前的坩埚讥笑起来,“他们不得不留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节,因为家里人不要他们。”
他说话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哈利,高尔和克拉布在一旁窃笑,而阿尔仍旧默不作声的趴着,没有半点精神。
哈利正在称出研成粉末的狮子鱼脊椎骨,没有理睬他们——现在看来,救世主哈利·波特在邓布利多的培养下到底成长了一些,至少学会了忍耐。
正在巡逻中的斯内普瞥了眼像只公鸡一样不停挑衅的教子——以及他身边好像吃坏肚子的小猫一样的阿尔,淡淡的扭过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走了过去。
没有扣分,也没有阻止争吵。
仍旧是沉默的无视,但这次却让阿尔原本有些黯淡的祖母绿眸子腾起了光芒。
他到底是向着自己的,否则他不会默许自己的教子嘲讽哈利不是吗?
再度燃起斗志的阿尔一把抢过了德拉科正在操作的坩埚,认真的处理起来。
而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斯内普,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的笑容。
不过下一刻,他就无法再维持那个表情了。
因为,阿尔的坩埚炸了。
“该死的愚蠢的波特!你的脑子被巨怪踩了吗?安眠剂里根本就不需要放入姜根,我十分怀疑你是不是和格兰芬多的波特掉了包!该死的给我过来,德拉科,下课后将药剂收上来,我带他去医疗翼。”
“好的,斯内普教授。”
清理一新了坩埚的德拉科抬起头来,毫不意外的看到阿尔越过斯内普黑色长袍探出脸来冲自己吐着舌头,然后被自家教父打横抱着离开了魔药教室。
“其实,试探教父不需要自虐的,阿尔。”
他轻笑了一声,重新熬制起魔药来。
“因为我昨天忘记说了,是教父拜托父亲在圣诞节照顾你的呢。”
真相的卢修斯
阿尔是一路被斯内普打横抱着进医疗翼的,他本以为抱着他的男人至少会留下来再次讥讽他一顿,但遗憾的是,斯内普将他放到病床上,敲了敲正在看书的庞弗雷夫人的桌子后就走了。
就好像刚刚在魔药课上冲着他的咆哮根本不存在一样。
眼巴巴的看着那黑色的袍子翻飞而去,阿尔沮丧的叹气了一声,然后才感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
感情斯内普还有止痛的功效。他心里苦笑了一下。
“怎么回事?西弗勒斯不是这么不负责的老师啊……”庞弗雷夫人揉了揉阿尔的脑袋,她特意注意了一下阿尔的院徽,才辨别出来面前受伤的男孩是阿尔还是哈利,“你很少会受伤来医疗翼呢,现在看来波特家的总是会或多或少受上点伤。”
一边说着,她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止痛剂,倒了小半杯给阿尔。然后看着他一饮而尽。
“现在说说,你这伤是怎么回事?我看看是不是需要让西弗勒斯专门熬上一锅解药。”
庞弗雷夫人坐到了阿尔的床边,其实她对于阿尔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是斯内普对阿尔的态度和邓布利多难得没有难为过的斯莱特林,以及和救世主哈利·波特一模一样的容貌早就让聪明的女人猜到了什么,尤其是面前这孩子望着刚刚斯内普背影时流露出的,好似被主人抛弃的小猫一样的表情。
庞弗雷夫人隐隐觉得自己的八卦之火在燃烧。
“其实也没什么,庞弗雷夫人,我只是不小心弄炸了坩埚,身上只是烫伤而已。”
因为庞弗雷夫人的和蔼,阿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相信斯内普看出了他的故意,不然不会在路上黑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和自己说。
至于一开始的咒骂是因为吓了一跳吧,他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来求和?
“没什么?我真难以置信,波特,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会让坩埚炸掉的魔药都是具有腐蚀性的,你还要告诉我没什么?”
仔细辨认了一下阿尔脖子上和右半个脸上的烫伤,庞弗雷夫人惊讶的咦了一声。
面前属于斯莱特林的波特说的一点都没错,他身上只是中度的烫伤,用上一个初级治疗咒语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不过问题是,这孩子怎么会这么清楚?
“我只是往里放了点姜根,庞弗雷夫人。”
察觉到庞弗雷夫人惊奇中带点审视的目光,阿尔再度不好意思的笑笑,带上了点讨好的笑容。
“您一定听说过,西弗勒斯一开始就很疼爱我,我的魔药学在之前就是由他亲自教导。”阿尔说着,作出了一脸幽怨的表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忽然冷淡起来,我只是想试试看他是不是不再关心我了……您一定明白的是吗?毕竟我在这里唯一算得上亲人的只有哈利和西弗勒斯了……可是他们……”
他叫他西弗勒斯?
庞弗雷夫人微微挑起了眉,阿尔发誓他真的看到了面前慈爱的女人脸上露出了类似蛇的狡黠。
“我想我听说过,但是阿尔,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得到阿尔的点头后,庞弗雷夫人用魔杖对着他使用了一个初级治疗咒——这可以让轻度的伤口愈合,“我想你其实完全不必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虽然我可以将伤口都治好,但是这毕竟是你的身体不是吗?很多时候,试探其实完全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
阿尔愣愣的看着庞弗雷夫人,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她刚刚的意思是说,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试探西弗勒斯的态度而伤害自己,只要自己方法得当自然会有人帮自己试探?
“庞弗雷夫人……”
阿尔忽然感到嘴巴有些干,他僵硬的吞了口口水。
“哦,是的,我的孩子,我想你的猜测完全正确,所以如果我下次还在医疗翼看到你因为试探某些东西而近来的话,我想我会让你尝尝我特意亲自熬制的药剂味道的,我想那会比西弗勒斯的药剂让你难忘的多。”
哦,梅林的裤子,庞弗雷夫人您一定是个斯莱特林!
阿尔怯怯的点头,他下了床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脖子,然后对着庞弗雷夫人分外尊敬的鞠了个躬,在出了医疗翼的门后狂奔而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爸爸我同情你……
显然,阿尔想起了他那个之前因为受伤而在医疗翼里呆了整整两个星期的小哈利爸爸。
不过他显然没想到,只有斯莱特林才能了解属于斯莱特林的威胁,不是吗?
“你把那孩子吓得不轻啊。”医疗翼里,邓布利多慢慢从门里走了出来,他笑眯眯的看着庞弗雷夫人,“我想他一定不会再故意受伤了。”
轻轻笑了一下,庞弗雷夫人将床单和瓶子整理好,再度笑眯眯的看着邓布利多。
“那孩子的事情解决了,那么,该算算我们的了,阿不思。”
庞弗雷夫人再度挂上刚刚吓唬阿尔时的表情。
“额……那个,我刚刚想起下午还有个会,我先走了!”
邓布利多毫不犹豫的打岔,然后迅速消失。
————————————
当天晚上,阿尔和德拉科两人整理了几件衣服和需要记忆的课本,然后使用门钥匙回到了马尔福庄园——这是马尔福家的特权,只有在开学的那天必须通过霍格沃兹特快来到学校。
卢修斯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们,这样的亲自迎接显然吓了德拉科一跳。
卢修斯·马尔福可是魔法部的大忙人,他鲜少在客厅里闲坐,一般都是会在书房里批阅文件的。
“你们回来了,坐。多比,给德拉科准备一杯龙须草茶,给阿尔一碟纳西莎的蛋糕。”
卢修斯放下了手里的书,看着两个孩子不解又疑惑的坐下。
龙须草茶是马尔福家里的一项独特的规矩,每年里必须有三个月的时间要坚持喝这种茶来清热解毒,以保持身体的抗毒性。
阿尔是知道这些的,当初德拉科开始给斯科皮喝的时候,他也被逼着默认了这种习惯。
“不用这么紧张,我圣诞节不一定能回来过,西弗勒斯需要我帮忙找些月光草和曼德拉草的幼苗,这些对角巷的魔药材料店里没有销售,我需要用些特别的渠道,所以恐怕你们要自己去对角巷了。”
德拉科点头表示明白,马尔福家的人总是会对家人解释自己的动向以便不让对方担心,所以对于卢修斯解释了这么多并没有什么惊讶。
“我已经长大了,爸爸,我相信我和阿尔可以应付一切,不会丢了马尔福的脸面。即便遇上韦斯莱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去对角巷卢修斯能担心什么呢?不就是遇上宿敌·喜欢仗着人多挑衅的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