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荒马乱耍流氓[仙魔]-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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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眼前走了过去。
她倒抽口气地转头,还没看到什么,嘴就先被一片冰冷覆住,一只灵滑的舌头重重舔上她的唇瓣,用力吮入了充满男子气味的口中。
刘绿娆气都还没喘顺,身体募然一阵旋转,悄无声息地被带入了正厅旁一个无人的隔间。
“耶耶……嗯……”刘绿娆想要挣脱束缚,却令白深更用力地将她按在墙壁上,而这一次,他的吻更带上惩罚之意,甚至伸手探入她的亵裤,揉上她敏感的下|体。
感觉到他冰冷手指的长驱而入,刘绿娆惊地夹紧大腿,在黑暗中低低颤叫:“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时候,别……啊!”身体募然感到一凉,刘绿娆身上所有的衣服已不翼而飞,而那又重重压过来的男人身上,却还衣冠整齐。
“白深!”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刘绿娆惊恐了起来,可又不敢大声叫喊,只能紧环着自己身体闪避他越发烫热的嘴唇:“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讨厌这样!你走开!”
白深却闷声不响,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毫不温柔地将她双腕扣在头顶,另一手抬起她的一只大腿,他高涨的坚硬便直抵她不着寸缕的花心。
似被他的硬物烫到一般,刘绿娆浑身一颤,羞耻和愤怒令她咬牙切齿地怒叫:“你禽兽……啊!”后面的话都被下|体徒然的贯穿击溃,又涩又烫,令刘绿娆顿时一绷身,紧闭的眼睛渗出了泪花。
白深终于停住所有动作,抵着她的额头粗粗喘气,上挑的蛇眼在黑暗中发出鉴人的寒光:“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他狠狠咬住她的下唇:“你该庆幸刚才我没有当场杀光堂内的所有人。我告诉你,你要敢再被李克用碰一根手指,我就将你绑在葬兰冢的玉兰树上,狠狠折磨你到求我为止!”
闻言,刘绿娆心里一阵发毛,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可是,她是什么人,岂会甘愿服软,慢悠悠道:“你控制得了我的人,控制得了我的心吗?我也告诉你白深,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求你半句。大不了我两眼一闭,就当被李克用侮……唔!”
话还没说完,白深就徒然在她体内狠狠抽动,力道之大,黑暗的室内回响着激烈的拍肉声。
刘绿娆承受着他的疯狂,体内早窜起狂狼一般的电流,可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只是,流出来的汁液还是将她完全出卖。
白深阴阴哼笑,募然停住动作,将自己从她湿滑的体内退了出来:“这么快就臣服了?是不是很快,就会求我给你了?”
刘绿娆一瞬不瞬地瞪着他,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湿润的花心便倏然吞没了他跨上的坚硬。
被这样突如其来地侵吞,致命的快|感令白深情不自禁低吼一声,脚下一软,托着她倒退坐倒在身后的一张凉塌上。刚一坐下,那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就将他推按在塌上,手一扯,就将他的衣襟扯地大开,露出一片泛着瓷光的精壮胸膛。
白深被她这一系列动作惊地一阵失措,刚想起身,身上的女人臀部募然一扭,再度毫不留情地吞掉了他的坚硬,令他又难耐地仰头低吼,再也无力坐起来了。
“话别说地太满……”刘绿娆挺腰坐在他身上,蛇一般地扭动着腰支,透着傲气的销|魂声音低低溢出她的艳唇:“现在,还不知是谁臣服在谁的身下呢……”说着臀部就加快节奏,在他身上尽情地扭动起来……
一炷香后,隔间的房门从里缓缓打了开,走出衣衫整齐的刘绿娆。只见她腮色如桃,双眼朝四周滴溜溜地扫过一圈,确认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她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紧紧握住,快步走向了扬谦阁。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到白深和刘绿娆,就忍不住写他们偷偷摸摸干坏事,总觉得不这样做一下,很对不起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哈哈哈哈
第61章 不顾一切
今晚这个婚宴让座上的宾客们都跌掉了下巴;因为滴酒不沾的新郎官十三太保;不但全程在此相陪应酬,还接下了所有敬过来的酒,通通一干到底;从未有过的豪爽。
李存勖却看不下眼;连连上前劝酒,都被李存孝拒开。
而刚收拾好耶耶的刘绿娆正好来到宴厅;她用白深给的隐身符隐了身,来到李存孝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存孝,我是你太妃;你到外面来。”李存孝却恍若未闻,继续不言不笑地喝酒。
刘绿娆皱眉想了想,重新踮起脚尖:“李存孝,杜堇在外面等你!”
这下果真引起李存孝的反应,原本暗沉的眼眸如激起激浪般霍然一亮,直直转身朝宴厅大门望去。
可就在这时,厅堂内出现不合时宜的短暂寂静,李存孝也在那一刻停顿,脸色煞白,整张脸犹如失去灵魂般空洞。刘绿娆心一咯噔,转身往外望去。
只见门外走进来两个人,一高一矮,品貌卓然,正是无桑杜堇这两个人尽皆知的龙阳情侣。
走在前头的无桑先向隐身的刘绿娆递了个讥嘲的眼神,然后才拱手走向李存孝:“恭喜恭喜,十三太保的大喜之日,我们来迟了一步,望十三太保恕罪!”接过旁边斟好的酒,双手举杯:“在此,无桑祝你和新娘子白头偕老,恩爱美满!”说完便将酒饮尽。
李存孝却并不回应,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将目光投在他的后方。无桑嘴角闪过讥笑,向后慢悠悠道:“堇,来,向十三太保敬杯酒。”
敛首站在后面的杜堇上前两步,抬头迎上李存孝的目光。相比李存孝苍白木然的脸,她的神色是轻松又自然,俊美的面容微微抿着笑,举手投足的谦谦风度。
刘绿娆惊异地瞪着眼前的杜堇,杜堇怎么和无桑一起来了?她就这么想刺激存孝吗?
杜堇似对李存孝的目光毫无所觉,落落大方地双手举杯,向他一字一顿道:“杜某祝愿十三太保与新娘子,夫妻同心,早生贵子!”
站在李存孝旁边的刘绿娆明显觉察到他的身形晃了一晃。他的眼睛已彻底死寂一片。
大家见李存孝失常的反应,都窃窃私语起来,李存勖连忙出声调和,称李存孝已不胜酒力有点发晕了,推了推他一直握着酒杯的手,李存孝才慢慢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刘绿娆实在看不下去,上前要去扯杜堇的衣服,却被无桑先一步挡住,“瞧你,喝杯酒都能糊一嘴。”然后旁若无人地抬手拭去她嘴角的酒迹,动作亲昵自然。杜堇没有抗拒,反而柔顺地任他抚过自己的嘴唇,末了还向他回以轻柔一笑。
刘绿娆彻底怒了,正要上前推开无桑时,动作倏然一僵,被无桑控住了身体。
“少在这里碍手碍脚,你以为靠你能做的了什么?”无桑的声音忽然传进刘绿娆的脑中,“若不是念你曾是独孤堇身边的人,我早就将你杀了!”
刘绿娆骇然,望住无桑扫过来的阴鸷之眼。“独孤堇是谁?”
无桑闻言,眉一挑:“怎么?连这点白深都没告诉你?呵,看来,他是真的很怕你恢复记忆,回想起以前的事……”见刘绿娆煞白了脸,他阴笑起来:“独孤堇就是杜堇的前世,而我和你,都是她身边的人。曾经,你不惜将自己的灵魂卖给独孤堇,为的就是……”
说到这里,无桑哼笑一声停住。
“是什么?说下去!”
“你若想知道,去问白深便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无桑向里面的李克用行礼告辞之后,就带着杜堇离开了宴厅。他们一走,李存孝也很快被众人簇拥着送去了新房。而后,刘绿娆的身体才恢复如常,赶紧跟出去,刚好撞上急行过来的白深。
“无桑是不是来过?”白深肃问,刘绿娆凝重地点头,“他有做什么吗?”
刘绿娆盯着他,直问道:“白深,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白深目一凝,回道:“没有。”
刘绿娆忍住心口的窒痛,深吸口气,不再谈论这件事,“无桑带杜堇一起出现。我怀疑那不是真的杜堇。”
白深皱眉:“杜堇?我刚才没有感觉到她的气,肯定不是她。可是,他为何这么做?仅仅为了刺激李存孝?”
刘绿娆心一噔,原来无桑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刺激她。可见,无桑笃定这件事对她来说影响会很大。
“怎么了?”白深觉察出她的异样,抬手抚上她的脸。
刘绿娆摇摇头,向他狡黠道:“我现在要去绑架新郎,你,要不要来帮帮我?”
红光映辉的新房内,李存孝与李玉倩坐在四周垂放着绯红布幔的喜床上,闹洞房的人离开之后,熙攘的新房顿时宁静地让人难以适应。
这难以适应的人,就是新娘子李玉倩。她在新房里枯坐了两个时辰,千盼万盼,终于盼回了她的夫君,反倒更加紧张忐忑,几乎到了坐立难安的程度。
其实麟州那件事她几乎一无所知,也没看清那个帮助她的神秘人长什么模样,只是叮嘱她要咬死李存孝那晚强占了她。李存孝从未查过问过,现又拜堂成了亲,应是化险为夷不会有意外了。
但这幸福来的太顺当,让她感到极不踏实。或许真正成为了他的人,便不会这样害怕了。
这样思忖着,李玉倩顿感浑身充满勇气,暗吸口气,扭身转向身旁一动不动的李存孝。
“十三哥,夜深了……”
李玉倩的声音柔而媚,软而娇,只要是个男人听到都会为之酥软了骨头,可李存孝似乎不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呆坐着嗑垂着眼不知望着哪里,醺红的俊脸一片木然,看不出表情。
“十三哥……这有姜汤,你要不要喝点醒醒酒?”
一只苍蝇跌跌撞撞飞来回应了她。
“十三哥定是累了……倩儿伺候你歇息吧?”
这次是连苍蝇都不来回应她了。
李玉倩并不觉得尴尬失落,其实这样还让她心里放松些,也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给他取头冠,脱鞋袜,比如给他宽衣解带……直把李存孝脱地只剩下洁白的亵衣后,她又颤着手把自己剥光,仅剩亵裤红肚兜这才住了手。
此时,李玉倩脸上早已飞满红霞,一手弱弱地挡着高挺的胸脯,一手揪着亵裤,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那样香艳夺目。
她扭身靠近坐在大床上的李存孝,微颤的嗓音显得那样销|魂:“十三哥……我的夫君……”俯身侧头,将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落在了李存孝的唇角。
温热柔软的触感,令正深陷在幻觉中的李存孝眼帘微微一颤。那个总是遥不可及的人,那片安宁地让他终于能放松下来的世界,刹那间抽离消失,徒留下满腔的荒凉虚空。
他眯眼望着眼前这个几近赤|身|裸|体的女人,她正准备在自己脸上落下第二个吻。现实的一切,接踵而回,李存孝终于想起这个女人是他刚迎娶的妻,是他不得不承担的责任。而那个人,那些过去,已经只算是旧梦一场了。
就这样,李玉倩的唇递了过来,贴压上李存孝紧闭的薄唇上,一股浓郁的馨香募然灌入了李存孝的鼻腔。
很陌生的味道。
他拧起眉,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厌恶,倏地抓住李玉倩的肩膀往床上一按,李玉倩惊呼一声,回过神来时,李存孝已撑在李玉倩身侧,隔空俯视这个艳光逼人的女人,由上到下,蹙眉细细地扫视。
见他如此直接地看自己的身子,李玉倩心里是又惊又喜,明白自己很快要成为他的女人,不禁浑身烫麻起来。
这时,李存孝募然伸手抚上她的肩膀,触到一片细滑的柔软。
李玉倩为他的触碰感到心醉,忘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