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十三岁 作者:晒月亮的圆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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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或许死也猜不到,究竟在刚刚那短短的瞬间,宫冰璃究竟做了什么,仰或者,她纸上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能让皇普云熙亲口答应与她成亲!
只是犹如看着奇迹般的眼神,注视着台上的两人,直到宫冰璃微微张口,吐出了一个字。
“好。”
一个简短有力的字,代表着他们此生注定要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割。
也打碎了在场的女子那原本以为是幻听的可笑想法。
不过宫冰璃此时更在意的,却是皇普云熙刚才为何突然改手的举动。
是癖好吗?
“咳咳,礼成,送灯。”
章公咳嗽了两声,以压住自己心中那股波涛汹涌,思索着自己回去是不是要等一个通宵来看一看明天太阳是否从西边升起的,毕竟今日花灯台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骇人,根本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只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今天做了这一趟后,就能功成身退了。
皇普云熙将手中的花灯递给了宫冰璃,眸光依旧平淡,宫冰璃伸出柔手,压着心中那股激烈的心跳,镇定地接了过来,却是被皇普云熙反握而住,将手中的另一个花灯丢在地上。
花灯掉在地上,里面的蜡烛也受到撞击掉了下来,将整个花灯点燃了起来,隐约发出一声轻微的“噼啪”声,却是让皇普云熙的表情更是冷了下来。
章公心中一颤,眼珠子望了望那只被扔掉燃烧的花灯,又转过头看着皇普云熙紧握着宫冰璃的那只手,他们两人共手执着一个花灯,灯芯环绕,烛光通明,迎着天上的月光,竟有那么一种飘渺的朦胧感。
但更多的,却是意外。
“你…。”
宫冰璃的眼神急了,张望着那个掉在地上燃烧着的花灯,那可是张伯送给自己的花灯啊,这样子被烧了,自己回去怎么跟张伯交代才好。
“跟我走。”
皇普云熙冷冷地说着,不带一丝感情,也不在乎宫冰璃眸中的着急,强拉着宫冰璃的手下了花灯台,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在众人自觉让开的小道上,踏着大步而去。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这花灯台周围许久,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议论着。
“那女的到底是什么人家啊,竟然能得到四王爷的青睐。”
“不知道啊,从来没见过她,你们谁知道?”
“那,那是宫冰璃……我在相府做事,曾经见过她几次,不会有错的!”
“什么,是那个青楼女子的小孩!”
整个人群顿时像炸开了一样议论着,而选花灯的事情也变得无关紧要了一般,特别是对宫冰璃这个身份,更是热火朝天。
而在花灯台周围的酒楼——彩凤之上,那三楼靠窗的一张桌子,有一群人沉默不语,很显然,他们刚刚用自己的眼睛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直到现在他们仍无法相信刚刚看到的事实,并且从穿着和气质上来看,这一群人绝非是普通之人。
“啪。”
一个茶杯碎了一地,众人被这一举动惊醒,纷纷看向那身穿黑衣的男子,眸光带着不解和
骚骚的女友笔趣阁
慌乱,黑衣男子手中握着的茶杯已经被握成了碎片,茶水流了一地,也扎了黑衣男子的手,几股鲜艳的血流从手中流出而不自知。
“没有想到竟然是她,为何,云熙偏偏选择了她,宫冰璃……”
“公子,你没事吧?”
其中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小心翼翼地问着,黑衣男子挥了挥手,眸光发出一道冷芒,手掌缓缓一握,一丝痛感涌上,却是让男子那惊讶的心情越发清醒。
“黑鹰,白鹭,去。”
随着黑衣男子的话音一落,陪同黑衣男子坐在桌子旁的两个壮汉刷的起身,对着男子一掬,身形便是一闪,刹那间飞出了彩凤客栈。
黑衣男子这才垂首,对上桌子上那残破的碎片,抿了抿唇,下意识地吐出三个字。
宫冰璃……
而凤朝之中,一个小树林围着一个天然湖泊形成的露天景点——仙水潭,天上的月光柔和地洒在湖面上,激起一阵波光粼粼,湖旁一只花船随着清风遥遥而晃,两道人影快步穿越在小树林里铺上的石子路。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宫冰璃被皇普云熙拉得走着老远,心里还在惦记着被皇普云熙毁坏的张伯的花灯,小脚被皇普云熙拉扯得快步走着,被路上的石子磨得很疼,强忍着疼意冲着前方仍旧不知疲惫地走着的皇普云熙叫道。
皇普云熙没有回话,却是停下了脚步,但仍旧紧紧握着宫冰璃的小手,转过了身子,以高宫冰璃一等的身姿,俯瞰着她。
宫冰璃眸中燃起了一丝愤怒,狠狠回瞪着皇普云熙,凭什么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了自己的花灯,知不知道那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
“你很在乎那个花灯?”
皇普云熙见宫冰璃眼中的怒火,冷冷地问着,心中对她不知名的倔强感到一丝好奇,不过是一只破旧的花灯而已,被自己选中,她不是应该高兴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吗?
想到刚才那“噼啪”一声,皇普云熙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若不是自己早先察觉,说不定自己还会被眼前这个女人给害了!
“那是我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
宫冰璃见皇普云熙这么冰冷冷的模样,偏过了头,咬着薄唇,话音中也透着一股疏远的冷意。
不知道为什么,宫冰璃就是觉得心情很不爽,原本以为这皇普云熙只是冷傲了一点,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在乎别人的感受,自己对皇普云熙这个人的猜测是不是完完全全的错了,根本就是个冷漠自傲的皇家子弟而已!
“呵。”
皇普云熙听了宫冰璃的话后,却是发出一丝轻微的笑音,听得宫冰璃心中那点滴的怒火再次燃起,眸光毫无畏惧地直视着皇普云熙,冷冷地说着。
“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你接近我,用那张便条写出了那八个字,怎么?既然我已经如了你的愿,在众人面前宣誓了会娶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小小的花灯跟我作对,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傻吗?还是这是你的计谋,以这种态度来让我对你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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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出现了个悬念,黑衣男子是谁亲们可以猜猜看,猜对有奖~
章二十九 皇普云熙,果然可怕
皇普云熙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宫冰璃,嘴角也勾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刚刚他是有那么一点为这女子那淡然和气质所折服,但现在看起来,自己是不是应该改观一点,反省一下自己看人的目光了?
“我知道你很冷,而且有资本傲,但有些事情是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懂的,皇普云熙,我跟你说清楚,我并不是真的想嫁给你,我没有其他那些对你犯花痴一样的女子那么无聊,我与你之间,这场成亲,只是一个交易罢了!”
宫冰璃隐忍多时的不满,终于在皇普云熙这一抹嘲笑中爆发,眸子充斥着怒火瞪着皇普云熙,大声地说着。
自己从重生之后,忍了这么久,忍住了仇恨,忍住了不甘,为的就是一步步地布下棋子,好将那群狼心狗肺之人一网打入地狱,永不超生,皇普云熙,你算什么,你又知道我什么,凭什么你就能这样狗眼看人低!
“交易?哈哈,你这女人,既然说要和我做交易,那么刚刚为何要在那花灯上涂毒!”
皇普云熙冷笑地回应着,但眸子却是专注着宫冰璃脸上的表情,却是看到了宫冰璃脸上出现的不可置信,心中浮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模样,怎么回事,看起来并非是装出来的……
看来还需要多加试探一下。
“怎么可能?那花灯我一直拿在手里,怎么会被涂毒了。”
宫冰璃听了皇普云熙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摇了摇头,嘴里喃喃地念着,那花灯怎么会被涂了毒?明明是张伯亲手从天花板上拿下来交给自己的,并且若是涂了毒,那么张伯那个时候用手去擦花灯的时候应该就会中毒的啊……。
难,难道是……
宫冰璃想起了那一刻为何皇普云熙突然改手,原本以为这只是皇普云熙的怪癖,却没有想到他竟然鼻子如此灵敏,闻到了涂在花灯上的毒液!
“你真的不知道?”
皇普云熙的话顿时又冷了几分,伸出大手挑着宫冰璃的下巴,不顾宫冰璃的反抗硬逼着她直视着自己,两双犹如黑宝石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坦诚不露。
“我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拿在手上,刚刚参加花灯节的人实在太多,但花灯从来都没有离过我的视线才对,等等,对了,放烟花的那个时候!”
宫冰璃现在知道了皇普云熙的冷怒究竟从何而来,也顾不上内心的愧疚,即便在被皇普云熙挟持着,仍冷静下脑袋仔细想想,慕然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若是皇普云熙说的是真的,那么唯一离开我视线的时候,那只花灯,便是在花灯台刚刚开放,天上点燃那朵朵烟花的时候!
“……”
皇普云熙缓缓眯起眸子,但手中的动作却是松了下来,他看得出宫冰璃此时的表情是真的不知道,身为王爷,他对于识人这一点上更是手到擒来,不然也不可能在接受了宫冰璃的花灯后,对她涂上了毒感到那么一丝意外。
若宫冰璃真的是不知道,那么究竟是谁,知道自己一定会到花灯台上,并且也知道宫冰璃也会上花灯台来跟自己交换花灯?
不,答案已经呼
霸宋西门庆顶点
之欲出了。
“那毒液是涂在什么地方?若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那执花灯的杆子应该是不可能涂上毒液的。”
宫冰璃见皇普云熙松手的动作,知道他已经有些相信自己的说辞了,但还不能让他信任,语气冷静地问着,并伸出自己刚刚拿着花灯的手给皇普云熙看了看,以证实自己刚才的话中并无欺骗之意。
“那毒涂在柄端。”
皇普云熙脸色微微舒缓了几分,挑着眉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握住宫冰璃的手也松了开来,继而负手,眸光星转。
“应该不可能才对,若是在你刚登上花灯台的时候,涂毒的人应该不可能猜到我会上这花灯台,更别提是你的出现,那时候我一瞬间就低下了头,没有看到任何人接触到灯柄的柄端才对。”
宫冰璃沉着地分析着凶手涂毒的时机,但越想越感到脑子混乱起来,因为若是针对皇普云熙的话,知道他会登上花灯台还有可能,那么凶手怎么可能猜到如此平凡的自己会敢于上花灯台,更别说皇普云熙会接受自己,和自己交换花灯……
不对,有一个细节,自己一直忽略了,那个时候,章公拿出的那张手帕子!
宫冰璃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虽然不知道章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除此之外,别无任何可能了。
“皇普云熙,我想到了一个可能,你……”
宫冰璃急忙抬起头对着皇普云熙说着,却见皇普云熙一脸风轻云淡,仿佛所有事情执掌于胸口的样子,微微一愣,说出的话也停顿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皇普云熙在此刻问出了一个和目前情况不相合的问题,宫冰璃张了张口,踟蹰了一会,突然放下来心中那郁结,缓缓开口。
“宫冰璃。”
“相府的人?”
皇普云熙这才微微挑眉,看着宫冰璃那瘦弱的身子,冷芒毕现。
“不,我是我自己的人。”
宫冰璃毫无迟疑之意,迎着皇普云熙的冷芒而上,用着极为坚定的话音说着。
两对视线交织在一起,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坚定不移,在那朦胧的月色下,竟然奇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双眸对影彼此的身影,如同情人般那深情的注视,只是那脸上的表情不是甜蜜,而是试探。
皇普云熙看着宫冰璃这番模样,嘴唇抿起一丝弧度,转过身子缓步而去。
“上花船,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