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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凤栖朱明(明穿)-第98部分

小说: 凤栖朱明(明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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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眼看着继祥就要离去,而自己就要被他们禁锢在这里。片刻功夫,婉儿心中已是转了无数个念头。“我姐夫也从未想过将马家赶尽杀绝”,她脑海中突然响起这句话,而一张面容也随之闪过。婉儿叫住了继祥,只微微迟疑了刹那:“继祥,徐增寿……在这儿吧?我要见他。”
继祥惊讶的转过头来,嗫嚅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果然如此,婉儿咬了咬牙,哀求道:“继祥,看在这么多年情分上,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帮我给他传个话,我要见他。”
徐增寿既是燕王的妻弟,也是其最为信任之人,颍国公已铁定心跟随燕王,对徐增寿自然是极为礼遇。徐增寿居住的是大宁营房中最好的房间,虽比不上魏国公府和燕王府的锦衣玉食,相较其他军中将领,已算得上是奢华。
婉儿环视徐增寿的房间,只见与其他营房不同,这个房间里放的不是炕而是张大木床,几、桌、柜、阁、椅、屏帏一应俱全。房间角落放了个哥窑大方瓶,里面插着蔷薇花,俯仰高下,疏密斜正,极富生趣。朝窗的书桌上还放了不少案头清供,笔墨纸砚样样不落。乍眼一看,竟是到了江南士大夫的卧室,哪里能想到竟然是身处北疆的兵营中。
“哟,瞧是谁来了!马婉儿,我还以为你真的一辈子也不会主动找我呢。”这个清朗好听的声音曾让她感到温暖无比,而如今听着却只会觉得害怕,婉儿的身子如条件反射般微微发抖。她微微闭了闭眼睛,拼命给自己鼓气,方才平复下来。
徐增寿一身常服,素练衣缁布冠,极为随意。他走到婉儿面前,用手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却是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找我有何事?”婉儿睫毛不停颤抖着,过了半饷方才抬眼看向他,只见他满脸戏谑和嘲意,唇角略弯微微笑着,眼中却是阴冷,不带丝毫的暖意。
婉儿强迫自己看着他,声音微微发抖道:“小兽,我这次来是想,是想求你放过我父亲,放过马家。”听着那似曾相识的称呼,徐增寿一怔,松开了手,敛去了笑容,过了片刻方才冷冷讥道:“知道朱允炆死了,才想起来求我了。”
见他提及允炆,婉儿心中涌上一股恨意,怕被他看出端倪,连忙闭上眼睛,过了半饷才睁开。婉儿微垂眼睑,叹了口气道:“你要如何才会放过我们马家?”徐增寿定定的看了看婉儿,慢慢走到她身旁,垂下头凑到她耳旁,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轻声道:“如果说,我要你做我的暖房丫头呢?”
这厮欺人太甚,婉儿气得想抬手抽他,却是生生忍住了,她手握成拳,垂在身旁,不停告诉自己,隐忍隐忍,过了片刻,情绪方才稳定些。婉儿想了想,耐住性子对他说道:“小兽,不说朝堂党争立场,平心而论,我可有半分对不起你的地方?我现在以朋友的身份,求你放过我父亲和马家,我们握手言和怎样?”
这样的说法,却是点燃了徐增寿积攒已久的怒火,他拉过婉儿,一只手紧紧环住婉儿的腰,另一只手捏着她下颌道:“马婉儿,你最清楚不过我要什么,给我装什么疯卖什么傻。”“没半分对不起我的地方,哼!”徐增寿手向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恶狠狠道:“你让他破了你的身,这就是最对不住我的地方。你给我说,他到底碰了你没有?”
婉儿见他眼中闪过寒光,带着疯狂,不由心中大骇,这家伙就是个疯子。她只觉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已是喘不过气来,意识开始有些昏沉,似乎下一刻就会窒息死掉。婉儿拼尽力气,痛苦的吐出几个字:“没有……没……有。”
徐增寿一愣,眼中闪过丝狂喜,手上突然松开了,他一把搂住婉儿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当时是为了气我才那么说的。”婉儿捂住脖子,拼命的大喘着气,只觉得死里逃生般,全身已是瘫软。还未来得及庆幸,她就被徐增寿拦腰一抱,却是抱到了床上。
婉儿顿感不妙,她惊慌失措的看着徐增寿,“你要干什么?”徐增寿没有回答,开始动手解着自己的衣服,片刻间已是露出精壮的上身:“丫头,那天你骗我时,我只恨自己没先下手为强。”他凝神看了看婉儿,唇角一弯冷笑道:“今日我不会让自己再有那样的遗憾。”话音刚落,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晃,已是将婉儿腰带解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谈谈题外话,想说说感恩这码子事儿。
作为作者,本甄非常感恩大家的捧场和这么长时间的支持和鼓励。看到很多作者抱怨文下出现的极品读者,本甄很是庆幸自己没有遇上,同时也为那些作者憋屈。
对于网文来说,作者除非已很有名气,否则都是弱势群体,遇到很多不太讲道理的极品读者,也不敢回击,往往都是回避,忍气吞声。当然也是怕被刷负,或掉收。本甄就有些纳闷,不喜欢就罢了,何苦揪着作者不放,作为读者也应该感恩,好看的文感恩作者提供精神食粮,不好看的文也感恩一下作者辛苦码字。码字难易,自己去码个几万字,一尝便知,再烂的文,就是打那么多字也是不容易的。
言归正传,下章,亲亲男主要出场了



、巧炸营智救允炆

徐增寿生得人高马大,将婉儿压在身下,长腿紧紧夹着她不安分乱蹬乱踢的双腿,让她几乎无法动弹。他一只手将婉儿双手牢牢的箍住,另一只手片刻间已是将她扒的不着寸缕。徐增寿倒吸了口凉气,手上停住,怔怔的看着身下花蕾般含苞待放的身体,宛如上好的白瓷,光洁莹润,玉质雪肌,剔透精致得仿佛一碰即碎。
徐增寿俊脸上微微有些迷茫,他颤抖着伸出手,上上下下细细的轻抚着那身体,恍若抚摸世上最珍贵的美玉,大手流连过的肌肤泛起阵阵粉色,在烛光下似娇羞的海棠。徐增寿眸色愈发深沉,身体已经热的烫手,他缓缓用手罩上那隆起的玉芽,只觉手下的触感是那般美妙,刺激的他轻哼出声。娇嫩的身子瑟瑟发抖,却是让他再也等不及了。
徐增寿垂下头,在婉儿耳旁粗重的喘着气,低声呢喃着:“丫头,你真的是长大了,很美,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他昂扬的欲望停在她的双腿间,缓缓摩擦着蓄势待发。徐增寿此时敏感的发现,婉儿已经停止了挣扎,浑身酥软,如水般娇柔,他心中一喜,就要挺进。
婉儿颤抖着身子,侧了侧头,竟是突然覆上他的唇,香舌微微点着他的舌头,欲拒还迎。徐增寿身子一震,眼中闪过丝狂喜,却是反客为主,与她唇舌纠缠。清甜的少女馨香让他已是迷醉不已,双手死死的箍着她的腰,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婉儿被吻得几乎晕厥过去,脑中却是愈发清明,一,二,三……她默默的数着数,心中已是将耿璿骂了个狗血喷头,十步?十步你妹啊。她现在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心底已经开始有些隐隐的绝望。
过了半饷,徐增寿才与婉儿唇舌分开,双眼通红,已盛满了浓浓的情欲。他俯下身子亲了亲婉儿的脸颊,微微喘息道:“丫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答应你,他给不了你的,我给……”话音未落已是歪着头昏迷过去。
婉儿将身上的徐增寿往边上一推,用尽全身力气坐了起来,一边气喘吁吁的穿着衣服,一边嘴里嘀咕:“小璿还算靠谱,这洋金花却是真的好使,不枉我喝了那么多坐拿草作解药。”婉儿在徐增寿脱在旁边一堆衣服里摸索了半天,方才摸出了一块铜牌,上面刻着“魏”字,正是徐增寿曾赠给过她的魏国公府令牌。
婉儿用手抚拭着这块似曾相识的令牌,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徐增寿,想起他昏迷前最后说的话,心中又酸又涩,竟是带着丝微不可察的痛楚。她伸出手去想抚摸徐增寿的头发,却是停在了半空中。
婉儿叹了口气,将帷幔扯了下来,撕成一根根布条,将徐增寿绑了个严严实实,又替他盖上被子,对着他叹道:“对不起,小兽,你想做罗密欧,我却是不愿做朱丽叶。以后你别逼我,我也不想再恨你。”婉儿换上男装,戴上网巾,细细整理了一番,方才走出了徐增寿的房间。
此时已近子时,兵营的士兵都已睡下,月隐星疏,白日就混沌的视野如今更是黑魆魆一片,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夜色中的兵营军纪肃然,更是静谧,似万物都已被那超越天地的怪兽吞没,清净寂灭了般,惟有草原上偶尔刮起的大风方才带来丝若隐若现的生气。
婉儿闭上眼睛,作了几个深呼吸,成败就在此一举,她默默给自己鼓劲,脑子里酝酿着,幻想着自己遇上了世间最恐怖的鬼怪。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扯开嗓子拼命尖叫,尖利凄惨的女声在寂静漆黑的夜色中回响撞击着,犹如女鬼临死前发出的嘶喊。气喘吁吁叫完后,婉儿又飞快的从自己衣袖中掏出只陶哨吹了起来,悲凉、呜咽的哨声在夜色中响起,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
婉儿一刻不敢停的吹着陶哨,瞪大眼睛警觉的观察兵营的动静,渐渐的,兵营中惊叫声四起,到处响起野兽般的嚎叫。炸营了,营啸了,真的成了,婉儿心中泛起狂喜,连忙寻了处安全而又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静静的等待着。
自古以来,营啸就是军中大忌。军营中常年军纪森严,肃杀恐怖,在这种大战前夕尤甚。士兵们人人生死未卜,提心吊胆,精神高度紧张,夜间睡梦中,只要有一人因噩梦或其他缘故惊叫,就会引爆军营中歇斯底里的疯狂气氛。在这时候,士兵们会彻底摆脱理智的束缚,严重时就会自相残杀。夜惊营啸,严重时能让万人大军溃散。
营啸和炸营可以用后世的心理学解释,其实就是种集体的催眠和心理暗示。婉儿在后世曾经看到过类似的故事,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如今别无他法,也只能孤注一掷勉强试试。
婉儿紧张的环视四周,只见军营中渐渐的点起些灯,士兵们光着上身纷纷跑出营房,开始厮打在一块儿,甚至有些操起了家伙互相砍杀。“炸营了,炸营了!”转瞬间,辱骂声、厮打声、惊叫声、哭喊声四起,整个兵营瞬间成了人间炼狱。婉儿惊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捂着耳朵,已是泪如泉涌,口中连连呼道:“对不起,对不起。”
这时,一身着参将服饰的人焦急的跑了出来,口中直嚷:“冷静,大家冷静。”这个人是清醒的,还是个军官,婉儿连忙打起精神,擦干眼泪,跑到那人面前急急道:“这位军爷,我是徐四爷的小厮,四爷去审讯颍国公前几日捉拿的要犯了,现在营中这般危险,我得赶紧通知他,麻烦您替我指指路。”
颍国公前几日抓了个逃兵,听说还是个贵族子弟,将他关在了一处营房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呢。这件事儿知道的人却是极少。
那参将有些狐疑的打量了一番婉儿,见其身形瘦小,年纪尚幼,不过十二三岁年纪,生得白皙俊秀,气质与军中之人截然不同,看着确实像是世家公子身边的小厮。婉儿见他猜疑,连忙从怀中掏出那块令牌:“军爷,请看,这是我们魏国公府的令牌。”
那参将接过令牌,仔细查看,那令牌青铜铸成,上面刻了“魏”字,除此之外还刻有铭文“北平左一”。征虏大军绝大多数将官当年都跟随过魏国公徐达在北平戍边,对魏国公令牌却是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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