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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凤栖朱明(明穿)-第70部分

小说: 凤栖朱明(明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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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笑道:“王宁此人虽是有些轻狂,做事却是妥当,公子无须担心。”徐增寿笑道:“姐夫既然如此信任他,他必有过人之处。”他看了看东北方的紫禁城方向,嘴角微微勾起:“婉儿,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只有我才能救你们马家。”
作者有话要说:
(1)历史上征虏大将军是冯胜,这里变成了信国公汤和,历史已经被蝴蝶了,大家莫要深究。
呜呜呜,马全要失身了。。。。。,失还是不失,这是个问题。
作者怎么发现,笔下的人物个个都有黑化潜质。。。。。。政治斗争太可怕了,洪武朝的政治人物从皇子到勋贵,从文臣到武将没有几个不杯具的,出来个柳依这样苦大仇深的也很是正常。
这卷还有几章结束,所以即使是虐也虐不了多久,大家放心看吧。



、陷棋局四面楚歌

存义街柳宅的东厢房里,柳玉香双眸微瞪,有些诧异的看着柳依的丫鬟,“六爷来了,让我去接待,这似乎……不太妥当。”小丫鬟一急,拉着玉香就往外走,“我的小姑奶奶,二爷和柳奶奶都不在家,你不去接待,难道让我们这些小丫鬟去接待不成?”
玉香被连推带攘的弄进了正屋,只听嘎吱一声,身后的门已被关上。她心下一惊,急忙转身开门,门已被反锁死,她使劲拍了拍门,却是没人应。玉香转身,却是吓了一跳,椅子上坐着个状若醉酒的男子。玉香像只被惊吓的小兔子般紧紧背靠在门上,抬眼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男子,不由心中狂跳,全身微微颤抖,这正是那张魂牵梦萦已久的俊容。
玉香试探着轻声唤道:“六爷……”马全已是双眼迷离,外面的遥涝缫淹讶ィ皇<幸拢铝毂焕琷□j在外的肌肤烧的通红。他听到玉香的声音,抬起头来嘶哑着嗓子问道:“你……你是谁?”玉香见他已辨不出自己,心中涌上一股失落,嗫嚅道:“六爷,我……我是玉香啊,你可是醉了?”
马全模模糊糊见到那丰姿绰约的身影,已是j□j中烧,忙强忍最后一丝清明厉声喝道:“你……出去!”玉香被喝的身子一震,神色黯然,转过身使劲拍打房门想要出去,却只听扑通一声,回头只见马全已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玉香大骇,连忙上前相扶。
马全浑身滚烫,下身坚硬如铁,胀痛不已,犹如身在人间炼狱。突然之间,他只觉一双冰凉的手触碰到自己,不由慰帖的打了个激灵,脑子轰的一下已是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勾手将那微凉的身子揽入怀中,那身子微微挣扎了几下,便软在了他的怀里。“六爷!”只听一声嗔唤如莺啼婉转般在耳旁回荡,隐隐传来的女子体香让他全身酥软。
马全将玉香抱至软榻上,手婆娑着伸入她袄子里面,在那柔软滑嫩的身子上流连抚摸着,只觉掌下那玉骨冰肌顿时缓解了他的炙热,嘴角不由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哼。他只觉得这种凉意仍是不够,不知不觉已将自己身上的中衣掀开,手下却是逐渐粗暴起来,片刻间只听布料撕开的声音在空气中划过。
耳旁传来女子的一声尖叫,马全脑子划过短暂的清明。转瞬之间,那丝缎般柔滑冰凉的肌肤与他紧紧相贴,又让他忘记了一切,翻身压在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他像野兽般用唇亲吻撕咬着那光滑的玉体,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儿撕碎揉进身子。
玉香只觉全身剧痛,哭叫着躲避求饶,却是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马全双手紧紧扶住那双长长的玉腿,猛一挺身,只觉如久旱逢雨,唇边溢出一声满足的呻X吟。他带着无穷的欲望,急切的在那具身体上不断起伏,拼命冲撞着,如同战士般不断索取掠夺。
玉香被他折腾的几乎痛晕过去,泪水涟涟,她看着身上的马全,双眼通红,神智已失,却仍是自己痴迷的那个儒雅男子。罢了,罢了,玉香流着眼泪,伸开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身体,随着他一起上下律动。两人一片癫狂,雨狂云开,就这样周而复始直至两人精疲力竭,大汗淋漓相互纠缠的躺在软榻上,室内充满着淫靡的味道。
东厢房里,自正屋的房门紧闭之时起,柳依就一直定定的站在窗户边。她将窗台上的芍药一朵朵的摘下来,又将花瓣一片片捏碎,嘴里不停喃喃自语:这是他欠我们陈家的,这是他欠我们陈家的。每逢心中巨恸,心思动摇时,就要强迫自己去回想父兄支离破碎的尸身,让心中的恨意支撑着自己,复仇的意志又坚定起来。
过了约两个时辰,厢房的门被推开,马全披散着头发,衣衫凌乱,脸上闪过丝丝倦色,定定的看了她半饷,方才淡淡的开口问道:“为什么?”柳依被他看得有些慌乱,背过脸去,握了握掌心的伤口,用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
柳依沉默了片刻,方才缓缓开口道:“我们的父亲是御史大夫陈宁,被胡惟庸案牵连,陈家男丁凌迟的凌迟,斩首的斩首,我母亲上吊身亡,而陈家女子全部落入教坊。我和玉香被二爷相救,我做了他的外室,而玉香被他送去那戏班做了伶人。”陈宁之女?马全脸色微变,心中已是明了。
柳依转过头,眼神复杂,却是爱恨交织,她看着马全恨声说道:“信国公和六爷你,不正是胡惟庸一案的两大功臣?若不是你,我们陈家何至于绝了嗣?若不是你,我们姐妹俩何至于落到今天这般下场?我要将你们都送入地狱。”
胡惟庸一案的是非对错,马全不想和眼前这个恨意满满的女人多说,他眉头紧蹙,问道:“你将自己亲妹子送上我的床,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柳依眉梢微扬,笑道:“什么算盘?自然是要让你们马家与我们陈家一般遭遇。”
说到这里,柳依已是有些痴狂,抬头大笑道:“我要让你那养在深宫,身娇玉贵的闺女,也与玉香一般。玉香痴恋你一场,伺候你一场,我以这种方式为她报仇,你觉得如何?”
这女人已经彻底疯了,见柳依提及婉儿,马全眼中闪过狠戾。他冷冷的看了眼柳依,眼底已是不见丝毫眷恋和怜意,“那就拭目以待吧。你们陈家,要说相欠,我只欠你妹妹玉香。”说罢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柳依目视马全的背影远去,回头看了看窗台上凋落的芍药,泪水滚滚下落,她低声轻轻自语:“这么着急与我撇清关系,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马全走出柳宅前,却被玉香拦住,双目秋水盈盈,怯生生的看着他道:“六爷,我不知情。”马全抬头看了看玉香,只见她露在外面白玉般的皮肤上全是吻痕和淤青,虽不是自己本意,仍不免有些尴尬和愧疚。他看着这个生得倾国倾城却又柔弱温顺,命运坎坷的女子,长长叹了口气,温声道:“我知道。我会跟蓝二爷讲,找个机会将你送出京师。”说完就转身离去,玉香紧紧跟了几步,泪水已是如珠玉般滚滚下落。
马全离开柳宅,急忙在锦衣卫抓了杨时,匆匆赶到了永昌侯府,轻描淡写的将这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却是将蓝云和杨时惊得目瞪口呆。过了半饷,杨时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马全,笑着调侃道:“进周,你倒是艳福不浅啊,那柳玉香可是个极品尤物,过了几道手,最终居然被你给吃了。”
马全被这家伙诡异的思维弄得极其尴尬,脑中却是不住闪过那曼妙的胴体和两人纠缠的画面,连忙将那些念头抛开,示意杨时看蓝云。只见蓝云双手握拳,咯咯直响,眉角已暴起一道道青筋。马全叹了口气,劝道:“子龙,目前不是追究柳氏的时候,我们先要弄明白,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目的?”
杨时见蓝云表情不对,忙附和马全道:“这柳依到底是怎么想的,要陷害进周,把自己送上他的床岂不是更好,直接就离间了马家和永昌侯府。”杨时张口就胡说八道,却是说的马全身子微僵,有些气恼的瞪了瞪他。
蓝云生性骄傲,自以为将柳氏姐妹牢牢掌控在手心,却未料到身边的解语花居然是条潜伏的毒蛇,气急败坏之余又有些心烦意乱,还带着一丝隐隐的伤心。他心中念头不断闪过,耳旁滑过杨时的调侃,却是敏感的捕捉到一个字眼。蓝云定了定神,抬头对两人道:“离间!柳依是为了离间进周和郑国公常茂。”
杨时想了想,连连点头附和道:“没错,以你表哥的霸王性子和对那柳玉香的痴迷,如若知道定然会想方设法扒了进周的皮。”马全眉头紧蹙,微微沉吟,突然之间脸色大变,站起身来对两人道:“不好,常茂正跟随信国公在金山,柳氏恨我和信国公入骨,如我所料不差,他们的后手定然与信国公有关。”
蓝云和杨时见涉及北方兵事,不由大惊,面面相觑,脸色顿变。蓝云在房间里不住踱着步子,声音微微发抖道:“我得赶紧写信给父亲和大哥,让他们时刻注意常茂的动向。不行,这件事还得告诉姑母,以表兄那莽撞性子,弄不好就会犯下大错。”说完就急急往外走。
马全见两人已方寸大乱,连忙上前拽住蓝云,“子龙别急,待我再细想想。”马全眼睛微闭,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过了片刻方睁开眼睛,问蓝云道:“我的手迹和文书,你应该从未避过柳依吧?”蓝云和杨时身上一震,脑中同时涌出可怕的念头,不可置信的对视了一眼,脸色已是煞白。
马全见蓝云满脸愧色和恐惧,不由叹了口气道:“如果真如我们猜想,柳依也只是其中一颗棋子,这棋局已早早布下,就等我们入局。如今做什么已是来不及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马全看向蓝云:“子龙,你派可信任之人快马加鞭到那前方,告诉永昌侯和世子,无论信国公与我出了什么事,万万不可上折子求情。信国公与他,一个是征虏大将军,一个是为右副将军,本就千丝万缕抹不开干系,又手握重兵,万万不能招了皇上的忌讳。”
马全又看向杨时:“信国公和我,必是由锦衣卫来审,你称病也好,告假也好,一定要躲开这件案子。”他重新坐回椅子,已是镇定下来,面色自若道:“把我们所有的来往信笺、手信统统整理一遍,该销毁的销毁,从今日开始,就不要再见面了。”
马全说罢,起身对着蓝云和杨时拜了拜,面色有些黯然道:“皇后娘娘也会被牵涉进来,小女婉儿也在宫中,他们的安危已不是我等能掌控。如若到那等最后时刻,还望两位关照我妻子族人。”蓝云杨时二人见马全交代后事般郑重,急忙应诺。
杨时对着马全郑重道:“我这条命是娘娘救的,进周你就是我兄弟,只要不是灭门之罪,我活着一日,必保你马氏族人安宁。”蓝云压住心中的巨恸,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进周,如若你有何意外,我必当手刃柳依这个贱妇。”
三人又说了会子话,方才依依不舍的散去,想着那滔天大祸,气氛颇有些悲壮之感。马全回到家里,看着宋氏和兜兜,羞惭中带着千般愧疚,原原本本将事情给妻子讲了。
宋氏脸色惨白,想着将要面临的大祸,已没有心思去计较丈夫与那柳玉香的艳事,她勉强笑道:“那柳氏玉香,不过是个伶人,郑国公怎会为了她算计于你,或许事情另有转机呢?”
这番话自是无法安慰马全,他将宋氏揽进怀里,吻了吻她的头发,有些酸涩的说道:“惠娘,自从你嫁进马家,跟着我担惊受怕,却是没过过几天安宁日子。你可后悔?”
宋氏抬头看了看眼前依旧风流俊雅的男子,向来意气风发的脸上却是一片颓唐和黯然,不由一阵心疼,头倚在马全胸口,泣道:“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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