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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凤栖朱明(明穿)-第50部分

小说: 凤栖朱明(明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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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庆公主的生母就是成穆贵妃孙氏。话说这孙氏端丽娴淑,颇得洪武帝后敬重和信任,洪武帝登极后,册其为贵妃,居诸妃之上,一直辅佐皇后摄六宫事。孙贵妃于洪武七年因病薨逝,帝后极为悲痛,对年少丧母的怀庆更多了几分怜爱。马皇后待怀庆更是与亲女无异,怀庆公主在宫中地位却是不亚于两位嫡公主。
宁国和安庆两位公主因皇后与马家的关系,与别个公主对婉儿自是不同。而婉儿也知道两位公主在帝后心目中的分量,也乐得与她们亲近。两相一拍即合,自然相处极为投契。
宁国公主向婉儿招了招手,婉儿溜过去靠着宁国稚声稚气的甜甜唤道:“宁国姑姑,婉儿一日不见你,如隔三秋,你已经大半个月都没进宫了,婉儿算算,这都隔了多少个秋了?”随即扳着指头开始数数,逗得宁国大乐。
安庆戳了戳婉儿的额头,眼睛一瞪,作嗔怒状:“你这小没良心的,那我呢?”婉儿忙抱着安庆的胳膊,狗腿道:“婉儿和安庆姑姑一日不见,如隔四秋。”安庆见婉儿一双眼睛又黑又湿,如小狗般,就差身后摇着小尾巴,就觉好笑,抱着婉儿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嘴甜,也不知怎么教出来的,下次见着表哥一定好生问问。”
允炆在一旁看的却是欢喜,忽又想起什么,拉着婉儿胳膊急急问道,“那我呢,那我呢,婉婉与我一日不见,如隔几秋?”婉儿因含山的事儿,对允炆还是有些生气,看也没看他道:“一日不见,隔了一日啊,还能有多久?”允炆小脸立马气得发青,却是不敢对婉儿放肆,腆着脸在旁边极尽讨好。
两人小儿女作态自是没人理会,皇后与众人连说带笑,却是将太子妃冷在一旁。
怀庆公主见太子妃在一旁极为尴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走过去和她闲聊,三言两语就将吕氏说的眉开眼笑。怀庆公主看着允炆围着婉儿团团转,笑道,“真真是青梅竹马,感情如此之好,让人很是羡慕。允炆那么骄傲一小人儿,拿婉儿也没办法。”
吕氏愣了愣,顺着怀庆眼神看去,正看见允炆为婉儿又是倒水,又是拿吃食,而婉儿却是神色淡淡。吕氏笑容立敛,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气。却听耳边怀庆继续说道:“这也很是正常,打小就一起养在母后身边,如此深厚的感情,以后就是想分也分不开。婉儿又生得一副美人坯子,就连这举止气度,也肖似母后。。。。。。”
怀庆见吕氏没有说话,又抬眼扫了扫她,继续道,“难怪如此招人喜爱,母后爱重不说,如今进宫没几个月,父皇交口称赞不说,二姐和四姐也待其如珍似宝,就连嫡亲的侄儿侄女儿都顾不上了。”怀庆看了看吕氏,似是才发现什么一般,“皇嫂,江都呢,怎么没一起过来请安?”
吕氏脸色愈发难看,皇后不待见自己,连带性子容貌颇像自己的江都郡主也是不喜。放着嫡亲的孙女儿不疼,却是如此看重娘家的嫡孙女儿。看着吕氏脸色越来越阴沉,怀庆公主似刚刚察觉自己失言,连忙捂着嘴,嘴角却微微勾起。
而殿内另一头,皇后正说到颍川侯家世,却听郭惠妃有些好奇的问道,“姐姐,听闻颍川侯世子傅忠长得仪表堂堂,英武不凡,此次出征也立了大功?”
皇后颌首笑道,“确实如此,那傅忠也是个能干人儿,自打十四五岁起就跟着颍川侯长年征战,如今已二十二三岁,还尚未婚嫁。”殿中各妃俱是惊讶,连连询问傅忠情况,心中俱是盘算起娘家有无适龄未嫁的姑娘。
李淑妃见众人打起小算盘,心中冷笑,却是故作惊喜的问皇后道:“皇上前日给臣妾提及,寿春公主婚事已选定,是位天上有地上无的少年才俊,莫非正是这位颍川侯世子?”
皇后淡淡的看了淑妃一眼,事情还未尘埃落定,就早早透露出来,虽是不满,却也不好否认,遂笑道:“可不是,皇上也相中了颍川侯世子,正好也想大赏颍川侯平滇之功,寿春正好也到了婚龄,就准备让傅忠尚主。”
寿春公主虽自幼丧母,却素来最得帝后欢喜,事事皆是偏爱,诸妃眼红已久,已是有人出口道:“娘娘,两人相差近十岁呢?”皇后笑容微敛,却道:“相差十岁又如何?傅忠年少征战,耽误了婚事,还能因年纪嫌弃他不成。这般好女婿,皇家不得,难道还让别家得去?”
众人一听,立马偃旗息鼓,总不能和皇上抢女婿不成,却俱是将眼神投向福清公主的生母安妃郑氏。郭惠妃眼珠转了转,却是对皇后笑道,“皇后,福清公主比寿春还大了两岁,如今咱们皇家可是要双喜临门?”
安妃历来懦弱,在宫中从来安静本分,从不多言,此番见寿春比福清尚且年幼,却得了这般好的婚事,心中自是有些怨气。鼓了鼓勇气嗫嚅道:“娘娘,长幼有序,要论婚事,也该轮到福清吧。”
皇后脸色一凛,脱口斥道:“你可是说皇上和本宫偏心咯?今日可真真见识了,公主婚事,竟。个个都能来指手画脚了”边说边看了郭惠妃一言,看的惠妃脖子一缩,再不敢说话。皇后向来好性,却是很少如此当众给人没脸,殿内徒地安静下来,安妃更是吓得立马站了起来,躬身请罪。
皇后见安妃脸色发白,知她向来本分,此番却是为福清着急,又被人挑唆,方才如此失言,心中一软,脸色已放缓了几分,安抚道,“安妃,福清的婚事皇上心中已是有数,放心吧,也是个大好男儿。”安妃松了口气,脸色好看了些,没再说话。
婉儿静静看着刚刚发生之事,心中对洪武帝腹诽不已,娶这么多老婆,生这么多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儿,不但皇位不够分,就连好儿媳好女婿也不够分,什么都得过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婉儿自想自的心事,却没发现在一旁的安庆公主脸色极为端凝。安庆皱着眉头低声对宁国公主道:“也不知那颍川侯世子品性如何,别跟我家那位一般,却只是外表光鲜。”宁国有些担忧的看着安庆,却不知该如何安慰,想了想上去环住她,轻拍她的肩膀:“你若实在为寿春担心,我倒是可以想个法子试上一试。”
安庆点头道:“二姐,趁着父皇母后下旨前,还得好好看看,别让寿春。。。。。。,走上我的老路。”言语间神色却是黯然,哪里还是那个跳脱骄傲的天之骄女。宁国抱着安庆,心中难过,却是默然。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感冒了,码字码了一半,实在头痛欲裂,就先睡了。
说实话,还是稍稍有些后悔开了这么个大架构的历史文,明初那个风云变化的时代,宫廷朝堂,皇亲国戚,文臣武将,复杂之极,去查查靖难之变,牵涉进去的皇亲国戚数不胜数。不将这些人捋清楚,不缓缓铺垫,婉儿嗖的就长大了,整日和允炆亲亲我我,再谈个多角恋,随即金手指大开,轻轻松松灭掉包括朱棣在内的诸多对手,此文就成了瞎掰文了,这样的文大家愿意看吗?



、两妃会芥蒂暗生

所谓秋风响,蟹脚痒,过了中秋,蟹肥膏黄,江南一带又到了吃蟹时节。南京城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或是呼朋唤友,或是闺中小聚,外至酒楼饭馆,内至私家园林,竞相举办蟹宴蟹会。
从洪武帝后与宫中嫔妃,到皇亲贵戚公侯伯爵,十有j□j都好吃蟹,每年中秋过后宫中会举办蟹会。而洪武十七年的蟹会却是格外不同,不但由久居别宫的皇后亲自主持,洪武帝还将在奉天殿大宴群臣,却是为庆贺征南大军大捷之喜。
还未到卯时,坤宁宫的太监宫女们便穿梭于坤宁宫与御花园之间,甚是忙碌。因今日娘亲宋氏也要进宫,婉儿却是兴奋之极,早早就已醒了,窝在被子里扳着指头盘算时辰。一时之间又想起张嬷嬷描述的宫中聚会场景,内外命妇齐聚,宫中还不知会有多少是非,也不知娘亲是否能应付自如,不禁大感头疼。左思右想间,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还不到辰时,婉儿就被依云叫醒了。依云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二十五六年纪,却是不愿出宫,深得皇后信任,在皇后长居别宫的日子里一直留守坤宁宫。回紫禁城后,宫中事务繁忙,张嬷嬷除了每日仍教导婉儿一些宫中杂事,再无时间照顾婉儿,皇后就将老成稳重的依云拨到了婉儿身边,照顾起居饮食。
依云拿出尚服局早早就送来的新衣,上身是一金边琵琶襟外袄,下配一条翡翠烟罗绮云裙,看上去颇为华丽。婉儿皱了皱眉头,问道:“中秋不刚添过吗?几位公主可也添了新衣吗?还有那东宫的江都郡主,也是如此?”
依云一愣,想了想笑道:“中秋添置三套秋衣,这原本是宫中的老规矩,今年因征南大军回朝赶不上中秋,只能在蟹会补上,故皇后特命尚服局专程为蟹会追添一套。不光是皇子、公主、江都郡主,各宫美人以上的主子们也是都添了的。”婉儿这才放下心来,张开手任依云摆布。
依云见着婉儿睡眼惺忪的模样,脸色红润,如那海棠初醒,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怜惜道:“姑娘还这么小,恁般多心思,何须考虑那么多,凡事自有娘娘呢。”
婉儿瞟了眼依云,“你看看寿春姑姑,不知有多少人眼红,更何况是我?姑祖母虽护着我,但总有她看不见的地方,何苦再为自己树敌?”话到后来,已是觉得有些黯然。依云正在帮她往上拉袖子,一时却停住了,只觉婉儿虽是年幼,却极为通透,不由心中暗叹,真真难为了这帮孩子,一个个俱是这般早熟。
两人正说话间,只见朱允炆已是不顾宫人太监们的阻拦闯了进来,嘴中连连叫道:“婉婉,婉婉,我终于想明白了。”依云惊得嘴巴大张,瞬间反应过来脸色大变,慌忙朝外面张望,见房间外倒俱是可信之人,方才拦在允炆前面急急道,“我的小祖宗,可不能这么就闯进来,被些乱嚼舌根的看见了,可是不得了。”
允炆见依云拦他,诧异之余却是不耐烦,正要将她拂开,却抬眼扫了眼婉儿。眼见她神色淡淡,允炆只好耐着性子对依云道,“依云姑姑,你快出去,我有话要跟婉婉说。”依云哪里肯听,仍自拦着。
婉儿见允炆脸色一沉,眼神微闪,暗道不好,这小祖宗近年来性子愈发难以捉摸,每每脾气一上来,下面人总会遭殃,忙对依云使了个眼色,连连道:“你去门口守着,好让他快快说完,快快离去。”依云瞅了瞅小脸阴沉的允炆,只好到门口守着,又将允炆身边宫女太监赶到西暖阁外面重重把守,方才放下心来。
婉儿恨恨的瞟了允炆一眼,“有啥话快说!”允炆也不理会婉儿的冷淡,凑过去笑道,“婉婉,我苦思冥想,总算是知道你为何生我气了,不就是那天没早些出去救含山姑姑吗!你若是想帮她,我们今天就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可好,永嘉姑姑他们就没法找她麻烦了。”
婉儿看了看允炆,只见一双黑黑的眼珠定定的望着她,满脸殷切,不由心中一叹。这个男孩,别说在紫禁城,就是在整个大明帝国也几乎能横着走,却是这般逆着自己性子,绞尽脑汁讨好她。有这么个人掏心挖肺的对你,毫不感动吗,那可真是太虚伪了。婉儿心中顿时一软,同时又有些疲惫无力。罢了,这么个年纪,又生来就是这么个地位,你不告诉他,又如何指望他能知道你的心结。
她叹了口气,这么多天来第一次正眼看着允炆,缓缓道:〃允炆,如果那天是别人用针使劲扎我,而我身上也恰巧有你想知道的东西呢?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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