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全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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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染瞅着她变化万千的小脸,慢吞吞地道:“算了,想带就带吧!反正本王府里已养了许多闲人,不差这一只狗。”
“真的?你同意了?”姜梅一脸惊喜地回过头,对他把她与狗相提并论的恶毒暗喻不以为意。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人还不如狗呢!
君墨染皱起眉头,冷冷地道:“回去给它治治吧,我可不喜欢府里多出一条死狗!”
“放心,绝对不会!”姜梅嘻嘻一笑,握住狗的前爪向他挥了挥:“嗨,主人,认识一下吧,我是史酷比!”
“史酷比?”这是什么怪名字?
君墨染诧异地皱起了眉头。
姜梅眉飞色舞,笑得一脸欢畅:“怎样,这名字可爱吧?”
她半蹲在地上,长发飞瀑般流泻在肩头,偏着头,满脸惊喜,笑靥如花,眼波流转间,若一个误落凡间的小精灵,瞬间照亮了屋中的每个角落。
“我没意见,你喜欢就好。”君墨染轻咳一声,慢慢地踱到床边:“不早了,本王明日还要上朝,歇了吧。”
“歇?在这里?”姜梅怔住,笑容僵在脸上。
他,刚才明明只说小坐一下的?
“不然呢?”君墨染已自顾自地脱靴。
是哦,他是她夫君,陪她回门,理所当然要跟她住在一起。
忽地一下,自梦想的云端跌落残酷的现实。
“呃,好,好吧~”姜梅结结巴巴,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
“你很怕我?”他好整以暇地躺平,双手枕在脑后,神色悠然得好象在这张床上睡了几十年。
新婚夜,他留给她的惨痛映象还记忆犹新,她怎能不怕?
“不,没有。”可惜,她却万万不能承认。
温情(三)
“快点过来。”他由下往上,斜着眼睛觑她,表情开始不耐。
“我,我先去楼下洗个手。”姜梅左顾右盼,很快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举起手向他扬了扬,大大方方地向门边走去。
“盥洗架上的铜盆里不是有水吗?”冷冷的,略带些不怀好意的声音,将她迈向自由的脚步阻止。
姜梅恋恋不舍地缩回已握上门把的小手:“是哦,差点忘了。”
磨磨蹭蹭地过去洗了手,慢条斯理地擦干,回过头,他的脸藏在冰冷的面具后,望着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份审视与*****。
她敢打赌,这家伙今晚的一切,绝对是有预谋的!
这是古代,丈夫大于天。
他是王,她是妾,她的力量之于他微不足道。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只需一只手就足以将她捏碎,而江家人不但不会维护她,只怕连屁都不会放一个。她不会笨到以卵击石。
但是,不可以力敌,不代表不能智取,拖延时间她总还是能做到的。
这么一想,那张狰狞的鬼面具倒挺可爱的!
君墨染惊讶地望着她在瞬间换了表情,脸上挂着完全可以称得上愉悦甚至是带着几分恶做剧的笑容,轻盈地向他走了过来。
他不知她的小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得承认,这一颦一笑间流转的神韵让她美得不染纤尘,十分地吸引人。
但,也仅仅只是吸引而已。
他不会忘记,她是谁的女儿以及他娶她的目的。
只在转瞬之间,她已走到床边,弯下腰,俯望着他,白皙柔软的小手毫不犹豫地伸向他的面具。
“你要干嘛?”不等她接触到,他已出手,闪电般扣住她的手腕,目光阴冷,声音冷竣而严厉。
“帮你摘面具啊,”她大胆地直视着他,乌溜溜的眼睛在眼眶里灵活地一旋,露出一种介于天真与狡黠之间的笑容:“我承认戴着它的确很酷,但总要休息一下,让脸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吧?难道你不觉得闷得慌吗?”
“想找死吗?”他冷冷地望着她,审视并衡量她语气里的真实度。
她忍住疼,努力想维持住天真并灿烂的笑容,可惜,他的力道实在太大,她不得不轻蹙着眉尖:“不想摘就,咝~算了,何必生气?”
拷,对付个十七岁的弱女子,而且还是自己的老婆,要不要这么狠啊?她几乎怀疑自己的腕骨要被他捏碎了!
“安安份份做你的九夫人,别想着玩花样!那对你,并没有任何帮助!”他冷哼一声,放开了她。
“是。”她神色黯然地垂下头。
“快睡,天都要亮了!”他不再理她,掀开薄被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
姜梅悄然舒了一口气,伸出手指在背后做了个V字——虽然有些惊险却总算达到了她的目的,耶!
回府
身边躺着一头睡狮,姜梅哪敢睡实?这一夜不敢闭眼,好容易挨到快天亮,蓝三在门外轻叩门扉:“王爷,该起了。”
君墨染忽地张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姜梅骇了一跳,反射性地闭上眼睛后,才发觉自己有些此地无银,再睁开时,他已掀被下床。
她尴尬地轻咳一声,掩饰地伸了个懒腰,发现他并未走开,就站在床边瞅着她,仿佛若有所待。
“王爷,早。”她咧唇,扯了个讨好的笑容。
君墨染不答,只冷冷地望着她,慢慢地把手臂张开。
她怔了好一会,才看明白他的潜台词——这是要她侍候他穿衣呢!
红了脸爬下床,把他的衣服拿在手里,垂着眼先仔细地研究一番。
他等得不耐,从她手里一把抢过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套上了。
啧,明明自己都会,干嘛要摆谱?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身材倒不是盖的,比他的性格要好上一百倍。如果只看背影的话,简直可以说是赏心悦目了。
如意端了热水进来,侍候两人洗漱,等收拾妥当出门一看,江富领着一堆人神色恭敬地站在楼外等候。
而此时,天刚蒙蒙亮,地平线上还残留着一弯冷月,数颗星星在天空闪耀。
“王爷,早膳已准备妥当,请移步花厅~”江富躬着腰上前行礼。
君墨染携了姜梅的手,淡淡地道:“今日已晚了,改天吧。”
江富盯着两人交握的手,目光再落到姜梅略有些萎靡不振的娇颜上,露了个了然中又带着点猥亵的笑容:“是,是,小的明白,谨遵王爷吩咐。”
啊呸!他明白什么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满脑子腐朽思想!
姜梅敢怒不敢言,面上还得装出羞涩的模样,脚往左边挪了挪,把身子往他的身后藏起来。
蓝三不知从哪里赶了一辆华丽的四轮马车过来,停在他们身边。
君墨染并不急着进入车厢,却回过身向姜梅伸出了手。
“谢谢。”姜梅受宠若惊,搭着他的臂钻进了车厢:“对了,我的史酷比呢?”
蓝五悄无声息地自楼上走了出来,怀里正抱着那条黑狗。它见到姜梅,立刻欢喜地摇起了尾巴。
“把它给我吧~”姜梅眼睛一亮,不假思索地向他伸出了手。
蓝五一愣,下意识地把目光向君墨染投去,他不置可否,却翻身上了自己的坐骑。
蓝五这才把史酷比抱了过去,没敢让她抱,直接放进了车里。
这时,江富指挥下人,把大包小包往车厢里送,末了如意哭丧着脸,跟着上了车。
一切准备停当,一行人在江府仆人列队恭送下,踏着晨曦离开了江府。
狐狸精
出了江府,君墨染一夹马腹,马儿箭似地朝皇宫去了,蓝五蓝六跟着照应,剩下蓝三赶着车把姜梅自大门送回了靖王府。
这八匹马拉的君墨染专用马车刚进门,消息早长了翅膀般向各个院落里飞了过去。
九夫人成亲时走侧门,偷偷摸摸象做贼,王府里只要有眼睛的谁没看过?府里上上下下,从夫人到管家,从丫环到小厮哪个不在背后看笑话,闲时瞎作贱?
可谁知,只短短三天,她竟戏剧性地自被君墨染纡尊降贵亲自从江府接回,并堂堂正正从大门回府?
若说这江湄没在王爷面前使那些个狐媚手段,有谁肯信?
这一般二般的媚术,王府这些个妻妾,哪个不会个一招半式?别的不说,就是这新娶的八夫人,人家可是京里最有名的怡红楼的头牌姑娘!
要身段有身段,要姿色的姿色,就是要比那些个候门深户的名门千金们的琴棋书画,她又有哪样不精?九夫人能比得过她?不可能哇!
可她进门不过一个月就失宠了!所以,这九夫人必是九尾狐下凡,狐媚成精了!
姜梅呢?她一晚没睡,蓝三驾车的技术又是没的说,这车上的布置又舒服,君墨染不跟她同车,她心里自在,一上车就搂着史酷比睡着了!
她哪里感受到那几百道或羡慕,或妒忌,或愤怒,或憎恨,或鄙视……的各式异样的目光,哪里听到那些七嘴八舌的议论?
“九夫人,到了。”蓝三把车驶入忘月苑,跳下车撩开车帘,印入眼帘的就是姜梅搂着史酷比,歪着身子靠在如意肩膀上微张着嘴熟睡的模样。
他提高声音重复:“九夫人,到了。”
触到蓝三意外又有些嘲弄的眼神,如意刹那间羞红了颊,急忙轻推姜梅:“小姐,该下车了。”
姜梅还懵然无知,眼睛也不睁,嘟囔着粉润的小嘴,极无辜地道:“人家好悃,有事明天到局里再说吧~”
“小姐!”如意又气又急,也顾不得蓝三在看,伸手拧了她一把。
姜梅吃痛,蓦地睁开眼,茫茫然又慌慌然地四顾:“啊?到了?哦,好好,史酷比,咱们下车!”
蓝三忍俊不禁,好在他跟着君墨染,忍功练得极好,只嘴角略抽了抽。
如意窘得头顶快冒出烟来,悲愤地揪了几只布包在怀,将脸挡住,飞快地跳了下去,吱溜一下钻进了房。
姜梅却浑然不觉,带着她的宝贝,殷勤地邀请蓝三:“辛苦你了,来来来,进去喝杯茶吃些点心再走吧!”
蓝三向她点了点头,重新跳上车:“蓝三还有事要办。”
“有空常来玩啊~”姜梅朝他挥挥手,带着史酷比愉悦转身进了屋。
蓝三手一抖,车在路上蛇行一段,落荒而逃。
啧啧,真不要脸,竟连蓝三都想勾引!
下药
姜梅进了屋,如意噘着个嘴:“小姐先歇着,我去帮你煎药。”
“嗯。”姜梅蹲在墙角,兴致盎然地用木板加几件旧衣替史酷比搭狗窝,头也没回。
史酷比摇着尾巴,在房里房内兴奋地撒着欢,不时跑过来蹭着她的腿,又伸出舌尖舔她的脸,逗得她咯咯地娇笑不停。
房里不时传出的欢笑,让如意越发的心神不宁。
犹豫了许久,终于咬咬牙,从怀里摸了一只瓷瓶出来,倒了一颗碧莹莹的药丸在手里,正想放进汤药中。
一只手忽地自身后拍上她的肩,姜梅望着她,嫣然而笑:“如意,你在干嘛?”
“小,小姐?”如意惊跳起来,手里的瓷瓶啪地一声掉到地上。
史酷比蹿过去,叨起瓷瓶跑到姜梅的身边,骄傲地摇着尾巴。
姜梅惊讶地问:“你做什么坏事了吗?干嘛这么紧张?”
“不,没有!”如意下意识地反驳:“奴婢只是给小姐煎药~”
“是吗?”姜梅微笑着伸手,史酷比把瓶子送到她手上,她倒出一颗药丸在手里送到鼻下轻嗅,芳香扑鼻,味道倒也不难闻。
“它就是药,我没撒谎。”如意渐渐定下心来。
“既然是药,”姜梅依旧浅浅的笑:“不如你吃一颗给我看看?”
如意小脸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奴婢错了。”
江总管说那是给小姐治心疾的特效药,绝不会是毒药。可是,她不信,她一个字都不信。她还年轻,还有很多梦想,还有很多心愿,她不想死,所以她不敢冒险。
姜梅摇了摇手,把她按到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