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法医小妾(全本)-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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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本来就冷漠,这样一来,只怕更加不愿意相信人了吧?
“小姐,你又要出门?”如意急了,张开双臂拦在她身前:“不行,王爷说了,近段时间不带侍卫绝对不许你出门!”
“放心吧~”姜梅啼笑皆非:“我不出门,我去找煜宸,这个没问题吧?”
“哦~”如意讪讪地放下手,小声嘀咕:“谁让你不说清楚来着?”
“就算去找公子,也先用过饭再过去吧。”冬至劝道:“小姐睡了几天,粒米未进,应该饿了~”
“对哦~”经她提醒,姜梅才觉腹中空空,不禁吐舌而笑:“你一说,还真是有点饿呢!”
李煜宸在府里,也不怕他跑到天上去,急什么?
如意和冬至相视一笑,两人自去准备,姜梅吃得津津有味,一个劲地夸饭菜可口,弄得几个丫头都掩口偷笑。
墨韵轩中,君墨染满脸疲倦与李煜宸相对无语,这时夏至匆匆跑来,兴奋地禀报:“王爷,九夫人醒了!”
“真的?”两个男人大喜,同时站了起来。
“是,现在正用饭呢。”感染到主子的喜悦,夏至的声音也轻快了起来。
“知道了,你赶紧回去吧,让她别急,小心噎着~”君墨染示意她离去,说完回过头,撞到李煜宸嘲讽的微笑,不禁怔道:“你干嘛?”
“啧~”李煜宸斜睨着他,学他的语气:“让她别急,小心噎着~就算是亲耳听到,我依然严重怀疑现在站在我面前的的确是君墨染没错吗?”
看来,他是真的陷进去了!
“去你的~”君墨染一时找不到乘手的兵器,随手摘下脸上青铜面具,当成暗器扔了出去:“竟敢嘲笑我?”
“哈哈~”李煜宸轻松避过,大声调侃:“怎么,现在对梅子动心,见她不为财富权势所动,就想用美色去迷惑她?可惜,梅子并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女子!”
这话细听,不是没有心酸。
他拥有天人之姿,却敌不过好友的鬼面,无法掳获梅子的心。
君墨染俊颜微红,不自觉地伸手抚上脸颊。
他当然知道江湄不是那种人,若是美色有用,她早投向煜宸的怀抱。只是啊,既已动心,他确实不想再以一张破碎的脸面对她。
这张脸,藏在面具之后三年,如今该是让它重现天日的时刻了吗?
“王爷~”蓝一躬身禀报:“文小姐来访。”
“谁?”君墨染愣住,一时想不起这个人物,蹙眉回想。
“王爷,”文紫萱缓步从蓝一身后走了出来,绝美的脸宠上持着羞涩的微笑:“这么快就把萱儿给忘了?真是让人……”
话到这里,猛一瞧见眼前人,不觉怔住,诧异地瞠圆了美眸,樱唇微张:“我的天,王爷,你,你脸上的伤好了吗?”
老夫人一再向自己的父母保证,说有李煜宸照顾,他毁容只是暂时的,假以时日定会恢复如常。爹娘自然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她却不以为然——三年并不是一个很短的日子,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恢复,怎么指望以后?
但她认为,男人最重要的是能力和品性,至于长相那都是次要的。经过四年的朝思暮想,日日描绘,君墨染风采翩然的模样已深刻在她的脑海,即使婚后日日面对一张鬼面具,只要彼此有情,真心相待,又有何惧?
可,谁想到他的容颜竟是早已恢复,经过战火的洗礼,较四前的俊朗更多了几分深沉和睿智。
时隔四年,她能有幸再睹他的风采,顿时芳心如雷,怦然心动!
绣帕(一)
“蓝一,你不是第一天在靖王府当差,书房重地未经本王同意,不得任人擅自出入你不知道吗?”君墨染面色阴沉,冷冷地诉斥。
蓝一自知闯了祸,垂着手不敢分辩。
“老身带她来的,”老夫人在梅雪的陪同下慢慢地走了进来,锐利的老眼狠狠地剜着他:“怎么,你这书房连老娘都不能来吗?”
好小子,原来你脸上的伤早就好了,瞒得死死的,骗走老娘多少眼泪,这笔帐,以后再跟你算!
“娘!”君墨染无奈:“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哟,煜宸也在呢~”老夫人脸上带着笑,眼中含着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要不然,我还不知墨染的伤好了呢。”
你也不是啥好鸟,跟墨染合着伙骗干娘!
李煜宸心一抖,忙顺着竿往上爬:“最近刚刚痊愈,只是新长出的皮肤嫩,怕晒伤了,让他再养几日,就可摘走那戴了三年的面具呢!”
干娘,我替你把路铺好了,这小子以后再不敢戴着这鬼面具,这样够将功赎罪了吧?
老夫人冷哼一声,淡淡地笑道:“我正要找你呢,也不知是不是最近天气转冷,我这风湿的老毛病又犯了,关节痛得厉害,劳烦你替我看看?”
李煜宸笑容可掬:“娘有病,儿子服其劳。干娘不舒服,煜宸自是义不容辞,说什么劳烦?那不是抽我呢吗?走吧,上你屋里看去。”
“娘,你不舒服?”君墨染立刻尾随而上:“我陪你。”
“不用,”老夫人冷冷地睨他一眼:“你又不是大夫,去了有什么用?好好替我招待文小姐才是正经。”
文紫萱何等聪慧?眼前的局面明显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暗恋君墨染四年,两家父母又于日前替二人订下婚事,虽然在君墨染面前小小碰壁,但这却更令她心生好感。
毕竟除了四年前偶然邂逅,两人之间并无交集,君墨染对她并不了解,若单纯只因她是左丞相之女及自身的美貌就认可这桩婚事,她反而会心生失望。也与坊间传说中那个狂傲冷漠的靖王形象不符。
但是,她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她必然能凭自身的魁力赢得他的好感,从而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
“靖王请留步~”文紫萱弯腰福了一礼,轻启朱唇,柔声致歉:“是萱儿冒昧,不该未经允许擅闯书房,请靖王恕罪。”
君墨染虽百般不愿,但明知这是老夫人一手促成,人家一个弱质女流,又主动放低姿态给他道歉,总不好把气撒在她头上,只淡淡地笑了笑,起身引着她往外走:“不知者不罪,是蓝一没有处理好,不关萱儿小姐的事。”
“萱儿还未恭喜王爷重见天日,恢复昔日的风采。”文紫萱明知他是做戏,却聪明地并不拆穿。
“萱儿小姐见笑了~”君墨染依旧神色冷淡,坦然道:“若不是家母逼得紧,君某也不会出此下策。”
这劳什子东西戴在脸上,滋味并不好受,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谁愿意受这苦?
文紫萱抿唇一笑,道:“的确是个笨法子,对萱儿来说,却是个很值得感激有法子呢。”
只不过,若没有这个笨法子,只怕这靖王妃之位也轮不到她吧?
没想到她竟如此直接地向他坦露心意,君墨染一怔,抬眼望她。
她粉面含羞,眸光带水,一双秋水似的明眸勇敢地望着他。
“墨染一生戎马,手上染满血腥,是为不详之人,萱儿小姐何苦把光阴和感情浪费在我身上?”君墨染沉声劝道。
“王爷此言差矣!”文紫萱在花坛前站定,正色道:“王爷一生虽杀戮无数,却是为国尽忠,若没有王爷的杀伐,就没有万民的平安,萱儿只会越发敬重爱戴王爷,又怎敢生出嫌弃之心?”
君墨染冷笑道:“小姐长居深闺,耳目闭塞,不知坊间传言,君某实在是个杀人狂魔,一度人人谈君色变。君某不敢累了小姐清誉,毁了萱儿小姐一生。”
“世人无知,萱儿怎会同流合污?”文紫萱神色激动:“王爷在萱儿心中有若天人,敬如神明,又怎敢有半点不敬之心?王爷若是不信,萱儿可以对天盟誓!”
君墨染见她情真意切,不禁大为之感动,倒也不好再对她冷言嘲笑,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只得沉默相对。
文紫萱见他神色有所松动,忙忍住羞涩之心,自袖中取出一幅丝帕,轻轻地递了过来。
君墨染一时不解其意,不敢就接。
文紫萱垂着头,声音低不可闻:“四年前一别,王爷的音容笑貌常在萱儿心底脑海盘旋。日昔思念,不敢对外人言,此情无解,只得亲绣王爷画像,珍藏于身边,时时拿出来看上一看,以慰相思之苦。萱儿的情意,苍天可鉴!”
君墨染低眉一瞧,雪白的丝帕上,一员大将手提红樱枪,身披铁甲,威风凛凛,俊眉朗目,不是自己是谁?
他原以为之前文紫萱所说对他暗生情愫不过是想博他欢心的说词,没想到竟然全是真的。
面对她的一片真情,他不禁大为震动,顿时呆立在当场,做不得半句声。
他刚刚才与江湄两心相印,正是情浓时刻,这时突然杀出一个文紫萱,家世一流,人品一流,对他又是百般敬爱,若说他全无动摇,那当然是骗人的。
“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江湄的十字箴言掷地有声,在他耳边回荡,他还有取舍的余地吗?
PS:亲们,俺这两天连喝了四场喜酒,现在头昏脑涨,先去睡,缺的章节,明后两天一定补上。
另外,谢谢大家的鲜花!明月鞠躬!
绣帕(二)
姜梅用过早餐,正欲去找李煜宸,那边夏至自墨韵轩报了信回来,带进来一个人,正是宛儿。
“哟,”宛儿人未至,笑先行:“九妹醒来了?真是可喜可贺!”
“二姐,”姜梅神色冷淡:“我正要出门,若没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聊,好吗?”
她总算看透,这种人你既使把心都剖给她,她也未见得会领情,只要有她在王府,斗争就会至死方休。
“九妹历劫归来,”宛儿见姜梅拒人千里,勉强挤了个笑出来:“只几日不见,小九就跟二姐生份了~”
“我俩亲近过吗?”姜梅不想跟她瞎扯,不耐地反问。
“哼!”宛儿面上挂不住,索性沉了脸道:“你以为得了王爷的宠爱,就可以爬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了吗?告诉你,王府马上就要有正经的女主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嚣张不了几天了!”
“正经的女主子,什么意思?”姜梅敏感地捕捉到重点,冷声反问。
“嘿嘿~”宛儿得意地掐着腰,望着她一径冷笑着宣布:“你还不知道吧?王爷就要娶左相千金文紫萱过门了!咱们靖王府马上就要有王妃了!”
姜梅一怔,直觉反驳:“不可能!”
之前他只字未提,她不过是睡了一觉,难道这个世界就变了?
“不信也没办法~”宛儿瞧她变了脸色,顿觉痛快,笑容越发甜美:“人现在都已经到了王府,跟王爷相谈甚欢呢!啧,不是我夸她,出身名门的女子,果然不同凡响!不但满腹诗书,长得更上天仙化人,性子温柔可人,举止优雅秀美……简直挑不出半点毛病,老夫人和王爷都对她满意得不得了呢!”
“在哪?”姜梅冷冷地打断她,声音很平淡不带半点温度,象浸着冰块。
“什么在哪?”宛儿承受不住她目光的锐利,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往后退了一步。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小九,那目光,简直比王爷都可怕,象是要把人冻成冰柱了!
“王爷和那个文小姐。”姜梅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不是说她进了府,两个人相谈正欢吗?在哪,我去看看。”
看她是如何的天仙化人,是如何的端庄秀雅,是如何的满腹诗书,又是如何的让那对母子满意得不得了!
宛儿咽了咽口水,快速地道:“还能在哪,当然是墨韵轩。
末了,她瞧姜梅脸色阴沉,又加了一句:“我劝你还是别去的好!那场面瞧了肯定闹心。”
“墨韵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