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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二嫁:法医小妾(全本)-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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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找你,三皇子不是心知肚明吗?”萧破天冷然而笑。

说什么计划周详,绝不会出错,结果就盗出来几件破古董和几张字画,传世天书的影子都没瞧见!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柳无风平静地道:“这次不成功还有下次,萧统领何必如此急功近利?”

“哼~”萧破天冷冷地看着他,目光明显带着怀疑:“是真的没成功,还是三皇子隐而不报?这事还很难说呢。”

他利用他们把水搅混,得了藏宝图隐匿不报,只想着自己独领功劳!

“萧统领,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柳无风低叱道:“当天行动我并未参与,下手的人选也是你亲自挑的!现在来跟我说其中有诈,本座还要怀疑是否你得到藏宝图,隐而不报,却想反咬本座一口?”

萧破天冷笑连连:“事情是你策划,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我们之外还安排了别的人手?”

“萧统领,”柳无风皱眉:“咱们千里迢迢来到邀月,若是不能齐心协力,不想着替皇上效力,只想着独霸功劳,顾着相互猜忌,还能成得了什么大事?你若是实在信不过我,大可奏明圣上,单独行动,不听本座号令!”

这几句软硬兼施的话一说,萧破天倒也不敢太过嚣张,毕竟名义上他是君他是臣,该守的礼仪还是要守,自己的主子也不在跟前,还不到与他撕破脸的时候。

“三皇子言重了~”萧破天顿了顿,道:“我奉圣命前来辅佐三皇子,自然是唯三皇子马首是瞻,怎敢撇开主子,独自行动?”

“不是就最好。”柳无风淡淡地道。

“不过,”萧破天并不死心:“三皇子在靖王府潜伏了三年,又深得姓君的赏识,不会一无所获吧?”

“我只知他对那老太太十分孝顺,猜藏宝图必然在老太太手里。”柳无风依旧淡淡地道:“谁知道棋差一着,最终还是扑了个空?”

“三皇子,”萧破天眼睛一眯,曲起五指再狠狠地握紧,表情狠戾:“属下听说靖王府的九妾很得他宠爱,不如咱们把那娘们捉了,逼姓君的交出藏宝图?”

每次都说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他等得斧头都快生锈了!这样下去,就算再耗上三年五载也不可能有结果,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柳无风心中一惊,提高了声音怒喝道:“胡说八道,君墨染怎会为一个女人放弃前程!”

萧破天被他喝得下不来台,索性耍横:“三皇子何必如此激动?莫非你也看上那娘们,舍不得动她?”

“你用点脑子好不好?”柳无风十分不悦,冷冷地斜睨着他:“藏宝图是何等珍贵,如果是你,会不会为了个女人双手奉上?到时不但得不到藏宝图,反而曝露了身份,使他心生警惕,岂非得不偿失?”

萧破天见他动了怒,咂了咂嘴不再吭声,心里却不以为然。

这话表面听来似乎有理,然而自古红颜是祸水,为女人冲冠一怒的,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还是大有人在,怎知那君墨染就不在此列?

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到实在没有办法时,不管柳无风同不同意,他肯定是要试上一试的!

君墨染若是同意交换便罢,若是不同意,大不了就是撕票,于他也并没有损失。他当然不会蠢得用自己的真名去要胁,怕什么曝露身份?

柳无风见了他的神情,不放心地再叮嘱一句:“总之,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得轻举妄动,否则,本座定不饶你,知道了吗?”

“你是主子,你说是就是咯~”萧破天皮笑肉不笑地道。

柳无风明知他并没有听进去,却也无可奈何,愤然拂袖而去。

萧破天,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忍耐力,真要惹急了我,杀死一个禁军统领等于捏死一只蚂蚁!

小心着凉

忙碌了一天,待静下来,推开窗已是繁星满天。

站在曾经肃穆庄严的思亲堂前,看着满目的断壁残垣,君墨染不禁心潮起伏,不堪回首的往事,迷离曲折的命案,错综复杂的迷局……

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在心头缠绕成团,堆积成茧,将他困在其中。

江湄,这迷一样的女子,仿佛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一天比一天吸引他的目光,盘距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驱之不舍……

“王爷~”蓝七自藏身处闪出,语带兴奋地向他问安。

他本来还担心王爷生九夫人的气,会跑到别的院子休息,看到他来,心里格外的高兴。

君墨染一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走到了忘月苑的门外。下意识地抬眸扫了一眼江湄的卧室,只见一片幽暗,并无半点灯火。

他有些怅然,都子时了,她当然早就睡了。他更加清楚,她并不会象这府里其他的女人一样,对他心怀期待。所以,他来这里做什么?

“王爷?”蓝七眼底现出迷惑。

王爷在干嘛?站在院门口既不进去,也不离开,象个傻瓜般地发呆?

“你忙吧~”他察觉失态,踌蹰片刻,还是举步缓缓地走了进去。

来都来了,再离去就显得有些矫情了。再说了,这是他的家,她是他的妾,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难道还要看她的脸色?

夜深人静,一室寂然,想到她已近在咫尺,近到只需推开这扇薄薄的门,他的唇角就止不住地上扬了。

他在门外犹豫了一会,终于轻轻推开房门,这一瞬,发现心跳竟然微微加快,然一眼望去,那张雕花大床上竟是平整如新,并没有想象中那娇小的身影。

今夜无月,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挂在天际,房中光线幽暗,他稍站了片刻才适应了房中的黑暗,终于在靠窗的妆台边发现了那熟悉的身影。

她趴在梳妆台前,小脸被自身的重量压得微微变形,樱唇微张,似娇似嗔。

真是奇怪的女人,睡觉不去床上,跑到桌子上趴着算怎么回事?

他蹙眉,走过去想把她抱上床。手刚一触及她的身体,姜梅已倏地睁开了眼睛,抬手揉了揉眼睛:“你来了?”

君墨染忽地若有所悟:“你在等我?”

姜梅掩唇打了个呵欠,睡眼迷蒙地问:“现在几点了?”

君墨染一怔:“什么几点了?”

“不是~”姜梅忙改口:“我问你什么时辰了?”

“子时三刻。”君墨染略带狐疑地看着她:“有事跟我说?”

“嗯~”姜梅搓了搓睡得麻木的双臂:“等着等着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看来,当个王爷也挺辛苦,每天要忙到这么晚。

“你怎知我一定会来?”君墨染神色略略不自在,有种被人看穿心事的无措和尴尬。

“我不知道,”姜梅坦然地道:“不过,你总要休息的吧?”

君墨染望着她不语。

他的确是要休息,但谁规定了休息就一定要上她这里来?她这语气,是不是太理所当然了?好象,他除了她这里,哪也不能去了一样。

奇怪的是,若是府里其他女人有这种想法,他会相当不悦,可是听到她用这种自然而独占的语气,他却心中暗爽。

姜梅哪知他心里转了这许多念头?只顾着追问:“我问你,你把蓝三派到哪里去了?”

“你问他做什么?”君墨染冷着脸,伸手解开腰带。姜梅很自然地帮他宽衣,折起来放到床边小几上。

几个月的训练下来,她做这些已是轻车熟路,这时有求于他,更是刻意讨好。殊不知看在他眼里,变成了曲意承欢,更是如饮醇酒,柔情荡漾。

“不管别人说什么,我只当蓝三是弟弟。”姜梅极认真地解释。

“他二十三了。”君墨染颇为好笑地睇着她。

一个不满十八的小女子,居然称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为弟弟?

“呃~”姜梅发现失言,立刻硬拗过来:“我的意思是,他很单纯,感觉上就是一个小弟弟嘛~”说完,再次强调:“我跟他之间没什么。”

“我知道~”否则的话,就不只是派出京这么简单。问题是,她把蓝三当弟弟,蓝三却当她是个女人,这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

跟理智的人沟通的好处就在于,很些事不必多做解释,三言两语就能传达意图。既然没有误会,就更好办了。

“那你什么时候调他回来?”姜梅打蛇随棍上,帮他讨人情:“他一个人在外面孤苦零丁的,好可怜。”

“他出京是办正事,事办完了自然就会回来~”君墨染不愿意把话题绕在蓝三身上,草草结束谈话。

“说话算数?”姜梅不放心地确定。

君墨染冷眼斜觑着她:“你再管,我保证让他一辈子回不来。”

“OK,我不问了。”姜梅忙举起双手认错。

“OK?”他皱眉,这又是哪国的鸟语?

“嘿嘿,我悃了,晚安~”姜梅忙脚底抹油,从床上抱了自己的枕头老实地回软榻上去窝着。

挑起他的兴趣,结果探听完了消息就闪人?把他独个晾在这里?

君墨染老大不爽:“江湄~”

“还有事?”姜梅抱着枕头,偏着头憨憨地看着他,眼底一片纯净。

“没事~”君墨染沮丧地挥了挥手:“去睡吧,小心着凉。”

“不会的~”姜梅嫣然一笑,一头扑上软榻,转眼睡得人事不知。

越界了

君墨染躺在宽大的雕花大床上听着不远处软榻上传来的均匀的呼吸,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房里睡着一个大男人,她居然还能如此放心地呼呼大睡?

碾转了数回,睡意毫无,索性翻身下床,推开窗独对着沉沉的暗夜,任清凉的夜风扑面,吹熄躁热的身体。

暗夜里,悉簌之声响起。

他回头,见她娇小的身子侧卧成团,丝被夹在双腿间,一条腿挂在软榻的扶手上,看上去危危险险,象随时要侧翻的模样。

他不禁哑然,放轻了脚步靠上去,将她连人带被抄起来放到床上,小心地抱起她的头,揽入怀中。

她低喃了几声,他立刻紧张得全身僵硬,脑子里迅速思考着如何应对她的质问。谁知她小小的头颅在他胸前轻蹭了几下,找到热源,不客气地趴了上来,睡得既香且甜。

他失笑,低头轻吻了吻她的颊,一直烦乱焦躁的心忽地平静了下来,拥着她,无关欲/望,放心地沉入了梦乡。

清晨,君墨染在一片灿烂的霞光中醒来。转过头,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哎,原来早晨在心爱的人身边醒来的感觉竟是这么美好?

心爱?他倏然一惊,低头细细地打量着她毫不设防的睡容,心头一片暖洋洋的——是,她是他心爱的女人。

从没有哪个女人,可以象她一样挑动他的情绪,锁住他的目光,又轻易地掌控着他的心。

在这个阳光灿烂的初秋的早晨,他,君墨染终于对自己承认,他爱上了这个女人。

可惜,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仇恨太深,这段感情注定要埋藏,两个人也注定会错过。

所以,既使爱上她,情况也没有什么不同,相反事情将变得更加复杂和艰难。

怀中的小人蠕动了一下,往他怀里又挤了挤。他一惊,忙把手抽出来枕在脑后。

姜梅打了个呵欠醒来,转过头却对上到一双黝黑闪亮的眸子。

她一阵错愕,慌忙闭上眼睛,再睁开,他并没有消失,反而弯唇绽了一抹嘲弄的微笑:“早。”

“呃……早……?”姜梅尴尬地眨了眨眼,望着洁白的帐顶,陷入困惑。

奇怪,她明明睡在软榻上的,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了?

“你自己爬上来的,说榻上冷。”君墨染双手枕在脑后,十分严肃地道。

他以前竟没有发现,冷静淡定如她在早上初醒时竟是一团迷糊,所有的心事全写在眼底,让人一览无余。

所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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